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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棠-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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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恍了恍神,有些结巴:“你……你这样撒娇,倒叫我有种兵败之感,”停了停,“即便为你抗旨,我也”
他话未出口,我一只手忙捂上了他嘴,不敢置信道:“你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出口呢?”
他腾出一只手,将我捂在他唇上的手重新攀到腰间,哑声道:“找了蓦儿,是为陪你,但你可明白我今日为何费心寻了这许多香雪兰来?”
我狐疑磨蹭着摇了摇头,心中其实也有几分清明。
他微微低头,抵上我前额,这样一看,他五官面孔都实在太过迷人,他道:“你若不知,也只有一个缘故,是羞了。”我垂了眼,可唇角却不由得带了笑意,他低声哄道:“不然,叫为夫提点你一二?腊月花神是雪兰,这姑娘需得如你一般,有清亮的眸子,扑闪的睫毛,也需得如我一般善读你的心思,”他边说边轻吻了吻我的唇角,续道:“满人惯宠闺女一些,若她伴你伴的好,我自然会更宠她一些。”
我禁不住他逗弄,轻笑出声来,凑上去亲了他一下,这一下不要紧,他弯腰将我抱起,疾步往回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福祸相依(2)

接下来的几日里,他日日夜间专心于此。我原本就是个寡淡性子,可他实在深谙此道,叫人着实难以拒绝。
半月匆匆而过,十三爷随皇上巡视南河的前夜正是上元节。
下半晌,十三爷握了卷书靠在榻上,他目光凝在书册之上片刻,就抬起来,淡淡看我忙前忙后的指挥着和宣月盈替他规整此行要带的东西,他时而翻一翻页,可瞧得出,他并未真心在看。脚边蓦儿讨好的摇着尾巴,小心翼翼地挠挠我的腿,我低头看了他一眼,矮身摸摸它的小脑袋,它很是受用的轻轻哼了几声,我忍不住又使劲儿揉了揉它,才淡淡向十三爷道:“你坐在那里瞧书,却总来瞧我做什么。”
他笑起来:“你人在这屋中,书册怎能比你更有意思?”
我柔声带笑:“如此说来,倒是妾身的不是了。”我指挥月盈将他惯用的狼毫收好,此行要带的东西也算齐全了,再瞧他时,他眼中带着柔意,依旧在瞧我,目光良久停留在我脸上,我眼中含笑:“既然我比书册好看,不如你将我一同装了箱子带去。”
他笑了一笑,收回目光,将书册重翻回去,目光也重凝到书页上,轻声道:“别扰我。明日阿玛若问及书中内容,我可如何交差?”
我出声道:“我去院中瞧瞧她们挂灯,你看完再回来。”
他的目光再次从书页中抬起来,作势将书卷翻了一页,道:“多穿上些,今日凉的厉害。”我自行拿了大氅,在他一片依依不舍的目光中退出了屋子。
渐落的日头将屋外染得一片暖色,天地也都高阔了起来。每到正月十五这一夜,城内一律挂灯,且灯火通明,各式花灯高悬街头,五彩缤纷。花灯多以亭台、禽鸟鱼虫、千百花卉为例,以染色纸缀上各色华丽细条制成,颜色鲜艳夺目。街市如此,园中华丽则更甚。
其实,先不提满人入关时并未如项羽火烧阿房宫一般,一把火燃尽紫禁城,单单由皇家接纳汉人节日这一处来讲,倒实在是愿意与民同乐的。当然,市井中也不乏一些脾气古怪倔强的文人,叹此不过是因满人无能,不似汉人一般可再兴建如紫禁城一般宏伟的宫殿,才留下一用。可实则,单单这样一说,你也听得出狭隘,是以倒也没什么人在意。
瓦当滴水上结了冰凌,被落日一照,流光陆离,我看着一旁登梯爬高挂花灯的小宫女们实则有些羡慕。心中盘算亲自登上梯子挂一挂花灯,脸上却不敢表露出来,一派正色厌烦的焦急状:“月盈,这灯左挂右挂总是不好,叫她们罢手,我亲自来。”
月盈有些惊讶道:“福晋,这要是磕了碰了,叫奴才如何同十三爷交代。”
我心中虽知晓她实是为我好,可还是暗暗将拳头一握,厉声道:“我说话是愈发不管用了?”
这一招好使极了,月盈颤颤应了,忙跑去替我清了场子,手执着花灯,等我过去。
晚风微凉,朱红壁上的旋子彩画上映着一层红粉的落日余晖。我小心翼翼登上梯子,掩不住面上的喜悦,兴高采烈地将花灯挂了上去,欣赏了片刻,眼风扫过一旁月盈,却见她轻福着身子,一动不动,回身一瞧,我脸上腾地漾起一抹红晕,半晌,满面羞涩地同正替我扶着梯子的人道:“十三爷你怎么出来了?”
