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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的宠爱便将世子妃之位让贤吧!”
刘媛觉得好笑,这亲是她儿子求的,婚是炎顺帝赐的,说她若是妒妇便要她让贤?笑话!她当初答应嫁给炎之凛,便是因为他说这辈子只她一人,何况,皇帝赐的婚,是你想休便休,想离便离的吗?
炎之凛眼一眯,上前将刘媛往身后一带,不屑道:“你倒是长记性!母妃被你害得还不够惨?你把自己害得还不够惨?与其如你这般顺势而为,事后悔恨,我宁愿行天下之大不讳,也要保住自己爱的人!”
炎之凛字字句句铿锵有力,却如同一把利刃剜著齐王和杨侧妃,却又如温暖的火焰在刘媛心中燃着,接著炎之凛又道:“你要我收通房纳妾娶侧妃?考虑王府后嗣?我们能繁衍,你难道不能?要收要纳要娶,你自便吧!”说罢便带着刘媛转身离去。
随后,空气中传来炎之凛不大,却清晰的命令声:“墨木,把春月送到柏清院去,王爷不要便扔窑子里。”
且不论齐王等人如何反应,春桃的尸体又如何被带回弄影轩,只说刘媛随炎之凛回了房后,便问起春桃的事来。
“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死了?”
炎之凛笑了笑,便带她到小花厅的一个角落,角落处有一不起眼的长颈花瓶,只见炎之凛用手转动花瓶,接著花瓶旁的一面墙便应声滑开。
刘媛愕然,但不容她多想,炎之凛便牵着她往里走去。
他们先是经过一段两边燃著火炬的长廊,接著是几阶往下的阶梯,然后便来到一个木门前,木门旁有两个玄衣侍卫守着,他们一见炎之凛便恭敬行礼,递上两张带有缎带的帕子,炎之凛接下其中一条系在刘媛脸上,自己却不拿,并示意侍卫将木门打开。
刘媛在炎之凛替她系上帕子时,便闻道一股浓烈却不刺鼻的香气,再用力闻一闻,才发现香气是从帕子上传来的,原本还不明所以,但当木门开启的一瞬间,刘媛便了解了。
门后有许多牢门,一看便知是行刑室之类的地方,四周充斥着令人恶心的气味,刘媛隐约能辨别出,这难闻的气味里含有血腥味和一些刺鼻的排泄物的味道,而这股味道把帕子上浓烈的香气冲散了不少,只余淡淡的清香绕鼻。
炎之凛回头见她皱着眉,便有些后悔带她来了,他原本只想让她知道弄影轩和他的所有秘密,但却忘了她终究是个女子,怎能忍受这种气味,于是便道:“??若觉得不舒服便告诉我,我带??出去。”
刘媛感动于他的坦然,也知道他的担心,可她的好奇心已被钩起,气味难闻又算什么?只见她用另一只手将帕子紧压向自己的鼻子,眯眼笑道:“没事,没想到弄影轩之下有这种地方,若我没猜错,春桃从今早便一直都被关押在此吧?”
炎之凛听了她的话便笑了,媛媛果真聪明:“是在此。”
“刚才那个要被鞭尸的人是谁扮的?看那样子还真会演。”刘媛玩笑道。
“来仪戏班的人。”
这句话让刘媛心中惊讶,炎之凛竟然把来仪戏班的人卷进来了?
接着又听炎之凛道:“别担心,那是我安在来仪戏班的人。”刘媛听了便松了口气,只笑了笑,没再说话。
不久,两人便见守在一牢门前的墨田,墨田见两人行来,快步上前请安。
“招了没?”炎之凛问道。
墨田恭敬答道:“还没,但她想见您。”
炎之凛扬眉,道:“不见,要说便说,不说便划花了脸,送了最低等的窑子里去。”
这句话说得大声,牢里的春桃自然是听到了,此刻她手脚筋被断,内功被一颗毒丸废去,下巴被卸下,只能由喉咙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她心中无疑是悲凉的,身为主子的死士,她不该喜欢上主子的敌人,前天接到主子的任务时,她便知道一切是无望了。
今日动手前,她只希望那男人看她一眼,哪怕只是凶狠或不在意的一眼,事成之后,她便会将实情说出再自我了断,但他竟然连一眼都没施舍给自己,如今她只想用她所知的实情,换见他一面,但是他方才说的话却让她再度跌到谷底。
她是知道那男人对世子妃的宠爱的,有多少次自己都心神向往,但那男人方才所说的话,让自己彻底心死了。
这时只见牢门大开,一个脸系帕子,一身淡紫色衣衫的女子走了进来,她瞳孔一缩,清楚知道此人是世子妃刘媛。
“春桃,说与不说在??,我只想问??,??可喜欢炎之凛?”刘媛的声音传至牢外,让炎之凛皱起了眉头。
只见春桃一脸恨意,犹豫片刻,终是摇了摇头。
刘媛眉头一扬,又道:“我明明数次在??眼里看到钦慕爱恋,??在王府里骗了这么多人,死到临头,??连自己的心都要骗吗?”
