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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刘媛的想法是想开个全国连锁客栈,但是金钱的部分就有些不给力了,所以也只好暗捺住这个想法。
至于万燕所考量的婚嫁问题,是被刘媛完全排除的考虑因素,因为就算她嫁人了,她也没必要什么都让对方知道,何况她根本不想嫁,嫁给好几分之一的男人有什么意思?
炎之凛事前大概知道她想做什么,但等刘媛说出她所想的,又是另一回事儿了,这个丫头的脑子是怎么长的?明明思想那么不同于大家闺秀,可又让人觉得如果不是这样,她就不是刘媛了。
万燕在心里赞叹了一会儿,又问:“有预想过要在哪开店吗?”
刘媛摇了摇头道:“你不说你要找吗?”
万燕于是陷入沉思。
这时央儿拉了拉刘媛的袖子,刘媛往外看了一眼道:“时辰不早了,我母亲还在外面等着,我就先走了,有事你们两先讨论着。“说完向炎之凛行了礼,便带着央儿离开。
“那我分几成股啊?”万燕在刘媛转身时问。
“看你选的地界如何我在同你说。”刘媛没有在回头,只是语带笑意地说:“所以请你用心帮我找。”
刘媛走后,万燕转头看向炎之凛,发现他正低眉思索着什么,便问:“你不是在军营吗?怎么来了?”
炎之凛答:“探子回报,那里已经有逐渐友好的趋势,很可能近期内就会联手。”
“那郭泰呢?他回来了没?”
炎之凛点头道:“回来了,他晚了探子两个时辰,应该是刻意与他们错开的,他说优势虽有,但还不够乱,势力已经布下,但也需要时间才能回收成果,他此番前去也见了不少人,虽然几乎都表示支持,但是前提是看到本人才愿意出面。”
“郭泰人呢?我要听细节。”万燕问。
“他一进城太子就派人来接他了,如今应该在给太子回事吧!可能今明两日你就能见到他了。”
万燕讽刺一笑,郭和及郭泰两个,一个是自己找的,一个是炎世治送的,像这种时候,两人的忠心程度果然立见分晓。
八月初十,朝廷正三品御史张进台生辰,整个张府张灯结彩,丫鬟小厮来往穿梭间都带着笑颜,好不喜庆。
张进台满面红光拉着张郁清、张郁白两兄弟在前院招待男宾,而刘氏则带着刘巧婷在后院招待女宾。
前几日,四皇子炎世修突然来人说八月初十会到张府祝寿,这可把张进台乐坏了,而四皇子要来的消息也不胫而走,突然之间,张府便接到好些人的拜帖,都道八月初十必定会登门送礼。
张进台知道登门宾客增多后,心情极为不错,再加上最近跟刚被他收房的小春正是浓情密意时,如今更是满面春风。
刘氏就不一样了,当她知道宾客变多后,为了安排寿宴更是忙地脚不沾地,也没空多想小春和张进台的事,但每当夜深人静时,一想到张进台来她院子却不是找她时,就觉得有股浓浓惆怅积压在心头,久久挥散不去。
但今日,她端起端庄的微笑接待来客,此时,她是张进台的正室,而不是过去上不了台面的姨娘,更不是那个连个子儿都还没生出来的通房所能及得上的。
刘府众人到达张府时已有不少人家到了,递了帖子,张府的管事忙来请安,让刘府的马车先行进府。
刘家这次来的人有大爷刘仲远、二爷刘仲德、大夫人许氏、三夫人王氏和一众少爷小姐们,这是刘媛第一次来到张御史府,也是刘仲远和许氏在时隔多年后第一次拜访张府。
刘媛心里是有一丝诡异的感觉的,毕竟这里原本该是她的家,但是却因为种种原因,导致她对这个府邸充满了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她想着,这里就是娘住过的家、是大哥的家、是让大哥幼年出征的家、是害娘早早离世的家……如此一想,心中的复杂苦涩便无止无休地泛滥了出来。
许氏察觉到刘媛情绪的波动,就握住她的手拍了拍,她何尝不知媛媛现在的心情呢?她和老爷的心情又何尝不酸涩?
