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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影领命,上前架住春桃准备离去,电光石火间,春桃竟突然爆起,两袖间分别滑出一把匕首,便往二影腰间刺去。
二影没料到会生出这种变数,虽然偏了身子,但腰间仍是受了伤,也因为她们偏移了身体,手上力道微松,竟让春桃挣了开来。
也不知是谁爆出一声尖叫,便见春桃手持匕首,气势汹汹向刘媛冲去。
张双儿卷 第一百零三章 惊险
也不知是谁爆出一声尖叫,便见春桃手持匕首,气势汹汹向刘媛冲去。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紫色身影从春桃身边掠过,在她的匕首还来不及触及挡在刘媛身前的六娘及央儿时,将刘媛往旁边一带,护在了怀里。
小花厅四周立刻涌出许多红衣和玄衣侍卫,全都准备上前捉拿刺客,红衣侍卫并无犹豫,直接上前围攻春桃,而玄衣侍卫则站在一旁围成更大的一个圈。
刘媛本就腰间酸软,而此刻环在腰上的手臂又正用力缩紧,让她疼得闷哼了一声。
炎之凛一听便低头问道:“伤到了?”那语气中有浓浓怒火和颤抖。
他方才处理完事情来寻她,见她正整治下人便不想打扰,哪知那丫鬟竟突然袭向二影,他连思考都来不及,身体便本能地奔向她,想赶紧把她护在怀里。
也幸好他早一步动身,因为之后看那春桃飞身向媛媛的气势,分明就是想至她于死地!
刘媛摇头表示没事,让他别担心。
而此刻春桃的眼眸中已无绝望和哀求,只余玉石俱焚的决绝,只见她眼底闪过一抹狠厉,振臂一挥,寒光一闪,一把匕首便直直飞出,朝那紫色身影而去。
炎之凛正低头端详刘媛,两人都是侧著身子,根本没注意到春桃那里的动静,炎之凛只闻身侧传来破风之声,更伴随一声大喊:“主子!”
他回头一看,瞳孔紧缩,随即搂着刘媛又往一旁闪去。
哪知春桃趁众人盯着那匕首飞去的方向时,飞身而起从上方跃出红衣侍卫的包围,站上了屋梁,并趁势观察了紫色身影闪躲的方向,直朝他的目的又踯出另一把匕首。
炎之凛也察觉到了那把正朝他飞来的匕首,但方才为闪避第一把匕首,他已是加快了速度,如今要停下或减速都已来不及,他只能尽量侧身,并把身子挡在刘媛身前。
刘媛只觉炎之凛手臂一紧,便听他闷哼了一声,抬头便见护在自己身前的手臂上已被划出一道口子,正泊泊流出鲜血。
待两人落地后,炎之凛立刻从自己怀中掏出一把小刀,便朝屋梁上扔了过去,但却被春桃轻巧地躲开了。
从春桃飞身上梁,到踯出匕首,这期间不过须臾,在她扔出第二把的同时已有红衣侍卫上前与她缠斗,而在如此情况下,她依旧能避掉炎之凛的攻击,足见其身手之敏捷。
下一刻,便见春桃自腰间抽出软剑,艳眸一眯,反手而出,便将深后的一名红衣侍卫给解决了,皓腕一翻,软剑便从背后侍卫的身体拔出,朝身前的侍卫刺去。
一旁围观的玄衣侍卫此刻才快速围上前,剑势凌厉地往春桃身上招呼去,这才压制住她的反击。
此刻炎之凛已经搂着刘媛快速离开小花厅,身穿玄衣的墨木紧跟在后,而二影也在六娘和央儿的扶持下跟著去了,此刻小花厅里的众人只闻风中传来炎之凛冷冽的嗓音:“活捉。”
厅里随即响起应是声,接著侍卫们的攻击更加迅猛。
春桃余光扫到炎之凛手臂上的血迹,神情复杂,但下一瞬玄衣侍卫的长剑已向她攻来,她只得收回心神继续打斗。
炎之凛带着刘媛进了书房,便把门关上,把墨木几人关在门外,门外的人都知道他的个性,也不敢打扰,墨木想著炎之凛的伤势应该不严重,便先让二影下去包扎伤口,自己在书房外守着。
书房里,炎之凛死死抱着刘媛不愿放开,伤口因为用力挤压不断有血流出。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愿意放开刘媛,方才的那一瞬间,他第一次感觉到害怕,害怕失去她,若非自己转了身子挡住她,方才那把匕首如今恐怕正插在她的背上。
刘媛此刻正着急着炎之凛的伤,但她也能察觉到炎之凛不稳的气息,便让他抱了一会儿,才用力推了推开了他,低声道:“你的伤要赶紧包扎。”
