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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这是代表私人,还是代表国家?”初寒眯了眯眼,用着防狼的戒备眼神冷冷盯着萧遥。
萧遥被看得心焦,一下子捂住心窝,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你看的熊样。初寒恶寒一瞪,以看老怪物为借口逃出房门,怎么看都有些慌不择路。
“呜呜~你是谁?”
初寒这还没推门,屋里传来了一阵怪声。随之碗落地开花的声音。
急急踹门而进,只见小容用着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刚醒过来的老怪物,一见初寒,如见了活菩萨降临人间普度众生那般扑过来求助。
“娘,她是谁?”初寒还没来得及开口安慰小容,老怪物又一声怪异的撒娇声,让初寒听罢,宛若晴天霹雳一击,里嫩外焦,浑身僵硬,脑袋空空。
“呜呜~娘,你是不是也不要麟儿了?”老怪物那泫然若滴的眼珠子,简直如同被丢弃的流浪狗狗一样可怜。
又是一击,重重地把初寒打击得顿觉日月暗淡无光。
前事尽忘,智力回到了六岁前。这对老怪物的来说,也许是件好事。因为据初寒所了解,老怪物在差不多六十年的记忆中,快乐寥寥无几。
以前两师徒饮酒作乐,老怪物这人几杯酒就灌倒,一倒不用你问,自个就会把自家老底都给全交代,这就是所谓的酒后吐真言啊。千杯不醉的初寒每每与之饮酒,都得成他吐槽的回收站。
据初寒的了解,老怪物的父亲伊泉一门心思砸在了御龙门中,伊麟自出生至六岁都未曾见过所谓的爹爹一面。而哥哥伊麒由于天资聪颖,智力过人,一直被伊泉带在身边作为种子培养。而伊麟,因不足月的缘故,一出生就体质孱弱,长大后更是沉默寡言,所以伊麟一直得不到伊泉的重视。
其实,如果借一双慧眼给伊泉的话,他便能发现伊麟的能力和智商绝对是在伊麒之上的。许是天妒英才,一枚金镶玉就这么白白给蒙尘了。还好有其母亲冷清连悉心教导,栽培。伊麒也很是宠爱伊麟,两兄弟虽极少见面,却依旧手足情深。
后来伊泉病重离世后,伊麒掌令。在不久后冷清连也紧接着香消玉殒。本来相依为命的两兄弟却因异域城的龚玥一直找碴,与御龙门水火不容,伊麒分身泛术,导致两兄弟分隔两地多年。
再后来伊麒受了重伤抱着三岁的儿子伊勤伦回万仞山,一托完孤,气断身亡。而当时伊勤伦身受奇毒,命在一线,伊麟为保住伊家血脉,情急之下别无他法,用了自创的一套换血法救了伊勤伦。
这法子从未实验过,本质上等同于一命换一命。后来老天爷睁只眼闭只眼,伊麟才捡回一命。一直用药物压制体内的奇毒,却无法遏制身体的日渐衰弱。为了兄长的遗愿,伊麟不得不拖着残败的身子假扮伊麒,代兄重击了龚玥。后来龚玥消停了,老怪物才回到万仞山修养。之后认识了风情万种的娆雪姬,好不容易动一次凡心,谁知赔了身心又破了祖宗规矩——弄丢了擅隐术秘籍,心碎得像饺子馅儿一样。可恨的是,娆雪姬临走时还顺手牵走了六岁的伊勤伦。
老怪物因为在那个时候毒发厉害,一时离不得万仞山,才一直把寻伊勤伦的事情搁置。而娆雪姬一直把伊勤伦藏起来,老怪物也只好把此任务交予给初寒。
想不到娆雪姬竟用金针封住了伊勤伦的记忆,初寒将其带回到万仞山后,替其取出了金针。伊勤伦依旧说以前的记忆很是模糊,零碎的几乎都不成片段。
如此看来,娆雪姬是故意让伊勤伦被抓,然后顺便被带回万仞山,再让伊勤伦依计行事,挟持了老怪物,还拿走了梦靥花。
擅引术最大的弊端就是隐身的时间无法自控,需要添加了几十种药物配合着习练,才会有奇效。梦靥花不仅仅有解毒功效,还是隐身人习练擅隐术最好的良药。一朵梦靥花,就可以取代用在隐身人身上的几十种草药。
难道娆雪姬捉了老怪物只是为了梦靥花?
