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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
面对韩若雪的驱赶,赫连宇没有太大的恼怒,想起自己还有其他事情要办,对她说了几句,便起身离开。
待赫连宇离开后,韩若雪拿起桌上的筷子,吃起来,吃了几口,蹙眉的将筷子仍下,“都凉了,还怎么吃?”
这个人还真会挑时候,偏偏挑她吃饭的时候来。
柳桃拿着金疮药走了进来,见她一个人抱着桂花糕吃,疑惑地问,“姑娘,你怎么——”
知道她要说什么,她吞咽了桂花糕,“菜凉了。只能吃这个了。”
“凉了?可以吩咐奴婢去热一下就好了,您——”柳桃还想说什么,韩若雪嚼着口中的桂花糕,“算了!不用那么麻烦了。就这样凑合着吃就可以了。”
柳桃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这个人真的是宁王妃吗?果然与别人不同。
休息了三四天,韩若雪手臂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几乎连疤痕都没有留下,她躺在床榻心里盘算着,赫连宇那家伙应该快来了吧。
自从那次走后,他就没再出现过,只听柳桃说要她好好照顾她,其他什么都没有说。
果然,到了深夜后。
韩若雪沐浴完毕后,听到了柳桃传来的话,说赫连宇在书房里等她。
她听后先怔了怔,随后没多想,收拾妥当后。
便前往了书房,一进书房,赫连宇早已恭候她多时。
韩若雪板着脸看了眼他,二话没说坐到椅子上,挑起二郎腿,直奔主题,“说吧!是什么计划?”
赫连宇眯眼看了一眼她痞子似的神态,先是愣了下,随后定神道,“兵部尚书是本宫的心腹,你现在的身份是他的侄女素心。过几日便是本宫选秀之日,到时候你会用秀女的身份入住皇宫。之后的事,本宫自会安排。”
“就这么简单。”韩若雪挑眉问着,眼底有一丝探究。
“事情是很简单!不过,也要看你的演技如何了?”赫连宇似有若无的看着她,话里更是有所而指。
韩若雪知道他想说什么,他不就是怕她万一碰到赫连宁,会感情用事,影响了他的计划。
“殿下多虑了。既然我们有了约定,我自不会轻而易举的违背。不过到时候,只要殿下别忘了自己万一违背了约定,那辛辛苦苦得来的皇位可就要——”她没说出那两个字,不过那意思赫连宇明白。
赫连宇慢慢沉下脸来,勉强维持着笑容,看到韩若雪得意的样子,真后悔发了那个誓言。
小小的一个誓言,能有多大灵验。也不过只是个被她自娱的玩笑罢了!
“没别的事,那我先走了。”语罢,起身就走。
“等一下,这么快就要走。不如,坐下来陪本宫喝杯茶。”赫连宇邀请道。
“还是算了吧!喝了你的茶,我担心晚上会睡不着觉。”
“你——”
“告辞。”不理会某人气的铁青的脸,大步流星的走出去。
赫连宇气结的甩了一下袖袍,懊恼不已的坐到了暖榻上,不识抬举的臭丫头!
翌日。韩若雪按照赫连宇的安排,前往了兵部尚书李嗷的府邸。
不到半个时辰,马车停驻再了尚书府。
此时,尚书府的门朝内打开,走出一个青色长衫的老者。
韩若雪在柳桃的扶持下,下了马车。老者见其容貌,眸中有一闪而过的惊色,但很快就恢复正常。
他热情的唤道,“素心,你总算来了。三叔已经等你多时了。”
三叔?莫非他就是兵部尚书李嗷!赫连宇的心腹!
