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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真是娇羞的大家闺秀。
“如妤姐姐喜欢三皇子郝泽汕,而如桐姐姐喜欢邢竣逸将军,初寒没猜错?”初寒见两人都羞答答不语,心里有了答案。
“你们不介意将来的夫君三妻四妾吗?”
两人奇怪的看着初寒,如桐只道:“自古男人就三妻四妾,初寒妹妹怎生如此怪异的想法?”
初寒这才醒起什么,尴尬笑笑,便往颜国荣书房方向走去。
翌日,皇上在御花园设下了赐婚宴。如婳几人都去了,初寒并未赴宴,而是在收拾行李。心乱的时候,收拾东西就是最好的舒缓方式。
“寒儿,这里有几套新添的春装,带上!”颜国荣眼眶里闪烁着一些晶亮,多少有些舍不得。
初寒撒娇般拉住颜国荣的臂膀,“爷爷,我只是去游山玩水,又不是去上刑,看你老苦瓜脸,丑死了!”
“鬼丫头!没个正经!”心中始终愧对这么小一个丫头,这么小,就交予她重任,舍不得又无可奈何。
感觉颜国荣眼中的纠结与爱怜,初寒心中更加坚定。
爷爷,等着,初寒会让你毫无忧虑地安享晚年的。
当日暮色之时,颜丞相府一连下了四道圣旨。如婳赐婚于郝泽澈为正妃,颜初寒为恭侧妃;如妤赐婚于郝泽汕为正妃;如桐赐婚于邢竣逸为正妻;颜峥修与颜峥闻官升两级,颜峥修升为吏部尚书,颜峥闻升为四品护军将军。
而慕容丞相府和御史府也同时接下了圣旨。慕容珊珊赐婚郝泽川为正妃,御史府的嫡长大小姐林芝柔为侧妃。慕容珊玥、御史府的二小姐林梦欣同时赐婚郝泽汕为侧妃。重臣子弟也有不少被口头赐婚,暂时堵住了悠悠之口。
、010执着,心动
然而初寒的大麻烦来了,萧遥从圣旨赐下开始,便一直站在颜丞相府门口非要见初寒一面。从黄昏一直站到子夜,纹丝不动。
“真狠心!”如婳难得看初寒的笑话,自然不放过机会。
初寒在床上大了几个翻滚,对着屋梁只翻白眼。这家伙怎么这么死心眼儿,非要闹的满城风雨,他就不能低调点,爬个墙,夜闯个香闺什么的吗?明明是个腹黑男,这会怎么成了白痴汉了呢。
外面五更声响,看笑话的如婳早已趴在床上沉沉入睡。初寒费了不少力气才把她搬到床上安顿好,长长舒了一口气。死丫头,又胖了。
披上白色披风,看了看高高的墙头,又看了看自己的小身子,撇了撇嘴,还是钻狗洞安全点。死萧遥,这笔帐先欠着。
“你什么时候这么循规蹈矩了!”初寒一想到刚才钻狗洞的时候,差点踩到地雷,气就不打一处出。
萧遥听到熟悉渴望的声音,晃了晃神,许久才咧开性感的薄唇,笑得月色失魂。
初寒仰着头看,一时失神,不得不说,这家伙的姿色眼色可是一等一的好。
“暖儿!”温润如泉水般的呼唤,如同情话,让初寒大大打了个寒颤。这家伙的嗓子也是极品哪,苍天,怎么捏出这么个祸害苍生的妖孽出来呢。
萧遥欺身上前,一把撩起初寒,几个晃身,来到一棵百岁老树枝杈上。
“萧遥,我要的你给不起,所以请你也别再纠缠我!”仰望那姣好的一轮明月,语气有些悲凉。
“你怎么知道我给不起,我给不起的,澈就给得起吗?”萧遥有些恼怒,锁住初寒双肩,掰转过来面对他。
看着居高临下的热灼的怒意,初寒有些不自在。
“红尘一遭,只愿一世一双人,若不能,宁可孑然一身,你懂吗?贵为皇子的你,即使成不了九五之尊,也绝不可能只娶一妻。”初寒低下头,不想看那张俊脸。
谁知,萧遥轻松一笑,放开了初寒,原来如此,果然如此。
初寒以为萧遥怯场,心中忽然觉得有些失落,不过也好,早点断了他的念想,对谁都好。
萧遥再次锁住初寒双肩,一字一字认真道:“暖儿,听好了!弱水三千,我萧遥只取你一瓢。自小身在皇宫,看了太多后宫女人争宠夺权的游戏,我母妃就是其中一个牺牲品。尽管我是皇子,但我从未想过争夺皇位,无意更无须。如果我属意,五年前的我就有能力夺过来,无须等到现在。暖儿,你知道吗?我原来的名字叫萧政,父皇也是属意我为太子,可我拒绝了。我只想和我心爱的女子携手畅游天下,做一对神仙眷侣,远离世俗纷争。要不是最近几年比乾国蠢蠢欲动,频频犯境,我早就掳走你这个坏丫头,一同游山玩水,至于被你如此羞辱吗?”
