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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王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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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颜国荣带领着初寒如婳他们进宫贺岁。这过年,少不了大大小小的宫宴。皇宫里先设宴,之后一些皇子府邸也会陆续设宴,总之,有赴不完的宴会,自然也不少鸿门宴。
初寒跟着如婳一道行礼,可谓谦恭大方。
王太后先是上前扶起了初寒,笑得慈爱又不失威严,尽管很可疑隐藏眼中的探测之意,却瞒不过初寒清眸粗略一瞥。
“谢太皇太后的厚爱!”初寒再次盈盈一跪,王太后的脸色终于有些变化,太过快,但初寒瞧得一清二楚,三分兴奋,三分疑惑,四分严谨。
“来!寒儿,和哀家一起坐!”王太后直接拉着初寒坐下来。旁边的萧太后很是随意笑了一下,却掩饰不了眼底那份幸灾落祸的嗤笑。不要让自己的敌人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狠!要不是之前有郝连成一直压着,恐怕萧太后和皇后都不会对初寒心慈手软的。
郝连成和王太后对初寒所谓的“宠爱”,自然会有人眼热。恐怕他们也多多少少猜到一些与黑龙阎王令有关。个个暗中集结力量,准备争个头破血流,自然有人喜欢躲在暗处做渔翁。
“寒儿,你的病无碍了吧?”郝连成言之关切。
“谢皇上厚爱,初寒已经无大碍,只是前事大多已经忘记,偶尔听亲人提起,甚是模糊。”既然你想听答案,那就不问自答吧。
“哦?原来如此!”郝连成自顾点头,深思了一会,很快岔开话题。
宴会上,郝泽澈总是找机会与初寒搭讪,偶尔郝泽汕也插话进来。初寒一一耐心回话接话,完全打破以前不爱搭理人的形象。
“寒儿,那汉白暖玉用得如何?”知道初寒怕寒,郝泽澈为博得佳人赏目,花了大周折才得到具有冬暖夏凉功效的玉石。
初寒很虔诚道了谢,尽管她从未用过那块玉,就如她从未考虑过郝泽澈的用心一样。
“二皇子和如婳姐姐婚期将近,初寒提前送上玲珑玉鸳鸯祝贺,聊表心意与祝福,望皇子笑纳。”如婳早已及笄,可婚期一直在拖延。
不知是否有意,其婚嫁日子恰好与萧遥迎娶兰苑菡是同一天,大抵是那日确实好日子。
“寒儿还是介意?”郝泽澈拿不准失忆后的初寒是否还对姐妹共伺一夫之事心存芥蒂。
“二皇子多虑了!”可惜他会错意了,她介意的是一夫多妻。况且,她也从不觉得会有那么一天。
初寒寻了个借口,让故意跑过来看情郎的如婳有机会与郝泽澈单独相处。
“遥要成亲了!”初寒抬头,见是邢俊逸。施礼,微笑,颔首,一连窜的动作自然熟稔,邢俊逸傻愣了好一会,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邢公子,初寒醒来便忘了许多事,很多人都向我提起过詹潭国二皇子萧遥的事,可我一点都记不起来。况且他已经有未婚妻,而初寒也有婚约在身。有些事,该断则断,不断则乱,相信公子比初寒更明白这个道理。”知道他的好意,初寒也并不恼,反而出乎意料说了一大堆话。与其是说给他听,不如说是说服自己。
邢俊逸稍稍怔住,自嘲一笑,“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了!”
“谢过公子的关心!”初寒抬起清眸,感激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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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挑唆,风起
与邢俊逸道别后,初寒便踏进了御花园。百花凋零,却是梅花傲立枝头的好时节。淡淡的梅花香,夹着一丝冰凉的沁心,吸入鼻息,就如那一缕熟悉到骨子里,缠绕进灵魂的体香,心里暖暖的,心情也舒畅不少。
正享受着宫里难得的静谧,偏偏有挑衅之人闯进来。
“这不是丞相府的初寒小姐吗?”浓浓的酸醋味,带着一股雪耻的气息。
初寒悠然看去,郝溯雪,慕容珊月,慕容珊珊,被一堆望族名媛小姐们簇拥而来,说话者是自然众星捧月中的溯雪公主。
“初寒参见公主!”人在屋檐下,谁能不低头。不过,本来还愁不知找谁演一场戏,这都有人送上门来了,不用白不用!
