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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砺拧起俊眉,将信将疑的瞄了她一眼,再道:“属下愚昧无知,连自己的妻主都认不得,大祭司罚得对。公主回去吧!属下身子不便,就不送了!”
这呆子,感情还是个钻牛角尖的。韦钰嘴角抽了抽,继续哄道:“你别赶我嘛,既然你是代我受过,那我便该对你负责任不是?你好好的休息,我就在这守着你。要什么你就跟我说,成不?”
石砺盯着她看了一阵,那晶亮的眸中确实透着真诚。他软化了些,道:“哪敢劳烦公主做这等粗活?你还是回去吧,我这有丫鬟婆子伺候就可以了。”
“不行!”韦钰没了耐性,对付这种呆子还是强硬的方法好使,“这是命令!”说罢,她起身在帘外的桌子上拿了水壶进来,把壶嘴凑到他嘴角:“大夫说你等等会发烧,你又流了那么多血,要多喝水才行,快喝。”
不想,这呆子竟也有软硬不吃的时候,硬是别开脸,坚决不从!也不说话。
第二部分:精彩及第,美男显神威 第八章 死皮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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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钰没招了,干脆捏起他的鼻子,把壶嘴塞进他嘴里,灌了大半壶进去才满意的挪开。无视他的怒瞪,自行走出房门找来个丫头吩咐到:“去弄几壶开水,放点糖,加点盐。不用多,就做菜那分量就成。”
“是。”小丫头领命下去了。韦钰转身又忙着翻箱倒柜……
“你在做甚?!”隔着纱帘,石砺虚弱的吼道,忍不住呲牙咧嘴的侧身抬起一些,强撑着欲看真切。
韦钰一愣,下意识回道:“找被子啊!”不愧是练家子,都这样了还能用吼的。石砺房间摆设简单,柜子是柜子,桌子是桌子的,床是床……颜色也很简单,黑檀木为主,再来就白色深蓝色之类,衣柜里也净是深色衣衫,什么暗红啦,湛蓝啦,湛青色之类。不像她房间,珠帘挂饰什么的一堆,衣衫更是五颜六色各花各样。但奇怪,这么简单的格局,怎么就找不到被子呢?
“……被子在床上,你翻我柜子做甚?!”某人继续吼。
韦钰皱眉看了他一眼,也不停下手中的活,耐心解释道:“你那床薄被子怎么够,一会儿发烧前肯定是要发冷的,要拿厚棉被才行。”找到了找到了!在个柜子底层。韦钰屁颠屁颠的抱起一床棉被,走回床边,塞进床内侧。无视某人黑臭的俊脸,拿起一旁的布巾洗洗,笑眯眯的伸手欲帮他擦拭,不想却被抓住手腕,冰冷粗糙的肌肤,还有点点颤,他没好气的问:“你又做什么?”
“擦汗啊!”韦钰眨眨无辜的大眼睛,纯真道,完了再摆出一副内疚的样子说:“很疼对不对?你看你一直在出汗呢。”换了只手,不等他反应就附上他的脸,快速擦去那豆大的汗珠。石砺倒抽口气,一个大男人哪能让个女子随便乱摸?忽而又想起造成这伤口的始作俑者,恼羞成怒的甩开她道:“都叫你别管我了,要擦汗要喝水,你随便叫个侍卫下人进来就是,怎地自己动手,这般没羞?!”
韦钰被他这么一甩,也来气了,吼道:“你不口口声声是我夫侍么?!我帮我男人擦汗有什么问题了?!怎么就没羞了?!你倒是说说清楚!”
“你!”石砺瞪着她,无奈嘴笨,哪有她那么多弯弯绕?何况此女根本就有点强词夺理,死皮赖脸……他憋得满脸通红,想转身又动弹不得,干脆用力的转过脸,外加用力的“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反正自己现在是砧板上的肉,随她爱咋咋地吧!
韦钰看他被自己堵成这样,不觉好笑,又不敢笑出声来招惹他,只好忍着,假意咳嗽两声,拎起他的胳膊继续帮他擦拭没包扎的地方。一边擦一边“大度”,不跟他一般见识的碎碎念道:“这就乖了嘛!身为病人,就该好好躺在床上,要什么就吱声,让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你管那伺候你的人是谁做甚?有什么气有什么怨,都只等好了才能找人算账不是?像我这种凑上来让你使唤的罪魁祸首,你上哪去找啊……我这人吧,虽然嘴上坏了点,担心地是好的呀,谁见了不说我是无敌可爱,车见车载,花见花开?今儿个父王还夸我呢!你吧,就乖乖躺着,我呢,就在这侯着,你想要什么就说一声,随便你使唤。嘻嘻,我对你好吧……”
“……”石砺已经完全无语了,就没见过这般死皮赖脸的女人,而她竟然就是自己的妻主。打,打不得;骂,骂不得;气,又气不起来……作孽啊!
