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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怒意,心悸
“我是不会喜欢你的,你我所谓的婚约不过是场交易而已!”许是先入为主,本来对自己冷冰冰的人突然在意自己,想必更多的是利欲熏心不得不逢场作戏罢了。只要一看到皇家人,不自觉就联想到那一双双充满权力欲望的眼睛,对初寒来说,那比噩梦还要恐怖。
“如果本王说是真心喜欢你的呢?”郝泽澈强行压制心中的极度不快,尽量平心气和。
初寒听后觉得有些好笑,“尽管你是皇子,但你似乎没有权利控制一个人的心吧。凭什么认为只要你喜欢了别人,别人就一定要喜欢你。”含着金钥匙出生的,永远只懂得占有自己想要的,有的只有永无止境的欲望,无论是权力,利益还是女人。
“本王以后只宠你一个!”
初寒一听,宠?还真当女人是宠物不成?顿觉讥讽,与他谈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再没有呆下去的必要。
“二皇子的宠爱还是留给别的女人吧,初寒高攀不起也承受不起,告辞!”你不走,那我走。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你喜欢萧遥,对吗?”郝泽澈开始有些发怒,背对他的初寒,也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上的怒意。
“我不喜欢你,与他无关!”看郝泽澈的样子,更有种得不到便彻底毁灭的冲动。初寒并不想因为自己的关系,影响了两人的关系。
“你没有正面回答我,你喜欢他,对吗?”郝泽澈怒吼。
“是!我喜欢他!”初寒也提高些音量。看在是自己未来表姐夫,本想好言相待的,可他偏偏非得惹毛她。本想等如婳及笄嫁过去后,有了个保障,再让皇上主动开口取消两人的婚约。
现在看来,出了新状况了。怪不得那么多人说人心最难测,谁会想到和郝泽澈只有点头之交,他却说喜欢上自己。当初算漏了这一点,不过没什么可以难得到有心人。一下子,初寒心中便形成了一个完美的谋策,看到时候,郝泽澈如何选择。
不管身后郝泽澈如何表情,初寒拿了一套新装,往颜依依的庭院走去。
特意请了城里最出名的戏班子来府表演,入夜时分,颜府依旧一片喜庆,戏本子点完一出又一出。初寒对这些文绉绉的东西并不感兴趣,窝在被窝里看自己喜欢的小人书,看得津津乐道。
子夜时分,颜国荣突然带来消息,说詹潭国皇帝病危,边疆战事连连告败,主将重创,可谓内忧外患,国之危已。而潘月国和詹潭国为比邻,唇亡齿寒,现今潘月帝已经暗地里派遣郝泽澈率领两万大军连夜启程,援助詹潭国。
“爷爷,我对这些国家大事没什么兴趣!”初寒赖在床上,慵懒地像只永远睡不够的猫。
“詹潭国的主将可是萧遥,听说重伤在床,生死未知!”颜国荣有些无所谓的说道,其实心里还是听着急的。
萧遥?她怎么忘了这茬!初寒一惊,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起来,不敢相信。
“那家伙不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吗?”
对初寒的反应,颜国荣很是满意,认真道:“听说最近一年,比乾国不知从哪里请了一个很厉害的军师,摆阵设陷阱,还神不知鬼不觉潜入粮草营队,一把火烧毁了,军需跟不上,詹潭国的边境战事才屡屡败退。”
神不知鬼不觉?初寒一下子想起了上次萧遥中毒的事儿。一年了,她怎么也查不到萧遥为何会中毒?据当时萧月回忆说,她和萧然两人可是寸步不离萧遥的。也许,真的有人想要至萧遥于死地,而且还想要他死于他国,其用意可见非一般。
“马早已准备好了,我派了颜安和颜康护送你!”颜国荣来见初寒前,早已吩咐吓人准备了。
初寒耸拉了一下肩膀,好吧,被你这老好狐狸猜中了心思。表面若无其事,心里却还是担心不已的。
这才刚出了颜府后门,见到郝泽澈和邢竣逸早已侯在不远处,似乎早料到。
初寒怔了怔,没有多说,腾地跃起,翻身上马,颜安和颜康也即刻翻身上马。
随军行进了四天,不少步兵出现了疲倦状态,离目的地还有三天路程,初寒正想着要不要先行一步。
“吃点干肉吧!”邢竣逸知道初寒最喜欢吃肉,也特意留了些将军才享有的肉干给她。
有人送肉入口,初寒自然很大方接过,啃了起来,全然不管邢竣逸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笑意。一旁的郝泽澈看得寒意顿生,几个靠得近的参军躲得远点,还是让人凛凛发颤。
难道是自己对她不够温柔吗?为什么她对邢竣逸的态度都比自己要好的多。郝泽澈越想越来气,干脆牵上他的战马“旋风”绝尘而去。
几圈下来,气消了不少,可一回来就见到邢竣逸一把抱住了初寒。霎时火冒三丈,大声道:“你们在干什么?”
