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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听,傻样了。
只有了然清亮的眸里有股由衷的赞美:“女施主悟性非凡,这诗可算悟禅之最,老衲佩服!”了然大师如此一说,众男没有再作诗的必要。的确,这首诗造势极最。
“大师谬赞!”初寒有点心虚,但还是双手合起,回了一礼。
“女施主果然心如明镜!女施主可愿意多到国恩寺参拜礼佛,老衲也好向施主讨教悟禅之道。”
“有机会的话,会去窜门的!”初寒一时口快,说的有点痞气了点。
“好!老衲随时恭候!”了然拈花一笑。
“皇上、太皇太后,臣女已经胜了两场,请容臣女告退。”初寒一心只想回到寒心阁看看娘亲那边发展如何,希望场面千万不要一发不可收拾。
郝连城和王太后互看一眼,只好放人。初寒拉着如婳出了宅门,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人。
众人也纷纷离去,只剩皇上、太皇太后与了然三人。
“皇上、皇太后,不知可否荣老衲进言两句!”了然大师脸色有些凝重。
“大师但说无妨!”郝连城很是敬仰了然大师,没少受他点化。
“此女施主的命格极贵,乃潘月国福星,切莫作出逼迫之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郝连城和王太后一听,脸色顿时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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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往事,断绝
初寒只顾跑回寒心阁,哪里知道了然大师的一句话,给她以后的生活带来多大的影响。
回到寒心阁时,在门口便听到颜国荣的叱怒声,颜依依的哭泣声,韩鹤玄的安慰声……初寒顿住脚步,知道此时进去毫无益处,只好一屁股坐在门槛上,静待发展。
终于,云天带着疲惫的身子出现在门口时,见到初寒,张了张嘴,始终说不出口。颓然越过初寒,只是在经过初寒身旁之时,停下了。
“暖儿,恨我吗?”云天连“爹爹”二字都无法说出,可见心中的愧意至深。
“以前恨过,恨你作为一个男人,不该轻易许诺,承诺后又办不到。有时候,男人轻易的一个誓言,赔掉的是女人的一生。不过,娘大爱大恨后,现在重新拥有幸福,她会百倍珍惜,这也算是福祸相依吧。你也好好珍惜现在拥有的吧,切莫再颓废下去,他们还需要你,不是吗!苏姨娘再错,也是因为你依旧爱着娘亲,她才因妒生怨,因爱生恨,算计娘亲。苏姨娘是个全心全意爱你的女人!”初寒不知为何要替苏姨娘说好话,许是因为同情吧。
这时代女人依附男人而活,而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云天仰天苦笑,“暖儿说的对,我终究还是错过了,错过了一个好妻子,更错过了一个好女儿。”
他的背何时开始有些驼了?他的鬓间何时开始发白了?这四年他也不好过吧?看着心酸的一幕,初寒感觉眸子里胀张的,鼻子酸酸的。
失女复得,再加上一个神医快婿,一个外孙子,颜国荣别提多高兴,放佛一下子年轻了十岁,整天咧着嘴笑个不停。名贵药材、山珍海味全往依依园搬,满桌满椅子都是。
“初寒,我看你很快就失宠了,瞧爷爷那重男轻女样,冷宫的门离你不远了!”如婳调侃着一旁只顾啃葱油鸡的初寒,嬉笑道。
“我巴不得呢!”以前没少受颜国荣“和尚念经”般的折磨。
“对了,今晚宫廷有宴会,你去不去?”一提起这个,如婳心里还是有着一点疙瘩。太皇太后让郝泽澈参加比赛,证明她最终还是属意初寒为孙媳妇人选。
初寒感觉到如婳情绪的变化,认真道:“婳,我对那个郝泽澈毫无兴趣,你可以百个放心。”
如婳自然是知道初寒的心思,要不早就跟她闹翻了。可是官家儿女的婚姻大事历来不容她们自主选择。
“放心吧,你尽管讨好你的心上人,我会想办法帮你的!”初寒想了想,暂时想不到。还是先吃饱,睡个好觉,再慢慢想。
“寒,问个很神圣的问题!”如婳突地变得有些神秘,“你是不是喜欢那个萧遥啊?”
初寒白了她一眼,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如婳看懂初寒眼中的意思,想不通,这么好的男人,她怎么就看不上呢?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惊得捂住了嘴巴,颤声问:“难道你喜欢女人?”
初寒听完,双眼泛白,有股想要撞豆腐自尽的冲动。这丫头,还真什么都想得出!
“嗯,喜欢女人?不错的选择!”往碟子上一扔鸡骨头,大大方方走了出去,“谢谢你的建议!”
