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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份,跟你说正经事,你还做不正经的事。”
炎之凛紧抱住刘媛,恨声道:“再扭办了??,别忘了??昨日出门前答应我什么。”
刘媛一听脸色羞红,又有些懊恼,道:“不是你一直勾引我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不就是任君处置,地点随意吗?我没什么好怕的!”
看着刘媛红著张脸说自己勾引她,又刻意摆出一副‘你随意’的表情,炎之凛一笑,便低头在她宛若红霞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又在她耳边低声呢喃道:“这可是??说的,我认为此处不错。”
刘媛瞪了他一眼,想让炎之凛知难而退,却不想那一眼一点杀伤力也无,反倒显得媚眼如丝,对炎之凛来说根本就是种邀请,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往那双水润双唇吻去。
两双唇才刚触碰彼此便似有电流自那处传出,互相交叠的四瓣唇彼此依偎摩擦,明明是如此简单的吻,却让他们觉得温暖幸福,好似仅仅如此,两人便拥有了彼此的一切。
过了一阵,两人同时退了开来,不由得都满足地叹了口气。看着刘媛些微红肿的唇有如盛开的月季,炎之凛又栖身吻去,这次他用舌轻轻描会著她的唇形,既温柔又怜爱,让刘媛的心软地一塌糊涂。
两人正尽兴着,便听墨木在外道:“主子,墨田来谢恩。”
炎之凛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刘媛的双唇,不满道:“让他回去休息,伤好了再来。”
刘媛知道墨田因为自己被掳而被炎之凛惩罚,但她始终不明白昨日墨田到底怎么了,昨晚只见他头上有伤的样子,也不清楚那伤如何来的,于是等炎之凛说完后,刘媛便问:“墨田的头为何伤了?”
炎之凛咬牙道:“昨日在人群中被砖块打伤的,那车夫还给他扎了针,让他在路旁睡了会儿,用错误的时间观念来误导我们。”
“昨日树影说我们中了离神香,你又说墨田被人扎针,虽说你说他们不曾随机抓人,可为何我觉得他们常做这种事啊?”
炎之凛正要说话,便听墨木在外说那车夫的口供送来了。
刘媛想要起身却被炎之凛牢牢抱着,而墨木对此则是视而不见,呈上了口供便道:“那人叫罗老六,是炎姬伢行在炎京的仲介,说是偶尔会有人花钱让他们把人拐走,而让他拐走方来仪的是一个小丫鬟,两方说好,只要当著那丫鬟的面把人掳了,小丫鬟便会去钱庄给他留钱,据那罗老六说,他是当着那丫鬟的面将人带走的,所以身上自然没有银两,只等到云州与其他仲介会合。”
只见炎之凛道:“把那罗老六留下来给燕王,看他如何处置。”
墨木领命而去,刘媛则接过炎之凛手上的口供翻看起来,上面除了说出昨日之事,还供出了炎姬伢行平时如何自各国走。私人口,一看就知道是一份有力证据。
“只可惜幕后主使还查不出,否则铁定让他不得好死。”刘媛恶狠狠地说。
炎之凛只是盯着供词反复思量着,心中也和刘媛同样想法。
三月梨花绽放,满庭芬芳,一袭春风拂过,头顶便落下一片梨花雨,在这浪漫的场景中,站着一位大腹便便的女子,女子容貌美丽,一眼柔媚春水弯弯笑着,樱桃小嘴轻轻勾起,双手向前平伸,像是迎接被吹落的花瓣,整个人便沐浴在那梨花雨里。
女子身后的丫鬟看呆了眼,但随即嘴角划过讥讽。风渐平息,那女子却突然抱着自己的肚子喊道:“好疼!我肚子好疼!”
丫鬟一惊,忙上前搀扶,却见那女子的下身染上了鲜红,那丫鬟忙大声唤道:“来人!快来人!刘姨娘不好啦!刘姨娘不好啦!”
没多久便有人来帮忙,有人去请了太医,有人去报了主子主母,一阵慌乱后,刘姨娘被抬回自己的小院,这时四皇子与皇子妃双双赶来,都是一脸忧色,没错,这位刘姨娘,便是刘琦。
那太医自刘琦的房里退出后,不等四皇子询问,便一脸哀色道:“请殿下节哀,微臣已经尽力了,但刘姨娘服下过多打胎药,小少爷虽生下了,但也已经没气儿了,刘姨娘身子损伤严重,日后恐难有孕。”
四皇子一脸怒容:“什么打胎药?哪来的打胎药!”想他府里除了皇子妃诞下的女娃儿便再无后嗣,虽说自己如今势力稳固,但没有子嗣一切皆是枉然啊!