邢竣逸听到郝泽澈的声音,立即侧身回头,“澈,快来,初寒出事了!”
郝泽澈一愣,从邢竣逸侧开的身子可以看到,朦胧夜色下初寒苍白的小脸纠结在一块,一手捂着胸口,身体颤颤发抖。
马鞭一扔,三步并两步,慌忙上前从邢竣逸怀里抢过初寒,抱在怀里,“她怎么了?怎么回事?”
初寒双眼神色涣散,突袭而来的香气倒是让她醒了醒神,却无力推开郝泽澈的怀抱。
“我……没事……让我睡一觉……不要……打扰。”初寒用尽最后的意识,吃力说道,便侧过头去,彻底昏厥过去。
这一夜,郝泽澈和邢竣逸寸步不离守在初寒的帐篷里,生怕她有个什么意外。
暖儿,你在哪里?我很想很想你,我是不是快要死了,我想临死前再看看你,暖儿……
昏昏沉沉中,初寒觉得自己的心很痛,痛的无法呼吸,像沉浸在一种濒临死亡的困境中走不出来。烟雾弥漫处,初寒渐渐看清楚,萧遥的那张俊脸苍白无血色,身子却如浮云一般远离自己的视线里,一声声无声呼唤着,从嘴唇的口型可知“暖儿,暖儿……”
萧遥……不要……
初寒从梦魇中惊醒,冷汗淋淋,余惊未了。
“寒儿!”
“你怎么了?”
郝泽澈和邢竣逸同时扑过去,初寒看着两人想了想,才想起自己毒发昏厥过去。
倏然,胸口传来刺痛,梦魇中那一幕顿时闪现脑海。清眸突兀瞪大,难道萧遥真的出事了,不是说只是重伤而已吗?
清眸瞬息间变得清冷,喊了一声,让颜安和颜康进来,吩咐两人立刻准备,三人即刻启程。
、018施救,内情
吩咐下去,初寒也不理郝泽澈和邢竣逸疑惑的眼神,从怀里抽出一个上等羊脂腾龙玉佩,祥云包裹着一个雕刻精细的“遥”字,问“这个可以直接见到萧遥吗?”
两人俱是震惊,这羊脂腾龙玉佩属于詹潭国皇室皇子身份的象征,贴身不离之物,见佩如见其人,持佩者可无须通报直达皇宫。萧遥居然给了初寒,可见何等看重她。
“恐怕还是有些困难!不是本人使用,则无法进入军营重地。”邢竣逸见初寒如此急于赶路,怕是情况有变。
最终,邢竣逸陪同初寒一同先行一步,而韩泽澈是统帅,必须与行军同行。
四人日夜兼程,终于把三天时间压缩到两天。可惜到了詹潭国边境关卡时,却被护城守卫截住了。依照两国援助军军规,看不到潘月国统帅的虎符,任何人不得进入军事要处。
“我要见你们的太子!”越靠近边境,初寒的心越乱。尤其是一路来,不少边境的百姓都谈及詹潭国二皇子命在旦夕。
守城将士一看初寒出示的玉佩,全部下跪,惊讶之余,迅速派人去请太子萧然。
好不巧,萧然正与重将领讨论下一步的抵抗计划,禀告士兵只能一直守候在帐篷外。一个时辰过去,萧然才出来。听闻有女子拿着萧遥的羊脂腾龙玉佩来访,怔了好一会才风风火火赶到城门外。
初寒一见萧然,招呼都免了,直接甩出冷冷一句:“带我去找花狐狸。”
萧然也不敢多作想法,直接领着初寒往里走。留下一群惊叹中的守城士兵,你看我,我看你。
一进简易搭建的小木屋,一阵呛鼻的药味袭来,夹带一股安神薰香的味道。初寒第一时间看到了躺在木床上的萧遥,好无血色,除了头部没有被绷带包裹住外,几乎全身都被紧紧包裹着。
“二弟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了,一直高烧不断,反反复复,军医说今日烧是退了,可气息很薄弱。”萧然亦是担心,战事持续不断,他几乎没有时间照看萧遥。
初寒根本没有听到萧然说什么,全部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床上的男人,他瘦了,黑了。
许是感觉初寒的到来,萧遥下意识呻吟了一声,顿时把周围的人下了一跳。
初寒则是好笑一声,顺手搭上他的脉搏,眉心越凝越重。即刻抓起旁侧矮桌的毛笔,刷刷地在纸上写下了两份药单。
“这一张,即刻按照上面的药,煎熬一个时辰;这一张,放三碗水煎熬成一碗水,熬好立即送过来!最好找可靠的人看着点,稍有差错,你们詹潭国从此就没有战神了。”初寒对着萧遥说道,语气冷漠,却没有半点危言耸听的成分。
