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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吟说着,还意味深长地往姜怀的下半身瞟了瞟。
姜怀:“……”
他突然回想起,昨晚自己在做的时候,好像遇到了什么阻碍。他抿了抿嘴角,艰涩地问道:“你该不会是……第一次吧?”
龙吟看着姜怀,点了点头,“是啊,你昨晚实在是太粗鲁了。”
姜怀:“……”
过了好久,姜怀才整理好纷乱的思绪,沉了沉眸看着龙吟,“这么做究竟有什么意义?”
龙吟抬头看着姜怀,站起身来圈上了姜怀的脖子,“教主说,这样,就算你不想和魔教有染,也和魔教有染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就这样把姜大侠的清白毁了,作者有罪……_(:з」∠)_
、大侠姜怀(七)
姜怀出生在一个很小很小的城镇。
父亲死的早,家里还有一个妹妹,所以姜怀很小的时候就出去做事,帮助母亲补贴家用。
虽然姜怀没读过什么书,在十五岁以前,会写的字也不过是自己的名字,但是他有一个好母亲。
姜怀的母亲虽然不能教他读书写字,但却教了他不少做人的道理,至少姜大侠后来养成的死正直这一性格,是受到了他母亲根深蒂固的影响。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姜怀以为他这一辈子大概也就这样了。虽然有时也会想,如果能跟那谁谁谁出去闯荡闯荡,似乎感觉也不错。但是母亲年事已高,妹妹又还未嫁人,姜怀怎么也放心不下她们。
直到那场突如其来的瘟疫,夺去了小镇上大半人的性命,也包括他的母亲和妹妹。
官府来了好多人,将小镇团团包围了起来。领头的人不过是一个小小县官,但也足以在这个小镇上耀武扬威了。
镇里的人传得沸沸扬扬,说是官兵要放火烧了这个小镇,里面的人一个也不能出去。
想要离开这个小镇的念头,在姜怀不算长的十五年人生中,前所未有的强烈。
他还记得母亲临死前对他说的话,她让他离开这个小镇,她说,外面有人在等他。
谁在等他呢?
姜怀不知道,只有看着母亲和妹妹的尸体随着火光化作灰尘时的痛意,至今还残留在他的心口。
官兵点起火来的时候,姜怀趁乱跑了出来。这是姜怀第一次这么奋力反抗什么,他几乎拼劲了自己的全力。他逃出来的时候受了很重的伤,在一个小树林里,他终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无尘宫,而他面前站着的人便是无尘宫的宫主,他未来的师父。
起初,姜怀对他师父是充满了感激之情的,可是很快他就发现,这个人不过是把他从一个地狱拖进了另一个地狱。
他不知道师父以前是受了什么刺激,才能变得如此……扭曲。
扭曲,没错,这是姜怀觉得最适合他师父的一个词。可是现在,他却想把这个殊荣送给另一个人——血衣教的教主。
到底是怎样一个扭曲的人生,才能造就这样的人……以及这样的教徒。
姜怀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神色如常地吃着早饭的龙吟,开始怀疑昨晚发生的事是不是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春梦。
……
这个假设似乎也不怎么好,他为什么要做这种……梦。
“教主,你怎么不吃呢?”龙吟将面前的一碟精致的糕点推到姜怀面前,“不合胃口吗?”
在龙吟的拳拳盛意下,姜怀终于拿起一个糕点,放进嘴里咬了一口,实在是有些难以下咽。
他又将糕点放回了碟子里。
“怎么了?”龙吟也放下了手里的食物,只专心致志地盯着姜怀的侧脸看。
不知为何,母亲临死前的那句话突然又在姜怀的心中回响。如果,母亲所说的那个在等自己的人,就是面前的龙吟……那他还不如死在那个小镇上。
姜怀抿了抿嘴角,试图和龙吟沟通,“我觉得我们应该聊一聊。”
“好啊。”龙吟显得很有兴趣的样子,“你想聊什么?”
姜怀认真地看了龙吟一眼,沉声道:“你们以为这样就可以牵制我了吗?昨晚的事,我完全可以把它当做招了一个妓。”
龙吟对于姜怀把自己比作妓|女似乎一点也不恼。她笑了笑,看着姜怀道:“如果换了别人,那我相信可以。但是你不行。”
“为何?”
“因为……”龙吟自顾自地坐上了姜怀的大腿,环上了他的脖子,“你是大侠姜怀啊。”
正直简直就是姜大侠的死穴!