春桃一顿,一脸茫然失措,自己是喜欢炎之凛的,但那是不对的。
“??可知自??投效??主子的那刻起,便失去了喜欢他的权利?”
春桃听了这句话,流着泪点了点头,她知道,她都知道,但是她就是忍不住,她以为主子让她当通房是要让她得炎之凛宠爱的,但却忘了就算她成了炎之凛的女人,她的主子仍是别人。
刘媛见春桃眼中有痛苦有纠结,也不再多说,只柔声道:“一会儿我问??问题,??只需摇头点头便是,之后我便让??痛快一死,”说至此,刘媛顿了顿,问道:“你主子是杨侧妃或明郡王吗?”
春桃此刻却突然硬气了起来,别过了脸,刘媛也不在意,又问:“是吗?”但春桃始终不愿回应。
刘媛叹了口气,道:“??说??爱慕他,可??却不曾为他做过一件令他高兴的事,这便是??的真心?就算唯一一次,做一件令他开心的事,让他永远记得??,如何?”
春桃面露犹豫,唯一一次,让他永远记住自己?永远?
刘媛轻声诱哄:“只此一次,换??在他心中一个位置。是杨侧妃或明郡王吗?”
春桃的眼里光芒闪现,眼神投向牢外,就好像能看到那伟岸的身影。
刘媛也发现了她眼神的转变,心中大定,正等她反应,却见她双眼忽地瞪园,身体抽搐了几下。
刘媛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觉腰间一紧,被人往一旁带去,再看向春桃时,只见她抽搐了几下后哇的吐了口黑血,两眼一翻便低垂着头没了动静。
墨田上前探察了一阵,回报道:“是蝶舞。”
刹那间,被揽在炎之凛怀里的刘媛,察觉到怀抱主人的杀意顿显,便抬头,一脸不解问:“那是什么?”
炎之凛强压怒意道:“蝶舞是大庭皇家用来处决皇室命妇的秘毒,中了此毒无法可解,此毒在体内潜伏期可达一月之久,也可瞬间取人性命,死前毒行全身使筋脉抽搐,如蝶飞舞,因得其名,中毒者所吐之黑血带有剧毒,一旦触及,即刻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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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双儿卷 第一百零五章 针对
刘媛看着那一摊黑血的位置,刚巧就在自己方才蹲着的地方再后面一些,若是炎之凛没将自己带开,便会被喷个正着,如此一想便有些后怕。
待两人走出秘牢后,刘媛便问道:“是四皇子?”虽是疑问句,但刘媛的语气却相当肯定,整个大炎与大庭皇室有关系,又有可能害她的也只有四皇子一系。
“八成是了。”炎之凛牵着刘媛道:“那春桃把自杀的药藏在牙齿缝中,想来是觉得即使刺杀失败被捉,也不会被发现,但没想到仍被墨田搜出,不过看来炎世修没有打算要留她性命,即便事成她也会毒发身亡,只是他没想到我们竟刚好亲眼看到她毒发,猜出了背后主使。”
刘媛有些疑惑,之前炎之凛说过四皇子欲拉拢刘家,所以不会对自己如何,但为何如今又派人刺杀?若得知一切都是四皇子所为,刘家应该会就此和四皇子结下梁子,而炎之凛及王府也……
这时刘媛赫然想到,她如今已是齐王府的人了,所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如今的自己已不在四皇子拉拢的范围里,更甚著,已经站在他的对立面了!
基本上,自己一出嫁便等同脱离相府的保护!
若她今日真的出事了,刘家肯定会来跟齐王府讨公道,齐王是炎顺帝的亲兄长,和刘相都是炎顺帝的忠臣,而他的儿子炎之凛则是太子一系的人!
