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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与皇兄长得一模一样?”拓跋祺疑惑不解,“难道她是说臣弟?”
“朕也对她说过这个答案,可她说不对。”
“那……还会有谁与皇兄长的一模一样?”
兄弟两人都不约而同的陷入沉思,将这个问题当成了天下大事。
可不是么,这世上还有一个与皇帝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存在,万一那人篡权夺位,将会天下大乱。
这个问题一直萦绕拓跋祺兄弟二人心头,最后,问题想不通,拓跋鸿直接乘坐拓跋祺的马车,到了七王府,亲自问彦芷。
一入王府,拓跋祺便命人将彦芷带如大厅。
“彦芷,你快告诉皇兄答案吧,别让他着急了。”
彦芷不紧不慢地跪下来,“民女夏侯彦芷,参见陛下!”
拓跋鸿挑眉,“还自称夏侯彦芷呢?也罢,你乐意姓什么就姓什么吧,你快告诉朕,在皇宫中,与朕长得一模一样的到底是谁?他身在何处?”
彦芷冷笑,她还当是什么严重的问题,弄了半天是为了这个蠢问题,果然这皇帝是个多疑的家伙,这种人,最易错怪忠良。
“彦芷,你别拖拖拉拉的,快告诉皇兄答案呀。”
“要知道答案也不是不行,不过我有个条件!”
拓跋鸿和拓跋祺相视一眼,失笑摇头,七弟喜欢上这丫头,简直就是受罪。“有什么条件但说无妨。”
“若是陛下能一口气踢毽子踢一千次,我就告诉你答案。”
“一千次?!你想累死朕?”
彦芷挑眉一笑,她还就是想累死他。“陛下也可以选择不踢,但是,答案你却永远都听不到了。”
“皇兄……”拓跋祺一看彦芷的神情,便知道这其中有诈,这丫头不知天高地厚,一旦触怒龙颜,性命不保。
拓跋鸿抬手制止拓跋祺的劝慰,“好,既然你用这样的问题为难朕,朕就踢一千次毽子给你开开眼!”
“呵呵,好。”彦芷答应着,蹦蹦跳跳绕到拓跋祺身边,亲昵挽住他的手臂,“阿七,我做了新的糕点,又香又甜,咱们去膳房尝尝吧。”
“你又做了糕点?”拓跋祺哭笑不得,自从这丫头认识了那个叫陆康的老头儿,便天天做不同的糕点给他尝,什么酸的,甜的,辣的,脆的,软的,尝的他舌头都怕了。
“干嘛一副见鬼的神情?难道你不喜欢我做的糕点?”
“呵呵,喜欢,当然喜欢。”
“不用说这种违心的话了,我看得出你不喜欢,哼!”彦芷不悦的转身出了厅堂。
第057章 旖旎 威胁
拓跋鸿叫住他们,“彦芷,你不看朕踢毽子吗?”
“当然要看,我先去拿糕点和茶来,一千个一时半会儿可是踢不完的,我怕你踢毽子的空儿我会饿死。”
于是,拓跋祺拿着折子坐在廊下的长凳上翻看着,而九五至尊在院子里踢毽子,彦芷则一边吃着香甜的糕点,一边品着上等的好茶,乐得天翻地覆。
拓跋祺本是吃怕了糕点,可一闻到香甜之气,却又忍不住转头看彦芷,仿佛什么糕点在她吃来都是香甜可口的。
他伸手去糕点碟子里拿糕点,被彦芷狠狠的一打,只得收回手来。“我也想吃,你不是想让我尝尝吗?”
“不让吃,你根本就不喜欢,却偏要说喜欢,哼!以后,都不准吃我做的东西。”
拓跋祺碰了一鼻子灰,只得继续翻看奏折。
拓跋鸿踢着毽子,一旁的丫鬟帮忙数着,“三百七十一,三百七十二,三百七十三……”他的注意力却一直放在彦芷身上,那丫头手上的糕点似乎真的很好吃呢。一不留神,他脚上的毽子坠在地上。
彦芷眼尖的瞥过来,“哈哈哈……毽子坠地了,要重新踢哦。”
拓跋鸿叹了口气,“朕有些累了,歇息一下,喝口茶总可以吧!”
“可以是可以,不过呢,只能给你一盏茶的空儿!”彦芷把茶杯递上去,“喝吧!”
“慢!”拓跋祺握住彦芷的手腕,“彦芷,你怎么能拿自己的茶杯给皇兄用?”这丫头真是粗枝大叶,叫人头痛又无奈。
彦芷挑眉一笑,她就是要把那杯茶给拓跋鸿喝,因为……里面放了毒药。
“用我的茶杯也没什么,反正我也没喝两口。陛下,喝吧,在皇宫里,不是一样宫女为你试吃御膳吗?”
