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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王爷请看招-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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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不会打扰她,而是走到外间,关上房门,在正对门口的宽大雕花椅榻上和衣躺下来,就算门外有几百精锐护卫守护,他也不放心。
彦芷听到他衣袂环佩窸窣的声音,拿了一床被子出来,“拓跋祺……”
“怎么了?”他躺在这里,又不会妨碍到她。
她把被子丢给他,“着了凉没人会管你,盖好。”
他给她一个微笑,拉好被子盖上,背转过去,便闭上眼睛。
      
一大早,碧空如洗,终于雨过天晴了,院中鸟语花香,美不胜收。经过几天的冲刷,林木和花草的叶子都碧绿碧绿的仿佛能滴出绿油来,花园里的仆人们正在清扫着凋落的花瓣……
厢房里的小家伙也仿佛被这好天气感染,神清气爽地醒来,就见娘亲正在身边沉沉的睡着,他乖巧的没有惊醒她,而是往她怀中靠了靠,却正见父皇坐在床边。
拓跋祺给倾彦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倾彦对他一笑,小手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示意他躺下来。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期望和父皇,娘亲一起睡呢,呵呵,先在终于要如愿以偿了。见拓跋祺躺过来,小家伙乐不可支地钻进他怀中。
拓跋祺伸手,见他和彦芷一起环住,也忍不住扬起唇角。
“我要父皇永远和我,和娘亲睡在一起!”
他为儿子的提议失笑,“等倾彦长大了,要自己睡。”
“不要嘛,不要嘛,父皇要答应永远睡在一起。”父皇的怀里好温暖呢,而且,他很喜欢父皇身上的龙涎香。娘亲的香气则是淡淡的,像是花香,这两种香气混在一起,更是好闻了。他的小手摆弄着拓跋祺腰间的螭龙玉佩,幸福地扬着唇角闭上眼睛。
拓跋祺对他宠溺一笑,也闭上眼睛,这小家伙倒是第一次起床后不哭呢!他伸脚勾下帐帘,轻轻的探头,在彦芷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又意犹未尽,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见她睫毛眨动像是要醒来,他忙躺回自己的位置。








第222章 皇后很大牌 陛下气歪歪

彦芷操劳几日,身心疲惫。但是,暗影门里出来的她却还是一向睡得警醒,当拓跋祺的吻落在唇畔时,她就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却又担心自己不知道该如何看待他,而闭着眼睛翻了个身,又继续装睡。
可她心里凌乱,根本睡不着。
与她一见钟情的拓跋祺,曾经在西斡汗国救她出水火的拓跋祺,抛妻弃子纳妃入宫的拓跋祺,总是对她围追堵截并对倾彦不离不弃的拓跋祺……这样的他,让她困惑,更让她困扰,整颗心像是被撕裂般,伤痕累累。
“倾彦,父皇陪你去吃早膳好不好?”
她听到拓跋祺柔声对儿子商讨。
“不要嘛,再躺一会儿吧。”小家伙不肯依,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与娘亲和父皇在一起呢。
拓跋祺嗔怒捏了下他的小鼻子,“已经躺了这么多天,骨头都软了吧,以后你打不过父皇,可不要哭鼻子。”
倾彦撇嘴,父皇好坏,就知道用这个挖苦他。不过,父皇的武功如此厉害,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他才能超越父皇呢。还是去吃早膳吧,他要努力练功才可以。
拓跋祺给他穿好衣服,父子俩玩闹着洗漱完毕,便出了厢房。
但是,不倒一盏茶的时间,彦芷正要起身时,拓跋祺却又悄悄地折了回来,而且,他又躺回了床上,钻进被子里,自身后彦芷地腰际。
自从倾彦中毒开始,他也没有好好睡过,昨晚上他更是一夜未眠,尤其盖着的被子上都是彦芷的琼花芬芳,让他满心都是那天天为被地为床为她解毒的情景。她香甜的气息,媚人的身姿,还有曾经的痴恋与浪漫,充斥得他心里钝痛。
此时,这样宁静温柔的拥住她,他才觉得失而复得了。
彦芷却背对着他绷紧了神经,他的气息咄咄逼人地冲入鼻息,让她无法正常思考,只得安安静静地防备着他的下一步动作,可是,就算他要更紧一步她要怎么做呢?杀了他?她能杀他吗?
果然,不出所料,一向邪肆且为所欲为的拓跋祺把手悄悄探入她的衣襟内,在她敏感的胸部来回游弋,她敏感地倒抽了一口冷气,在她想翻身将他踹下床时,却突然被封住了穴道,周身一动不能动,就连声音都发不出。
“彦芷,我们冰释前嫌好不好?”
“……”她用凶神恶煞愤恨的眼神告诉他,如此冰释前嫌的方式她很不喜欢。
他邪魅一笑,怜爱帮她理顺鬓边的碎发,让她躺的更舒服一些,他宛若怜惜刚刚开绽的花朵般,温柔凝视着她,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唇……
彦芷本是瞪大眼睛死盯着他,却被他眼神中的温柔震慑,他眼神里的明明白白的情愫和欲火让她无所遁形不敢正视,他眼神露骨,仿佛她未着寸缕,俏丽倾城的脸颊顿时如染红云。
他的气息凑近,她紧张地闭上眼睛,他轻轻地吻她的额头,鼻尖,唇……缓缓含住她的唇瓣,不急不缓的力道让她心痒难抑,希望他停下,却又希望他继续,她天人交战着,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无奈地紧蹙着柳眉。
他没有感觉到她排斥地怒火,才轻轻探入她口中,撩拨着,与她的舌纠缠在一起,让她神智迷离,全身瘫软下来,戒备也完全放松。
衣襟缓缓倾散开,他的吻从她美丽莹润的下巴缓缓下滑,在她脖颈上徘徊了片刻,印下几片让她无法否认的印痕,才又吻上她的锁骨,胸部,腹部,直到了腹股处,他也没有停下来……
彦芷顿时慌乱,他到底要做什么?是要吻遍她的全身吗?不要,不要……她羞愤难当,当最敏感处传来一阵让她几近抓狂的刺激时,她忍不住惊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急促的喘息着,身体又是难过,又是快乐,又是无助,又是愉悦……但是,强烈的渴望也暂时让她忘了曾经的恨,让她迷乱的分不清今夕何夕。
他隐忍着血脉喷张的冲动,仍是没有停下来,一直吻到她的脚趾上,膜拜般地又吻上来,这才切入正题。
丹红的纱帐内顿时春光旖旎,柔情蜜意爆满。
      