这么一想,炎世修便认为有人故意为之,不想让他继承大统,心中怒意更胜,便喝道:“玉芙何在!”
这时便见方才跟在刘琦身后的丫鬟赶忙跑来,见到炎世修便用力跪在地上,光洁饱满的额头更是不管不顾地磕在地上,嘴里则喊着:“殿下要为姨娘作主啊!”
这玉芙是已经开过脸的,炎世修对她印象还不错,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又听她说得好似里头有何隐情,便放柔了声音问:“到底出了何事???说了我才能作主啊!”
“回四殿下,今日用午饭前,皇子妃来看姨娘,照例送来了安胎药,姨娘用完饭又喝了安胎药后,便说想去看梨花,于是婢子便扶著姨娘去,可姨娘赏花赏到一半便突然喊肚子疼,下面流了好多血……”
只见那玉芙楚楚可怜地说着,在场众人各个都是人精,当然听得出玉芙在暗示皇子妃送的安胎药有问题。
杨若薇当然也听出来了,她心中只觉荒唐,这事儿怎么绕自己身上去了?后又见众人一脸了然地看着自己,便指着玉芙厉声骂道:“好??个小蹄子!竟敢诬陷本妃!若本妃有心害她早早便害了,有必要等到今日吗?”
“呦!皇子妃姐姐这话可就不对了!府中姐妹都知道刘姐姐有孕殿下格外重视,也都不敢上门打扰,连根毛也未敢送上,就是怕引起误会,也只有皇子妃姐姐日日贴心送药,方才太医大人也说了,刘姐姐是服了过多打胎药,想来便是姐姐今日将安胎药换成打胎药了吧!”说话的,是炎世修的其中一个姬妾。
“??这贱婢,休要血口喷人!”
炎世修不耐烦听这些女人吵架,便直接问玉芙道:“那药碗可还在?”
玉芙想了想,点头道:“婢子还未将碗还给大厨房,应该还在小厨房。”
于是一群人便到了刘琦院里的小厨房,玉芙指出了药碗,只见那洗碗的婆子正要清洗药碗,炎世修连忙阻止,并让太医上前查看。
只见那太医查探了会儿,便恭敬道:“回殿下,碗里的是打胎药。”
“杨若薇!”只听炎世修怒吼道:“??这蠢妇!”
“妾身冤枉啊!别人不知,殿下是知道的,妾身与刘妹妹感情亲厚,妹妹不争,妾身还替她争取是寝机会,自她有孕后,妾身悉心照料,要真有心要害妹妹,便无声无息地做了,况且所有人都知道妾身亲自送安胎药,妾身还会笨到在药里动手脚吗?”杨若薇哭天抢地地喊着。
炎世修只要一想到刘琦以后难以怀孕,心头便有些难过,毕竟刘琦是他的解语花,如今因为自己的宠和喜欢,害得她不能再为人母,心中不免有些愧疚。再一想,刘琦温柔大度,而杨若薇则气量狭小,就更加心疼刘琦。
只见炎世修冷哼一声,大声道:“来人,皇子妃谋害皇室后嗣,杖责三十!没收管家之权。”
杨若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脸哀求地喊道:“四殿下!”但炎世修没再说半个字,只是一脸怒容地走了。
看着炎世修的背影,杨若薇的心冷到了谷底,这三十板子她撑得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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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智齿了,一直咬到肉。(qaq)
张双儿卷 第一百一十章 真做
炎世修才刚回书房没多久,连椅子都还未坐热,便有小厮在外慌忙喊道:“殿下!不好了!皇子妃小产了!”
炎世修以为那小厮口误,便怒道:“什么皇子妃小产!嫌府里还不够乱吗?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那小厮一听到要被打板子,立刻大喊道:“殿下,奴才说的是真的!刚刚才打五板子下去,皇子妃就流血昏倒了!太医说皇子妃小产了!殿下!奴才真没骗您啊!”
炎世修一听有太医确诊,哪还能假?便立刻出了书房,随那小厮到了杨若薇的采薇院。
就如方才刘琦的院子一般,现在整个采薇院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姬妾们还没回各自屋里,全一脸愁容地站在那儿,炎世修蹙眉看着一盆盆清澈的水盆子进去,又红浊浊地出来,他知道,流了这么多血,那孩子怕也是保不住了。
不久便见太医走了出来,只闻他口中念念有词道:“造孽啊!造孽啊!”
炎世修只等着他回报结果,又听他如此说,便问道:“太医,我孩子如何了?”
