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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么谁啊?!这么烦人!
谢布衣皱着眉,好不容易才冷飕飕的从被窝里探出头。
“知道是睡吗?”
“不清楚,只是说是特别尊贵的客人。”
可是,闻声不知道为什么,谢布衣却觉得眼皮一跳,头皮发麻。
叹了口气,谢布衣滚了下从被窝里钻出来,因为头发还湿哒哒的,所以只得用跟簪子暂时挽着,等换好厚实的衣服出来的时候,才发现黎府此时也算是灯火通明,小厮和丫鬟各个是盛装出席,分据在门院两侧,倒是挺有规模。
不过,倒是轩辕婉儿的脸色有点难看。
谢布衣有点吃不准,等真正站在轩辕婉儿身边,这才真觉得那张小脸蜡黄蜡黄的,眼神吧,还有点闪烁不定。
似乎……很不安。
谢布衣对来人更好奇了。
站在寒风里足足快一个时辰,谢布衣觉得自己这一头湿发抖快结冰了,这才听见有马车车碾的声音。
谢布衣不由好奇的看去,谁知道这一眼看得差点没把眼珠子掉出来!
赤烈!
……袁相也跟着?!!
暗影的精英都跟来了……那么自然不用说,此时坐在马车里面的肯定是……谢布衣脸色一沉。
果然,马车停下,一双白色镶银边的官靴踏在地上,入目的就是一身紫色华贵长袍,寒风拂过领口黑色的狐裘毛羽微微飘动,映衬那张雌雄难辨的脸越发显得妖治。
“王爷里面请。”
“这位就是黎夫人吧?”夏侯浊锦礼貌的笑了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明明只是简单的一句问候,轩辕婉儿已经哆嗦的不成样子。黑漆漆的大眼睛,闪烁着慌乱。要知道,在西域那点时间的鬼日子,她还是有所耳闻这位王爷,知道这个人喜怒无常。万幸的事,他只是在她刚进入西域的时候,只有一面之缘,兴许已经不记得自己了。
只是,越发的将头埋得更低了。
一旁的黎正夕,由于没有皇室人在场,所以比在宴会俨然更像自己了,周身都冒着冰块的气息,淡淡的看了眼夏侯浊锦,嗤笑,道:“……王爷不是都知道,何须多此一问。”
“你看本王这记性,呵呵和,”说着,夏侯浊锦眯了眯眼,道:“当初在西域国见过,只是夫人当时走得太快,本王都不好嘱咐几句。”
“……”谢布衣明显看见轩辕婉儿这么冷的天,却已经是一头的热汗:“愿,愿闻其详。”
“抓好现在有的东西,否则真不知道哪一天就消失的干干净净了。”
变态。
谢布衣不禁腹诽。
虽然看变态欺负轩辕婉儿怎么都觉得暗爽,可是又觉得可怜。要知道,她也算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人,只用气场不用行动恐吓人,还能彻底把人吓得面色灰白,估计这种心理阴影一时半会儿都好不了。
真不得不承认段数真高。
“咦?这位是……”夏侯浊锦转回头看着谢布衣,闷骚的笑了。
谢布衣眼角一抽搐。
作者有话要说:都来了,开始坐等 大人吃醋等虐吧
下章大哥冒泡,拿着搬砖来砸门
☆、大杂烩2
守着这么多知情的人,还能这么粗糙的装不认识?!
谢布衣只得尴尬的笑笑。
虽然有点吃不准夏侯浊锦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以她对他的了解,她怎么都觉得不怀好意。
见谢布衣不说话,一旁的管家有点待不住了。
要知道,这位可是西域国的皇亲!
于是,很不争气的瞪了一眼谢布衣,紧忙大方得体的补道:“回王爷,这位其实是我们大人的师妹,刚从深山老林里学成归来,也没见过什么世面,活脱脱就是一个山野村夫,还请您见谅。”
“这样啊,”夏侯浊锦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是师妹,我说怎么老远就闻见一股子民风淳朴的味儿,原来都在这散发着幽香呐。”
话音落下,不少小厮和丫鬟都想捂着嘴笑,就连轩辕婉儿暂时忘了害怕,也忍不住看了眼谢布衣,满眼的鄙夷。
谢布衣冷不丁的被人笑得脸有点烧,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一眼夏侯浊锦,一脸忍不住的神烦,冷冷道:“王爷问民妇这么多,就不怕真被熏着了。”
猛不丁的被这么一回,周围明显一怔,恨不得连这一小块的空也都变得冷了很多。
站在一旁的管家,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
可是,细瞧下去似乎这位西域的王爷似乎并没有多生气,只是微微一怔,随后便是一脸的笑意,看着谢布衣的眼神,也有点不寻常……难道是旧相识?