但是媛媛坚持要来,不只媛媛,宣儿、正儿也都说非来不可,还拖着她和老爷,反正他们也好奇几个小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就跟着来了,但如今看媛媛这样,又有些后悔了。
刘媛不知道许氏所想,只是回头朝她笑了笑,决定不让自己陷入低潮,今天可是来看热闹的,她要抱持着好心情,好好期待一下大哥给的惊喜。
刘府的男人在前院下马,而刘府女眷则到了二门才下马车,刘氏早已等在那里,眼里笑意盈盈。
相府大房的到来,无疑是给她这个以庶女身分出嫁为妾,后又扶正的正室抬了不少身价,所以,虽然知道二嫂因为与大房的冲突,被刘相扔到京郊农庄的事,也没摆任何臭脸,更是打算?口不提,讨好大房,让老爷和今日的宾客都好生看看,她刘绮画在相府也是有不凡地位的。
“大嫂可是来了!三嫂,听说三哥今天在宫里轮值,你可得替三哥好好享受一番才是!”刘氏先同许氏打招呼,后又与王氏寒喧,刘媛的眼底闪过一道狡捷的光芒,嘴角笑意泛起,虽不知张郁清的安排为何,但是她们的确是该好好享受一番。
今天,刘绮画穿著一身红色妆花缎百寿纹褙子,下系藕色百折裙,搭配了一套金色头面,整个人显得比平常华丽几许,也充满喜气。
这时,在阳光折射下,刘绮画头上的金步摇反射出奕奕光芒闪花了刘媛的眼,她用手遮了一下,反是让她手腕上的缠枝木兰白玉手镯自袖间若隐若现,时不时的反射阳光。
刘氏也被闪了一下,微?着眼,看见刘媛的动作后就笑道:“媛儿得手镯很好看呢!”
刘媛也面带笑容地回道:“二姑母的步摇才美呢!”
刘氏笑了笑,看着眼前两个侄女,见刘媛头上绾着随云髻,配上珍珠头面,穿著淡粉色锦袄,袖口压了缠枝莲花,下配碧色洒花百折裙,柔美的五官因为刚才的笑容更添几分亮色,在这炎炎夏日,让人看了赏心悦目。
刘琦则绾了倭堕髻配上红珊瑚头面,身穿浅紫色如意纹妆花缎袄,下配洋红色缎面百折裙,裙脚压着一圈云纹,她的五官遗传到郑氏的柔媚,但似是因为还想着郑氏之事的缘故,她的脸上不见半点喜色,使得原本该事华丽贵气的服装配色,变得有些沉重压抑。
刘氏轻叹了口气,反正她今天只要讨好大房的人就好,刘琦的事就暂且搁置吧!
筵席设在一个小型人工湖旁的水榭里,许氏王氏自去和熟识的人打招呼聊天,而刘琦则跑去找张巧婷说私密话,刘媛不想去凑这个热闹,于是放慢脚步,带着河影沿着湖边信步闲晃。
其实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是不该乱跑的,但刘媛边走边想着在丰延田庄听到的有关张府里的事,就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双脚无意识的踏出步伐,而脑袋也无意识地跟着。
“姑娘。”这时从刘媛身后突然传来呼唤声。
刘媛回身一看,竟然是张郁白!
张双儿卷 第四十六章 踢踩
张郁白之前与自己的朋友在前院喝得微醺,衣服洒到了些酒水,这会儿想回房更衣,却大老远见有一俏丽背影独行于荷花池边,于是快跑上前搭话,哪知惊扰了佳人,但是被佳人横了一眼只觉她媚眼生波,那瞬间竟突然生出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的想法来。
此时,河影站在两人中间,牢牢地护着刘媛,并开始上下打量张郁白,她虽知道今日不能随意出手教训人,免得替小姐惹麻烦,但眼前这男子……
刘媛看着张郁白双眼有些失焦,身上酒气冲天,又使她想起上次在街上巧遇,被他说成小倌儿的事,心里突然感到强烈的不适,根本不想和他搅和在一块儿,连让河影教训,她都嫌浪费。
于是她让河影站到身后,让她莫随意出手,后又和张郁白行了个平辈礼,便与河影往她来的方向离
但她错估了张郁白缠人的功力,两人擦肩之时,张郁白忽地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并道:“姑娘,郁白无意唐突,只想请教姑娘芳名。”
河影原是跟在刘媛身后,现在又闪身到两人中间,疾声道“这位公子,请您快放手!”
刘媛这会儿只觉得起了无数次的鸡皮疙瘩,心里满是厌恶,咬着牙道:“放手。”
张郁白不理会河影,只专注地看着那张气红的小脸,心中又是一荡,借着酒胆道:“只要姑娘回答郁白的问题,郁白就放手。”说完,下手更加用力。
刘媛觉得他是故意抓这么用力的,若是在她手腕上留下印子可就不好了,她必须快速解决这个问题。
她先是让准备出手的河影退到一旁,用没被抓住的手示意河影先冷静,她要自己出手。
河影原本有些犹豫,但见刘媛瞪了她一眼,眼中大有警告之意,知道小姐是坚持自己解决这件事,只好退到一旁,希望不会闹出太大的动静。
而此刻,刘媛的脑子里灵光一闪,转身与张郁白面对面,巧笑嫣然:“你想知道我的名字?”