伤口面积大,又细密,任石砺是铁打的汉子终究忍不住那长久折磨人的疼痛。硬是咬牙挺着,紧闭双眼,剑眉深锁,唇色苍白,额上不断渗出细密水珠。韦钰不断的换着帕子,笑嘻嘻的跟他说话,企图引开他的注意,再喂他喝糖盐水补充体力,直到丫头送来汤药,灌下去后他才逐渐平复。喘着粗气,无力的看着韦钰。一瞬后,终于沉沉睡去。丫头说:那药有镇痛、消炎、安眠的作用。
韦钰点点头,最后一次帮他擦去汗水,松了口气,累得趴在床边小睡一阵。凌晨不知几点的时候,石砺终于发冷了,半个时辰之后开始发烧,又是一阵忙碌。小丫头又送了碗药进来,说是帮助退烧的。灌下去,黎明的时候,总算清静下来。
早上,石砺醒来后发现已经好了许多,心下刚赞完巫羽那小子的医术,就看见床边那个累垮的小人儿毫无形象的趴着,手中还握着块擦汗的半湿布巾,心中顿时复杂不已。这丫头真正固执,还真在这待了一晚上。这时候,小丫头送来早餐和汤药,正欲出声,石砺忙伸手制止。自行坐起身,拿开她手中那块布,让小丫头拿来件衣衫,自己为她盖上。
随后轻手轻脚的洗漱,吃完早餐,正准备喝药的时候,韦钰忽而醒了:“谁?哪儿?怎么了?”石砺愣住,停下手中的动作盯着她直瞧。
韦钰见石砺坐起身还拿着药碗,她一拍脑袋:“我怎么睡着了?你怎么自己坐起来了?!给我给我!”说罢,抢过药碗,先自己抿口试试温度,再一手一脚的喂了起来。喂完一整碗才发现:乖乖,这呆子转性了?韦钰脸一红,放下药碗斜瞪他道:“你好好的喝个药,一直盯着我瞧做什么?”说罢,将一早准备好的糖果塞进呆子嘴里。
石砺竟破天荒的没有再顶嘴,含着那颗糖,收回视线一瞬,叹口气后,抬眸说道:“今日是你生辰,晚上还要好一阵折腾,赶紧回去睡会儿吧。”
“嗯。”韦钰嘻嘻笑道:“我一会儿就回去了,你感觉怎么样?还疼么?”
石砺摇摇头,低沉道:“巫羽那小子用药狠,已经好很多了。”
韦钰吊着眼睛思虑一瞬,问道:“巫——羽,是不是那个医术很高明的夫侍?”
“呵,”石砺笑道:“对,你今晚就能见着他了。”
“唉。”韦钰叹了口气,无视石砺不解莫名的目光,她笑道:“你好好歇息吧,我睡醒了就过来看你。”
“好。”石砺点点头。
第二部分:精彩及第,美男显神威 第九章 狠辣的娘
耷拉着脑袋,疲惫的回到自己房间,挥挥手:“备水,洗澡。”
话音刚落,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回禀公主,热水已经备好了,请公主沐浴。”
韦钰一个惊醒,抬头看了那人一瞬,喜道:“伊伊,你没事了?他们有没对你怎么样?”
莫伊伊退后一步,别开脸,规矩道:“公主多虑了,伊伊很好。”
内疚再次涌上心头,韦钰呼口气,唤其他丫头们下去,关上门,而后再上前拉住伊伊的手,轻道:“伊伊,对不起,是我任性了,但我想通之后就马上回来啦。你别气了好不?我给你赔罪。”
莫伊伊抹了把不争气的眼泪,哀怨的看着韦钰说道:“伊伊不是气公主任性出走,而是气你走也不带上我。”
韦钰一愣:“这话怎么说?”
伊伊抽回手,别过身子,红着眼眶说道:“伊伊跟了您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您怎么就忍心这般抛弃伊伊?”
“呃。”原来是气这个,韦钰好笑转过她的身子哄道:“大姐,我都不知道自己要去什么地方,会遇到什么事,哪里敢再带着个人到处乱跑?而且你想过没有?带上你,你就成帮凶了,搞不好还变成教唆什么的,那个罪名多大?我怎么舍得让你受那罪?”
怎知伊伊听完竟是小嘴一嘟脸一撇,怒道:“我不管!反正伊伊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您决心浪迹天涯也不带上伊伊,您就是没良心。”
韦钰忍不住“噗哧”笑道:“这话说的,那你不嫁人了?”