“胡闹!”拓跋祺将彦芷拖走,“来人,给陛下拿一个银茶杯来。”说完,他拖着彦芷进入书房,大加训斥。
拓跋鸿摇头失笑,却不禁看向彦芷的那杯茶,他端起来,嗅了嗅,是上好的西湖龙井,他忍不住品尝了一口,结果,一口接着一口,把杯中的茶喝光,他又忍不住拿起盘子里的糕点,细细品尝。
“嗯,果真是酥脆香甜,好手艺,难怪七弟如此中意这丫头。”
拓跋鸿突然有些羡慕拓跋祺,他优雅一挥袍袖,旋身坐在彦芷刚坐过的石凳上,却觉得头有些晕眩,难道是刚才踢毽子累着了?怎么会呢?他才踢了不到四百下。
书房中,拓跋祺正对彦芷怒气横冲的咆哮,“臭丫头,你到底怎么回事?”
偏偏某女脸皮厚,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干嘛?不过是一杯茶而已,也值得让你火冒三丈?”
一杯茶?她不知道那是间接接吻吗?
拓跋祺怒火震天,却并没有忘了正事。“快说,那个答案到底是什么?你不要再折磨皇兄,万一龙颜大怒,他连你的九族一起杀!”
“有本事他就杀,就他那些护卫,我大师兄和二师兄一飞而过他们就灰飞烟灭。哼哼,暗影门岂是你们能动得了的?!”
拓跋祺已经忍到了极限,他扣住她的双肩,一把将她按在正对门口的罗汉榻上。
“你不说答案,我就撕烂你的衣服,强~暴你。”
彦芷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拓跋祺,你不要欺人太甚哈。”
见她还不说,他倾身压住她娇软的身躯,邪肆狂傲的上下起手,顷刻间她的衣装散乱,他的吻袭过她的唇瓣,蔓延到脖颈。
“不要,不要……我说,快点住手!”
拓跋祺却已心猿意马,怎么都停不下来。
她身上淡雅的琼花芬芳宛若醉人的蜜糖,吸引他更进一步,他的手正在她胸前最柔软的部位贪恋揉摸着,爱不释手,这丫头倒是身体见长,没有先前那般瘦弱,肌肤如雪,似每一寸都能捏出水来,娇躯凹凸有致,诱人心魂……
“拓跋祺,你住手……”她还想报仇之后全身而退哩。“快住手!”
她挣扎着,使出吃奶地力,在他俊逸的脸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啪——刺耳的响声让他猛然惊醒过来,两人都气息不稳地怔愣,四目相对,气氛骤然冷沉。
他是满眼满心的不可置信,不可置信于自己真的会对这个鸡肋骨失控,不可置信于她的憎恶,她真的这么讨厌她吗?
她则是满眼满心的惊惧戒备,惧怕他再有所动,她慌忙推开他,整理着衣裙。“你……你……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吗?”
“呃……”他的声音还有些沙哑,蠢蠢欲动的火还未停歇,只能握着拳头悄然隐忍。“你说答案吧,皇兄并不像我这样有耐心。我更担心,你这样一再刁难会让他……让他动心,彦芷,你不知道你有多讨人喜欢。”
彦芷不自然的轻咳,心里还噗通噗通地悸动不止,刚才被她吻过的脸颊、脖颈一阵灼烧,整个人似是已经融化,她不自然的伸手摸了摸……
这个小动作却正被他看在眼中,他发现她脖颈上艳红的吻痕,忍不住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身体却又起了反应。
彦芷不安地想要推开他,被他命令似的压制住,“别动,求你不要再动。”
“阿七……”她的腿旁传来一阵突突地灼热,她知道他那个部位又变得胀大,正如她那天早上帮他用手缓解一样,“你好像很痛苦,你……你要不要我帮忙?”
他埋首她的颈窝苦笑,“不要,一会儿就没事了。”他真怕被她一碰,就会这样冒然要了她。“那个答案到底是什么?到底是谁与皇兄长的一模一样?”
“在皇宫里,与拓跋鸿长的一模一样的自然是他在镜子里的影子嘛,你们兄弟俩可真够笨的。”
“呃?谜底真的是这个?”果真是够诡异的。
“不然怎么叫谜呢?我不过是即兴出了一道题而已,谁知道他会当真。”
他嗔怒戳她的额头,“真被你这臭丫头折磨死了,你可知道皇兄这两天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谁让他多疑?心机越是深沉之人,越是连简单的问题都解决不了,好听一点是大智若愚,难听一点是蠢!”
