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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说对我好奇?笑话!你来大炎之前难道不是早把每个人都调查过了?想交好?那便请你拿出诚意来,正正经经上齐王府投拜帖!现在你们两个人都把这些刀啊刃的拿开,今日我祖父寿辰,谁敢闹出人命我明日杀他全家!炎之凛你也是!”
在场众人都还没见过刘媛不爽成这样,甚至连炎之凛都威胁上了,而且这周围气氛竟在不知不觉中生出了种压迫感,炎世治隐约觉得这样的气氛有些熟悉,但一时之间又说不上在哪碰过这样的情况。
上官瑁见刘媛如此,面上一笑,收回了手中的武器笑道:“好,??说的,你们等我上门投拜帖,到时谁也不能避而不见!”
而炎之凛见上官瑁收了利刃,也将匕首收回,揽着刘媛飞身回了马车内,不久便听马车内传来刘媛银铃般的笑声道:“还不快谢谢你娘子我!我可是救了你一命呢!”
接着便听到炎之凛不爽的声音,道:“还不快走?”
等齐王府的马车走后,炎世治和万燕皆是一脸惊愕,方才那还是刘媛吗?要说上官瑁喜怒无常,翻脸比翻书还快,刘媛竟也不遑多让啊!
上官琼月看着一脸兴味的上官瑁,嘴角轻扬,低头的瞬间,眼底闪过一丝不屑。
因为提早离开相府,炎之凛带着刘媛及炎元慧去满客楼用餐,但用餐用到一半,墨木突然出现,并在炎之凛耳边说了几句后飞身离开,炎之凛也跟著起身,道是临时有事,必须先行离开,后在刘媛耳边低声道:“我去来仪客栈,炎姬伢行有消息。”
待刘媛二人回府时,管家送上一张烫金的拜帖,上头赫然写着上官瑁的名字,上头写着明日下晌到访。刘媛不禁感叹上官瑁的行动力,但他为何这么急著登门拜访?她相信这肯定不是为了自己,多半与炎之凛有关系。
深夜时分,弄影轩万籁俱静,炎之凛一回来便见房里的烛火仍亮着,知道妻子仍在等自己,心中顿时充满暖意,脸上也扬起了微笑。
刘媛此刻正一脸专注地就著烛火绣花,嘴角擒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在烛光的照射下,她拿针刺绣的身影显得朦胧、柔美。炎之凛一进门便见到这样的情景,心中似是被投下小石子的湖泊,激荡起圈圈涟漪。
他没有出声,只是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直到刘媛觉得颈脖酸痛,放下手上的针线,摆动头部,活动肩膀脖子的时候,他才迅速又无声地上前,力道适中地替她揉捏着僵硬的肩膀。
刘媛察觉到肩上突然多了一双手便立刻回头,一发现是炎之凛后,就笑著道:“你回来啦!”
炎之凛手上一边施力,一边温柔道:“怎么还不睡?都说了晚上别做这些了,伤眼睛。”
刘媛舒服地闭上眼,享受炎之凛的按摩,道:“我知道,但我好奇嘛!炎姬伢行的事如何了?”
“与杨家有关。我前几日收到炎姬伢行又开始在炎京活动的消息,一查之下才发现炎姬伢行在炎京的人手是由杨家选的,暗卫发现负责炎京的新中间人与靖国公的管事偷偷见面。”
听着炎之凛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刘媛舒适地往后靠在他身上,一脸享受,嘴里仍不忘道:“不意外,不然杨若梅怎能轻易指使?我才损她几句,她便能立刻找到炎姬伢行的人,哪有那么巧的事!”
“还有,四皇子府最近有大庭的人进出,但不知是哪一派势力的人,看来炎世修真的打算里应外和了。”炎之凛又轻声道。
刘媛听了不免担忧,道:“如果真的让他们成功了,我们的命也到头了吧!”随即,又想起了上官瑁的事,便将他投拜帖,明日要来拜访的事告诉炎之凛:“要不要探探他的口风?”
炎之凛听了冷笑道:“的确要探上一探,我倒要看看他今日嚣张拦车的目的为何!”
张双儿卷 第一百二十一章 谁的人?
