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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天都那么忙么?”收回视线,韦钰有些心疼的附在他耳边嘀咕。她知道“大宅门”复杂难管理,但从不知道要那么花精力。呃,毕竟来到这世她便一直过的米虫生活,最大最大贡献,也就那家“有间饭店”……
“不是,不过刚回来头几天会忙些。”相对,闵睿倒是坦然多了,他拉起她,好笑道:“来,进去说。”
拉着韦钰进到里间儿,打发了汇报工作的下人和小厮,一把将人拉进怀中,调侃道:“天下第一美男滋味如何?”
韦钰跌坐在某人怀中,红脸强装着斥道:“你什么意思?”
闵睿面不改色的回道:“为夫刚回来不到两天,妻主便爬到别人床上,你说我什么意思?”
重重“切”一声,翻个白眼,讽道:“听说那个为夫的刚回来不到一天就开始轰炸他老婆,好说歹说硬要良家妇女去爬别人的床,这人现在还有理了,好笑。”
良家妇女?亏她想得出来。闵睿似笑非笑的盯着怀中人一瞬,平静道:“什么是老婆?”
“呃……”回头看他一秒,简洁道:“就是你妻子。我们那昵称老婆,寓意白头到老之类……吧。”说实话,她也不确定,反正懂事起就这么回事了。老婆老婆嘛,一不小心加个字就是老婆婆了。她自认没什么文学天分,只会在字面上理解那意思。
“哦?”这称呼挺有意思,闵睿笑道:“那敢问为夫的公主老婆,昨夜美人计可实施顺利?下一步又想朝哪个倒霉鬼出招?”
“嘿嘿嘿……”这家伙越来越上道了,韦钰奸笑着揽过他的脖子,在俊颜上“啵”了一下,反问道:“今天都有谁在家呢?”顿了顿再问:“你觉得该谁好?”
闵睿抿嘴笑笑,将毛手从脖子上抓下来,不答反问:“先给为夫说说你的看法。”
不依的伸手再箍上去,边摇晃道:“离幽太风火了,来得快去得也快,我打算把他放在最后;墨寒没回来,兰鹤嘛……也比较好办。”往床上一躺就是了,韦钰瞄了眼闵睿,神秘一笑,再道:“相对石砺被我伤得重些,所以,我想从他先下手。”
“嗯——想法不错。”闵睿再次拉下那不安分的爪子,把整个人抱起,挪到一旁的椅子上,自己则起身前往圆桌坐下,自顾泡起茶来。
韦钰坐在书桌前,狐疑的拿眼斜他,问道:“什么意思?”
端起茶杯浅酌一口,闵睿慢条斯理道:“原本这打算与我想的一样,但计划总没变化快些,这事儿只怕不能如你我所愿了。”
蹙起黛眉,眨巴眨巴眼睛,实在没懂。韦钰起身坐到他身边,不爽道:“又卖关子了,你到底什么意思嘛?”
抬手帮她也倒了杯茶,闵睿似是而非的叹口气道:“昨夜主母急信,石砺连夜赶往花安去了。”
瞪着面前那杯茶,这是什么茶啊?生普洱?熟普洱?哀家能喝不?翻翻白眼,韦钰有些泄气,好吧,走了就走了,抬眼看向腹黑男,再问:“那兰鹤呢?”不能那什么,好歹也跟人说点什么,安抚下人家吧。
扫了眼她面前未动过的茶水,淡道:“不知所踪。”
“啊?”到底怎么回事?韦钰那波动的情绪终于克制不住了,她耐烦道:“你不能一次性说完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兰鹤也被我娘叫走了?花安是出什么事了么?怎么要用到我这边的人?你麻溜儿的给我把话说清楚”
定定看她一瞬,摇摇头,闵睿这才正色道:“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主母只道让他俩一齐过去帮她处理些事情,让我们不用挂心。但兰鹤早在前日便出外跑生意去了,根本不在府上。”
听到这处,韦钰愣了愣,竟有些反应不过来,下意识伸手去端茶杯,可嘴唇刚碰到杯沿又反应过来,忙放回去,顺带懊恼的拍一下脑门;道一声:“我想喝清水。”罢,陷入自己沉思中。
花安那边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然娘亲怎么会舍近求远?找兰鹤她明白,可石砺是怎么回事?石砺是个贴身侍卫,不似阎烈可以带兵打战,不似墨寒可以闪电暗杀,更不似兰鹤如风般来去,石砺的武功非常正派单一,他一身所学只为守护一个人。
特地把他招去,莫非是……
“钰儿,你可是身子不舒服?”拿开那杯普洱茶,重新续一杯溫水放在她面前。
“啊?没有啊。”端起温水喝一口,韦钰奇怪的答道:“我很担心,闵睿。我娘不会是有什么危险吧?话说伴君如伴虎,她是不是跟姨娘相处得不好啊?”