张郁白听了一喜,大力地点了点头。
刘媛面上笑着,但悄悄抬起自己的右脚,看准地点,用力往他命根儿踢过去,只听张郁白应声惨叫。
而刘媛面上表情依旧:“这就是姐的名字。”
正想离去,却发现他即使痛苦地跪在地上,仍不愿放手,刘媛灿笑,又走到他前面,也没看准地儿,就朝着张郁白大腿根部的区域猛踩一阵,边踩还边道:“变态,小小年纪不学好,姐的名字也是你能问的?踩死你!”
这一阵爆踩惹得张郁白疼痛地呻吟着,手也松开了,刘媛赶紧抽回自己的手腕边走边查看,发现已经有点红印了,她看了更加不爽,于是走没几步路,又回头在他背上踢了一脚,嗯,这一脚纯粹泄恨。
张郁白平常就一花天酒地的纨绔,如今十六岁的年纪,身体却弱不禁风,刘媛一踢,他就这么往前扑了去,吃了一嘴巴的土,刘媛心情才算舒爽,她承认今天是有些迁怒的成分,毕竟置身于这府里,她又怎么能心平气和地面对这一家人呢?
而河影在一旁看得已是目瞪口呆,这还是那个聪敏沉静的小姐吗?她从没看过小姐这么出手修理人的,太惊人了!这,这还需要她的保护吗?
同一时间,在离这不远的一棵树上,墨田一样惊呆了,主子叫他来张府探探四皇子态度,不想四皇子还没看到,就先看到刚才的那一幕,身为男人,他很能体会那张家小子的痛,这位刘小姐,主子,能应付得了吗?
“扑通!”当张郁白还沉浸在被美人爆踢的震惊之中时,一个身影飞快来到他的身边将他一提,一扔,下一瞬,就泡在池里了。
荷花池并不深,顶多到成年男性的胸口,趁着他眼睛进水,没看清是谁的时候,那身影施展轻功快速地带刘媛主仆二人奔离现场,这时已有一个尖叫声响起,但结果如何却不得而知。
张郁清三人在一个院子里停下,刘媛早已咯咯笑了起来,河影则是一脸错愕。
张郁清看到刘媛手腕上的红印皱了皱眉,对河影道:“??是世子给的丫鬟?”
河影点点头。
“??身上可有带去红印的药膏?”
河影摇摇头。
“??可以去我书房取吗?我的书房位在后院东南脚的小竹楼,我放在桌上。”
河影有些不放心,就表现出些许为难,刘媛知道她不放心,于是对她说:“我和表哥在这里无碍,??赶紧去吧!一会儿就该开筵了,莫耽搁了。”
河影仍旧不放心,警戒地看着张郁清,张郁清笑了笑道:“这位姑娘莫担心,我和世子是一道的,自然不会扯他后腿。”
刘媛在一旁有些不虞,只说:“??若要作我的丫鬟,就要懂得服从我这个主子。”
她语带威胁,终于将河影说动,告退离去。
河影走后,张郁清便问:“可有哪里伤着?”
刘媛笑着摇头,问:“哥怎么在那儿?”
张郁清摊手,道:“我原先是跟在张郁白后头走的,只是路遇熟人谈了几句,所以比他慢些,到的时候就见??猛踩他,就想等??泄完恨再说,可??的鞋印印在他身上,只要一比对就知道是谁做的,所以就把他扔池子里洗一洗。”
刘媛噗哧一笑,看了看四周,问:“哥…这是哪里呀?这院子感觉没人啊!”
只见张郁清温柔一笑,道:“是娘亲生前住的院子,如诗园,往常会有个守门的婆子,但今日她被唤去帮衬寿宴,所以这院子,眼下是没人的。”
刘媛一听这里是如诗园,不禁讶然,便四处走动起来,眼前没有夏季应有的芬芳花丛、翠绿植物,入眼所见皆是一片萧索寂寥。
“没花没草的,多没生气!”她轻叹了一句。
张郁清也叹了口气,语带不满地道:“娘搬出府后,刘氏便以此地已无人居住为理由删减月例,所以奴才卖的卖,走的走,本来还有几个贯会侍花弄草的婆子守着,但母亲去后,刘氏以院子挂孝,不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