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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荣一时噤声,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
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尴尬。
一旁的刘大人擦了擦汗。
这时,只见妇人上场,将红纸条发给众人:“若是哪位公子出的了高价,莺莺姑娘今晚就属于你了。各位贵客可不要怜惜银子,要知道咱们的花魁可也是价高者得。起价三百两白银。”
“……”
“两千两白银。”最终大皇子一句话,落了地。
妇人将两千两的红纸条挂得高高的,笑得合不拢嘴。
“各位客官别急,咱们还有一位,可是从西域来的美人,若是客官喜欢,仍可价高者得。”
妇人扶着嘤嘤姑娘小心退下。
这时,一旁缓缓扬起一阵轻缓的音乐。
只见,一个身着红衣逶迤蝶形水裙的女子缓缓走来,蛮腰赢弱,顾盼生辉。虽然脸依旧被珠帘半遮面,只得看见眉间那点着精致额花钿,还有那双最另人难忘的星光水眸。如果刚才的嘤嘤姑娘是仙的话,此时的她却犹如妖。她手中舞动的红绸,恍若羽毛撩拨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有些痒,又不愿意挠,却不舍得眨眼。当真是,非尘世中人,另人目眩。
一曲舞尽,整个楼里竟然格外安静。
……
可是,最震惊的莫过于黎正夕,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双手紧紧地握着手旁的扶栏,直接发白。
不,不可能……怎么是她?
可是,若不是,这天下怎么有如此想象的两个人……
不禁想起那张总是会浮现的脸,总是懦弱的,耷拉着眼角,好像整日浑浑噩噩睁不开一样,可是瞅见自己的时候却会笑,耷拉的眼弯弯起来的时候,竟让人举得可爱。他甚至到现在还清晰记得她披着红斗篷站在大雪里搓着手,趴在石桌上逗蛐蛐的模样。
黎正夕只觉得呼吸有些不稳。
好像所有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希望能看出些端倪。
突然,一声叫好声!
接着,耳边不知道是谁落下的锣鼓声。
黎正夕缓缓回过身时,夫人正要牵着她离开。
“五千两!!”黎正夕几乎想都不想脱口而出。
在场的人都惊愕的说不出话。
不由纷纷看向黎正夕。
妇人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多的银两,不由脸色一变。
一副惋惜,只恨自己刚才敲鼓敲得早了。
“怎么,莫非黎大人要坏了咱们的规矩?”对面拔得头筹的大皇子,忽然放下茶杯,缓缓道。
“……”黎正夕皱了皱眉。
只见,一席金色的男子缓缓走来,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价高者得,我既然出得起高价,又何来坏了规矩。”黎正夕的据理力争倒是让在场的大人和六皇子都有些惊讶。
大皇子也是嗤笑了下:“既然已经落锤,这位明月姑娘已经被我拍下,你这样半途抢人,可是坏了规矩。”
一旁的妇人自然知道二位什么身份,虽然黎大人家富可敌国,可毕竟是皇子,怎么可能得罪的起:“大皇子说得对,已经落锤就成了买卖,这位姑娘自然要跟着大皇子走。”
“……不行!”
大皇子却轻蔑一笑,似乎丝毫不以为意。
懒懒的却挥了下手,示意人备好马车,转身要离开。
黎正夕俨然是急了,不顾一切竟然要跟上,谁知道却被一队侍卫潜藏的侍卫拦住。
“大人,别让我们难做。”
可眼看着那红衣女子要离去,黎正夕越想越觉得她的身影和记忆里的太像了……
不由厉声道:“姑娘可否卸下面纱?!!!”
“……”女子一副沉默没有回答。
众人皆是一顿。
“你可是叫谢布衣!!”
话音落下,在场的人不是一顿了,而是全都震惊了。
一个个个都不可思议的看着黎正夕,要知道,黎正夕的美娇娘不正是叫谢布衣吗?
怎么来青楼也好这一口。
可是,话音落下,女子不自觉得神色一恍,脚步一顿,却转身看向黎正夕,微微点了点头。
黎正夕只觉得自己呼吸一紧,手脚麻木了,仿佛连血都凝固了。
作者有话要说:可以猜猜大皇子这个败家子是谁?
☆、猪一样的队友
怎么会?!
可是,刚才她微微的点头,却又看得清清楚楚。
心跳声越来越大,仿佛能盖过周围所有的声音。他竟然全身紧张得像块石头,惴惴不安……甚至不知道在不安的究竟是什么?
