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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一见又觉得那燕王脸上的面具给他增添了神秘感和疏离感,一身白衣似是仙人。而那上官琼月嘴角挂笑,媚意横生,虽眼底倨傲明显,但一身清淡雅致的服装却衬得她如精灵般动人。至于那上官瑁,脸上带着邪魅笑意,似是随时都能将人看透一般。
这边,炎元慧的目光自打上官琴踏入安泰殿的那一刻起,便没离开他身上过,她心中激动万分,是那个金面具!她大老远便能认出他来,想当初只认为他来头应该不小,没想到他竟是大庭的燕王!炎元慧看着他稳健的步伐,心里想着他身上的那些伤应该都好了吧!
而上官琴感受到殿内少女的视线,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随即又恢复到一脸闲适的样子。他明显感受到刘媛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不过片刻便移开了,但接着他发现同一个方向还有一道视线没离开自己,那视线并不如其他少女投来的炙热,似乎还带着点关心,而这样的关注并不让他讨厌。
在他抬眸的瞬间便见到那一双秋水做的眸子,眼底隐隐有些担忧和关心,他几乎在看到那双眼眸的瞬间,便肯定了此人便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接着他便发现那位姑娘坐在刘媛身旁,而她的模样又与炎之凛相像,于是他立刻猜到自己的恩人便是炎之凛的妹妹,朝阳郡主炎元慧。
两人对视片刻,上官琴朝她轻轻颔首便将目光转开。但此刻还有两个人的眼神依旧停在炎元慧身上,分别是上官瑁和上官琼月,他们的眼底满是震惊,心中不约而同叹道,太像了!这位郡主和那位真的太像了!
上官琼月感叹片刻便收回了情绪,之后还瞥了一眼身旁的上官瑁,而上官瑁的眼神相对复杂许多,其中掺杂着痴迷、痛苦和恨意。
炎元慧被上官瑁这么盯着相当不自在,便往刘媛身边靠了靠,刘媛自然也察觉到几人的目光,她将燕王的目光解释为对炎之凛妹妹的友好,但另外两位是为何?方才他们眼底的震惊是为了什么?上官瑁眼底的复杂之色又是因何而起?
炎之凛见刘媛秀眉轻拢,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便看到神情复杂的上官瑁,随后,又发现上官瑁正盯着自己妹妹看,这让炎之凛心情相当不好,便清了清嗓子。这时只见上官琴瞄了他一眼后,领头向炎顺帝见礼。
听到上官琴清朗的嗓音,上官瑁也回过神来,与上官琼月一起向炎顺帝见礼,再抬起头时,他眼中只余邪魅的笑意,好似方才的情绪没存在过。
刘媛心底隐隐有一股异样的感觉,但她并没有多说什么,待大庭的使臣团也拜见炎顺帝后,炎顺帝便宣布接风宴开始。
席间,炎顺帝与上官瑁有说有笑,而燕王则自斟自饮,又是一副神游太虚的模样。刘媛自打上官琴踏入殿内后,便很是奇怪他为何戴着金面具,此刻见众人正闲聊,她便靠向炎之凛低声问道:“燕大哥的面具是怎么回事?”
炎之凛瞥了一眼正低头喝茶的燕王,低声道:“燕王回大庭后没多久遭人暗算,面容被毁,所以都带着面具过日子。”
刘媛惊诧:“可上次见面不还好好的吗?”
“受伤的是上官琴,而非万燕。”
“易容?”刘媛不确定问。
炎之凛点头:“除了他自己的人和我们,无人知道他的真面目。”
此刻炎元慧轻拉了拉刘媛的袖子,道:“嫂子,我要出恭。”
刘媛应声,吩咐一旁的宫女好生照顾,便让她出去,而此时宫女也开始一道道上菜了。
炎顺帝心情甚好,待菜上全后便大声道:“今日大庭王爷、皇子及公主能来,朕心甚喜,特地备了个表演节目。”说罢,大手一挥,便听乐声响起,十来个身穿白纱裙的舞姬挥舞着袖子入场,
众人只见一团团白花般素净的身影在空地上翩翩起舞。长袖扬起落下间,舞姬柔媚的脸蛋和风情尽显,身姿翻转跳跃时,水蛇般的细腰柔软似柳枝,曼妙的身姿在白色轻纱下若隐若现,十足养眼。
刘媛看得眼神发直,压根没注意到一旁的炎之凛早已臭着张脸,等一曲结束,在场的男子无不大声赞好,而刘媛早已收回目光,微笑着问炎之凛道:“美不美?”
