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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接受不了逗比-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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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
因为觉得事有蹊跷,所以也向王爷说了不止一次,可惜王爷的心思,似乎都没有在这个上面。说了几次没有回应,赤炙也只能作罢。
府上少见得安静。
胖教头和惜美人偶尔也会来府上看看明月,虽然都不点破,但是任谁都能看得出,随着明月的情况越来越糟糕,王爷的脸色似乎也越来越难看。
因为主子的心情不好,做事的丫鬟和小厮更是战战兢兢,昨天有个小丫鬟因为在守着明月的时候偷懒,被王爷发现了,差点就被活活被打死。
下人们紧张,暗影也是人心惶惶,事情还是到了几乎崩塌的边缘。
直觉告诉他,最近,肯定会有事情发生。
……
“王爷,明月已经为了药睡下了。”房门外,赤炙小声道,语落,似乎又有些犹豫不决,可还是开口道:“……可是太医临走的时候说,若是再找不到法子,恐怕人……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
“……”房里一如既往的安静,他猜不出王爷此时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
没有得到离开的许可,也不敢妄动。
于是只是守在门前,耐心等候。
于是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开了。
夏侯浊锦似乎也没有休息好,深黯的眼底充满了暗涌,脸上还挂着浓浓的黑眼圈。
“王爷……”
“时候不早了,你下去休息吧。”
赤炙很少见夏侯浊锦如此矛盾且有气无力,想说点什么安慰,但是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下去了。暗影的职责就是执行命令,其余的,就留给主子自己做决定吧。
深夜,月朗星疏。
明明已经很困了,四肢百骸仿佛都叫嚣着困意,可是却反转难眠,怎么也睡不着。好像只要稍微闭上眼睛就能看得见她那张越发苍白的脸。
坐起身,不注意间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披上了斗篷,拿起桌旁的纸条,朝着谢布衣的住处而去。
推开门的时候,屋里面小心伺候的丫鬟,可能因为连日的伺候,所以正困得打盹,冷不丁听到动静,慌忙睁开眼。
等看清楚是王爷,吓得紧忙双膝跪地,要知道之前值班的丫鬟可是差点被打死。
“王,王爷……奴,奴婢知错了。”小丫鬟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
“下去吧。”夏侯浊锦这一刻,也觉得自己出奇的仁慈,竟然什么也没说,只是让人离开了。
得令的小丫鬟,顿时犹如得了大赦,慌慌张张的退下了。
不过是,原本房屋还值班的三五人,顿时只剩下夏侯浊锦和谢布衣。
夏侯浊锦也不说话,只是站在一旁看着躺在床上瘦得不成样子的谢布衣,那脆弱的脖颈,好像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彻底的折断。
好像,只要她真的这么死了,他连日来的不安和痛苦,也可以彻底做个了解。
即使只是目光看着,可是那深邃如寒潭的眼神还是让人觉得害怕。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以为双腿都站得发麻的时候,夏侯浊锦却走近了些,看着谢布衣昏睡的脸,略点低沉的声音打破了这屋子里的死静。
“……本王已经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
“那时候,惜美人曾经说过,让人猜不透的女人才是最让人难忘的。没想到你真的学到了精髓。”夏侯浊锦像是回忆到了什么有却的事情,少见的微微勾起了唇角。
“可是,这也同样让人觉得厌恶。”
“……本王知道你还有意识……听得见我说什么。”
“……”
见谢布衣毫无反应,夏侯浊锦嗤笑了声,却没有料到自己的声音,更显的疲惫了。
“你瞒不过我的。”
“……没人告诉过你吗?本王小时候因为忌惮皇兄,也为了能平安的活下去,很小的时候,就学会生存,更知道察言观色,学者在人前演戏,装得越是懦弱无能,就越是让身边的人安心。于是,一日一日,装给父皇母后看,装给群臣百姓看,就算每日都是折磨,但是只为了能够有朝一日可以权倾天下,能有机会千倍百倍的还回去,本王就觉得值了。”说着,夏侯浊锦似乎停顿了下,忽明忽暗的蜡烛,照应的他俊朗的脸也随之明明暗暗:“现在的你很像是那时候的我……不过又有些不一样,至少,我从不会真正伤害自己,拿自己当赌注。”
“……”谢布衣的睫毛微微颤了下。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只有本王还有几乎活着,就一定会有机会翻本,一切才有彻底有机会再回到我的掌控中。”
这时,夏侯浊锦忽然靠近,走在谢布衣的床边,伸手摸了摸她面黄干涩的脸,微凉的手轻轻地滑到脖颈。
纤细的脖颈似乎透过清透的皮肤,甚至可以感受到从脖颈下血液流过的温热。
“可是,你更狠。”
“……”
“你在拿自己的命在和我赌……”夏侯浊锦突然微微受尽了手,握紧了那脖颈,赤红色的眼睛,仿佛像是被人逼到了绝境的野兽,濒临死亡前最后的挣扎,带着些几近疯狂的味道:“你有什么资格?!”