“回四殿下,四皇子妃才刚怀上一个月,虽是因杖刑才会落胎,但四皇子妃近日应有误食寒凉有毒之物,造成这胎儿在母体内早便中毒,若生下来也活不过一个月。”那太医躬身道,心中不免感慨这些后宅妇女使的小手段还真不是一般的狠。
炎世修听后,再看向满院子莺莺燕燕,各个花枝招展、脂粉香气漫天飞舞,哪里像是来探病,倒像是来看好戏的,心中一怒,便吼道:“让这些女人给我回去!既非真心来探皇子妃便滚回去!看着心烦!”
四皇子的姬妾们有些惊讶,众人皆知,四皇子对四皇子妃没多少感情,但现下如此激动又是何故?
纵然心中再多疑问,这些女人终是被侍卫给‘请’走了,这时,一个小厮来到炎世修身边小声说了几句,便见炎世修点了点头,随那小厮去了书房。
书房外站了个低垂着头的丫鬟,炎世修走到她面前问:“??是琦儿的丫鬟?”
只见那丫鬟请安后道:“婢子是刘姨娘院里的丫鬟,与玉芙姐姐一起进府的,婢子是玉鸢。”
炎世修回想了下,刘琦身边的确还有另一个丫鬟,只是比较低调,也不如玉芙好看,便问:“什么事?”
这时只见那玉鸢突然跪在地上,大喊道:“婢子有罪!”
炎世修头有些痛,不知这丫鬟这么做的目的为何,便有些不耐问:“有话便说!”
“四殿下,婢子亲眼见到刘姨娘偷偷在给四皇子妃的食物茶水里下毒!”只听那丫鬟说得振振有词,炎世修有些不敢置信。
“??可知??在说什么?诬蔑主子可是大罪!”
似是方才说的话不够劲爆般,玉鸢又说了另一件令人震惊的事:“婢子知道,但是那是婢子亲眼所见!而且刘姨娘根本没怀孕!前些天还来了月信,刘姨娘自传出有喜,便在肚子上裹布伪装,目的是有一日能假装小产,栽赃四皇子妃!”
这一日,四皇子的后院相当热闹,玉鸢所说并非无凭无据,炎世修很快便了解事情经过,太医也供出是收了刘琦的钱,才帮着她骗人,其实刘琦的身子早在出嫁前便已经不孕了。
虽说刘琦于炎世修而言是解语花,但当这朵解语花会毒得他四肢无力时,就必须果断拔除,管他什么温婉柔顺,暖玉温香,凡是挡了他的道的,都必除去。
于是这一夜,刘姨娘因为小产受不住打击,服毒自尽了,而刘姨娘身边的玉芙玉鸢也跟着殉主了,但这条消息只在府内传了一次便没人敢再提起。在炎世修的安排下,刘姨娘虽然还活着,但却已不是同一人了。
当刘媛自炎之凛口中听到这消息的时候,不免替刘琦感叹,在炎世修的眼中,江山自当比美人重要,但刘琦的眼界却只放在那院子里几个女人的角逐,虽是够狠够大胆,但却也触到了炎世修的逆鳞。
刘媛突然想起玉芙玉鸢二人,玉芙是她的人,玉鸢是来仪暗卫,她想知道两人是否平安,便问炎之凛人上哪儿了。
“都平安无事。另外还有个消息,”炎之凛道:“杨若薇因为中毒,再难成孕。”
刘媛惊讶,不孕了?看来刘琦真的下了狠手啊!
想到几日后的牡丹宴,刘媛便笑道:“看来这次宫宴炎世修定是要选侧妃了,要不要送她一个?”
炎之凛刮了她的鼻子道:“不用送,他应该早看好的,现在他在各部都有人手了,接下来应该会跟武将结盟。”
刘媛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便笑了笑搁下了想法,但随即又一问题涌上心头,她知道这种赏花宴多半是相亲宴,那是不是会有人觊觎自己男人呢?
炎之凛在一旁看到刘媛秀眉一皱,眼底有担忧闪过,又想起方才的谈话内容,便知道她在纠结什么了,于是笑道:“我们成亲不过两个月有余,不会有人上赶着塞人。”
刘媛点了点头,眼里有着坚定,谁敢抢她的男人,她便让她失去嫁人的资格!
晃眼几日过去,今日正是牡丹宴当日。
虽说牡丹宴是在下晌开始,但刘媛依旧一早便起床到花厅听下人回事,处理完事后,才回弄影轩用早饭、梳妆换衣。
看着那一层层的世子妃正服,刘媛心中便有些不喜,转头见炎之凛已经穿好了,便有些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