羞辱?是你自己自取其辱,管我啥事!没想到萧遥是个特例,也许真有第二个“韩鹤玄”?
看到初寒一连不相信的样子,萧遥很是受挫,“如果暖儿还是不愿相信的话,我愿意成为第二个‘韩鹤玄’,五年都等下来了,再等多十五年又何妨。”
初寒吃惊,这家伙怎么这么清楚娘亲和韩爹爹的事。的确,韩鹤玄与颜依依是同门师兄妹,大两岁的韩鹤玄从十三岁起就喜欢颜依依。而其性格内敛,不善言辞,只是默默地守护着颜依依。后来十五岁的颜依依偶遇了云天,春心懵懂,死心塌地要嫁给异国的云天。八年过去,韩鹤玄也一直未娶。幸好老天终究眷顾一对有情有义之人,两人终成眷属。
“十五年,那我不是成了老姑婆了?”初寒下意思问道。
萧遥一听,乐坏了,一把抱起初寒锁在怀中,腹黑道:“那再等三年,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初寒哪想到他思维跳跃如此之快,一时脑袋空白,忘了反抗。萧遥见到初寒并未反驳,心情顿时飞跃云端,快乐之感难于言说。
初寒窝在他怀里,淡淡梅香萦绕鼻尖,似乎心情愉悦不少,很自然勾起了唇角。
两人以前也曾拥抱过,都是被腹黑男偷袭的。总觉得那时腹黑男喜欢折腾自己,权当自己是个打发无趣皇族生活的一种方法,从没想过他的心思是真的。
细细吸取着初寒身上的寒兰香气,无比满足。
“暖儿,明天我去帮你退婚,然后和我订婚,好不好?”墨绿的眼珠情意绵绵,温柔细细,生怕初寒会反对。
“送我下去!”谁知初寒一反常态,怒气腾腾。见鬼了,居然贪恋温暖,忘了自己的责任。
萧遥被恫吓住了,片刻就变脸的初寒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要不,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好不好?”
初寒见萧遥如此慌乱无神,顿时觉得自己是否太过分了。叱诧风云的尤郎战神居然如此低声下气,怕也只有她看得见了。
“我只能说,我不可能嫁给郝泽澈。”始终不够狠心,只能说到这份上。
“真的?”萧遥顿时便的像个乖巧的男孩子,睁大的眸子如星辰般耀眼。
初寒也只好点了点头。
倏地,萧遥铁臂又是一挽初寒的后脑勺,覆上初寒温暖的唇,四唇相碰,一种异样的悸动同时击中了两人的心。顿时,天地万物如同静止那般。
萧遥不敢动作,生怕吓跑了才十二岁的小丫头,余光瞥到初寒惊愕的清眸,眼中笑意更深,好一会,觉得差不多了,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先做个记号,你是我萧遥的女人,今生唯一的女人!”
初寒看他一脸得逞的笑意,却那么真实单纯,不知说什么好。
“我才十二岁,你还真下得了手!”
萧遥却诡异一笑,“其实我早就下手了,以前夜里没少偷溜到你房里,索了不少香吻呢!”
什么?他居然对一个小女娃动那样的心思,天哪!