“你以为你是谁?!”
夏侯浊锦喘着粗气,将谢布衣拽起来。
“……在荒漠的时候,本王差点就被你骗了,几乎真的以为是你真的昏过去,快不行了……那时候,本王被你骗得好苦,一心只想着若是回了王府,也不顾之前的打算,只想为你找这天下最好的大夫,为你用雪域灵芝做药引,将你医治好。”说着,竟然笑了起来:“可是,你还是棋差一招,明明差点就真的骗过我……”
这时,夏侯浊锦扣着谢布衣衣领得手,收紧了些:“回到王府,你为什么要把太医找来续命的药全都倒了!?作践自己,你倒是有一手!你真狠,一点都不给本王考虑的时间!!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额度,你一步步的让自己这副身子变得越来越糟糕,也逼得本王一日比一日不安,你就这么有把握本王这么放不下你?
但是,千错万错,你不该还念着黎正夕!!告诉我,为什么还要试着和黎正夕联系?!若是没这些纸条,你真的要赢了!!太可惜……真是太可惜了……最终还是因为他,你这点把戏让本王看透了!!”
夏侯浊锦扬手,零零碎碎的那些纸条纷纷落在谢布衣的被褥上。
……
这时,原本昏迷中的谢布衣,也不得不缓缓地睁开了眼。
可是四目相对。
一个安宁。
一个狰狞。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今晚上两更

☆、切骨之仇5

夏侯浊锦的眼中涌现了很多的情绪,却唯独没有惊讶。似乎谢布衣会醒来是早就料到的一般。
谢布衣神态也是极其平静,似乎丝毫不觉得被当场拆穿有什么窘迫。瘦弱的身子,因为连日来折腾的缘故,看上去,几乎只剩下那双黑漆漆的眼睛。
其实她的情况确实很不好,身上的毒素已经散漫开来,加上连日赶路和刻意耗损的身子,所以如今的谢布衣确实是半昏迷半清醒,摇摇欲坠的身子仿佛随时都会坍塌。 
低垂的眼眸落在被褥上,上面散落的纸条,熟悉的自己,却让她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原来,这些,只是没有送出去。
这些是他给黎正夕的信号,难怪,连一张回复都没有,原来真的只是被扣下了而已。
可能连谢布衣自己都没有察觉,这种近乎松了口气的感觉让她微微有些笑意,
这是不是算,他这次并没有背叛自己。
谢布衣的态度,让夏侯浊锦几乎抓狂,甚至觉得如此紧张的自己,犹如被人狠狠甩了几个巴掌,脸上只觉得火辣辣的疼。
看着谢布衣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处。
揪着她的衣领,不自觉的微微收紧。
为什么……
她怎么能这么对他视而不见。
她真的以为自己足够聪慧,能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笑话!
真是天大的笑话!!
随着,夏侯浊锦手收紧的关系,谢布衣惨白的脸上被憋得有些通红。
“……本王生平最恨别人比我,我给了你机会可是你却一条道走到黑。”夏侯浊锦猩红的眼睛,一字一顿的在谢布衣耳边反复说着。
“……”谢布衣长大了嘴,似乎只是想喘几口气。
明明已经喘不过气,可是却不反抗。
神色眉宇之间,却没有半点慌张和惊恐,怎么也不像是被威胁死亡的人。
只是一如既往,看着黎正夕,目光灰冷,流露出冷寒的神色。又似乎,像是已经掐准了夏侯浊锦的软肋,那样的笃信,自信,仿佛眼跟前,张牙舞爪的夏侯浊锦已经是被拔了牙的老虎,软弱无力。
……
果然。
是谢布衣赢了。
就在她的脸色由红转白,彻底快没血色的时候,夏侯浊锦几乎是颤抖着败下阵。
头深深埋在谢布衣的脖颈间,没有任何声息。
突然,闷闷的,夏侯浊锦笑了起来,俯仰大笑。
随后,愤恨的拽桌椅和瓷器砸了粉碎。
不多会儿,屋里就是一片狼藉。
夏侯浊锦猩红着眼,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直邪气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少见的脆弱,竟像是个受了伤的孩童。
是的。
就差一点。
他就真的能杀了她。
他真的想这么做。
但是,说出来可能没人会相信,他竟然会心慈手软,会下不了手?!!!