“初寒妹妹可真有闲情雅致!不知是躲清静呢,还是睹物思人独自悲伤?”话中有话。溯雪公主与萧遥本是相识,自然知晓萧遥最爱冬日盛放的梅花。
郝溯雪没有让下跪的初寒起来,只是不断打量着低头默语的初寒,星眸里的耻笑十足。
以前碍着王太后和皇上的袒护,她一直记恨着那一次的赤裸裸的威胁。高高在上的她,从未吃过瘪,可那时候不得不屈从。现在失忆的初寒,似乎已经失宠,她也自然不会放过这报复的时机。
初寒早料到来者不善,只是地面上的冰寒确实让她有些不舒服。
“初寒只是习惯安静,并非其他缘故!”
“哦?不说真话!”死鸭子嘴硬,正好,给你一个欺瞒公主的罪名。“来人啊!给我掌嘴,竟敢欺瞒本公主!”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公主非初寒,又怎么知道初寒心里不是这样想的,还是说公主有窥探别人心思的能力,会读心术不成?”初寒淡笑,更让溯雪公主怒上心头。
“那初寒小姐又是如此证明你心里是如此想的呢?”好一个利嘴,反驳的不错。
初寒微微抬头,见说话者是一个“灿如春华,皎如秋月”的女子,只不过眼中似乎有一丝由来已久的怨怼。
“那你又如何证明我不是这样想的呢。你我都无法证明,何来欺瞒,这只不过是莫须有的罪名吧!”跟我比口舌之利,恐怕还嫩到家了。
“那顶撞公主的罪名总该不错吧?”那女子毫不怯场,果然是个好角色。
“珊月,你说的很对!她就是顶撞了我,来人,掌她嘴!”溯雪本还愁着罪名似乎有些牵强,经慕容珊月一提醒,立即兴奋起来。
原来是慕容珊月!初寒低头,认栽:“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既然公主觉得初寒顶撞了公主您,那初寒甘受惩罚!”
“你都承认了!那本公主就不客气了!”难得初寒会自动认罪,溯雪自是乐。
“公主,丫鬟们那些粗皮粗手恐怕会不小心伤了初寒小姐的细皮嫩肉,不如还是等珊月来,意思意思就好。这不仅惩罚了她的不敬之罪,也能留公主一个美名,不仅赏罚分明,还赏罚有度。”如此一来,尽管王太后和皇上怪罪下来,也不过一桩小事。一个官家小姐能有几分力度,也算给颜丞相的面子。
溯雪一听,连连点头。
慕容珊月两颊笑涡如霞光荡漾,缓缓走近,全身隐匿的森冷,初寒感觉很怪异。自问并无得罪过此女子,为何她眼中的眸光是如此带毒,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
初寒并无半分惧意,笑脸相迎。
只见靠近的慕容珊月朱唇轻启,居然会唇语。“你不该伤了我表哥!”
初寒看懂了!却装作茫然无措。
“无论你记得不记得,你犯下的错就该好好偿还,这只不过是个开始!”好犀利的眼神,带着一种濒临绝望的竭斯底里的恨意。
初寒心里苦笑,她压根都没见过什么表哥?突兀一个激灵,想起了一些旧事。看来是多年前的积怨,那场动乱中,慕容昆的外甥侄子在期中误伤了命根子,之后一直闭门谢客,是死是活也只有他家人知道。
啪啪啪~啪啪啪~
接连几个巴掌,看似轻飘飘,不带力,却是暗中加注了内力,伤在骨里。这女子是个练家子,而且是个高手。
果然,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这么一遭,恐怕初寒是个妙手神医,也得一头半个月出不了门。更何况这女子在其手上涂了一层剧毒。尽管之前做好万全之策,却难免对手有损伤。为了惩罚她,毁人七分,不惜自毁三分,果然够狠辣。
出了气,顺了心,溯雪便兴冲冲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去。
初寒忍着脸上的痛,腿上的麻木,用力站起来。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初寒小姐可是犯众怒了!”温和的声音听起来很舒爽,只不过多了一股看热闹损人的意味。
初寒转身,疑惑看着来人,原来是郝泽川,礼不可废,依旧强忍痛意行礼。
“不知三皇子驾临,初寒失礼!”