就这样睡了一个姑娘,而且那姑娘还是个黄花闺女,若换了别的姑娘,姜大侠是一定会娶了她的。可龙吟……他总不可能真把堂堂血衣教的左护法娶回家吧。
姜大侠的心里纠结成了一根麻花。
他不得不承认,吸血妖花这一招虽然贱,但真的是戳中了他的死穴。
姜怀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龙吟,一对剑眉堆成了“川”字,“你一个姑娘家,就如此随便?”
龙吟看着姜怀眨了眨眼睛,然后笑着道:“那得看对谁。我说了,我挺喜欢你的。”
姜怀:“……”
姜大侠长得虽然没有顾梓碧那般惊为天人,但那也算仪表堂堂。闯荡江湖这么多年,对他倾心的女侠小姐们,少说也有好几打。可是没有一个,有龙吟这么奔放的。
“你们魔教的人,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姜大侠发自内心地问出了这个疑问。
“饭啊。”龙吟理所当然地答道。
姜怀:“……”
他果然,还是无法和魔教人士沟通。
远远的有脚步声传来,姜怀的耳朵动了动,凝神细听。龙吟从姜怀的腿上站了起来,难得的露出了一副正经的表情,“教主来了。”
姜怀一愣,吸血妖花?
“他来做什么?”姜怀也从石凳上站了起来,看着洞口问道。
龙吟回过头来看了姜怀一眼,“教主说,有些事情需要你去办。”
“呵。”姜怀嗤笑一声,“他凭什么认为我会听他的?就因为我跟你睡了?”
龙吟转过头去,低声道:“你见到教主就明白了。”
姜怀的眉头皱了皱,洞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远远的,一个人影渐渐出现在洞口,挡住了射进来的阳光。
那人逆光站着,脸上的五官有些模糊不清,但是姜怀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来人。
他抿了抿嘴角,似乎没有多大的意外,“果然……是你。”
香喷喷客栈二楼,白瑾儿等人正围坐在一张大桌子上吃饭。
施九环视了一圈桌上的人,然后有些战战兢兢地拉了拉司马玉雅的衣袖,“大师兄,他们干嘛都这样看着我?”
司马玉雅低头看了施九一眼,问道:“阿九,你老实告诉我,你的人是不是真的看到血衣教的人叫姜怀教主了?”
施九委屈地瘪了瘪嘴巴,眼泪汪汪地看着司马玉雅,“大师兄,连你都不相信我吗?”
司马玉雅又看了施九一眼,似是想从她脸上找出一丝破绽,终是无功而返。
顾梓碧眉头动了动,刚想说什么,旁边就传了争吵声,“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我的事不用你管!”
一个男人咆哮声响彻整个二楼,站在他旁边的女子眼里包着泪水,指着坐在男人另一侧的女子道:“我是你夫人!我不管,是不是让这个狐狸精管?!”
二楼所有食客的目光都被这动静吸引了过去,包括顾梓碧等人。只见那女子又去拉坐在椅子上男人,男人不耐烦地一挥衣袖,就将女人挥到了地上。
地上的女人似乎摔得不轻,好一会儿才爬了起来,却是又去拉那个男人。
男人旁边坐着的女人终于厌烦地出了声,“你到底有完没完?好好的一顿饭全让你搅和了!”
女人终于松开了拉着男人的手,转而看向坐在一旁女人,“你居然还有脸说,我们好好一个家,还全让你搅和了!”
坐着的女人也动了气,“蹭”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你也不看看你什么样子!我要是男人,我也不会喜欢你的!”
“你、你……”女人被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对方见状,嗤笑一声道,“我什么?连话都说不清,也好意思出门?”
女人说不过,又去拉男人,男人终于恼了,挥手就想给女人一巴掌,举在空中的手却突然被握住了。握住自己手臂上的力道之大,男人痛得脸都有些变形了。他顺着自己的手臂看去,便看见了一张极其漂亮的脸,比他见过的任何女人都要漂亮。
只可惜,那是一个男人。
顾梓碧松开男人的手臂,右手挑起男人的下巴,靠近他身边说道:“怎么,你现在喜欢女人了?”
……
整个二楼顿时鸦雀无声,但是从大家精彩纷呈的表情不难看出他们此时激荡的内心。
“噗、哈哈哈哈哈哈。”可喜第一个没有绷住,直接大笑了起来。她拍了一下坐在身边的白瑾儿,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线,“师姐,师姐夫太有趣了!”