炎之凛应声,唤了墨木进来帮忙,而他则是牢牢牵着刘媛不让她离开,目光一瞬不离。
“幸好冬衣够厚,虽然春桃用了内力投踯,但只是皮外伤,上药便可。”墨木自觉地向刘媛回报炎之凛的伤势,刘媛低头见那伤口平整,不禁皱眉咬唇。
看那伤口便知匕首有多锋利,虽说有衣服减缓了力道,但对于借内力而发的攻击,几件破衣服算什么,依旧能伤及皮肉,若是不小心更是会伤及内脏。
炎之凛才包扎完,便见一名玄衣侍卫走了进来,说是已将春桃活捉,问炎之凛接下来要如何。
“审。”炎之凛冷声道。
这时,刘媛才有心思开始想这整件事的经过,她最想知道、也必须知道的就是春桃的来历。
方才春桃明显是针对自己而来的,原本以为她只是不服处罚才突然爆起,可后来她的眼神分明含着厚重的杀气,而那样的杀气绝非一个丫鬟会有的,这会是丫鬟为了爬床而做的反击吗?怎么想都不大可能。
而且,依之后她在屋梁上与侍卫缠斗的模样,那样高强的武功,绝处逢生的攻击,和挺直的身影,怎么想,都认为这人肯定是心气儿颇高的主,又怎可能会为了当炎之凛的通房侍妾而攻击自己?更甚者,她真的会想为妾吗?
花名册上只说她是五年前王府从人伢子那儿买回来的,后来因为看著伶俐,被杨侧妃选去当三等丫鬟,前几年炎之凛从知关回来后,便被杨侧妃送来弄影轩当通房。
自始至终,竟无人知晓她会武。
刘媛绝不相信春桃会因为被自己惩罚,而对自己动了杀意,何况她会武的事被她藏得那么深,如今更是不会因为一时忌妒、绝望而曝露出来的,她会这么做,必然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而且还有把握能全身而退,这样的一个能忍能藏之人,到底是谁派来的?
是杨侧妃?抑或是府外不知名的势力?
刘媛皱着眉,紧紧牵着炎之凛,正想跟他说自己的想法,一抬头却撞上他幽深、饱含担心的双眸。
只见他低头亲吻了自己的额头,然后在自己耳边道:“别担心,有我在。”
刘媛心头巨震,有种说不出的甜蜜和酸涩在心中互相冲击,他说有他在,这句话让她无比安心,而且他为了保护自己受伤,但事后竟然还来安慰自己。
那种被人小心呵护的感觉让刘媛心头一暖,虽然对于炎之凛为自己受伤感到愧疚,但刘媛此刻的心情却很是幸福。
巳时,齐王收到信赶回王府,并找了炎之凛夫妇及杨侧妃过去问话,这时炎元慧正在弄影轩探望炎之凛,便跟着一道来了,而明郡王则跟在杨侧妃身旁。
刘媛嘴角扯出一丝笑,如今也算全家团聚了。
等众人坐好后,齐王早已问过侍卫事情的经过,于是刘媛行礼后,他立刻对刘媛嘘寒问暖了起来,但刘媛看得出他的眼神几乎都是定在炎之凛的伤口上的。
炎之凛不耐烦齐王如此,便打断了他的关切,道:“父王难道不好奇春桃为何刺杀世子妃吗?”
齐王并非笨蛋,自然知道春桃不可能因为一时忌妒而刺杀刘媛,哪个寻常丫鬟会随时在身上带匕首和软剑的?
炎之凛又道:“人我已经带来了,还请父王为我和媛媛作主。”
刘媛听得出炎之凛语气里的嘲讽,但也并无意外,经过新妇敬茶,她大概已知炎之凛与齐王之间的父子关系大抵只流于称呼。
炎之凛如此说,不过是因为齐王的关切中多是光说不练,只会说决不原谅、决不宽待,下次小心、下次不会,决不、下次……别说炎之凛,就连刘媛都有些不奈。
齐王听了,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清了清嗓掩饰道:“既然带来了,便带上来吧!”
接著,众人便见一个身形狼狈的少女,被红衣侍卫架了上来,杨侧妃并没有看她,好似从来不认识般。
齐王拍桌问道:“大胆奴婢,??为何要杀害世子妃?谁派??来的?”他的语气严肃,但对刘媛来说,问跟没问一样,以春桃方才的狠劲儿,可不是那样吓唬一下,便会说实话的人
只闻被架住的春桃一阵狂笑,道:“老头!你莫不是傻了?傻子才会说出来!”说罢竟口吐鲜血,软倒在地。
厅内众人皆是一惊,炎元慧尖叫着别过了脸,而杨侧妃则是瞪大了眼,面上血色尽失,双手紧握着炎之明的,而那明郡王只是轻蹙着眉,一脸嫌恶。
此刻,只见墨木迅速上前探了探春桃的鼻息,接著摇头道:“死了。”
死了?刘媛惊讶地看向炎之凛,她知道炎之凛决不会让这种事发生,但为何情况会演变成这样?