萧然即刻吩咐下去,派了亲信亲自监督。
帐篷里,余下初寒、邢竣逸和萧然三人。初寒静静听着萧然把现状全部一一道来,而初寒只对萧遥为何受伤比较感兴趣。
“你们根本看不见突袭者?”初寒神色开始疑惑。
“我也是听目击将士述说而已,说萧遥那天像疯了一样,似乎和一阵风在搏斗,却弄得满身伤痕,他们都以为见鬼了,可是这么多人都亲眼看到的,不得不信。大前天夜里,又是一阵风,萧遥便中毒了,幸亏有人发现萧遥脸色有异,及时找军医做了驱毒处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萧然回想起来都觉得毛骨悚然。
谈话间,所有的药物都准备好了。初寒让军医把内服的药喂给萧遥,自己则准备针灸。
“太子殿下,二皇子根本无法喝下药汤。”军医很是焦急。
萧然听了禀告,也觉得无奈,只能求助地看着初寒。
初寒也尝试喂药,可一直无果。看来是连吞咽的能力都失去了,重伤躺了一个月的病人,加上中了毒,即使及时排除大部分毒素,可部分残留的毒药还是伤及了咽喉部分。
气息越来越弱,初寒心里也急,喝不下药汤,浸泡药酒也没用。
“你们都出去!”豁出去了,初寒无视众人的疑惑。等他们都出去了,狠狠瞪了一眼床上的萧遥。
“你这腹黑男,花狐狸,欠本姑娘的,恐怕你这辈子都还不清了!”咬牙切齿地说完,端起碗,喝一口,慢慢覆上萧遥的薄唇……
喂完药,便让萧然等人进屋,让他们把萧遥脱光,浸入药桶中。
初寒聚集精神,专注地在萧遥脑门上下针,看得萧然和邢竣逸脸部一抽一抽的。只有那个军医看到初寒娴熟的动作后,眸光闪亮,兴奋不已。
两个时辰过去,药桶上的水越来越黑,而萧遥脸色渐渐有了些血色……
、019装样,冷绝
詹潭国靠近终年冰封的寒雪山,气候较之潘月国,还要料峭些。
边境军队扎营之处为小山谷,虽冰雪尚未全部融化,却也见绿不少。而这小山谷有些狭窄,犹如同一木桥,连接着两侧的峰峦。不远不近,在距离的适当中让人感到凄迷,夜里听着潺潺的一溪水,又不缺少诗意。溪流源自两座山峰的某处,然后融合,相互渗透,有着难以言说的和谐与深厚。
郝泽澈在翌日午时便与萧然的军队汇合,两国联合,多了三成胜算。
初寒对这些事儿自然了然无趣,没有踏出竹屋半步。这会又得牺牲色相喂萧遥喝七色紫罗药汤。七色紫罗是疗治内伤的可遇不可求的良药,幸得来时问了韩鹤玄要了过来,那可是韩鹤玄珍藏多年的。
服用过七色紫罗两个时辰,萧遥恢复很快,脉搏强劲有力,脸色红润有泽,偶尔还能在昏迷中沙哑着喊着“暖儿”二字。
军医们看这么突来的小女娃,又惊又畏,他们都束手无策的状况,却被这么个小女娃半天时间便力挽狂澜。
黄昏时,又是喂内伤药之时。初寒则示意军医动手喂萧遥,一个叫赵说的军医疑惑了一下,也遵照了其意思,可萧遥死死闭紧双唇,怎么掰都掰不开,没法喂入半滴。
“花狐狸,你最好给我乖乖喝下去,否则我立即离开詹潭国。”按照初寒的推测,萧遥应该在中午就该醒来,可萧遥也只是昏昏沉沉的低声支吾,并未醒过来。
偏偏,初寒瞥见那抹得逞的笑意,心便明了。
萧遥依旧不肯醒来,赵说看看两人,有些纳闷。
“别装了,再装就不像了!”初寒喝了口茶,慢慢拿起一些小点心,吃得正香。
倏地,萧遥带着委屈睁大了双眼,撑起身子,无视赵说的巨震的眼神,只像小孩子得不到糖那般不情不愿地看向初寒:“我还病得很重,暖儿喂我好不好?”
初寒一颤抖,受伤的糕点落地,恶寒得看着祸害者,“死了活该!”
“药放着,你先出去!”不是想人伺候吗?偏偏不让你如愿。
萧遥扁了扁嘴,捂住心窝口,装作很受伤,一脸泫然若滴的看着初寒,初寒只当云烟眼前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