“师姐夫?”白瑾儿的注意力显然被这个新奇的称谓吸引了过去。
这边可喜笑得开心,那边,男人已经在满堂的大笑声中灰溜溜地跑走了。
顾梓碧回过头来,赞扬地看了可喜一眼,“可喜,以后你要买什么,就跟师姐夫说。”
白瑾儿:“……”
这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结成同盟的?
顾梓碧跟可喜交流完,深邃的目光又落在了施九身上。施九抬起头来看了顾梓碧一眼,没有作甚。
顾梓碧轻笑一声,看着施九道:“九姑娘,我突然想起来,那晚假扮成吸血妖花潜进我房间的人,就是你吧?”
作者有话要说:
、大侠姜怀(八)
顾梓碧的话音一落,对面一桌子的人脸色都有了微妙的变化。
施九放下手中的筷子,呆呆地看着顾梓碧,“假扮吸血妖花?闯进你房间?”
顾梓碧走回自己的位置上,看着一脸茫然的施九,笑了笑,“戏演得还真不错,我以为是司马玉雅在利用你,其实一直以来都是你在利用他。”
司马玉雅皱了皱眉,施九不知所措地拽着司马玉雅的袖子,“大师兄……”
司马玉雅抿了抿嘴角,将被施九拽在手里的袖子又抽了出来。
施九气愤地回过头来,瞪着顾梓碧,“顾少爷,没凭没据的,你凭什么污蔑我?”
顾梓碧瞥了一眼施九挂在腰间的双刀,“因为握刀的方式。”
施九蹙了蹙眉,顾梓碧继续道:“要让一个惯用右手的人,突然用左手使刀,必定会有些别扭。但你的武器本就是双刀,左手用苗刀对你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表面上来看,这似乎是优势,但其实这样更容易让你暴露。因为你很难改掉一些下意识的习惯。”
施九哼一声,“说来说去,你还是没有证据。”
顾梓碧笑了笑,在白瑾儿的旁边坐了下来,“我确实没有证据,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吗?只要我知道是你就好了。”
施九睁大眼睛看着顾梓碧,似乎被他如此光明正大的无耻震惊到了。
白瑾儿想了想,对顾梓碧道:“可是不对。当时我们在酒楼吃饭的时候,不是也遇到了吸血妖花吗?那个人应该和潜进你房里的人是同一人,但是施九和那个小女孩同时出现过。”
顾梓碧道:“不过是一个简单的障眼法。”
白瑾儿的眉头动了动,“什么意思?”
“因为那个小女孩和后来出现的吸血妖花,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白瑾儿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怎么会不是一个人?吸血妖花不是会缩骨功吗?”
顾梓碧看了白瑾儿一阵,抿着嘴角道:“缩骨功是韩岑说的。”
白瑾儿一愣,可喜恍然大悟地道:“我明白了!你是说一开始就是韩岑故意误导我们,让我们以为后来出现的那个吸血妖花,就是开始的那个小女孩?”
顾梓碧点了点头,白瑾儿反驳道:“老板为什么要这么做?”
顾梓碧看着情绪有些激动的白瑾儿,握住她的手,柔声道:“珠珠,你不是问我怀疑谁是吸血妖花吗?”
白瑾儿覆在顾梓碧手掌下的那只手,缓缓地握成了一个拳。顾梓碧紧紧握住白瑾儿那个小拳头,低声道:“我一直怀疑,韩岑就是吸血妖花。而他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帮施九掩饰身份。”
“呵呵。”一直在旁边默默听着的施九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顾少爷,你都可以去天桥底下说书了。这个故事编的可比他们说的精彩多了,一定能赢得满堂彩的。”
顾梓碧转头看了她一眼,道:“事实真相如何,你心里最清楚不过。”
施九笑了笑,“看来,现在除非姜大侠清口承认自己是吸血妖花,否则你们是不会相信我说的话的。既然这样,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了,告辞!”
施九说完就起身出了酒楼,在座的几人面面相觑了一阵,也各自起身回了住宿的客栈。
回到房间以后,白瑾儿一直闷闷不乐,也坚持不同顾梓碧讲话。
顾梓碧很无奈,他走到床边,在白瑾儿身边坐下,“珠珠,我知道你一时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但其实你心里也在怀疑韩岑,不是吗?”
白瑾儿的脸色白了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