满肚子的疑问,竟不知道说什么。思绪很乱,好像有好多话,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下去,好像连舌头都打了结,竟说不出半个字。
只是,木头一般地站在那里不动,楞着两只眼睛发痴地看着她。
她也只是微微回头望了自己一眼,便低着头随着前方的人离开。
可是,那双漂亮的眼眸中,却仿佛带着些许怨恨,悲伤,厌倦,甚至是无奈……精致妆容的眼角却留下滴泪珠,很快便掩藏入面纱中,消失不见。好似一声声压抑的、痛苦的唏嘘,正被一丝丝地抽剥出来,呈现在他的眼前,犹如针芒般。他每逢深夜才会出现的愧疚感,莫名开始膨胀,不可遏制的起来。
“对不起……”黎正夕自言自语道。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觉得心里好受些。只可惜,那声音被轻而易举的掩盖了。
……
“姑娘,上车吧。”一旁的侍卫为谢布衣和那位嘤嘤姑娘,撩起了车帘。
大皇子俨然是这场花魁大赛的大赢家。
一夜赢得两位绝世美女,更何况还能一睹那位西域美女的真容,真是享得齐人福。其实也不是出不起价钱,只是皇家相中的人,凑个热闹就好,谁敢真的去抢。
正在众人都在无限殷羡着马车离开的时候,却忽然听到喧闹的醉红楼忽然传来一个突兀的男生:“一万两。”
“……”众人解释一惊。
手上握持的酒杯,竟然掉在地上!
不由看向身后的声音传来的方向,此时红灯下,不知道是不是看错总觉得黎大人的眼角发红,好似受了什么刺激,完全看不出寻常的冷淡自持。
“我出一万两,还望大皇子成全。”
大皇子似乎也是一愣,懒懒的抬起眼角,不由看了眼谢布衣,鄙夷的嗤笑了下。他倒是小看了明月了,还以为在黎正夕眼中毫无价值,啧啧啧,一万两……真是一笔可观的数目。
不由来了兴趣,缓缓地眨了下眼,收齐了手边的折扇,低低道:“黎大人,要知道一万两可绝不是小数目,你可得想清楚了。”
“在下已经想得十分清楚,若是大皇子同意,在下立即去钱庄兑换,还望大皇子成全。”
“……”醉红楼传来不少窃窃私语的声音,议论纷纷。
“大哥,君子不夺人所好,黎大人如此中意那位红衣女子,不如就割爱,你不是已经有了莺莺姑娘?不如就……”轩辕荣不由说道,要知道他倒是第一次见到黎正夕如此慌乱。
“六弟还真是闲人好事,病怏怏的就在皇宫里好好养着,没事就别操别人的闲心了。”大皇子一句话,轻而易举让本想求情的轩辕荣闭了嘴。
本就虚弱的脸色,浮现了一层灰白。
一旁本想插句嘴的老鸨,见状,紧忙闭了嘴,乖乖的搭在一旁。
懒懒地瞧了眼,或惊讶、或好奇众人,大皇子的笑意更浓了,黑色的眼眸不知道是否是红灯笼照耀的缘故,微微有些发着诡异的红色。此时,人却然走到黎正夕身边轻轻地拍了拍。
“黎大人的条件真是好的没话讲。”
“……”
“只可惜,黎大人可能不知道,本王对越是抢手的东西就越是感兴趣,”此时,却悄悄附耳在黎正夕耳边,喃喃道:“没想到本王用千两银子就买了个值万两的美人,放心,本王答应你,今晚一定好好物尽其用。”
说完,竟然不顾黎正夕近乎铁青的脸,在众人的惊愕中离开了。
黎正夕却嘴唇闭得紧紧的,好像时间被凝固住一样,手心里也时不时的渗透着冷汗。许久才眼睛微微地闭上,谁都没发现袖筒下一直紧紧握着的手,青筋爆出,仿佛下一秒骨头就要从肉里攥蹦出来般。
轩辕荣拍了拍黎正夕的肩膀,本想说些安慰的话,可是他才觉得黎正夕浑身紧绷,好像在拼命遏制着什么可怕的力量,再没了一贯的冷静。
“在下有事先回去。”黎正夕语速很慢,旁人几乎看不出动怒的迹象。
可是轩辕荣却知道,黎正夕似乎气得不轻,就好像是暴风雨要来的前夕。
马车踏着月光缓缓前行。
嘤嘤看了眼一旁背对着红衣女子假寐的大皇子,又看了看一旁脸色难看却一直瞪着大皇子的西域女子。
很奇怪……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生出了一个荒唐念头,就是这两个人认识。
否则,为何马车已经行驶了一路,西域女子似乎丝毫没有要服侍大皇子的意思。更奇怪的事大皇子也没有要求女子服侍?!