她此时的身份便是他的侄女——素心。
她恭敬柔顺地施了下礼,“素心见过三叔,三叔好。”
李嗷含笑着上前道,“好好好!快,快请进。长途跋涉这么远的路,一定很累了吧。”
李嗷热情的说着,韩若雪却是心下狐疑,这老家伙的亲情戏,还演的真不错!不过她韩若雪也不会逊色的。
韩若雪颔首浅笑,夸张地道,“不,一点都不累。素心听说三叔要接我来府上住,我开心了好几天,到现在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韩若雪夸张的说辞让李嗷的脸色有瞬间的微鄂,然后冲立在身后的管家道,“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给小姐准备厢房。”
“哦,是。”管家愣了下,随后匆匆而去。
韩若雪跟随着李嗷,顺便将李府仔细的打量了一遍,亭台楼阁,雕廊玉柱不愧是尚书别院。
很快,就来到了客厅,到了客厅后,李嗷用多年未见的理由把韩若雪叫去了他的书房。
李嗷的书房也很华丽,屋里摆放着各样的古董花瓶,还有名贵字画,看了这些价值连城的东西,给了韩若雪一个感觉,那就是这个人一定不是什么清官,否则不会有雕栏玉砌的亭台楼阁,更不会有什么古董字画。
在心里,韩若雪小小的鄙视了他一下。
他坐到正位后,脸上正色地问,“太子殿下要你参加选秀的事情,这些你应该知道了吧。”
韩若雪手里把玩着他书阁上放的小古董花瓶,样子十分随意的回应着,“恩。”
李嗷看着她手里的古董小花瓶,脸色忽然有一丝紧张感,韩若雪也不在意,继续把玩着,直到李嗷实在是被她把玩的动作有些惊到,忙站起身来道,“丫头!这个东西不能玩。”
韩若雪不用问也知道这个东西应该是这屋里最值钱的东西,她佯装的应了应,“哦,那还给你。”话音一落,很准确的扔进了他的怀里。
李嗷吓得额头溢满了冷汗,心下暗想,下次绝对不会在让她来书房谈话了。
擦了擦脸上的冷汗,他小心翼翼的将花瓶摆放好,刚回头,就见韩若雪正摆弄着他的一副字画,忙上前紧张兮兮道,“姑娘啊!这个可是皇上亲笔御赐的,不能玩啊?”
皇上御赐的?他说着上前从她手里把画取走。
“这是皇上御赐的?”韩若雪看了眼那副画上的字迹,原来这就是南宫绝的墨宝啊。
“是啊,是啊。很贵重的。”
很贵重,这么说皇上的一副字,可以卖很多钱。
一说到钱,韩若雪两眼放钱光,决定日后进宫了一定要想办法弄几幅皇上的墨宝,然后拿出去卖,到时候一定要开几家赌坊。
想到这里,不由的笑出了声,李嗷讶异的看着她,“你怎么了?”
“啊,没,没什么。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会儿。”
一听她要走,李嗷顿时眉开眼笑点头道,“哦哦,那快去休息吧!过几天就要选秀进宫了,好好养足精神好入选。”心想总算是把这个危险人物送走了,要不然他这个些宝贝就遭殃了。
韩若雪没理他,转身踏出了房门。
出了房门后,韩若雪暗暗一笑,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玉扳指,仔细地看了几眼,“色泽不错,晶莹剔透,是个好东西。”待会出去,就把它当了。
选秀的日子一天天来临,韩若雪每天被逼着要跟宫里的嬷嬷学习各式各样的才艺、礼仪。他们都知道其实她不学这些,太子妃的头衔也是她的,只是为了做给一个人看,无论如何都要学习一点,否则过不了那个人的关,就没发当太子妃。
不用猜,韩若雪也知道这个人一定是——皇后。
皇后曾经假借他国才艺比试之意,想害赫连宁,结果非但没有如愿还被她当众羞辱了一场,如果让她看到了她,恐怕她还入选,就被皇后给赐死了。
为此事,赫连宇还亲自找过她,赫连宇要她放心,如今的汴京城已经没有韩若雪这个人了,她先是没有弄明白赫连宇话中意思,待后来问向柳桃,才知道,原来赫连宇竟然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具女尸,除了面貌被划花以外,其它神态竟与她十分相似。
想不到这个赫连宇为了当皇帝,竟然连诈死的手法都用上了,果然不能小视。
按赫连宇这样一来,她岂不是死了,那他们岂不是——
想到此处,韩若雪心里小小泛起了酸涩,倘若赫连宁知道她死了,他会不会难过?或许,应该不会吧。秋菊柔儿不用她说,她也知道,听闻她死了一定会难过死的。
韩若雪郁结的叹了口气息,一旁的柳桃细心地询问,“怎么了,小姐。”
她摇了摇头,无力地道,“没事,只是有些心烦而已。”
“要不,奴婢带你出去逛逛园子。”柳桃柔声道。
“也好。”韩若雪收拾了一下,便与柳桃去逛园子。
说也奇怪,这李府上下除了李夫人和李嗷以外,他们的子女一个都没有见着,后来问了问柳桃才知道,李嗷没有子嗣,好不容易有个女儿,到头来还跟人私奔了。
也难怪,像他那么爱慕虚荣,一定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嫁入豪门,好盘个高枝,从此高枕无忧,可结果什么也没捞着,还赔了个活生生的女儿。
韩若雪嘴角泛起一抹嘲味,不再听关于李嗷的事情。反而,问向一旁的柳桃,“柳桃!你跟在太子殿下一定很多年了吧?”