正当管家觉得只是自己眼拙只是看错,谁知道,却见那位王爷忽然俯身,两人顿时靠近。
这么近的距离,鼻子都快能贴上了。
哦!!!
管家觉得眼睛都一热。
这时,夏侯浊锦忽然伸出手。
离得最近的黎正夕明显脸色一沉,眼神幽暗的死死瞪着夏侯浊锦,紧绷着的唇有些发白,仿佛只要稍微动作,就要将人撕碎了一样,满身的肃杀之气。
只见,夏侯浊锦只是攥住谢布衣挽着湿发的簪子,轻轻一扯。
那些被卷起的头发,便犹如墨布一样,一泻而下,竟犹如出水的仙子,让人觉得呼吸一紧。
“这才漂亮。” 虽然是低声在谢布衣耳边的轻语,但是在场的人基本上都听得到。
越发的觉得两人的关系不一般。
正当,所有人都想一窥究竟的时候,西域的这位王爷却已经起身,示意黎正夕带路,似乎是舟车劳顿累了。
总之是一转身便留下一圈的粉红。顿时,俘获了不少少女的心,周围的小丫鬟看得眼睛都快冒红心了。
当然,这些都是除了黎正夕之外,后槽牙咬得有些紧,狠狠地瞪了谢布衣一眼,也跟着离开了。
正当,谢布衣觉得总算过去了,准备回去的时候,正经过身旁的袁相,却忽从身边经过,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什么人都勾搭,还真是下贱。”
谢布衣几乎以为自己听错,近乎不敢相信的看着已经离去的袁相。
那一抹身影,已经远不像记忆里那般瘦弱,如今已经变得修长而冷漠,即使隔了这么远,谢布衣却能明明确确地感受到袁相的憎恶。
良久,谢布衣只是站在原地良久回不过神。
……
清晨,谢布衣刚出房门。
果然,赤烈已经在门外守着。
“主子,有事和你谈。”赤烈看了眼谢布衣一脸的疲态,倒是没觉得意外,以为是主子忽然造访,所以才会在这么有压力。
“走吧。”谢布衣叹了口气。其实,这和夏侯浊锦没什么大关系,主要是由于昨晚袁相的话。
她肯定她和袁相只见肯定有误会,但是这个误会又不好解开。
袁相对她来说,毕竟和她同生共死过,如今两个人却闹成了这么个局面。不说难受,那都是骗人的。
“你最好想好怎么和主子交代。”快到进入夏侯浊锦下榻的屋里的时候,赤烈忍不住提醒道。
“……”谢布衣却觉得眼皮一跳,隐隐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赤守在门外,只让谢布衣一个人进去。
夏侯浊锦正坐在桌旁品茶,茶香袅袅,只是氤氲的湿气盖住了眼睛,让人看得恍惚。
“坐。”夏侯浊锦抿了口茶,平静,道。
快两年的相处,使得谢布衣太过了解夏侯浊锦这个人,喜怒不形于色,即使上一秒对你好,下一秒也会要了你的命。你永远都猜不到他究竟想干什么?
“这次乾国的老皇帝过寿,本王是无需前来的,他还不够那个资格。”夏侯浊锦正视的看着谢布衣,语调缓慢却弥漫开一丝压迫感:“你猜猜本王为何改变主意了?”
谢布衣一怔,沉默了下,才道:“……我没有完成任务。”
闻声,夏侯浊锦似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孺子可教般笑了,那张俊美的脸却透着血腥,神色一凛:“本王还以为你都快忘了?”