他,拓跋祺,有着致命的魅力,不只是有尊贵统摄天下的身份,还有一张颠倒众生的脸,更有俊雅健壮的身形,还有无尽的权势与财富……只屑一个眼神,便有一群一群的女人前赴后继地扑上来以身相许。诸如姜烟郡主,诸如他曾经那几个妾室,诸如吴娴和吴媛,诸如……
可为什么彦芷是个例外呢?而且例外地叫人愤恨。
他奋战了一天一夜之后,又抱着她安睡了一天一夜,她却像是没事人似地,不,是压根儿就像是不认识他似地,完全将他忽略掉。
他起身时,她就闷在书房里忙着整理药典手札,当他想过去打声招呼时,她闷头写字,佯装没空搭理他。
他独自用膳,她则坐在廊前享受着满园的花香,惬意地翻看医书。当他走过来时,她却又起身走向别处。
他和倾彦在院子里练功,她则坐在花园里的亭子里和景刹品尝着她亲手坐得糕点和茶聊天,当他和倾彦练得累了,想过来分一杯羹时,她却只把糕点端给倾彦,一口都不给他吃。
当他晚上处理完政务准备去她房里就寝时,她却门窗关得牢牢的,不让他踏入半步……好吧,他受够了这样的非人折磨,怎么说他也是不容抗拒的九五至尊,这个该死的女人,简直是不识抬举!他已经百般讨好,以身相许了,她还想怎样?
房内,彦芷正舒舒服服地浸泡在飘满花瓣的浴桶中,却听到外间的房顶轰隆,坍塌下来,夜风侵袭而入,让室内的纱帘幽幽飘荡。
“谁?”她躺在浴桶中警觉怒斥,“谁在那?”
幽冷的声音自她身后传来,“你的夫君,当今东昭王朝的皇帝,拓跋祺!”说话间,他居高临下,浴桶里的乍泄的春光尽收眼底。