“力道再重一些。”此时,大皇子缓缓道。
“是。”嘤嘤这次慌忙收回视线,低垂着眼帘,手法轻巧的为大皇子按摩。
“这样的力道可以吗?”嘤嘤小心翼翼的询问。
一直闭着眼的大皇子却没有睁开,只是勾起嘴角笑了笑。
她也曾经服侍过大皇子,可是却是第一次觉得明明只是随意的一个微笑,为何她却看得面红耳赤。
不知不觉,马车已经到了府上。
府上守门的侍卫,似乎很多是陌生的面孔。更奇怪的是,大皇子院子里喂养的猎狗一直叫个不停,若不是身后有人紧紧拽着,她几乎以为下一秒要朝着他们扑来,撕个粉碎。
“今晚,你也辛苦了,就不需你服侍了。”正当她要看个究竟的时候,大皇子却开口道。
嘤嘤乖顺的点头,随着仆人离开了。
没一会儿,房间只剩下谢布衣和大皇子。
烛火跳耀,连同照应的房间都有些昏昏暗暗,不明不实。
“过来……帮本王宽衣。”大皇子邪魅一笑,胡明忽明更衬得整个人邪气蒸腾。
闻声,谢布衣走到男子身前,伸出手,却一把揪住大皇子的领子:“王爷,要不要属下帮你一起连这张人皮面具也摘了。”
“随你喜欢。”夏侯浊锦笑了:“如果你那么渴望见到本王的话。”
谢布衣在暗影的时候,惜美人最擅长的就是易容。她虽然没学,可是不代表不会看。今晚,她是打算设计让黎正夕带着她离开。可是,谁知道却被夏侯浊锦这个混蛋,彻底搅乱了!
“你把我带回来,还让我怎么接近他?!”她怎么名正言顺的赖在黎府不走,好好恶心黎正夕和那个狗屁公主?!更怎么能见光明正大的去见他的家人……
夏侯浊锦却一脸不在乎:“本王最恨别人和我抢东西,我感兴趣的就算我毁了,也不会拱手让人。”说着,竟然身后挑了下谢布衣的下巴,肌肤丝滑。
谢布衣被气得乐了:“有人说你性格扭曲吗?”
“……”夏侯浊锦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她倒是嘀咕了夏侯浊锦变态的指数:“你不是让我查他的吗?莫非为了我,可以连这个也不查了?”
“不会。”夏侯浊锦愣愣的道,语气果断,没有丝毫犹豫。
“……”
“放心,黎正夕没那么简单。你也许还不知道,暗地里他在乾国的势力,岂是区区一个小皇子能及的?所以,今晚他一定来。”说着,忽然扣住了谢布衣的腰,锦邪魅的脸庞上却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凌厉。
☆、黑夜挨揍
……
“嘘——”夏侯浊锦轻轻地按了下谢布衣的唇。
谢布衣微微皱眉。
“主子,人来了。”
夏侯浊锦脸上的笑颜越发透着妖邪:“好戏来了。”
话音未落,搂着她腰的手,突然勒紧,顺势翻身带着人直接翻滚到了床上。
轻薄的衣服几乎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晰地感触到。
……
此时,错愕中的谢布衣也改了神色,抿唇一笑,微凉的手也轻轻换上夏侯浊锦紧实的腰身。
烛火晃动,映衬着身下的她眉眼如画,朱唇微张,尤其是紧贴着彼此的肌肤,柔润弹滑。夏侯浊锦明显眼眸一暗,重重的喘了口气粗气。
热气喷撒在谢布衣脖颈间,麻麻的,很痒。
“本王改主意了……”夏侯浊锦的呼吸明显有些紊乱,低头要吻下去,却被谢布衣侧头闪过,拦在脖颈上的手顺势滑下,落在夏侯浊锦的腰侧,不偏不倚,狠狠的一掐。
“嘶——”夏侯浊锦几乎倒吸了口凉气,刚才还暧昧的脸色顿时变了。
咬牙切齿的看着身下的谢布衣,一副小人得志的笑容。
“妖精!”
话音落下,直接趴在人肩头上去就啃了一口!
这一口,力道不轻。
“啊——”
犹如娇、喘的一声,其实却疼得厉害。于是掐着夏侯浊锦的手,也不再含糊,咬着后槽牙狠狠用劲儿……
床上的两人,在外人看来却像情到浓时颠倒龙凤。
就在此时,屋里晃动的烛火忽然议案。
紧接着,夏侯浊锦只觉得后脖颈猛地一酸,接着整个人便昏了过去,人好死不死的偏偏趴在了谢布衣的胸口,若不是知道刚才黑衣人的那一下力道不轻,她真觉得他是故意的。
谢布衣狠狠的踹了夏侯浊锦一脚,才算是解气。
然后,人便起身,蜷缩在床的一脚,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干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