可是,如果只是为了梦靥花的话,应该不至于如此大费周章。
“娘,你在想什么?”突兀窜出来的白发脑袋,沉重的音质操着发嗲的尾音,吓得初寒嘴角猛抽,全身发毛。
她再怎么天赋异禀,都整不出如此大的一个儿子来,简直就是心肝脾肺俱裂。看来老天爷就是看不惯她能有一刻的轻松,非要整个这么大一个惊喜给她。
可怎么也想不通,为何老怪物就瞎认自己是他娘亲,难道她天生长得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初寒想胡扯一通,然而这六岁智商的老怪物可不是好糊弄的。不仅懂得一拖三的提问,还有着锲而不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对初寒来说,简直就是噩梦中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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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怪物是个活宝~俺也很喜欢滴~
、071蛮缠,公道
初寒本想趁着未出城之时,再去那机关屋子溜达一圈,顺便再瞧瞧那本即将入土的古籍,顺手牵些毒药回来,省得自己提炼得辛苦。
谁知老怪物就像一片粘膏药,屋前屋后,饭前饭后都让着她这白捡的“娘亲”作陪。最要命的是,那一声声“娘”叫得初寒几乎得高血压。每唤一声,初寒的小心脏跟着紧缩一次,真怕某一次心脏瓣膜给崩出一个洞来,血液逆流,双腿一蹬,人升天。
这会,初寒正哼着摇篮曲哄老怪物睡觉。幸好老怪物在四岁之后,冷清连就让他一个人睡,否则初寒还得装奶娘,得陪睡。
好不容易哄得老怪物肯入梦与周公玩,这才身心疲惫地回到自个房里,全身瘫软,躺在床上,巴眨一会眼睛,意识渐渐开始模糊。
“暖儿,你对老怪物比对我温柔多了!”不知何时,花狐狸已经跑进了被窝里,侧着身子,那双桃花眼带着情意绵长的琉璃光,又开始使美男计来着。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没辙!”初寒撇撇嘴道。
只见某狐狸嘴角一弯,道:“那我为你夫君多日,又怎么算?”
此情此景,亏这狐狸还能说出如此轻薄的话。
“你想怎么算,算头上?还是算账上?”初寒迷迷糊糊地入睡,有一搭没一搭道。
“就算为夫身上!来!”萧遥说着,已经以奇速剥掉身上的衣物,只剩中衣,撑起狐狸头时,某人已经打起鼾来,不知有意还是有意,小腿一踹,某狐狸华丽地摔到床下。
床上的初寒吱唔一声,吧唧了一下小嘴,利索翻了个身,鼾声更响亮了。
初寒以为花狐狸会坚持不懈的闹腾,谁知安静了好一会,还不见萧遥跑上来,这时脑袋有些灵光了。翻过身一看,只见花狐狸一直蜷缩着,脸部肌肉都挤到一块去了。
这下闹大了,初寒瞬间清醒。
“狐狸,没开玩笑?”尝试着转移萧遥的注意力。
萧遥缓缓抬起头,深邃的眸里还衔着一层薄薄的雾霭,像深夜的黑幕,让人看不透他此刻的情绪。
“疼!”许久才从牙缝里僵硬得挤出一个字来。
初寒听罢,又看到他双手捂住身体的某个重要部位。罪过啊,这无心之失,切莫怪罪啊!
忙不迭地爬起来,跑到床边,试图扶起那个狐狸,谁知他一点都不配合。尽管这两年来初寒长高了不少,十四岁都有一米六二的个头,可跟花狐狸的一米九多的身高,粗壮如牛的身材这么一比,简直没有可比性。
“狐狸,挪一挪,你实在太大个了,我抱不动啊!”初寒使劲拽着他的双肩,使个劲,手关节都发白了,都搬不动一分一毫。急得满脸通红,累得后背香汗淋淋。
终于初寒瞥到了花狐狸那抹偷笑,顿时罢工,气得一屁股坐到床边上,气鼓鼓地盯着那没事找事的家伙。
“很好玩吗?”初寒下意思想要一脚踹过去,踹到半空,又生生的停下了。决定小人不计大人过,打了个滚,滚到床里面,被盖过头,修心养性算了。
很快,被子被扯了扯,一股淡淡的梅花香缠绕在被子里面。
“暖儿,‘情殇’之毒是不是解了?”淡淡的语气,性感而轻缓,带着一种诱惑。
哼!初寒紧缩一团,决定忽略。
“暖儿,回答我!嗯!”柔柔的嗓音已经靠近耳边,连他的呼吸都全然喷在初寒的耳朵上,随之,感觉被电击一般,全身战栗,小心脏也突兀一紧缩。
“是!”初寒依旧不愿转过身来,又怕他乱想,急忙转过身来解释:“我没想瞒你的,只是不想那么快让暗处的人知道。”
初寒的想法,萧遥自然是可以理解的。只不过初寒的紧张,让他心里更加雀跃。
唇角,竟然不受控制的扬起,笑意,深深,染进了眼底。
而初寒也傻乎乎地跟着清浅一笑,可不知,这一笑却透着一股迷人的风情。