炎之凛见刘媛故意问自己,便不屑道:“??便嚣张吧!方才看呆眼的是哪位,还敢问我?”
刘媛低声笑道:“你便是我嚣张的本钱嘛!就像许贤染说过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是纯粹站在欣赏的角度好不好。”
炎之凛无奈,放在桌下的手牵起她的,道:“美则美矣,但并不耐看。”
刘媛听炎之凛说舞姬美,便有些不甘愿了,问道:“那我是美还是耐看?”
炎之凛作势嗅了嗅周围的空气,一脸疑惑地低声道:“是什么菜这么酸?”
刘媛一听便用另一只手伸向炎之凛的手背上用力捏转了起来,炎之凛笑了笑,低头看着那努力捏着自己的刘媛,道:“??很美也很耐看,就算生生世世都对著??我也看不腻。”
刘媛听了如此肉麻的话,耳根子立刻泛红,脸上也涌现红晕,低声念道:“肉麻死了。”
炎之凛见她如此,方才有些不满的情绪也瞬间好转,脸上笑意明显。
上官瑁早在表演开始后,便看向炎之凛和那位传说中的世子妃刘媛,这一看不免让他惊奇,只见刘媛一脸痴迷,而炎之凛则是一脸不爽,这男女角色简直反过来了嘛!
因为目光一直锁定在他们所在的方向,所以上官瑁也将炎之凛夫妇二人的打情骂俏看在眼里。他从不知道炎之凛的表情能如此活灵活现,还有那刘媛,人人都说她温婉,但他早在前天拦车时便见识到刘媛的刁蛮、直接和傲气,今日她时而活泼俏皮,时而温婉端庄,时而面露娇羞,他发现难以用单一一个形容词来形容她。
炎之凛的表情太少,刘媛则太多,炎之凛的反应太过有限,但刘媛给的反应却很多,这便是所谓的互补吧!
而一旁的上官琼月虽自始至终都低垂着头,但她的眼神却时不时地飘向炎之凛及刘媛,对于炎之凛的反应很是佩服,再见到炎之凛对刘媛的态度,嘴角便微微一勾。
在表演开始后没多久,炎元慧便回到安泰殿外了,见有人正表演着便想等表演结束再进去。
此刻她独自在殿外徘徊,却听一轻朗声音问道:“郡主不进去吗?”
炎元慧猛一回头,便看到燕王站在自己身后,她看看殿内,发现表演尚未结束,便有些好奇问:“燕王怎么不看表演?”
上官琴笑道:“舞姿绝美,容貌艳丽,但我看着便觉得别扭。”
炎元慧以为女子美丽的容颜让他想起自己脸上的伤疤,有些无所适从,不知该怎么安慰他。上官琴见她局促的模样也没离开,只是笑着道:“还未谢过郡主的救命之恩。”
炎元慧猛然抬头,道:“你记得?”
“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本王怎会忘记?当出若非郡主出手相助,本王早已命丧黄泉,魂断异乡。”上官琴笑着道,仿佛他说的后果一点也不可怕。
“燕王不用谢,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只不知你身上的伤可都痊愈了?”炎元慧谦让着,问出自己最担心的问题。
上官琴没想到这样的恩情竟被她用‘举手之劳’四字带过,而她最在乎的竟是自己的伤,自从母妃和师父去世后,身边除了郭何、阿定几个之外,从没有人曾如此关心过自己。
上官琴打心里认为这位郡主可爱,和她那个大哥差远了,他真心笑道:“多谢郡主关心,都无碍了。”
炎元慧笑着点头,接着便看着他的金面具欲言又止。
上官琴看她的表情怪异,以为她是对自己的真面目好奇,便道:“本王脸上有疤,不好将面具拿下,若吓到郡主便不好了。”
炎元慧有些羞愧地道:“我知道,我看过了,我……对不起!那天救了王爷,我一时好奇,便偷偷看了王爷的脸,但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也跟我丫鬟说了不准说出去!我、我……”炎元慧越说越小声,越说越没底。
上官琴没想到她竟然已看过自己的脸了,讶异之下,又见炎元慧一脸愧疚,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她其实可以假装没见过自己那张脸的,但她现在却当着自己的面承认,她难道不怕这么做会得罪自己?
说是这么说,但他心中也很是感慨,炎之凛那人心机深沉,但没想到他的胞妹竟如此单纯可爱。看着炎元慧一副忏悔的模样,他只笑道:“没关系的,我脸上有伤是众所周知的事。”
炎元慧听他如此说,心中大石顿时放下。
待安泰殿内舞姬退下后,上官琴及炎元慧也一前一后进殿,此时,炎顺帝心情大好,示意众人拿起宫女方才端上桌的酒盏,然后大声道:“都别客气!这是宫里酿的青梅酒,虽然酸,但是炎炎夏日恰好开胃!来,朕敬大庭使臣们一杯!”