“说,你是不是用了迷香?”怪不得以前一早醒来,总能闻到一阵淡淡的香草味,原来是这家伙的杰作。
萧遥强装可怜,“谁叫你总像个小野猫,对我总是冷冰冰,白天里不仅找不到人,夜里见着还拳打脚踢,那我只好用些非常手段。”
初寒气得抬脚就踢,完全忘了是在树上了。
啊一声,直线下落,初寒以为这些得来个狗啃泥时,腰间一紧,被萧遥抱住了。看着萧遥那恶心的奸笑,初寒暗地里发誓此仇不报非君子。首要就是学好轻功,都学了好几年,怎么就攻克不了那种昏眩感觉。
鸡鸣时分,萧遥才肯放人,临别时不忘多偷袭一吻。躺在榻上的初寒越想越觉得憋屈,可怜的初吻,在七岁就没了!这家伙怎么好这口,恋童癖吗?想着想着,昏昏入睡,轻轻扯起的嘴角显示着她的心情似乎不错。
“你这坏丫头,明明就喜欢我,为什么不承认!”看着睡相有些豪放的初寒,萧遥宠溺地笑笑,轻轻为她拨开滑落在脸颊的一小戳发丝,温柔送上一吻这才闪身而去。
萧遥刚走,床上的另一双眼睛倏地睁开。
、011搭讪,和曲
昨日被赐婚,按照规矩,翌日必须进宫谢恩的。一大早,如婳三人都打扮得艳美绝伦,齐齐围着初寒,像耍猴子为她上妆。
对于被赐婚,初寒早已和颜依依、韩鹤玄打过招呼。可颜依依心里还是挺为其担心,一个小女孩子家,夹在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老狐狸老狼群里斗法,谁能不担心。
“娘亲,别再往我脸色扑粉,就我这张包子脸,简直浪费了!”初寒闭着眼睛,实在难以忍受那浓烈的胭脂水粉味,肚子里的馋虫正翻江倒海发作,要不是如婳死死拦着,初寒肯定拿个苹果啃啃。
“青莲,快帮她拿新做的春装来!”如妤催着,心里那个急。
什么?那些爷爷拿来的春装,天哪,那些都是拖曳式的百褶裙,复杂又累赘,心想完了,这下得看前有得防后了。
进宫一看,足足十几个小姐千金侯在那里等待。
初寒嘴角抽了抽,这皇上还真是滑稽,月老的事情他可是干得得心应手。可怜的官家小姐们,个个长得水灵水灵,楚楚动人,可一生的幸福就这么被皇帝老儿嘴皮子一张一合给敲定了,可悲。
很快,被赐婚的那些皇子公子也纷纷聚集上来,一片闹哄哄的场面。初寒淡然扯了个笑容,觉得这画面挺滑稽的。
“笑什么?”略显生硬的腔调,嗓音还算好听。
郝泽澈早就看到躲在一个小角落处的初寒,细细观察了她许久,看她看那些人群扯起的笑容,让他有种靠近的冲动。
这冷面神怎么首先和自己搭腔了呢?如果没记错,自从他从边境归来,两人没少碰面,却从未有言语交流。不仅因为初寒并不想主动认识他,更是因为郝泽澈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少惹为妙。要不是看在如婳面子上,初寒肯定不会主动与他搭讪的。
“找婳姐姐吗?她好像在那边!”初寒答非所问,很认真从人群中找到如婳的身影,指给郝泽澈看,完全一副把他当作路人甲看待。
郝泽澈没想到她会如此不待见自己,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顿时化作一股怒火,凤眸多了几分寒意:“好像你也是我的未来侧妃,本王不介意时刻提醒你!”
初寒一下子冷静下来,清眸多了几分漠然,“相信太后肯定和王爷说过我们之间只是交易关系,至于王爷怎么想,初寒无法左右,告辞!”
看着青绿色的身影,郝泽澈眸中的寒意渐渐褪去,从未有过的柔软。
她就这么讨厌自己吗?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小小年龄却有着成年人的心智心计,甚至比皇祖母还要厉害几分,看似什么都无所谓,却能洞察整个朝堂的利害之处,一语命中要害。比赛中的箭术居然比萧遥更胜一筹,又有得道高僧都无法参悟得到的修禅之道。她身上,究竟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智慧和秘密呢?
叩谢龙恩后,又得参加那些烦人的宫廷宴会。刚进赏月水榭楼台,迎面便看到那张另她头痛的俊脸,见着初寒,怔怔然挑眸,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眼神,一双眼睛澄澈莹润,两排长睫毛浓密深黑,上面印着阳光的影子。一身玄色锦袍,与白日相衬,更显得突兀出彩。
这腹黑男,没事干嘛长得这么勾魂,简直就是个祸害,骚狐狸。嗯,好像“骚狐狸”这个名号也挺适合他的,可“骚”字不太好用,脑子闪灵一亮,花狐狸,对,很不错的名号!
萧遥哪里知道自己又多了一个称号——“花狐狸”,以为初寒盯着自己傻乎乎的样子,是被自己迷住的缘故。
找到自己的座位,饿得慌。哪管其他,只管往嘴里塞好吃的。一会下来,自己桌面的食物吃得七七八八,看了看如婳桌面上原封不动的杏仁糕,很想一把抓了过来,想了想,还是算了。真不能落得个饿鬼投胎的恶名,还是喝水充饥算罢。
此时,偏偏有个宫女重新递上了几小蝶食物,初寒眼神登时贼亮,真是及时雨哪!正想伸手,定住,是谁让送过来的呢?抬眸一看,下意识看向那花狐狸,看他正眨着眼睛讨赏,便知是他的好意。初寒觉得有些气恼,怎么什么都被这厮看透了呢。直接伸手食指与中指做了一挖他双眸的动作,翘起小嘴,冷哼一声。
“真是个可爱!”萧遥看到如此可爱模样的初寒,心情甚好,轻轻做了个“小野猫”的口型,初寒还是看懂了。巴掌大的笑脸顿时气得通红,猛灌了几口茶水才渐渐压下火气。撇过头,眼不见为净。
“二弟,你刚才说什么?”萧然近于身旁,把两人之间的互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