第223章 拆房 偷欢

她倒是过得舒心哈,在这边乐悠悠地沐浴着,却把他晾在门外害他怒火攻心?!
“拓跋祺,你拆房顶进来的?”就算采花大盗也没有这样下手的吧?他也太嚣张跋扈了些,难倒他不知道她很不想见到他吗?
一看到他,她就想起那一天一夜地荒唐行为,他们都是孩儿爹孩儿娘了,早过了浪漫激情的时候,他怎么还能……还能那个样子呢?
见她双颊绯红,他冷邪扬起唇角,“瞧你这样子,明明就是已经原谅我了,却还口是心非地害我瞎担心。”三下五除二,他不羁地卸掉周身衣装鞋袜,也迈进浴桶。
彦芷慌乱地想逃,却被他扯入怀中,两具身体毫无郁气毫无阻隔的相撞,她顿时面红耳赤,“拓跋祺,你太过分了!”她狠狠打过去一巴掌。
他却并不觉得疼,反而像是得到了鼓励,将她抵在浴桶边缘,两人的你推我揽,剧烈纠缠,让浴桶里的水晃动涌出,花瓣也浇在了地上
他在水下握住她柔若无骨的膝部,往身前一拉,她慌乱低呼,怕自己磕在浴桶上,忙环住他的脖颈,傲人的胸部却整好撞在他坚实细滑的胸肌上,这舒服的触感恍若电光火石,让两人不禁都是一振,同时都安静下来……
见她娇羞俯首,他心底的怜爱与情丝泛滥成灾,她是他最爱最爱的人呀,他伤害过她这么多次,怎么忍心对她动粗?他的动作再次变得温柔,而且,比以前更加温柔。
彦芷也渐渐放松下来,周身溶化在水中,不自觉地开始回应他的一举一动……
听到房顶塌陷的景刹闻讯而至,正要推门时,听到里面有彦芷的娇喘低吟,他忙停下脚步,也收回即将敲在门板上的手,哼哼,这个拓跋祺,真是够不择手段的,就算找自己老婆,也用不着拆了房顶吧!他大可以拆了门板嘛。
拓跋祺可比他想得周到,若是他拆了门板的话,此时外人岂不是就能闯入进来,打断他和彦芷的好事了?!他还想再生个小皇嗣呢!造人计划刻不容缓,只有孩子才能拴住彦芷的心。
      
一大早,日上三竿,彦芷被清脆的鸟鸣惊醒,却没有立刻睁开眼睛。她怀疑自己躺在了荒郊野外,竟然还有晨风、花香相伴?!挪动了一下疲惫的娇躯,自己这还在与自己一夜欢愉的男人怀抱中呢,她猫儿一样慵懒地翻了个身,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些,却感觉到一双视线正盯在自己脸上。
终于,她忍不住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天空,而拓跋祺正含笑凝视着她——原来,他们正躺在卧室外间的罗汉榻上,而昨晚被拓跋祺损毁的那片屋顶正在上空,难怪会听到鸟鸣,嗅到花香,感觉到晨风轻拂呢!
她忍不住挖苦,“陛下真是好厉害的功力,竟毁掉了这么一大片房顶!”
“这样岂不是更好?醒来就能看到天光,一整天都能精神爽利。”
“哼哼……”她不置可否,不过,一个男人若是为了偷香而如此不择手段的话,这个男人就有点不可理喻了!
看得出她想起身,他伸手环住她的腰际,霸住她又是一阵火热的吻,他暴涨的欲望抵在她的腹股处,这样的用意再明显不过,彦芷抗议轻吟哀嚎,“不要……”
可惜这样的抗议在他听来娇软地宛若邀请,而且依照以往的经验,女人说不要时,就是要,天生口是心非的妖精。
彦芷见他又压上身,心慌意乱地怒斥,“我说,不要!”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呀?一大早的就这样,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欲求不满地拓跋祺被她一把推到一旁,看样子她不是口是心非的那种人,她说恨他可不是爱他,而是真的恨他,她说不要就是真的不要,而不是暧昧不明的半推半就。
拓跋祺只得放弃继续,他披衣起身,也把她的衣裙拿过来,“皇后,要不要朕伺候你洗漱更衣?”
彦芷挑眉,挑剔地打量过他,好吧,看在这家伙这几天如此卖力的份上,她就给他一次机会。她看了眼他手上的衣服,“我要红色。”
“不要穿红色。”她不知道红色衬在她身上有多艳美诱人,他可不希望她穿成这样出去见人。“红色不好看。”他违心地说。
“我就是怎样难看,怎样穿。”彦芷大剌剌地站在罗汉榻上,舒展整个身躯,“你到底要不要伺候我洗漱更衣了?”
“好吧,红色就红色。”他只得妥协,又去打开衣橱去拿红衣,他却发现,她只有一件红衣,而且还是在琴阁卖艺时穿过的,“彦芷,你的红衣好像被丫鬟们拿去洗了,有紫红的也不错。”
“好吧,拿过来。”他拿出拿件紫红的,并将红色的取出来,塞到了橱柜下的缝隙里,他可不允许她想起琴阁的一切,更不允许她再想起司徒清。
彦芷站在镜子前,伸展手臂,宛若衣架子般被他摆弄着穿上衣装,先是束胸,再是亵裤,然后是内衬的白衣,他将领口处收到最小,给她系好衣带。
“拓跋祺,你到底会不会穿衣?这样会很热。”
“这样不会被人看到里面。”她的身体可只有他能看。
她调整了一下衣襟,感觉最舒服才作罢。拓跋祺无奈,拿过锦袍帮她穿上,又给她系好宽宽的束带,锦绣华服上是百鸟朝凰,绝艳无双,上等的苏州刺绣,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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