第058章 下毒未遂
她倒是说的头头是道,大智若愚能与蠢等同而论吗?拓跋祺摇头失笑,“哼哼,真败给你这鬼丫头了。”
哈,他也有说失败的一天呐?彦芷喜滋滋地倚在他胸前说,“叫鬼丫头就好,以后不准再叫我臭丫头,你那些侍妾们总是臭丫头臭丫头的叫我,就算不臭,也给叫臭了。”
他爱极了她此刻的乖巧甜美,凑到她耳边柔声说,“你很香,叫人吻不够的香甜可口。”
她嗔怒在他胸前狠狠地捶一记,顺势将他推开。“去你的,满脑子尽是下流想法。”
有了那么多侍妾还对她尽是毛手毛脚,这种人就是欠扁!
他却也有自己道理,“这不是下流,是情不自禁。”
拓跋祺正要俯首吻她,门板却被敲响,“王爷,王爷,不好了,陛下晕倒了。”
“什么?晕倒?”拓跋祺豁然起身,皇兄有内功护体,武功高深莫测,怎么会因为踢了几个毽子就晕倒呢?他冲出书房,“皇兄,皇兄……”
彦芷却不敢跟出去,她猜想着拓跋鸿是饮了那杯西湖龙井……
这下好了,里面下的可是砒霜,哼哼,正好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去向师父交代了,今日也正是两个月的最后期限,总算大功告成。
她直接从书房的后窗溜出去,进入自己在后院的房内,从床底下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包袱,就在所有的护卫丫鬟们冲去前院时,彦芷从墙头上飞身而出,平稳落地。
“哈哈哈……看样子,阿七默写的武功心法没错,昨晚只练了两个时辰,武功便见长,这么高的墙头也能轻而易举的飞过来?”
她正要脚底抹油,却有忍不住又抬头看墙头,阿七……唉!罢了,反正她走了,还有那么多侍妾陪着他,他也万不会想起她这个丫鬟。
拓跋祺将拓跋鸿背到厢房,请了御医来探视,一群人围拢在皇帝身边,忙进忙出……
御医们诊断过之后,跪在拓跋祺面前不肯起身,却也一句话不敢多说。
“还不说?陛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半个时辰了,还不见起色?”
这群庸医,真不知用的什么法子救的,皇兄竟然毫无反应?
他焦急地来回踱着步子,“还不说?皇兄到底怎么了?”
御医们跪在地上,仍是没有一个敢出声,七王爷和皇帝是亲兄弟,而皇帝若没了,下一个做皇帝的就只有七王爷了,而且,这朝中文武百官谁人不知,七王爷的治国之能远在陛下之上。
“怎么了?你们以为是本王害了皇兄?”拓跋祺威严地沉声叹了口气,“若你们再不出声,本王现在就斩了你们。”
跪在最前面的是御医院的首座,斐青,他年逾四旬,持重有度,刚才也一直俯首猜度这件事。
若是七王爷下毒的话,何必还叫御医来呢?他应该命人直接将皇帝抬入皇宫,然后宣布皇帝驾崩,再假造一份圣旨,自己坐上龙椅才对。
斐青沉思之后,说道,“启禀王爷,陛下是中了毒,看上去像是中了砒霜,但是,毒药似乎储存过久,药效并没有发挥出来,只是让陛下高烧不退心脉郁结,只要用针灸打通血脉,排出剧毒,就可痊愈。”
“嗯,可是皇兄怎么会中了砒霜?!”拓跋祺左思右想,“这王府上下在陛下进入之前就早已严查过,到底是谁给陛下下毒?”
说着,他命令御医们照顾拓跋鸿,并严防消息泄露,便走出厢房,命人戒严王府,严查可疑之人。
他在宫廊上来回踱着步子,却才发现这会儿没有见到彦芷。
他走向宫廊上的小石桌,看着那盘糕点,刚才彦芷一直没有停过口,糕点中应该不会有砒霜,他看向那杯茶,迟疑着伸手……
不会的,皇兄怎么会喝这杯茶呢?若是他碰了这杯茶,就说明,他对彦芷动了情。
而彦芷又为何要在茶盅里放砒霜故意进献给皇兄呢?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玄机?
“来人,把彦芷叫来。”
“启禀王爷,彦芷姑娘的房里没人,整个王府上下都找不到她的影子。”
“什么?找不到她?”拓跋祺双眸中寒光迸射,“这个臭丫头,闯了大祸就想逃,哼,她除了逃,还有什么本事?来人,传本王令,戒严皇城,把彦芷给本王找出来!”
“是!”
夜幕降临,街道上的人越来越少,出城和入城的人都拥堵在城门口,城卫拿着画像拉着一个个女人比对,男人却都放过通行。
彦芷拉着一个路过的老伯问,“这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让通行?”
“这是七王殿下的命令,说是要找一个大逆不道的丫头。唉……也不知这丫头是怎么得罪了王爷,竟让他如此兴师动众。”
“呃……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