伊伊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莫名其妙的看着韦钰,理所当然的说:“公主真奇怪,伊伊是花安国女子,又是您的大侍女,身份钱财都不缺,为什么就是我嫁人?时候到了,您直接帮伊伊娶一个不就结了吗?”
韦钰呆掉,哭笑不得。末了只好揉揉脑袋,挥挥手:“得了,以后我上哪都落不下你成不?忙活儿一宿了,赶紧帮我洗澡,再不睡就别想睡了。”
六月的天,女人的脸,说变就变。莫伊伊应了声好,转眼便笑嘻嘻的伺候韦钰洗澡去了。一边洗还一边啰啰嗦嗦张牙舞爪的说起昨天的事,又问她石砺如何这般受罚云云。韦钰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对话,顺便发泄一下自己的郁闷之类,磨蹭了快半个时辰,好容易泡完澡,那愁人的事又上门了。
刚换上自制舒适的睡袍,从浴室出来,便瞧见端坐在小厅内,方榻上自斟自饮的韦钦。旁边连个丫鬟都没有,那样子似已经等了一段时间。韦钰愣了愣,忙挥手让伊伊先下去,忐忑不安的上前行礼。虽早闻韦钦的手段,但毕竟从未真正见识过,昨晚韦钦偶发的狠辣,还让她心有馀悸。这次自己的确犯了大忌讳,生怕一个不小心她又会怎么样个谁。
宝贝女儿小心翼翼的样子刺痛了韦钦。她叹口气,抬手朝她挥挥,缓声道:“钰儿,过来坐。”
韦钰抬眼看了韦钦一眼,犹豫一瞬,才迈开步子。走到韦钦面前后,被她拉一把才真正坐下。韦钦伸手佛开她眼前湿漉漉的碎发,细细看了那张跟自己六分相似的精致面容,再叹口气,才轻道:“你父王是个大男人,原本就十分不喜为娘与你纳夫,对你储君的身份也颇有异议。为娘生你之初,也曾想过这桩,但花安历代人丁单薄,你皇姨三十开外,纵然**三千,却仍未有子嗣,只收养那韦歌才算有个安慰。而后,是为娘与你皇姨商量过,才决定坚持花安传统,保你储君位置。”说到这,韦钦露出慈爱的笑容:“但昨日,你父王很是欢喜,你那声千岁亦让为娘宽心。我的钰儿长大了,懂得高呼万岁赢君一笑,低呼千岁讨母后欢喜。我钰儿行事作风够大器、不拘小节,思虑革新,亦够深远,顾大局,爱民爱才……为娘没有看错,你确实是个帝王的材料。”
韦钰耷拉着脑袋不支声,琢磨半天也没明白自己那块地方向个帝王了。她所知道的女帝也就武则天了,要么就慈禧那个伪的,再来英国女王算不算?现世这个皇帝阿姨自己还无缘相见,她到底哪来的女王风范?小聪明、小计谋什么的,她承认。自己就是个精打细算的性子。虽说待人挺大方,但凡有关钱的事都喜欢斤斤计较,算计清楚了再让人去做什么。心中还老琢磨着只要能有个小事业,小房子,不愁吃穿,自由自在就万事大吉。什么时候还变得深谋远虑了……不懂。还是不说话的好。
“钰儿,你的心思我懂。不然娘便不会应承你游历四国了。”见韦钰一直低头不语,韦钦拉过她的手,目光变得悠远,继续说道:“为娘如你这般大时,也曾逆反过。比你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为娘后来才明白,咱们既生在皇家就不可能自己。”
韦钰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来,看着韦钦张了张嘴,终又闭上,再次低下去,眉头深锁。
“为娘曾与你说过,你的夫,是命中注定。”韦钦收回目光,忽而正色道:“为娘系花安国的大祭司,身系花安和风望两国命运。这样你还不相信为娘么?”
这话让韦钰突然想起凤求凰那个故事来,这世界不是正常空间,大祭司或许不是莫须有的迷信,可是……
“哎呀,我就是不能接受嘛!”韦钰终于耐不住性子说道:“娘你也说过,这些夫侍可以让钰儿自己做主的不是?”
听言,韦钦挑眉,道:“那为娘罚石砺那小子的时候,你为何不舍?”
“那……那根本是两码事嘛……”韦钰别扭道。心想:哀家虽然吃过鸡肉,可是连杀鸡都不敢看的人。你个茬居然在哀家面前鞭人,还鞭得血肉模糊,哀家能没反应么?
韦钦忽而轻笑出声,她拍拍韦钰的手,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