萧遥瞬间感觉自己身体一僵,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胸膛起伏剧烈,急切压下嘴唇,掠夺芳醇。
熟悉的馨香的味道,扑鼻而至,让初寒的心,一下子就柔软下来,生涩地回应着他的吻,纤长的手指情不自已地轻轻摩挲着萧遥的脸部轮廓,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他。
渐渐,萧遥的吻已经转移到了初寒娇嫩的耳垂上,炙热的呼吸肆意划过她的耳边,那呼吸像一股温柔的暖流,缓缓将她意识催眠,流动的触觉痒痒的,让人迷醉。
他将双手环在她纤细的腰上,然后缓缓上移,再上移,到达发育状况良好的酥胸,大手覆上去,轻轻揉着。
“嗯~”初寒情不自禁轻轻出声,从未有过的酥麻的异样感觉忽然让她很害怕,潜意识中想要推开萧遥的继续动作。
“暖儿,别怕!”萧遥轻轻用手肘抵住颤抖的柔荑,魅惑的嗓音让初寒本能的颤抖,却被萧遥揽的更紧,空气交叠着暧昧的气息划过肌肤,清眸渐渐开始迷离。
萧遥满意勾起了邪魅的唇瓣,温柔地将头潜入了初寒的胸前。单手将初寒不安分拒绝的手抵在她头上,诱惑的唇缓缓下落,下巴轻轻撩开仅剩的一层薄薄的丝绸,吻了下去。
“啊……”初寒的身体一阵颤抖,清眸越发恍惚。
桃花眼肆意的轻笑着,唇瓣游走在她的肌肤上,这些日子以来,萧遥已经憋的太辛苦了。近在眼前的温柔乡不得享用,抱不得,亲不得,几乎都让他濒临爆发边沿。
渐入佳境之时,门外传来兰苑菡的怒骂声。文字大意是些市井泼妇常用的言辞,只不过重复来重复去都是那几个词,实在听得耳朵发痒。
两人瞬间清醒。清眸一睁,便见萧遥的脸上,像覆了一层寒霜,比冬日里的水还要冷上几分。
“去!把她给灭了!”初寒难得撒娇道。
桃花眼果然微微弯起,当即拉紧初寒的衣服,往她额上温柔一吻后,“等我,很快!”说完,一阵风卷起地上的外袍,又一溜烟从窗户窜了出去。
这明明有门,怎么喜欢溜窗呢?
不甚明,忽而想起适才的大胆,倏地全身再次颤抖,呃……刚才……
很明显,兰苑菡是来讨公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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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美人真是~
、072黑手,离魂
“本王要是你,就该好好守着二皇子妃的头衔,好好过日子!而不是大张旗鼓不要脸面地乱吠乱咬。”萧遥冷哼一声,睨了一眼全身燃着浓浓烈火的兰苑菡。
“对我,你难道一点愧疚都没有吗?”兰苑菡眼里已经蓄满忿恨,美丽的脸蛋还是不改容姿半分,就连愤怒的样子都是那样别有一番风情。要是别的女人,恐怕早已因仇恨面目而变得狰狞不堪入目。
“本王早就提醒过你要安分守己做人,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要妄想。你偏要喜欢玩火自焚,本王可没闲暇功夫陪你玩。”既然忠告不听,那只能是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
兰苑菡的杏眸里黑漆漆的,藏着无尽痛苦,眸子中闪着一丝脆弱后乍现亮芒,瞬息又恢复娇弱无助的样子。
萧遥懒得再逗留,准备迈步离开。
“遥,为什么你会这么讨厌我?我究竟哪里不如她?”兰苑菡泪眼婆娑的,小跑上去揣住了萧遥的衣袖,倔强道:“即使是手下败将,我也要知道究竟哪里输给一个黄毛丫头?”
萧遥低头看了看被抓住的衣袖,皱了皱眉心,瞧了一眼兰苑菡。那么伤心却依美如芙蓉泣露的女子,心头翻不起一丝柔软与歉意。
“她不用有多好,只要我喜欢就是最好的。还有,她是我的女人,即使还没有长大成人,也轮不到你说她的不是。”萧遥的平静语气却是落地有声,话毕,轻轻一甩,摆脱了兰苑菡,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萧遥毫无眷恋的身影,兰苑菡立于原地,斯文纤柔的神情终于裂开一道深刻的缝,嘴角扬起一道诡异的笑。
“我得不到的,即使毁了,也不会让别人得到的。”终于,绝美的芳颜在夜色中染上了黑暗中邪恶之神的毒液。
萧遥从窗户窜进屋,发现初寒已经熟睡,心里一阵懊恼。苦笑了一下,脱了外袍,准备就寝。
咦?这中衣袖口上怎么有一粒血迹,解了手腕上的袖口一看,是一个小小的伤口,猜想应该是刚才外面被蚊子叮咬的,还起了一个小小的包。心想这夏天未到,山上的蚊子就如此猖獗了。
萧遥没怎么理会,便抱着初寒一起入梦了。
翌日,一个料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