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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韦钰傻眼了,这又是什么毛病?莫名其妙道:“伊伊,你到底在说什么?”
莫伊伊别着头,自顾抽咽一阵,才哀怨的瞅着韦钰道:“公主,你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了么?墨寒公子便是当年受伤的小寒啊”
神马??
韦钰愣愣的看着莫伊伊,一副惊呆的模样。口中念念有词道:“一个十年,一个四年,一个三年,神啊,我究竟造了多少孽……”
莫伊伊也没听清她在叨咕什么,只别过脑袋自顾纠结难过,不时再哀怨的瞄她一眼。
脑子空白一阵,又瞪着眼睛看了莫伊伊许久,忽而脑子一转,想到个法子来。韦钰晶亮着眼睛朝莫伊伊问道:“伊伊,老实告诉我,你喜欢他是不是?”
闻言,莫伊伊惊恐的看着韦钰,半天说不出话来。
韦钰见状也不恼,却是一脸的得逞讪笑……
第四部分:憨夫的懊恼与公共厕所 我究竟造了多少孽2
我究竟造了多少孽2
“滚统统给我滚出去”原本清冷的院子布上一层喜红,主屋内传来某男粗暴的吼声,乒铃乓斓的摔打声。几个小丫头和喜娘模样的女的连滚带爬的跑出那是非之地,一直躲在一旁的某女忙抓住其中一个小声问道:“怎么回事?”
那喜娘五十来岁,刚刚已是吓出一身冷汗,现在被人忽而拦住,更是连魂都没了,定了定神,看清来人后才噗通跪下道:“奴才该死,伺候不好寒主子,请公主责罚。”
韦钰皱皱眉头,肃颜拉起她,再问:“里面怎么回事?莫伊伊呢?”
闻言,那喜娘小心翼翼的瞅了主屋一眼,这才垮着老脸对韦钰说道:“回公主,奴才们伺候伊伊姑娘在新房内侯着,寒主子一进来就拉着个脸,问清楚怎么回事后就把奴才们给轰出来了……公主,您行行好,寒主子性子冷,功夫又高强,奴才实在害怕啊……”
呃……韦钰抽抽嘴角,耷拉着眼皮朝她挥手道:“走吧。”
“诺,谢谢公主”语毕,还来不及行完礼,一溜烟跑了。
“公主,要去看看么?”尾随的卫青淡淡开声,他的心在滴血。
瞄了那喜娘一眼背影,韦钰深深喷口气,没有答话。只郁闷的瞪着“新房”,琢磨着要不要进去看看。莫伊伊那妮子脾气倔,心气儿高,从小到大都嚷着要娶不要嫁,这会儿“送上门”虽说是被自己半逼着上架,其实心中亦是欢喜的。谁知——唉可千万别钻牛角的尖子才好。此处不留姑奶奶,自有留姑奶奶处嘛……
呃,好吧,她承认自己这么做是腹黑自私了些,可她确确实实也是想成就一桩美事。反正自己不可能跟那冰块怎么样,现在又难得有个善解人意的好女孩一心欢喜,自己为毛不给人一个机会?
踌躇之余,安静许久的主屋忽而传来一声清脆是瓷器轻吻大地的声音,还有声停不清晰的清脆女声
韦钰心中一咯噔,啥也来不及再想,直接忙迈开步子朝里头走去。神啊,你可得行行好,千万别让里面那两头驴发生什么不幸……
卫青握紧拳头,深邃的眸中透着一抹杀气,紧跟上前。
走到门前,韦钰隐约听到伊伊视死如归的声音:“公主将伊伊许给公子,伊伊就是公子的人伊伊身份虽卑微,可也是要脸面的公子若实在不喜,就请直接果断了伊伊吧能死在公子手里,伊伊此生也算无憾了……”
这段独白听得韦钰心中一颤,忙加快脚步,直奔大门,心中寻思着:完了完了,果然要出人命了此时已然走到门口,刚好听到某人没有温度外加讽刺的吐出两个字来:“白痴。”
额居然敢鄙视她的亲亲大侍女?韦钰深吐口气,气势磅礴的伸手推开大门,对着僵立的两人来回扫视几次,见莫伊伊正拿着个瓷器碎片抵着脖颈,不做他想,直冲上前夺下凶器丢到一边,见妮子原本悲愤带泪的脸上浮起无措,张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吧嗒吧嗒往下掉水珠。反观墨寒,直直立在一边满脸嘲讽,那身打扮在这满是喜红的屋子真正突兀。韦钰忍不住鄙视的从上到下扫他一眼:黑衣黑裤黑鞋子,还是紧身的,凹凸有致的肌肉尽显无遗;头发一如既往的高高束起,用一根黑色的丝带,有些苍白的脸上隐隐透着嘲讽。哼,叫他冰块可真是对不起黑炭注:没烧透的那种
发现自己走神了,韦钰不自在的抽抽脸颊,这才尴尬咳两声,指着冰冷男朝他喷道:“冰块你也太过分了伊伊虽说地位不如你,可在花安那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女人了,以她的身份和收入,要娶几个夫侍那也没问题的现在她愿意放弃享受齐人之福,委身跟着你,她待你这般好,等了那么多年,现在好容易修成正果,你怎么能这么对她?你的良心是让狗叼了么?责任心都跑到哪里去了?”