“主母系大祭司,本就无心皇位,又与花安皇上系同父所出,根本不会对她照成威胁。”闵睿大掌覆在她的手上,温文安慰道。
“那也有可能被人陷害啊皇族,总是最多勾心斗角的烂事……再或者——是皇上姨娘出事了?怎么办闵睿?咱们要不要回去看看?”韦钰越想越激动,越想越纠结。
闵睿看她一瞬,耐性道:“钰儿,你可信主母?”
“信啊。”
“你认为主母不是个顶天立地之人么?”
“……没有啊”拜托,这个娘简直天下无敌好不好?
“那就是了。”闵睿这才笑道:“主母招他们办事也不是第一次,你这么紧张是做什么?”
“……”得,变成杞人忧天了。韦钰有些无语的看着闵睿,半响,憋出句话来:“我怀孕了,三个月。麻烦你给我娘飞书个,谢谢。拜拜。”罢,起身要走。
第四部分:憨夫的懊恼与公共厕所 第十三部分:跑了,忙去了,被耍了2
第十三部分:跑了,忙去了,被耍了2
“你说什么?”
韦钰还未跨出半步就被一只大掌牢牢栓住。原本温文的声线忽而高出八度,那里面满是诧异。
嘿嘿嘿……
咦,等等,是她感观也秀逗了么?为什么从那尖锐的声音和清澈水眸中还貌似传出一丝丝惊喜?
狐疑看某男一瞬,退后一步,抽回芊芊玉手,确定安全后,某人仰着脖子得意道:“我说我怀孕了,麻烦你给我娘飞书个。”顿了顿,又再补充道:“不管她那边怎么了,总归不是什么顺摊的事儿,给个喜讯让她缓缓神也是好的。”罢,拿眼瞄着某男,静待他反应。
“我要做父亲了?”似一声感叹,温而如玉的男人坐回位置,陷入喜极的恍神中。
韦钰惊奇的看着那男人,眨眨眼睛,心中满是不解。搞什么?神马状况现在?她好像没说那孩子是他的种吧?僵尸也没那么神速啊
琢磨一阵,见他依然自我惊喜不能自拔,那眼底甚至闪烁着让人寒栗的光芒。韦钰松松身上的鸡皮疙瘩,终于决定还是义务提醒一下的好:“咳咳……那个,睿公子啊,咱俩昨天,才……那什么的。”
“所以呢?”俊眉一挑,闵睿好笑的瞄他那唯恐天下不乱的“老婆”一眼,重新坐下,悠哉喝茶,边道:“我是你的大夫侍,这孩子是在你大婚之前怀上的,为父者只能是我。况且——钰儿,你似乎忘了,全天下人都知道,你及第之夜是与为夫一起渡过的。”言下之意,那阎烈,不过是个未过门的人。若孩子的父亲是他,那便是“名不正言不顺”
“……啊?”这样吗?是这么算的么?虽然本来也没打算说是碴头子的,可是,这么乱认父亲也行么?韦钰茫然的看着闵睿,不明所以起来。最后竟问了个白目的问题:“为什么不能是其他夫侍的?一定要是你的么?”
“怎么?是我的不好么?你就那么不愿意给我生孩子?”闵睿佯装不爽的瞪着韦钰,见她紧张了,才笑骂道:“傻瓜,这是花安皇族历来的规矩,所有子嗣均在正夫名下,若在大婚前怀有子嗣,一律认大夫侍为父,这样不但能减少纷争,无论国事家事都不能拿谁是谁的子嗣之类说事儿。将来也好由母亲公正从中选出继承者。”
韦钰恍然,喜从心生。转而又想起自己故意气他,不觉有些内疚,她轻道:“闵睿,你……真的能接受么?”虽然她没明说,但傻子也猜到是谁的孩子,尤其这智商极高,敏感度极深的腹黑男。
儒雅男子目中一暖,他拉过爱妻的手将她带进怀中轻道:“你是我妻,你的孩子便是我的,又何须计较那些呢?”
这话说得轻巧,别的夫侍他不计较,她信;那个碴头子的?
“可是……”
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他温和打断道:“他的孩子却只能认我做亲爹,这等好事,我何乐而不为呢?”