初寒的最后一句话,吓得如婳直直扑倒在地面,嘴张得夸张。没差有割了自己舌头的冲动,以致晚宴都无心准备,干脆谎称小病不去。
整个下午围绕着初寒转,威逼利诱,说教敲击,生怕她真会开始喜欢女人。初寒被她烦的头晕脑胀,连睡个回笼觉都被搅黄了。
日落西山之时,丫鬟青莲禀报说有位夫人跪在颜府门前。娘亲有身子,爷爷和舅舅们此时进宫赴宴,初寒只好和如婳去看个究竟。
出了府门,一眼便知道那是苏姨娘。一身牡丹红罗裙,容颜憔悴,尽管姿容失色,精致的五官依旧可以看出当年的娇媚风韵。
“苏姨娘这是何意?”想起以前她对娘亲的种种,心里依然很不舒服。尽管当时她可以阻止,但她想让娘亲看清自己的心,重新找回自己。
“我是来向姐姐和你道歉的,请求你们的原谅。以前种种,苏蓉后悔不已。”说着,泪眼汪汪,狠狠往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道过歉,磕过头,你可以回去了!”初寒挥了挥手,转身就走。
“寒儿,我想见姐姐一面。”苏蓉跪着往前挪,拖住了初寒的脚。
“我娘亲有身子不方便,你的心意我会代为转告,你可以回去了!”初寒灵活抽回腿,直往府里走。如婳跟在身后,一步三回头,看着苏蓉,有些于心不忍。
过了两个时辰,苏蓉依旧跪在府外。
“走吧!”颜依依让韩鹤玄扶着她出去,初寒和如婳尾随。
“姐姐,妹妹知道错了!其实这四年来,夫君对姐姐日思夜念,除了处理军务,便日夜以酒为伴,对家里的一切不管不顾。妹妹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因爱生恨,才离间夫君和姐姐,才造成今日局面。”苏蓉声泪相伴,哭得天地动容。
颜依依素手一挥,啪一声,赏了苏蓉一巴掌。
“我颜依依一生只有两个哥哥,苏小姐可不要乱认亲戚。我离开,只因我对云天早已心死,与你无关,你无须自责。至于你能不能把握住你的幸福,可与我无丁点关系。”这个时候,送上门受辱,不过为了挽回云天的心。
苏蓉听完,全身瘫软在地上。
“苏蓉,你在干什么?你怎么在这里?”云天策马而来,怒喝道。从看透她的真面目后,云天对她的态度一日不如一日。
“云天,我只是想要得到姐姐的原谅!”苏蓉慌了,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让初寒觉得恶心至极。许是当初就是这副娇弱弱的容颜,夺取了云天爱怜之心。
“你还是把她带回去吧!”颜依依扔下一句,便让韩鹤玄扶着她进府。
成双的背影是如此的和谐美妙,让人羡慕。
云天傻傻看着远去的身影,曾几何时,他曾拥有过,只是他不懂珍惜,亲手毁了。一切都是自己活该的,此刻,唯有深深祝福。
初寒慢慢靠近苏蓉,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很有魅力的一张脸,真可惜,一张美丽的脸蛋却有一副肮脏的心肠,直到此刻,还想着通过她们来夺回云天的心。真不知应该可怜她,还是应该笑话她。
“抢别人的,总要还的!”初寒勾起了嘴角,无比嘲讽道:“不过,如果一个男人连他山盟海誓都可以背叛的话,那么那个男人永远不值得去爱,记住了!”
初寒的话深深刺痛了云天的心,滚烫的泪水簌簌而下,顾不得男儿有泪不轻弹。
“你已经辜负了一个女人,不要再辜负另外一个女人。无论她所犯的错有多么的愚不可及,终究都是因为你。爹爹,好好活下去,就当是为以前所犯的错赎罪!”四年了,再次喊出“爹爹”这一声,就当是道别的礼物吧,终归血缘还在。
云天听到初寒久别的一声“爹爹”,他的泪再次涌泉而出。泪眼朦胧地目送着初寒远去的身影,嘴里却始终无法喊出那一声“暖儿”。
云天带着苏蓉回去了,初寒看颜依依也没什么大的情绪波动,也安心跑回寒心阁。也许一个人经历了痛彻心扉后,大彻大悟,心胸也会广阔不少。虽狠心甩了苏蓉一巴掌,也是为遂了苏蓉的心意,留她一条后路。自家娘亲,始终是个善良的女人。
、009中毒,赐婚
正准备撩起大腿来点夜宵,如婳脸色苍白得跑来告知,宫里的如妤和如桐出事了。真是一刻都不消停,初寒赶紧让人通知韩鹤玄,三人一起策马进宫。
两人中了一种叫‘千醉草’的毒,毒性不强,却能致人昏迷。宫里太医也做了排毒处理,回去开几副药清除体内余毒,休息几日便无大碍。
听完韩鹤玄的诊断,初寒才松了口气。
“寒儿,看来你已经树敌太多,殃及池鱼!”韩鹤玄看出些门道,也不忌讳,直接道出来。
初寒无奈叹息一声,“我想是时候离开一段时间,去爹爹老乡,也好让娘亲安胎,爹爹觉得怎样?”
