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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晚上的这一闹腾,所有人都累得精疲力尽。不过客栈的掌柜却迎来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听说那群灾星,终于要走了!
自从这些江湖中人住进客栈后,再也没有别的客人敢进来住店。昨晚那一场厮杀,更是吓得他躲在屋里发了一整晚的抖。
可是今早一出来,就听他们在大堂里讨论分组赶路的事情!
老天爷大晚上的没睡觉,居然开眼了!
掌柜的感动得热泪盈眶。
“我赞成一个门派的分成一组。”胡大刀坐在椅子上,款款而谈,“其他人我们不熟,吸血妖花很容易混进来。”
众人一想,纷纷附议。
“呵,”半夏笑了一声,“那你的门派里还可能藏着暗鬼门的人呢。”
众人转念一想,又是纷纷附议。
最后,赤蝶提议用最公平且最科学的方法——抓阄。
“事关重大,怎么能用如此儿戏的方法!”胡大刀第一个反对。
白瑾儿瞥了他一眼,幽幽地道:“你应该庆幸,在这种时候还有这样一个儿戏的方法让你选择,否则我们可能讨论到明年也得不出结论。”
胡大刀:“……”
“瑾儿必须和我在一组。”韩岑拨了拨面前的茶碗,口气不容置喙。
大堂安静了一下,江湖同仁们现在突然觉得,怎么分组都没有关系,只要别跟白瑾儿在一组就行。
不过,总有那么几个不怕死的。
顾梓碧的手高高举起,宣布道:“我也要和珠珠一组!”
白瑾儿看着他,想了想道:“我本来就是来保护你的,自然是要和你一组的。”
顾梓碧握住白瑾儿的手,开心地笑了笑。
司马玉雅沉默须臾,看向姜怀,“不知姜大侠认为几人一组为好?”
姜怀道:“五到六人。”
姜怀一锤定音,大家很快就开始抓阄,除开白瑾儿和顾梓碧、韩岑三人,所有人都参与,拿有相同文字的人为一组。韩岑那组默认为“甲”,众人在抽签的时候口中都念念有词“不要甲不要甲不要甲”!
最后,幸运地抽到甲组的是司马玉雅和姚心蓝。其余人都在心里松了口气。
赤蝶和可喜在一组,姜怀同凌霜派、大刀帮的几人在一组。
顾梓碧看着分组的结果,心中微动。
和司马玉雅失之交臂的施九,万念俱灰,“不!我不相信!你们谁跟我换!”
她看着甲组的几人,目光恳求。
“我和你换吧。”司马玉雅淡淡地开口。
施九:“……”
半夏的心中一动,跳出来对司马玉雅道:“不如我和你换你吧!”
半夏正好和施九一组。
施九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半夏姑娘,你太机智了!”
半夏叉着腰大笑三声,“机智一直是我的优点。”
白瑾儿:“……”
她看不下去地催促道:“我们还是先出发吧。”
按照姜怀的部署,他们按照甲乙丙丁的顺序,每隔半个时辰出发。同时,姜怀制定了三条不同的路线,最后约定在寒峭山脚下会和。
眼看临别在即,施九死活拉着司马玉雅的袖子不放。司马玉雅的眉头皱了皱,对韩岑等人道:“劳烦诸位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司马玉雅说着就拖着施九上了楼,拉她进了自己的房间。施九扭捏地站在原地,不好意思地瞟着司马玉雅。
司马玉雅:“……”
他清了清嗓子,对施九道:“师妹,此去非常凶险,你还是返回青溟山为好。”
“不要!”施九举了举手中的双刀,“师兄,闯荡江湖怎么能怕危险,更何况,我这两柄弯刀可不是吃素的。”
司马玉雅皱了皱眉,“这件事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
司马玉雅叹了口气,道:“你对血衣教怎么看?”
“欺男霸女,鱼肉百姓,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简言之,人人得而诛之!”
司马玉雅:“……”
他突然有些怀疑接下来的一番话施九能不能听得懂,“你真的认为有血衣教?”
施九的眉头拧了拧,“师兄此话何意?如果没有血衣教,那那些门派是谁挑的?”
司马玉雅抿了抿唇,道:“最初顾梓碧说吸血妖花抢走《菊花宝典》之时,无人相信,可第二天便有自称血衣教的人连挑了几个门派,从此大家便对血衣教深信不疑。”
施九的眉头皱在了一起,沉思片刻道:“师兄的意思是,挑那些门派的真正目的,只是为了让我们相信真的有血衣教?”