“四皇子又开始挑拨了?”刘媛问道,语气却相当肯定。
她感觉到炎之凛牵着自己的手瞬间紧缩,接著便听他咬牙道:“他的确是在挑拨,但只是要让齐王府与刘相府之间产生矛盾,还挑拨不到太子那层,而且这也不是他的主要目的。
“他这次的目的,应该是要把世子妃之位清空,??身后是刘府,对太子来说是助力,虽说刘家没有因为??嫁我而表态支持太子,但在四皇子眼中,那是迟早的事。
“既如此,无论如何都要把??抽离世子妃之位,但??已嫁我,能用的方法便是休书和离,但我们是皇上赐婚,除非??我二人之一犯了大错,否则不大可能,既然生离行不通……”
“便剩下死别。”刘媛接口道,炎之凛没话,只是手又紧了几分。
刘媛恼恨,理论上她已出嫁,便是刘府泼出去的水,与刘府再没干系,但偏偏世家大族嫁女娶媳多是为了拉拢或加强彼此之间的联系,虽说女子明面上已与娘家没了关系,但其实仍是娘家的棋子,除非成了弃子,否则这层关系断不了。
“这王八为什么每次都针对我?只会将刀剑刺向手无搏鸡之力的女子,这种卑鄙小人能当什么领导?”刘媛不满道。
要直接拔除相府助力?很简单啊!命人去追杀刘家的人,再说是太子所为,随便编个理由都比从自己这里下手快吧!
两人才回到房里,央儿便忧心忡忡地上前,道:“小姐,婢子新换的那盒檀香不见了!”
刘媛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原来炎世修竟还想来个一举多得吗?
说起那盒檀香,还得多亏婉皇贵妃的提醒。那是刘媛进宫谢恩,与婉皇贵妃谈过后命人换上的,她自己不爱熏香,但炎之凛却喜欢檀香,所以她只是命人将原先的盒子换成齐王妃的紫檀木盒,但那木盒也不是当初齐王妃所赠,而是一模一样的另一只,是刘媛成亲前特别请人造的,用来装送给炎凛的成亲礼物。
自那次与婉皇贵妃谈过后,她就在想婉皇贵妃是否已经知道檀香里有翼花粉的事,虽说毒害齐王妃的是杨侧妃,但之前炎之凛便说了,这其中不排除有四皇子一系的影子。其实让婉皇贵妃等人知道檀香里掺有翼花粉也没什么,但是刘媛对此却有一种强烈的排斥感,所以从宫里回来后,她立刻与炎之凛商量,命央儿把盒子换了,并把王妃的檀香和盒子交给炎之凛藏起来。
会这么做,无非就是担心弄影轩会有他们的人,如今也证明了的确有,而四皇子的计划也算被他们完全看透了,就是想趁刺杀刘媛时,将所有侍卫、暗卫都吸引至小花厅,四皇子的人再趁机进入他们的房间盗出那盒檀香一探究竟。
不过,看来怕是要让四皇子失望了,也罢,那盒檀香便当是送给他们的吧!
暗自嘲笑完后,刘媛便问炎之凛:“母妃的檀香如今在哪儿?可还在?”
炎之凛看着刘媛神情闪烁一阵后又露出嘲讽的笑意,自然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炎世修这次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鸡飞蛋打一场空!
“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炎之凛上前捋了捋她的青丝,轻笑道。
刘媛见他卖关子,也没说什么,她信任炎之凛的能力,所以根本不担心,炎之凛见她没想猜,便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出来。
刘媛一听到炎之凛藏东西的地方便笑了,道:“夫君英明!藏在那种地方的确无人会知晓!”
炎之凛见她一脸俏皮笑意,心头一热,便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心中又想起今日两次惊险的瞬间,手上的力道更大。
该死的!他早该想到的!自己竟然让她曝露在危险里!
刘媛知道他自责,便乖乖地任他抱着,双手轻轻在他的背上抚摸,道:“不是你的错,我既喜欢你、嫁给你,这些便是我要承担的风险,今日的惊险,我们便当成教训,只要想着今日的阴谋便是要置我于死地,但我还活着,那我们便赢了。”
炎之凛听着刘媛的话,心中更加自责,若是自己早些设想到,她便不会碰到今日之事,什么阴谋早就胎死腹中,哪里还能成为什么教训?
“之凛,你听好,为了你,我心甘情愿。”刘媛一字一句,慎重道。
刘媛的话让炎之凛心中涌起巨浪,这是他的妻、他的女人,是他要执手一辈子的伴侣!他心中悸动,不由得道:“我炎之凛定要生生世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永不相负!”
生生世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永不相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