刘媛一见炎顺帝拿起酒盏,便知道他要敬酒了,于是她立刻将手中吃到一半的糕点塞进嘴里,以袖掩嘴大力咀嚼,炎之凛见她那模样便皱眉道:“吃慢点,狼吞虎咽的,当心咽着!”随后,手还她的背上轻柔地顺着。
好不容易咽下糕点,刚好赶上与众人一齐举杯,待大庭众人也拿起酒盏的同时,只听哐当一声,和炎之凛惊恐的大喊:“媛媛!”
众人回头,只见刘媛手中的酒盏已经摔在了桌上,而刘媛本人则一脸苍白地倒在炎之凛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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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双儿卷 第一百二十四章 金陵
众人回头,只见刘媛手中的酒盏已经摔在了桌上,而刘媛本人则一脸苍白地倒在炎之凛的怀里。
炎之凛一脸慌乱,大吼道:“太医!快寻太医!媛媛,??醒醒!媛媛!”
炎元慧跟着在一旁喊著大嫂,杨侧妃则靠在炎之明身上,似是受到不小的惊吓,此刻她和炎之明都是一脸担忧,而齐王当属其中最镇定的人,他只在刘媛昏倒时微皱了眉,便转头向炎顺帝看去。
炎顺帝这时眉头紧锁,刘媛在接待使臣的宴会上昏厥,对他来说无疑是在打大炎和自己的脸,但刘媛身为皇室一员,又是炎之凛认定的女人,再加之自己对她印象还真的不错,见她无预警晕过去,心中也是有些担忧的,于是也立刻点头向外宣了太医。
宣完太医,炎顺帝立刻回头向大庭使臣们致歉,上官瑁只是轻笑道:“无碍的,不过看来贵国女人的身子都挺差的。”
炎之凛和炎顺帝神色一暗,只见炎之凛咬牙道:“媛媛昏倒的原因未定,请五皇子别随便臆测。”
上官瑁听了只是耸耸肩,不再开口。
坐在上官瑁身旁的上官琴,此刻也是一脸忧虑,眼底也很是紧张,眉头紧拧,牙关紧咬,藏在桌下的双手也紧握着拳,他努力地克制自己想冲上前的冲动。就在方才刘媛倒下的刹那,他几乎下意识地就要跑上前查看。
但他才要动,便立刻想起自己的身份和应有的顾虑。在众人眼中,他燕王过去只在常山寺过隐居生活,并学过几年医,但没有真正医过人,按理来说,第一次出诊应该都会有彷徨和退缩,自己方才若真果断上前,只会让人怀疑自己。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卑鄙。心中是一阵苦涩,在江山和刘媛之间,他早已作出了选择,如今怎又会觉得自己小人的可以?
“之凛,带她去偏殿等着,一会儿太医来了我让他过去。”炎顺帝提醒道,他不能因为一个晕倒的人让整个宴会停摆,该进行的还是得进行下去。
炎之凛应下,并将刘媛打横抱起往偏殿而去,炎元慧也紧跟在后。这时坐在刘家席位上的许氏和钟昀柔也起身请求炎顺帝让她们同去,炎顺帝应声摆手,示意她们跟着去。
炎佳晴和张郁清也相当担心,炎佳晴便也向炎顺帝提出同去的请求,炎顺帝知道刘媛于张郁清而言是如何的存在,他虽是名义上的表哥,但过去的几年里却是将刘媛视为亲妹般爱护,于是炎顺帝二话不说,便应下让两人同去。
等几人退出去后,筵席继续,喝酒的喝酒,吃用的吃用,除了些心有旁骛的人之外,众人还是吃得尽兴的。
但在这个插曲之后,众人也多了一样可拿出来讨论的谈资,那便是炎之凛方才的表现,他方才慌忙无措的模样已没有往日的淡定冷漠,众人不免感叹在世子妃面前,再冷漠的冰木头也能变成绕指柔。
大约过了半柱香,太监来报说是太医来了,正在殿外候着,就在炎顺帝要发话让太监领着太医去偏殿时,只听上官琴道:“皇上,本王过去曾在贵国常山寺学医,虽未出过诊,但对医术仍很是痴迷,不知本王能否一同去看看?顺便与贵国太医讨教一番?”
炎顺帝先是一愣,大庭燕王的过去他是知晓的,也知道他除了醉心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