司马玉雅点了点头,施九接着问道:“那么吸血妖花其实是顾梓碧假扮的?”
这次司马玉雅沉默良久,才道:“起初我也这么认为,现在,我觉得有人比他更可疑。〃
“谁?”
“韩岑和姜怀。”
施九愣了愣,怀疑韩岑就算了,可是姜大侠,那可是武林上人人称颂的大侠啊,而且……施九歪了歪脑袋,“吸血妖花不是女的吗?”
司马玉雅轻笑了两声,“这也是姜怀和韩岑他们说的,我们可都没有见过吸血妖花。”
司马玉雅这么一说,施九才猛然醒悟,虽然吸血妖花一事闹了这么久,但除了韩岑和姜怀等人,还真的没有其他人见过吸血妖花。
司马玉雅看着施九,语重心长道:“师妹,我今天跟你说这么多,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绝对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你还是快点返回青溟山吧。”
施九咬了咬嘴角,抬头看着司马玉雅,“既然如此,我更不能丢下大师兄独自逃跑!”她想了想,豪迈地拍了拍司马玉雅的肩,“大师兄放心,你可还记得我为何被称为九姑娘?我们八卦教别的什么不行,打听八卦可是连灵珑都不得不服啊!”
以施九为首的一大帮江湖闲散分子,爱好是打听江湖八卦,分享武林辛秘,自立为八卦教,封施九为教主,尊称九姑娘。
施九看着司马玉雅,笑眯眯地道:“放心吧大师兄,这件事就交给我们八卦教了,我保证把韩岑和姜怀他们每晚几点起来上茅房都查得一清二楚!”
施九说完,就欢快地朝楼下跑去。
司马玉雅站在原地,几不可见地勾了勾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窝不是虞姬,窝不爱霸王(;へ:)
、桃花寨主(一)
白瑾儿一行人沿着官道,从南坪县往临梓县移动。
天冷路滑,行进速度不敢太快,纵然是骑马,到达临梓县时也过去了五日。
这五天来,顾梓碧和韩岑对白瑾儿可谓是寸步不离。司马玉雅和姚心蓝也权当没有察觉他们三人之间微妙的气氛。
进了临梓县,几人找了一家最大的客栈,住了下来。白瑾儿收拾了下东西,正欲出门,谁知一推开房门,就见顾梓碧和韩岑都站在门外。
顾梓碧看着白瑾儿,笑着问道:“珠珠你要去哪儿?我陪你去。”
白瑾儿眉毛抖了抖,道:“我听闻临梓县特产的蜜桔,甘甜可口,想去买来尝尝。”
韩岑道:“差个小二去买就行了,你呆在屋里。”
白瑾儿:“……”
她叹了口气,看向韩岑,“老板,我不是你们的犯人。”
韩岑的眉头皱了皱,似乎是有些动气。顾梓碧眼疾手快地拉过白瑾儿,对韩岑道:“我陪她出去。”
韩岑眯了眯眼,正欲开口,又听顾梓碧道:“我保证她不会有事。”
韩岑负在身后的手握成了一个拳头,他吸了一口气,转身回房,“随便你们。”
回到房间后,韩岑有些脱力般地靠在了身后的门框上,右手紧紧地抓住心口的衣服,剧烈地喘了几口气。
白瑾儿站在走道上,看着韩岑紧闭的房门有些出神。
“怎么了,珠珠?”顾梓碧看着白瑾儿问道。
“没什么。”白瑾儿摇了摇头,和顾梓碧一起走下了楼。
一路上,白瑾儿始终一言不发。顾梓碧笑了笑,将她拉到自己怀里,轻声问道:“珠珠,还在生气?”
白瑾儿的嘴角动了动,还是没有说话。
顾梓碧笑着拉起白瑾儿的手,道:“我听说临梓县有一处果园,客人可以自己进去摘取蜜桔,最后付给庄主相应的钱。不如我们去看看吧。”
“嗯。”白瑾儿闷闷地点了点头。
果园离他们住的客栈不远,不多时便走到了。可能是天气太冷的缘故,园里并没有太多的人。但是树上结的果子可一点都不少。
看着满树黄橙橙的蜜桔,白瑾儿终于觉得心情开始回暖。
顾梓碧手里提着一个篮子,将白瑾儿拉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就动手摘起树上的蜜桔来。
白瑾儿看着在一旁忙活的顾梓碧,垂了垂眸,“其实,你们不用这样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我不会这么容易就死的。”
顾梓碧举在空中的手滞了滞,他将手下的那一颗蜜桔摘下,放进了篮子里,“珠珠,不要说些不吉利的话。”
白瑾儿勾着嘴角轻笑两声,道:“你们都知道我是无尘宫的弟子,但你们知道我是怎样成为无尘宫的弟子的吗?”