隔日下晌,上官瑁准时出现在齐王府大门前,同行的还有上官琼月。
炎之凛只道是刘媛上香去了不便接待女客,便想把上官琼月打发回去,不想上官琼月竟说既然来了也该见过家中长辈,也就是杨侧妃,炎之凛不好阻拦,便差人将上官琼月送去若辰阁,自己则领着上官瑁进了书房。
而此刻的刘媛,或说方来仪,正躺在来仪客栈他的专用房里犯懒,他并非无事可做,相反地,他要看帐,要与福掌柜讨论客栈的扩张,还要看下近几个月刘府二房的动向。
但他恰巧小日子来,人懒得紧,现下连根手指都懒得动,于是便指使著树影替他看帐,因为曾经教过树影看帐,所以如今树影虽及不上自家主子,但也算快速了。于此同时,他也让河影将来仪客栈的情报册子取来,并将刘家的事拣出来念给自己听。
而方来仪本人则躺在她的架子床上,翘着二郎腿,眼神放空,也不知道河影所念,她听没听进去。
待到河影念到一半时,方来仪突然示意她打住,问:“??方才说刘子渊在相看的成亲对象是谁?”
“王雪君。”河影心头疑惑,但仍答到。
方来仪翻身坐起问道:“可是王启泛将军的孙女?”
河影低头查阅了片刻,点头道:“是王将军的孙女没错。”
方来仪秀眉轻拢,这个王雪君他之前是见过的,其人与其名简直大相径庭,她的皮肤不似白雪,是健康的小麦色,为人不冷淡,反倒热情如火,承袭着王家一惯的大方奔放,刘子渊看上这样的女子究竟是因为喜欢王雪君,还是另有阴谋?
诚如刘家三爷对炎顺帝的绝对忠诚,王启泛一家对炎顺帝而言,也算是不可或缺的左右手,也是绝对忠心的臣子。她不认为王启泛会将孙女嫁给刘子渊,而刘子渊想必也明白这一点,但为何还要频繁制造偶遇?莫非是真的喜欢上王雪君了?
“让人继续追踪这件事。好了,继续念下去吧!”方来仪提醒了一句,又闭上眼假寐。
“主子,上面说最近刘仲德和刘子渊身边的暗卫变多了,都是四皇子派出的,还有刘家二房曾经接触过大庭五皇子。”河影恭敬道。
方来仪摸了摸下巴,猜测道:“四皇子府内的神秘大庭人士莫不是上官瑁的人吧?就算不是应该也有些关系吧?可知双方谈了什么?”
“不知谈了什么,上面只说五皇子进去前与出来后,脸上表情没多大差别。”
刘媛沉吟片刻,便让河影继续。
而这时,弄影轩书房内,上官瑁看着那名埋首大案的男子,轻笑道:“想不到世子如此用功。”
回应他的只有炎之凛冰冷和稍嫌粗俗的语气:“有屁快放。”
“该放的我都放完了,你也该告诉我你的想法了吧!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炎之凛不作声,更没有理会上官瑁。上官瑁又道:“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见炎之凛仍不说话,上官瑁摊手道:“罢了!机会送你面前你不要,我找别人去!”说罢便起身往门外走去。
就在上官瑁推开门的瞬间,炎之凛不紧不慢道:“不如我们以机会换机会如何?”
上官瑁一脸狐疑地回头,饶有兴致地问:“怎么个换法?”
“让出皇位你可愿?”只听炎之凛沉声道。此刻,上官瑁也收起方才随意的态度,身上顿时散发出肃杀之气。
两人相谈片刻后,最后上官瑁一脸怒容离开齐王府,脸上隐隐带着冷笑,而一旁的上官琼月仍是一脸惬意,只是在离开王府前,眼底闪过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
而此刻,方来仪已经处理好客栈的事宜,更亲手写了一份开分店的企划书,打算拿回去给炎之凛过目。
马车上,方大东家依旧坐姿歪斜,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由河影打扇、树影念书往满客楼方向而去。成亲前炎之凛便告诉过方来仪,满客楼是他名下的产业,而方来仪永远是炎之凛的贵客,更能随意进出炎之凛位在三楼的专用雅间,还能白吃白喝当大爷。
满客楼的大管事在炎之凛的有意透露下也知晓了方来仪的身份,所以又更尽心伺候,故此,方来仪挺享受在满客楼的时光的,此刻,他正想著一会儿该叫些什么点心来吃用。
突然,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划破长空,也划破车厢内的安逸,接著便是凄惨的哭声,方来仪眉头一皱,河影立刻问道:“怎么回事?”