郝泽川微楞,却不忘调侃道:“想不到初寒小姐也有斯文优雅的一面。”以前恃宠而骄,就连行礼都是敷衍了事。只是他不知道,那只是性子使然,并非恃宠妄为。
“如初寒以前有冒犯之处,还望三皇子大量!”脸上火辣辣得疼,真不想在这和皇家这些人磨叽。
“这是宫里上好的凝脂露,消瘀止痛。”郝泽川伸手递过来,初寒愣了一会,忙接过来,道谢离去。
初寒在马车已经让小白把脸上的毒素给吸走,闻了闻那凝脂露,的确是上好的珍药,涂了一些,止痛。慕容珊月,郝溯雪,今日之耻,他日定让你们百倍奉还。
倏然听到一声布谷声,初寒轻轻拍了三下车窗,发出三声沉闷的声音。
很快,一袭黑影闪进来。
“有人想毁颜如桐的清白,属下抓了一个青楼妓女替换下来。”
初寒冷眉一怒,居然打主意打到手无寸铁的如桐身上了。看来真是要风起了。
“做得好!将计就计!”初寒的肯定让瑾身体一僵,难得听到自家主子的赞美。
“二舅爷那边可能有动乱,属下怕人手不够,调动了凤归楼的势力。”能不能躲过这一劫,就看二舅爷的造化了。
“放心吧,大难不死定有后福!”只要他不死,即使再重的伤,自己爹爹也能医治得了。
“老狐狸露出尾巴了吧?”初寒最关系的就是郝连成的打算,因为他的决定,就是计策成败关键。
“调动了暗枭卫队,恐怕这两日便会行动!”瑾开始佩服这十三岁的小女子,每一步估算的不差,同样做好了反攻准备。
“御龙门那边消息呢?”借借东风,未尝不可。既然郝连成喜欢玩弄权术,那就让他尝尝“贪心不足蛇吞象”的后果。
“现在潘月城以及周围几个城市里,都出现大量不明人士,估计也在筹划。”
“凡事事必躬亲,早晚力不从心。叫瑜抓紧时间训练,否则你俩就得累死!”现在真有点庆幸老怪物给她留了这两个得力的帮手。
“是!”瑾很快闪身出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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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吼~
 
、036大惊,刮风
御书房里。
郝连成一副深沉的样子,端坐在龙椅上。
下面的郝泽汕,郝泽澈,郝泽川三人亦是若有所思。不知为何会被深夜召集在御书房,看自己父皇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更像是在做某种决定,三人同时提着胆子等待着。
“不知你们有没有听说过黑龙阎王令?”终于金口开,郝连成仔细大量每一个儿子的神色,不放过一丝一毫。
“黑龙阎王令?”郝泽汕神色一凛,疑惑,神色不假。
“是百年前叱咤一时的御龙门,传闻黑龙阎王令一出,各国君主都要下跪叩拜。而当一国遭天灾人祸,求助于它,亦是能让其出手相助。”郝泽澈应道。
对郝泽澈的表现,郝连成还是很赞赏的,至少他不会多加掩饰。而一直沉默却嬉笑的郝泽川,他却看不透。藏得心思太深,对于一个还在位的郝连成来说,固然不太喜此儿子。
“那只是其一,你们的皇爷爷殡天之前也是如此交代。最近流传说,这黑龙阎王令最为重要的价值就是,它关系到一个宝藏隐藏之处,而这份宝藏可以主宰整个尤郎大陆的命运。”郝连成也不再隐瞒。
三人大惊!
“那如何能得到令牌?”郝泽汕问道。
终于提到关键。郝连成凝眉道:“此令牌在颜初寒手上!”
三人再次震惊!难怪之前会如此宠颜初寒,原来她竟是掌令人。
“父皇如何打算?”郝泽澈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郝连成瞥了一眼一直缄默的郝泽川,笑问:“川儿,说说你的看法!”
郝泽川知道掩饰不下去,也干脆扯开面皮,“父皇是不是想趁机夺过令牌,寻到宝物,然后再一统尤郎?”果然够胆识。
尽管早知道郝泽川以风流皇子为幌子,可谁也没想到他竟如此肆意说出这些话。
“好!”果然藏得深,一语中的。
“我只希望你们三兄弟能暂时同心协力,争取到宝藏之后再能者居之。无论以后你们谁登上皇位,都希望余下两位能够不计前嫌,共同辅佐他完成统一大任。能否做到?”理想总是美好的,可现实一般很残忍。郝连成深知此道理,他不也是如此过来的。
“儿臣谨遵教诲!”三人同时颔首应道。
“父皇,那御龙门应该如何处置?”郝泽澈问道。
“御龙门只听从令牌!”郝连成心里还是挺看好郝泽澈,心思缜密,该强则强。
“那父皇打算如何处置颜初寒?”郝连成还是有些良心,毕竟是第一次喜欢的人。
“无用之人不必留之,澈儿,成大事者不能拘泥于儿女私情。”郝泽澈对初寒的喜欢,郝连成看得明白。
“儿臣遵命!”与江山相比,自然是美人在后。况且一朝统一天下,还怕夺不得美人。想着,郝泽澈心底硬了几分。
如桐被歹徒劫走的消息一经传出,一夜,几乎整个潘月城都知晓。被退了婚约的颜相府的三小姐名誉扫地,还苦恼着上吊未遂。不少官员私下里早就笑开了。颜丞相称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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