“……”
似一盆凉水扑面浇来,韦钰顿时清醒,心间不自觉挤出两个字:
靠——之。
无趣的抽离身子,静静走到门关处,回头凉凉道声:“我去找离幽了,你记得帮我飞书。”
“咦?公主,您要回去了?奴才恭送公主。”守在门外的小池恭敬道。
“奴才恭送公主”院子里又是一片呼声。这次韦钰已经有了经验,拿起久违的架势,昂首挺胸,大步朝外走去。
“哈哈哈——”刚到院门口,便听到由身后传来的爽朗笑声。一直守候在院子内的人们竟是抬眼惊奇的看着这睿公子,久久不能回神;有的人居然还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第一次,韦钰感受到天下第一腹黑男“阴森森”的笑声。回头白那厮一眼,心间暗自颤了颤,撇嘴走之。
刚提步没多远,就大老远听见银铃般的呼喊:“公主等等公主”
停下脚步定眼望去,正是一日未见的莫伊伊,后面还跟着个卫青。
心中一暖,韦钰好笑的看着那妮子一蹦一跳小跑过来,刮她一鼻子道:“不是说好了放你几天假么?怎么又闲不住了?”
“属下见过主子。”跟在莫伊伊身后的卫青抬手行礼。韦钰淡淡嗯了一声算是应过。无论什么时候,卫青都是这么严谨,虽说不似初时跟着韦钰那样硬梆梆的,但礼数总是最周全。以前韦钰还会“调戏”一番之类,后来怀疑他的来历,便开始与他保持这种不冷不热的关系了。
莫伊伊则不一样,私下的时候跟韦钰撒娇撒泼,什么都干过……比如现在,若不是顾着大庭广众,她只怕都要挂人身上去了:“好主子,虽说这是在自家中,您又是跟各位公子增进感情,可您也不能总这么单枪匹马的跑来跑去吧,要是别的主子问起来,伊伊还要不要脑袋了?”
“哪那么严重,动不动就脑袋脑袋的。”韦钰抽抽眉毛,无奈道:“你是无聊了吧?”
“……公主,你说的什么话?贴身照顾主子是伊伊的责任……”
“行了行了,你肚子里那两道弯我还不知道么?跟着就跟着吧。”韦钰摆摆手打断莫伊伊的解释。后者一喜,忙应道:“伊伊遵命”嘻嘻的跟着韦钰朝离幽住处走去。
卫青识趣的远远跟在后面,低眉顺眼,让两个女生能“私聊”。
莫伊伊兴奋的跟在韦钰身后,八卦道:“主子,是睿公子让您改变主意的么?您终于想开了?”
斜那八卦的小妮子一眼,不甜不咸的应了声:“嗯。”嘴角不自觉勾起甜蜜。
莫伊伊解开心中谜团,更是兴致,继续追问道:“主子,那你……搞定羽公子了么?”
“嗯。”还是那句不甜不咸,嘴角依旧挂着那抹甜蜜。
“嘻嘻……”莫伊伊坏坏的笑,韦钰坏坏的白她一眼。
等等,刚才回去盥洗的时候没见到这妮子啊,她怎么那么快就收到风声了?感情昨晚在巫羽那过夜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情了?韦钰扭头问道:“哎?你怎么知道我在哪过夜的?”
莫伊伊愣了愣,答道:“公主,伊伊是您的贴身大侍女,您没回屋就寝,伊伊自是要清楚的啊。”
韦钰叹口气道:“唉,我没怪你,就是问你怎么知道的。”
“昨夜睿公子让小池过来知会的。”放下颗心,莫伊伊这才嘻嘻笑道:“伊伊想着您肯定没那么早起来,这才赖了会儿床,谁知就错过主子回来盥洗的功夫了。伊伊该打,还请主子责罚。”那嘻嘻哈哈的模样可看不出半点讨罚的状态。
一席话让韦钰也放下心,闵睿管教严厉,下人们不太可能嚼舌根。她好笑的白了莫伊伊一眼,骂道:“是该罚,跟个尾巴似的黏着,害本宫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有。”
“啊?”莫伊伊茫然了,“主子,您又说伊伊听不懂的话了,‘私人空间’是什么呀?”罢,又委屈的嘟囔:“伊伊名系您的贴身大侍女,可不得跟个尾巴似的黏着您。主子,莫非是嫌伊伊烦了,要换掉伊伊了么?”说着,那眼眶又开始蓄起晶莹来。
“……”这妮子,又来劲儿了。韦钰脸上就像刚咬了口馊掉的包子一样,纠结道:“祖宗啊,哀家怎么敢换了你?换谁也不敢换你啊赶紧把那两滴猫尿给我缩回去,哀家看了心烦”
见好就收,这是做贴身大侍女的最基本法则,再说,本来她也不是真的怕。莫伊伊跟变脸似的,“噌”一下换回那张嘻嘻笑脸。顺道的还不忘“教训”一下韦钰:“主子,您又弄错称谓了,您是‘本宫’,不是‘哀家’。”见韦钰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