自从上次掳人事件后,炎之凛对方来仪的保护可说相当严密,如今马车旁便围了四个来仪暗卫充当的护院,除此之外,墨田也跟在马车旁护着,这还只是看得到的人手,另外还有十几名来仪暗卫及炎之凛的人手在暗处盯着。
听了方来仪的问话,众人统一望向墨田,墨田只得在窗边低声道:“有一名女子突然冲出路边,差点撞上主子的马车,现在晕倒在地上装死,属下看过了,她根本没被撞到,那女的旁边有个女人在哭,应该是认识的。”
方来仪此刻真的无语问苍天,莫不是因为自己昨日说上官瑁讹钱制造假车祸,所以今日便来了报应吧?
“问问她要多少钱,给她就是了。”方来仪道,既没撞到,给点钱意思意思也就罢了。
待墨田传达他的意思后,便听那名女子继续哭道:“给钱便能救活我姐姐吗?我不要钱!我才不要你们的钱!”
方来仪听了便有些怒了,你说你不要钱,那你在这闹成这样图的是什么?但他不得不承认这女子的哭声极有影响力,围观的群众也不禁替她们抱不平。
“有钱人就是这样!撞了人还想陪钱了事!怎么!有钱就是大爷啊!”
“就是!也不嫌自己满身铜臭味!”
就在众人的批评声浪中,马车里传出一低沉好听的嗓音,道:“敢问这位姑娘,??想要小爷我怎么做???想要钱?要我道歉?还是??只是想要堵塞炎京城的交通?人是不是我的车子撞的??我心知肚明,但我只想问,??如今哭闹不休,所求为何?”
众人纷纷静了下来,更有好事者鼓动那女子多要些赔偿。
“你撞了人就是不对,怎么还如此理直气壮?”那女子抽抽噎噎道。
一阵沉默后,马车里再度传来男子低哑的嗓音,语气里带了几分不耐:“??只需回答我,??要什么???的目的是什么?别以为??会哭嚎几嗓引起众人关心,或是声泪俱下说一些引人同情的话,就能模糊焦点,让众人对错不分!”
女子不停摇头哭道:“我没有,我没有……”
这时便听人群里有人道:“看那马车上的纹饰,倒像是来仪客栈的。”
“你说那个对读书人很好的客栈?我呸!读什么仁义道德,连最基本做人的道理都不懂,我看那名声也是花钱买来的吧!”
“你说车子里的会是谁啊!不会是东家吧?”
“听声音像是年轻人,东家?别开完笑了!”
正当众人讨论得热火朝天时,马车里的人又道:“既然??不说,小爷我便照着一般人期望的方式解决,小田田!帮我把死了的给厚葬了,另外给这位姑娘十两白银,她缺什么,一次补上!没房买房,没田买田,没男人给她寻一个,如何?这样姑娘可满意?”
众人一片哗然,不禁叹到这一撞简直是天价!
“你说这人,说他没诚意吧!也不对,说他有心吧!似乎也不对,这……”
“这是钱太多了没地花吧!改天我也来给他撞一下,下半辈子也不愁了!”
“这男的如此大方,倒显得那位姑娘有些过了,不就是问她要如何赔偿吗?她愣是半句正经话也没说,搞不好是骗人的。”
“我也这么想,这男人其实还挺不错的呢!看来来仪客栈养人啊!”
当舆论一致倒向方来仪时,那女子的哭声竟愈发哀痛,喊道:“仪哥!你真不认得我了吗?我是小怜!是小怜啊!你答应过我等你赚了钱便要娶我,但现在我姐姐竟惨死你轮下,而你竟连眼都不眨一下!我真有那么惹人厌吗?你难道忘了我们当初的海誓山盟了?”
此话一出,众人更加激动,有人猜出这个‘仪哥’便是来仪客栈的大东家,纷纷怒斥方来仪薄情。
方来仪本人却被雷到了,心中想着老娘可是女人,哪来的相好?但细一想,便查觉今日之事明显有蹊跷,他从头到尾没说自己是谁,但那女子竟能叫出自己的名字,肯定是早就知道自己会经过这儿。
但这么做的目的为何?诬陷他,然后累及来仪客栈的名声?但是他一个小小来仪客栈能碍得谁的眼?何况福掌柜敦亲睦邻的本事极高,自家客栈与附近几家客栈都无任何纷争或恶性竞争出现,还会有谁对自己或客栈不满?
为今之际,要查是谁,只能透过小怜着手。下定决心后,方来仪颤声道:“小怜???真的是小怜吗?这几年??去哪了???过得好不好?”
二影在一旁听了自家主子说的话,嘴角狂抽,连墨田和周围的暗卫都不禁抖了抖身子。
接着众人又听马车里传来方来仪悠远的语调:“当年??说我家贫,选择和陈家那小子成亲,我努力奋斗却仍抵不过他万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