墨寒听完这些指控,狭长的眼睛忽而睁得牛大,接着大笑一声:“哈”似听到什么笑话一般。最后冷冷瞪着韦钰,他说:“我尊敬的妻主,望钰公主殿下,敢问你的良心和责任心呢?只因你一句要对我负责,我苦等你四年之久,我不委屈么?”
“你——我——”两句话堵得韦钰哑口无言,发出两个单音后干脆别开脸气哼一声。
墨寒脸上再次浮起嘲讽,他继续道:“随便找个女人搪塞给我,说得好听:‘传宗接代’。这就是你所谓的‘负责’么?公主,你可真有良心。我墨寒真是没选错妻主”
“你别得理不饶人”听言,韦钰有些恼羞成怒了,她回过脸瞪着墨寒道:“当年我无意间救的你,根本没想跟你扯上什么关系,那个所谓‘责任’也不过是指的你当时安危,我哪知道你会误会,还一头撞进我家来?也不知你耍什么手段让我娘一见就认定了。按花安律法,我要是休了你,你家就绝后了搞得现在我休你也不是不休你也不是,你要我怎么办?当年你进我家门的时候也没问我意见啊伊伊是我最亲近的好姐妹,要不是看她喜欢你,我还不舍得把她许给你呢”
“公主……”小妮子噙着泪,一脸感动外加紧张的仰视韦钰,再偷瞄眼冰块,生怕某人给刺激出什么后果来。目光无意间扫到门口,发现另一个黑炭,心中一颤,卫青?他也来了?他怎么也来了……
发难人没发觉什么不对,还用力抓抓小妮子的手表示安慰。
第一次,韦钰在冰块的眼里看见了疑是火光的东西。怎么?终于要发威了么?
“误会?这么说是墨寒困扰公主了?”墨寒孤傲一生,何时被人这般嫌弃过?他压着一腔怒火,一步步逼近韦钰,拿起她吊在腰间那块血红的玉佩,冷冷笑道:“呵,公主怕还不知道吧,雪衣族的背景,雪衣族跟大祭司韦钦的渊源。”
大祭司韦钦?
是的,韦钰没有听错,他说的是:“大祭司韦钦。”风望国王后,花安国大祭司的名讳
“放肆”卫青大喝一声,正要借机正法个之类,不想遇到韦钰制止的眼神,忿忿收回气势。
“你什么意思?”忘了他刚才那一步一步带给自己的压迫感,韦钰抽回那玉佩,防备的仰头望着他,似疑惑亦似询问。那玉佩是他送给她的没错,但既然送给她就是她的东西,她想用的时候就拿来用,怎么地吧?不过敢在她面前,这般直接说出她娘亲的名讳,除了两国皇帝,至少她还没遇到过。印象中就是这两国皇帝也没干过这事,可这个夫侍?这个江湖浪子?这个见不得光的杀手?真正放肆他最好能有个放肆的理由
“什么意思不用我说,以后自会有人告诉你。”轻蔑的看了卫青一眼,墨寒也不急着答话,他收回手,退开两步,再轻笑道:“但公主殿下你最好搞清楚了,雪衣族的人嫁到皇族,是绝对没有退货这一说的”说着,冰块自顾走到衣柜前翻了些什么,揣进怀中后关上柜门,再转身意味深长的看了韦钰一眼,最后道:“韦钰,我们雪衣族传宗接代的任务可不能假借他人,你最好早些准备,到时别说我没提醒你。”
靠之鬼要给你传宗接代啊
韦钰吼着,在心里。
因为他根本不给她叫骂的机会就走了。
当着韦钰和莫伊伊的面,眼尾也不扫一下卫青,挥挥衣袖飘然而去。莫伊伊静静地流着泪,韦钰踱步到门口,怔怔的盯着那夜空,半天回不过神来。他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直呼韦钦和自己的名字,毫不忌讳,连理由都懒得解释,他到底神马背景?