柳桃愣了下,没想到她会有此一问,犹豫着点了点头,“差不多七年了。”
“七年?”七年了,她看样子也不过十七八岁,难不成跟着赫连宇时,她才十岁。
112、【一万字】(10000字)
柳桃觉察到她的疑惑,也没有隐瞒道,“奴婢十岁时,就成了孤儿。若不是太子殿下出宫微服,救了奴婢,奴婢恐怕早就饿死街头了。”
“这么说来,太子既是你的主子,也是你的恩人。”韩若雪淡淡地说。
她没有多言,只是轻轻地应了应,韩若雪顿步,抬起眼来看着她,“赫连宇派你来监视我,的确有过人之处。”
她只是随口一说,柳桃却是愣愣一怔,忙想开口解释什么,被她打断。
“没事,我只是随口说说。没有怪你的意思,他计划如此周密,身边没有几个得力的心腹,恐怕也难成此事。只不过,你没有想过,如果他当了皇帝,凡是与他策划过这件事的人,他会轻易的放过他们吗'文字版来源阿甘小说网'?”
果然,柳桃听了她的话,身子显然怔了怔,随后道,“奴婢明白。不过,奴婢的命是殿下所救,还给殿下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哦!是吗。难得赫连宇有你如此忠心的奴婢。”她自嘲了一番,不再理会柳桃,抛下她便独身前去。
柳桃狐疑的看了看她,随后紧跟其上。
本以为可以与柳桃更近一步认识,或许,可以收在她身边,看来她是想错了。赫连宇如此信任她,想必早就猜到她会先从他身边的人下手。她太轻敌了!
宁王府。
自从韩若雪离开王府后,王府每个人都变的战战兢兢,生怕做错什么事情来,被赫连宁处死。
一袭玄衣锦袍的赫连宁微微蹙眉,墨黑色的瞳仁如深邃幽暗的寒潭,冰冷而不起丝毫涟漪,薄唇紧抿成一线,冷声地问,“有王妃的消息没。”
那人单膝跪在地上,脸上写满了惶恐,他颤抖着拱手道,“回,回王爷的话。暂时还,还没有王妃的消息,不过,很快就——”
“会有”二字还没说完,就传来赫连宁冰冷寒酷的催命声,“来人,把他给本王拖出去砍了。”
“是。”
“不,不要!王爷!王爷再给奴才一次机会,奴才一定不负众望找到王妃的。王爷。。。。。”不理会他的哀求,几个侍卫架着他便拖了出去。
顷刻间,一声惨叫响起。
每个丫鬟,侍卫全都胆颤心惊。
这是他们王爷杀掉的第十个出去寻找王妃的暗卫。只要一听到他们没有查到王妃的下落,他就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们,便拖了出去。
赫连宁面容上带着一抹阴寒之色,眼底尽是焦虑,派出去的这些人全都是饭桶,回来禀报的没有一个是有用的,只好等傲风带回来的消息了。
当他从秋菊口中得知韩若雪是负伤离开王府时,心痛、自责,内疚全都显现再了脸上,他后悔那天没有进屋去看她,如果那天他要是进去了,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今日之事。
可是大错已经铸成,即使心里在如何难过,愧疚又有什么用。
她负伤离开,一定以为他还爱着林青雪,所以她才会愤然写下休书而去。
已经十天了,全城都快寻遍了都没有她的消息,她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没有半点踪迹。
只盼傲风能带回一些重要消息来。
过了半晌。
走了两天的傲风终于回到了王府。他跳下马,将缰绳递给一个侍卫,自己便急匆匆的进入了府中,一进府,就听到侍卫们讲述府里最近发生那些胆战心惊的事情。
听到这里,傲风犹豫了起来,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查到的事情,他知道此消息一出,王爷必定会被此消息给彻底打垮,那么接下来府里会有更糟,更乱的事情要发生。
他思虑后,决定还是将此事先隐瞒起来,毕竟此事还尚有很多疑点没有查证,待查明后再说也不迟。
决定后,他来到大厅,赫连宁一见他回来,激动的从正位上走过来,紧握傲风的手臂问,“怎么样?有没有雪儿的消息。”
傲风犹豫着看向赫连宁那迫不及待想知道韩若雪下落的样子,一时不知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