怎么会这样
他不该如此为难自己才对!
一直以来都是谁挡住他得路,就得死,这是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可是。
什么时候,她竟然已经真正成了自己的弱点?
不应该的,他明明只是当她是个玩物。
……
夏侯浊锦绝望的看了眼谢布衣,那种从内心发出的无力感让他觉得害怕。
他痛苦的看着谢布衣,却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错,谢布衣的脸上竟然流露出一丝嘲讽的神色。好像,他犹如一个跳梁小丑,此时此地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她更加不耻。
夏侯浊锦竟然觉得自己脑海这一瞬,竟然一片恐怕,只是深深的看着谢布衣,渴望从那张脸上到一丝一毫别的情绪,哪怕只剩下平静。
两人僵持的沉默,使得一分一秒都成了折磨。
渐渐从窒息中恢复了些的谢布衣,轻声道:“……既然你都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说着,似乎要坐正身子,可是枯瘦的手,几乎要连坐着都撑不住,好不容易才算是做起来,微小的动作却已经是满面虚汗,大口大口喘息道:“……如今,我……也无话可说,生死,就凭王爷一句话了。”说完,谢布衣竟笑了。
“……”夏侯浊锦不可置信的看着谢布衣。
掩藏在斗篷下的手,不受控制的握紧,不可置信的看着谢布衣:“你真的不怕死吗?还是事到如今,你还在逼本王?你就不信我真的毁了那个雪域灵芝,也好一了百了?!”
“……”
谢布衣抬头看着夏侯浊锦那双尤其显得猩红的双眼,却依旧只是抿着唇笑了,苍白的笑意带着几分得意:“……你不会。”
“……!!”轻巧的一句话,却使得夏侯浊锦震惊错愕。
缓缓眨了眨眼,谢布衣因为早没了气力,说话的时候,有些轻几乎要听不到:“……你若是真要毁了它,也不会千里迢迢把它从古墓里带出来……这么有趣而罕有,对王爷你……来说是个再好不过能玩弄人心的东西……你绝对不会这么轻松的将一场“好戏”错过,更不可能,将这些努力都付诸一炬。”
“你有何资格和本王说这些话!”
“在下也不过是就事论事……”
“你……”夏侯浊锦甚至话还没说完,却被谢布衣不断的咳嗽声给打断。
“……咳咳咳……咳咳……”
看着坐在床边的谢布衣,仅仅只是因为几声咳嗽,整个人却几乎要背过气去。
过分瘦弱的身段,好像稍微有些闪失,便会连骨头也断了。
明明只是这点时间,却已经连个简单的坐着,已经累得是满头大汗。如今,几缕碎发黏在脸上,惨白的脸哪里还有平日的灵动,看着只会让人觉得没有惨白无力。苍白的,已然不像是活在世上的人。
……究竟为什么?将自己逼到这种绝境。
明明一切都好好的。
他想不通,怎么都想不明白。
……
谢布衣头靠在床边,这样似乎好受些:“……如果,今天你下不了手杀我,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我对你还有用,至少……你目前,还对我下不了狠手……。”
“……”夏侯浊锦近乎惊诧,不敢置信的看着能如此平静说出这些话的谢布衣,更不可置信的是,自己的心思竟被她一语道破!
“如果我猜的没错……如此,我可能否有个请求?”谢布衣抬头看着离自己不远的夏侯浊锦,犹如黑葡萄般的眼睛此时却格外的沉寂,仿佛所有的情绪都已经彻底化为灰烬,只有等待,只有伺机而动。
“你想如何?”他竟鬼使神差的应答道。
“……时机到了,你就帮我毁了它。”
“你说什么?!”夏侯浊锦的声音明显增大,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回王爷,明月再没有像现在这么清楚。”
“……”夏侯浊锦竟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是瞪着她。若是可以,他此时唯一想的事上去扒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住了另一个人。
“……该说的我都说了,至于其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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