“这样也好,回去跟依儿商量一下才行!”韩鹤玄是个典型的妻子控,可把颜依依疼在骨子里了。
初寒恶心地超韩鹤玄翻了个白眼,“依儿,依儿,真恶心!”
韩鹤玄赏了初寒一个板栗。
本想着把如妤和如桐带回府里,可皇上和王太后执意留她们两人在宫中修养,直至她俩恢复。却只字不提凶手的事情,看来是有心轻描淡写,一笔带过了。
初寒和韩鹤玄出了房门后,看到所有人都一同看过来,实在觉得有些滑稽。
颜国荣提出让如妤她们回府养伤的建议被皇上否决了,也不好再次请求。给了初寒一个眼神,初寒便明了其中的复杂。
“皇上,臣女请求让如妤和如桐姐姐回府修养,还望成全。”讨厌这班虚伪的嘴脸,无非只是想留自己在宫里罢了。
“寒儿,宫里太医医术精湛,滋补材料充足,那两孩子一定会很快好起来。再说,两个孩子毕竟在宫中出事的,我们也是图个心安。”王太后满脸愧疚,戏演得够足。
“恐怕有些不妥。既然是宫里出事的,就得谨慎防着凶手一次未得手,恐怕再来,离宫修养最好。再说,如果两位姐姐在宫里修养的话,环境陌生,恐怕不利于身体和精神上的恢复。还望皇上、太皇太后成全。”初寒说完,淡然看了看站在皇上旁边的溯雪公主,看她脸色有些发白,心下更明了,佯装关切道:“咦!似乎溯雪公主也被吓到了!”
皇上与王太后顿时色变,好犀利的一个丫头,赶紧松口。
出宫事宜打点好后,颜国荣和两个儿子带着如妤和如桐先出宫了。
“不知初寒可否与溯雪公主单独聊会?”临走前,初寒打算给那个嚣张跋扈的溯雪公主一点提醒。
溯雪一听,脸色都青了。
皇上与王太后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越看越觉得恶心。
见效后,初寒也不强求,靠近溯雪,以两人的距离才能听到的音量,轻声说:“有时候,你当作宝的东西,别人可能弃如敝屣。再说公主身份娇贵,一言一行代表的不仅仅是你个人,更是代表着整个潘月国。最后奉劝一句,想要得到想要的男人,聪明的女人会学着如何达到男人的要求,而不是耍手段弄死男人身边比自己好的女人,那是种蠢到无可救药的方法。还有,一个男人如果不喜欢你,无论你做多少都是徒劳无功;一个男人如果喜欢你,即使你什么都做错了,他也会既往不咎。”
只是这里的人并不懂得。
警告完,不管溯雪无比震惊的神色,再向郝连城道:“初寒只是一名平民百姓,自知没有‘麻雀变凤凰’的命,希望皇上和太后莫要苦苦相逼。”说完,清眸碎了刺骨的寒意,漠然看了一眼座上有些心虚的两人。
伏了伏身,决然转身,出了房门,漂亮一个翻越,上了马,留给众人一个瘦小单薄却孤傲冷漠的身影。
如妤和如桐修养了两天,恢复其速,第三天两人已经在院子里抢千秋耍闹。
两人自知受初寒所累,对初寒也存怨念,但又碍于情分,对初寒不冷不热。
初寒并不在意,但却不得不在意颜国荣最近两天愁眉紧锁。
寻了容易心软的二舅舅一问才知,最近爷爷在朝堂上没少受挤兑,两位舅舅也没少受无名火,就连两个表弟在学堂里也受了不少白眼。看来那些贵妇人没少吹枕头风,真的是那些千金小姐们所为,还是背后有更可怕的怂恿者?
“我想和你们谈谈!”初寒见如妤和如桐在桂花树下学着刺绣,便走了过去。
两人见初寒,同时怔住,没说好与不好。
“我问了两句就走,你们喜欢谁?”初寒只想尽快解决此事,好让自己获得轻松自在些。
“这……”还真是娇羞的大家闺秀。
“如妤姐姐喜欢三皇子郝泽汕,而如桐姐姐喜欢邢竣逸将军,初寒没猜错?”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