顾梓碧的眉峰动了动,凝神看着白瑾儿。
白瑾儿掰开手里的一个蜜桔,甘甜的清香味迅速弥漫在寒冷的空气中,“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呢?那时候我才七岁,和我在一起的,还有十来个年纪相近的孩子,我们都是被师父挑中的后备弟子。师父说,在这十来个人里,最终可能一个都不能成为她的正式弟子。”白瑾儿说到这里突然顿了顿,她看着顾梓碧问道:“你知道师父是怎么挑选弟子的吗?”
顾梓碧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看着她,白瑾儿笑了笑,道:“她在我们的早饭里下了毒。”
顾梓碧的瞳孔一缩,白瑾儿没等他说话,又继续道:“只有七个人的早饭里没有毒,她给我们上的第一课便是,只有运气好的人才能活下来。”
白瑾儿埋下头,低声道:“你知道可喜吧?她本还有个弟弟,叫可贺。可惜,他在第一关就被师父淘汰掉了。”
她叹息一声,接着道:“然后,师父给了我们一些干粮,就把我们扔到了森林里,说一个月后来接我们。那些干粮,根本撑不过三日,我们又还那么小,也没有能力在森林里捕猎。”
顾梓碧眸色沉了沉,“她想让你们自相残杀。”
白瑾儿笑了,“没错。只有抢夺别人的干粮,我们才有可能生存下去。虽然我们不能杀死猛兽,但杀死同类,还是有办法的。”
白瑾儿掰下一瓣橘子,放进嘴里,橘子的甘甜从舌尖席卷了整个口腔,“起初,大家都没有轻举妄动,但是到了第二天,就发生了转变。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结成同盟的,有两个男孩子,突然就过来抢我的食物。你别看我现在这样,当年我可是又瘦又小的,连可喜都比我壮,虽然我拼命护住怀里的粮食,但终究不是他们的对手。”
白瑾儿又掰下一瓣橘子,递给顾梓碧,“很甜哦。”
顾梓碧接过白瑾儿手中的橘子,却没有吃下去,“后来呢?”
“后来……”白瑾儿轻笑了一声,“后来师兄爆发了。像师兄这种闷雷,其实才是最可怕的。他是我们当中年龄最大的,我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大力气,竟搬了一块大石头,朝那两人的头砸去。他们的血溅得我和师兄满脸都是,直到那两个人一动不动,师兄才停下了手。
所有人都惊呆了,接着便像是被血腥味刺激了一样,全涌上来围攻师兄。师兄如有神助般,很快就将他们也都解决了,等回过神来,就只剩下我和师兄还有可喜三个人了。
我和可喜看着浑身浴血的师兄,都很害怕,本以为他也要把我们一起杀了,结果他只是吩咐我们将所有的人食物搜集到一起。我和可喜愣了一下,就在尸体上翻找了起来。那些食物,还染着他们的血,但我们还是吃了下去。因为我们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
白瑾儿说到这里,轻叹一声,“再后来,师兄教我们做了一些简单的陷阱和工具,偶尔能在森林里捕捉到些小型的动物,总算是撑过了那一个月。”她看着顾梓碧,眸光坚定,“所以,我白瑾儿不是那么容易死的。”
顾梓碧一怔,他看着白瑾儿,心像刀绞一般疼痛。七岁?七岁那一年他在干什么?他还在父母的疼爱中,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可是珠珠,却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还有好多的问题想问,但却一个也不忍心问出口。
他现在只想把白瑾儿紧紧地抱在怀中,将她护得滴水不漏,不再承受一丁点痛苦。
再也无法压抑心中强烈的感情,顾梓碧一把将白瑾儿按到了身后的大树上。几个橘子稀稀落落地从树上掉了下来,白瑾儿的眼前一花,顾梓碧整个人都压了上来。
不由分说地吻上了白瑾儿的唇,顾梓碧的舌头在白瑾儿的口腔里肆虐。白瑾儿的嘴里还带着淡淡的橘子味,让顾梓碧更加欲罢不能地吮吸着。
他的身体牢牢地贴着白瑾儿,不留一丝空隙,白瑾儿本能地想要推开他,却换来了顾梓碧更进一步的钳制。手下意识的滑进了白瑾儿的衣衫里,触到了那细腻柔滑的肌肤。
顾梓碧的指尖冰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