“……”谢布衣低垂了下眼眸。
“赤烈回报说,你来黎府这么长时间,非但没有找到黎正夕培养的死士的消息,甚至连那张前朝留下的藏宝图也一无所获。本王真怕再晚来会儿,你连究竟为什么来黎府都快忘了。”这时,夏侯浊锦忽然身后钳住了谢布衣的下巴,眯了眯眼:“本王真不希望你肠穿肚烂,要知道,惜美人好不容易调、教出这么一个水灵的美人,就这么唯唯诺诺的死了岂不是可惜。”
“?!”谢布衣一脸的惊讶,仿佛像是第一次听到,只是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
“这次本王可没有逗你玩,不信你大可请人诊断。”
“……为什么?!”两眼发红,喃喃着。
“你可是暗影。本王要得是绝对的忠诚!”夏侯浊锦琉璃红色的眼眸依旧平静,仿佛像是说着意见再平常不过的话。
“每个人在成为暗影的时候,都已经服下剧毒,解药会每半年给一次。你自然也不例外。”
“……”谢布衣明显脸色变了,放在桌下的双手慢慢握紧。
“啧啧啧,真可怜,眼看着还有一个月不到,就又快半年了,你若真没有解药就只能等着肠穿肚烂……其实本王也舍不得美人受罪,可是规矩就是规矩,你还不值得本王为你坏了规矩。”夏侯浊锦笑着眯了眯眼,语气和善,就好像他们之间谈的话没有半分的血粼粼,反而让人觉得异常的暖心。
谢布衣微微闭了下眼,想使自己乱跳的心平稳下来。
她知道夏侯浊锦没有说谎,因为她跟着惜美人的时候,确实知道执行任务失败的暗影从未有一个活着回来过。她还以为她是个例外,原来都是一样,
工具罢了。
“我还有多久的时间?”谢布衣困难地抬头看向夏侯浊锦,虽然极力维持,但是嘴唇失却的血色,却无时不宣告着她在害怕。
夏侯浊锦微微挑眉:“还有十天,足矣。”
十天?!
闻声,谢布衣差点也跟着笑出声。
太可笑了!
十天?!
她用了这么久的时间都查不透黎正夕,如今给她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妄想成功?
能不可笑。
“王爷,还真是看得起我。”谢布衣气急,反而镇定下来。
“你也别太小看自己在黎正夕心里的分量,否则他也不会派了那么多死士去找你,好好利用会有收获的,”说着,夏侯浊锦忽然贴近,暧昧的吹了吹谢布衣的耳垂,低语道:“但是,你得记住本王从没有养闲人的习惯。藏宝图和那些死士的召集令,一样都不能少!”
“……”
慢慢的顺过气,谢布衣已经是满头大汗。
“可我已经找过王府所有的地方,真的没有任何迹象。”这段时间,她几乎找遍了整个黎府的每个角落,可是却没有任何异样。一度她都以为,说不定是夏侯浊锦的情报错了。
“这两样东西肯定在黎正夕这里。”夏侯浊锦却异常笃定,只是转动着手上的杯子,眼眸一暗,笑道:“火离教,你听惜美人提起过把。”
“……”谢布衣带你了点头,惜美人确实说过,除了暗影还有一个与之相抗衡的就是盘亘在各个国的神秘组织,火离教。和暗影不同,他们的势力很散,很难捉摸,而且势力又很大,几乎无孔不入,死士之间相互都不认识,也可以这么说,除了号令牌谁都不认。这个神秘的组织已经经历了好几世的朝代,如今更是已经成了气候。
“曾经派去的暗影,前些年在火离新立教主的大会上,遥遥见过黎正夕一次。可是没多久,那个暗影就莫名其妙死了,好在消息还是尸体放出来些。
黎正夕正是火离教的新教主。火离教的死士号令牌还有那张藏宝图,就在他身上。”
谢布衣虽然知道黎正夕不简单,但是却从未想过他隐藏的如此之深。
“你在她心里还是有些分量,好好想想怎么利用,否则,可就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仇还没报,自己却白白死了。”
夏侯浊锦的到来,让黎正夕有些吃不准。
可是,西域那边似乎没有什么异样,心里虽然不踏实,但是却因为又更棘手的问题,所以竟也没有深思。
比如说,夏侯浊锦怎么和谢布衣这么熟?
两个人你来我往并不陌生,在他看来大有郎情妾意,芳心暗许额的意思。
猜测来猜测去,黎正夕的心七上八下,明显很烦。
尤其是,今早上看见谢布衣,以往就算在不乐意也会和自己说几句话,谁知道看见自己便扭身走了,一副见了仇人般分外眼红。
黎正夕烦躁的揉了揉额角。
这时,却见守门的小厮慌慌张张的边跑边教:“不好了大人,门又被砸了!”
“……”黎正夕眼神一暗。
“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找人骂几句就算了,还是这次直接关上门。”
“那人给我绑了,绑结实了就挂在前院的树梢上。”
“啊?”小厮一顿。
这才细看下去,原来大人今天心情欠佳,那位草包真没摊上好时候。要是以前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了算了,要知道那个草包也就这点本事。
“是,小的这就去喊人。”
“对了,把人吊起来之后,去叫我师妹也去看。”
“啊啊??”小厮更迷茫了。
“……”
等吩咐完,黎正夕这才觉得心里舒坦了些,伪装了下,又恢复了以往冷冰冰的神情。这才又朝着前院不疾不徐的赶去。
作者有话要说:
☆、欠了我的还回来1
“黎正夕你个王八蛋,有本事把小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