但她只见炎之凛一脸漠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张双儿卷 第一百零四章 春桃之悲
刘媛见炎之凛的模样,心中虽急,却也知道此事大概在他的掌握中,于是也不动声色地坐着。
墨木检查了一阵道:“原先应该就中毒了,只是方才她发了内力让血液加速流动,使毒快速入体,之后,她又自断筋脉,这才死亡。”
齐王一脸震惊,他如何都没想到眼前的刺客竟用这种激烈的方式自杀,自断筋脉?那该有多痛?如今死士都是将毒药藏于牙后,被捉拿后只要将药吞下去,霎那便能夺去性命,哪里有人用这种方式?
“拖下去!鞭尸。”这时炎之凛才冷冷开口道,边说边拉着刘媛起身,准备离去。
这时只听杨侧妃怜悯道:“世子这般做法恐怕不好吧!如今世子妃也没受伤,可春桃却死了,不管如何个死法,都算得到报应了不是?”
刘媛心中冷哼,拍了拍炎之凛的手,示意他先等一下,接著转身对杨侧妃轻柔道:“媛媛是没伤着,可世子爷却受伤了,杨侧妃一句死了便轻巧揭过?那是杨侧妃悲天悯人好心肠,可媛媛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狠虐之,侧妃觉得媛媛方才可有虐待到她?”
众人只听她语气轻柔温婉,但所说的话却是尖锐至极,尤其是最后说的人若犯我,必狠虐之,足见她的报复心极强,似是描述自己的个性,却又似是在警告众人,而那一句杨侧妃悲天悯人好心肠听著是赞美,但又像是讽刺之言。
见杨侧妃张口欲言,刘媛又立刻道:“她是自虐死了,可媛媛气还未消,杨侧妃却阻止媛媛消气,如此血气淤积于胸,总是隐忍而不发对身子不好,王爷与侧妃都要媛媛替王府开枝散叶,但如今杨侧妃不让媛媛发泄,是想让媛媛身子不好,不能替王府繁衍后嗣吗?”
听着刘媛状似有理,实则无理的推论,杨侧妃一时竟想不出话反驳,只能赶紧看向齐王道:“王爷,妾不是那个意思。”
刘媛又接著道:“众人皆知,杨侧妃体贴世子,送了春月与春桃两个通房给世子,如今春桃犯事本该受罚,而杨侧妃却如此阻挠,知道的说您慈悲为怀,不知道的还以为春桃是受您唆使的呢!”
炎之明听到她说的话,眉间已皱出了个川字,这个世子妃伶牙俐齿,说的都是些歪理,却让人无法反驳,现下都已经开始暗示春桃是受侧母妃指使行刺了,若再继续让侧母妃与刘媛说下去,还不知要把侧母妃说成哪样。
杨侧妃感受到齐王怀疑的目光,立刻泪眼朦胧地对他道:“王爷,妾平日对世子如何您是清楚的,妾当初也只是想世子年岁已大,却没一个可心的丫鬟伺候著,才把春月春桃送过去,没想到好心办坏事,世子不收通房,世子妃又接著进门,这丫鬟才会会生出些不好的心思,再给哪个有心人一挑拨,才会……”
说罢,杨侧妃拿帕子遮住脸,呜呜哭了起来。
齐王听了杨侧妃的话,低头思索了起来,之后开口道:“瑜儿说的也没错,之凛,若那春月还算安分的,你便收用了吧!省得她也生出别的心思来。”
刘媛听了齐王所言,当即怒了,什么叫做还算安分便收用了?女人的心思他懂什么?对于通房,男人只想要身体满足,但女人却会拿出全身心,只怕现在安分,以后便不安份了!
正当她要出言反驳时,却听炎之凛先她一步开口道:“父王是想要我收用女人?”
在场的,谁都能听出他话里的冰冷和不满,齐王皱眉道:“你如今新婚的确没有纳妾的道理,但是收个通房有什么?”
“不要。”炎之凛冷声道。
齐王万万没想到炎之凛会如此干脆地拒绝,连半点面子也不给,瞬间便怒了,但也知道炎之凛看不惯自己三妻四妾害死齐王妃,于是便转头对刘媛道:“本王不管之凛跟??说了什么,但??既嫁入齐王府,自该为王府后嗣考虑,若想一辈子占有之凛的宠爱便将世子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