深皱眉头,想了半天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叹口气,她转身看着楚楚可怜的悲情小妮子,愧疚道:“对不起伊伊,是我太冲动了,没搞清楚状况就把你给推进火坑。”
见状,莫伊伊竟抹干眼泪,扯开个笑容反过来安慰道:“公主说得什么话?是伊伊自己傻,拿热脸去敷别人的冷屁股。”
这不雅的话从伊伊嘴里说出来确实别有一番风味,韦钰忍不住扑哧笑道:“好嘛,会说笑就是没事了。”朝莫伊伊伸出手,示意她过来。心疼拉着小妮子,细细看她一瞬,韦钰深吸口气,挺挺胸脯再道:
“卫青你听好。”
“属下在。”卫青还是那般“尽忠职守”。
韦钰微微一笑,轻道:“本宫派大侍女莫伊伊假意嫁与墨寒公子,探其真心,现公德圆满,莫伊伊即刻恢复原职。”
“是”心中的伤痛似乎缓解了些,这个字听起来也比平日软和许多。
简单几句话解了莫伊伊的围,化去一切丢人。
莫伊伊感动涕零的收拾好自己,跟着韦钰重新回到园子中。在她们身后,尾随着如释重负却又心有不甘的卫青……
第四部分:憨夫的懊恼与公共厕所 第八部分:欺负老实人
第八部分:欺负老实人
公主殿下你最好搞清楚了,雪衣族的人嫁到皇族,是绝对没有退货这一说的
……
韦钰,我们雪衣族传宗接代的任务可不能假借他人,你最好早些准备,到时别说我没提醒你。
……
一句句,一字字,时时刻刻敲打在心头。一连几日,韦钰精致黛眉就再没舒展过。
他那些话到底什么意思?
韦钰苦思纠结着,在园子纠结不了就在茅厕结,茅厕还是纠结不了就在大花园结,还有小湖边,温泉池……一连几日,莫伊伊与卫青跟着韦钰逛遍整个“黄金公主府”,不对,是逛了N遍。结果还是没见她琢磨出个所以然来。
第N次叹口气,莫伊伊无奈的瞪着那不厌其烦趴在小湖中央,凉亭内,石桌上的韦钰,轻轻摇首。她也不懂寒公子那些话,只隐约知道他的意思:除了公主他谁也不要唉,其实不用他说,她也知道自己有几两几斤,只是料不到他竟能如此决绝罢了。
后来自己也如公主那般纠结许久,又问过卫青,不过他却回她一个看不懂的似笑非笑,曰:“我也不懂。”
唉,睿公子不在,大祭司还在花安国没回来,能解答的人统统都不在,公主自我纠结又能怎么样呢,莫伊伊漫无边际的想着……
哎?对了
“公主,你怎么不找兰公子来问问?”莫伊伊忽而眼睛发亮,献计道:“他是青鸟族后裔,天下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啊”
闻言,卫青不着痕迹的瞄了莫伊伊一眼,没有说话。
韦钰“啪”一下拍上脑门,叫道:“对嘛我说怎么可能没有解决的办法”自己只有一个脑子,就是想破了也不可能搞清楚那些根本没谱的事儿。身边明明有大好的资源,干嘛放着不用?兰鹤那狡猾狐狸应该能给个答案出来,要实在不行就问问巫羽、石砺……或者祸头子离幽呗。
如是想着,韦钰笑眯眯的对着卫青挑挑眉毛,也不说话。
卫青苦笑声,低头应道:“是。”便离开找人去了。
韦钰目送卫青离去,眼珠子一转,瞄到莫伊伊。妮子目光还未回来,只嘴角勾起丝微笑表示点点愉悦。那晚过后,伊伊便是越显安分了。眸子里透出的淡淡忧伤并没让那强颜欢笑掩饰住。至少骗不过韦钰这双精明的眼睛。一抹愧疚再次涌上心头,她忍不住轻唤声:“伊伊……”
妮子应声回过头来,习惯性的微笑道:“怎么了公主?”
清秀的笑容间竟透着骨子沉稳,莫伊伊真正一夜长大了啊。韦钰心中夹杂着心疼和内疚,一时间竟不知要说什么好,最后只能强扯出抹笑容,轻轻摇首,别开眼。
“公主莫难过,伊伊懂的。”见状,莫伊伊似想到什么,走到韦钰身边坐下,拉着她的手说:“就如公主常说的么:‘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寒公子不要伊伊,那是他专情于公主,是公主的福气。伊伊吃公主用公主的,公主还当伊伊做姐妹来看待,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从来不忘给伊伊留一份。公主待伊伊这般体贴,伊伊怎舍得抢公主的福气?”
说完一大番话,却见韦钰只抬眸看她一眼,欲言又止,叹口气,别开首,眉头皱的更紧了。莫伊伊别眼想了想,似做出什么决定般才道:“公主,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