他脸色不好,面色沉暗,也没答我,待将我由梯子上扶下来,才将一张蜡封的小纸笺递到我面前,道:“想必是刘承泽写给你的,”他顿了顿,解释道,“与那日救出你他送来的信笺是同样的。”
我微微偏头看他,忽闻一旁和宣手中一阵信鸽“咕咕”之声,一时眼中闪过讶色,人也晃了晃,心中怕十三爷责怪。
他一手环上我腰际,出声道:“以后若没有我在一旁,你不许爬这么高。”
我瞧着手里还未开启的小纸条,苦笑了一声:“他平白送张信笺来,你不生气,却在起我挂花灯?”
他看了我良久,唇上溢出了笑意,道:“你在我无凭无据的时候信我,我怎能不信你?”
我思索了有一两瞬,将纸笺递到他跟前,淡声道:“如此,你替我瞧瞧就是了,他这人麻烦得紧,这么小的笺,却还用蜡封,看起来劳累,你何必劳动我?”
十三爷迟疑了片刻,接了过去。我笑了笑,匆匆跑下石阶,想要站上横跨湖面与院子的石拱桥瞧瞧自己亲手挂的花灯。午时下过一场雪,因今日晚晌我与十三爷才须去晚筵,此时奴才们还未将石桥上的积雪清扫干净,路本就滑,拱桥上就尤其滑一些,月盈忙道:“福晋慢些,奴才扶您。”言毕就要跟上,一旁十三爷淡淡道:“我去吧。”他急走两步赶上我,握住我的手,带我向桥上走去。
待我在桥上笑嘻嘻地站定,十三爷才去看刘承泽的信笺,我自顾自,撒娇道:“你瞧,我挂的好不好?”见十三爷并无回应,伸手轻轻推了推他。他依旧不应,我回头瞧他,只见他正静默地瞧着我,神色间含着难得一见的谨慎,我心中慌张,强装出镇定瞧着他笑。他斟酌道:“刘承泽说,玛法病得愈发重了。”他见我收了笑意,想要忍住,最终却没有忍住,道:“石图实则也告假一段日子了。”
我哦了一声,看着他坦诚地道:“想必你知道那日他震怒的形容了?”
十三爷深深看了我一眼,一张脸立时满是温柔,安慰道:“月盈跟我说,你受了委屈。”又道,“你可想去伴伴玛法?”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福祸相依(3)

其实,我自小只见过玛法一次,想着他的脸,我心中酸的厉害,是以,十分想在他跟前尽些孝意,可如今十三爷还未自行分了府邸,如若想出宫,却不是件容易的事儿,说不好,倒叫他为难,我犹豫良久,也不说话,眼前十三爷摇了摇头道:“就知道你这性子再难改了。”他利落道:“走,咱们这就去求皇阿玛,百善孝为先,何况你阿玛堆起为国捐躯,皇阿玛定会准你出宫去伴伴玛法。”
忽闻与桥相连的岸边一女子笑道:“十三弟如此疼爱媳妇,也不怕将她宠坏么?”
十三爷回头,转过身来看着她,我亦回头。是太子妃路过这一处院子,她站在拱桥外的大道上,侧首望着我们。
我忙福身请安,一旁十三爷冲她颔首,嘴角勉强提了一丝笑意,应付道:“嫂子说笑了,若我能将她宠得坏一些,倒也算是我的本事。”
太子妃言语间冰冷的可怕,续道:“十三弟这样说,只怕是此时还未领教到侧福晋的能耐。”
我轻轻握上了十三爷的手,他侧首看了看我,亦回握住了我的,笑着向太子妃道:“太子妃说得是,好在我有这一世来好好领教领教。”
太子妃笑了笑,领着身后众人率先走了过去。夕阳残雪间,青山宁静,暮云高远,我回头看着十三爷,眼中许是透露出了些什么,十三爷一张漂亮的脸凝视着我,显得愈发真挚,我眼中起了雾气,低垂了头,他抬步拉我向皇上寝殿走去。
正月十六晨,我同十三爷一起出了园子,他先将我送到了石图府中,才匆匆去追南巡的队伍。昨日皇上听得玛法病重的消息,先是手握着书卷不语,良久才好生嘱咐我,既如此,便去石图府上暂住些日子,若是玛法因此能好起来,倒也是好事一桩。待晚晌回了我们的院子,我自去收拾东西,十三爷则提笔给刘承泽回了一张笺,我问他为何要告知刘承泽,他笑笑说,是恐石图心下着急,又压制不住,再叫我受委屈。我却不以为然,想着如今好歹是个皇子侧福晋,无论如何,以这身份众人总要忌惮一二。
说是这样说,可我实则也已有日子不曾离开十三爷,乍一想到,这一别便是三个月,直到入夜都不得好眠,十三爷却笑着安慰我,说他觉得我去伴伴玛法,玛法的病定会慢慢好起来,再者,如此也能避免我回宫憋闷,整日对着萨仁,保不齐心中生出哀怨,他三个月回来再哄可就难了。
次日到了石图宅上,他先去看了看玛法,想将带来的见礼亲自送给玛法。眼见玛法正在屋中睡着,他也不扰他,叫我陪着在屋中坐了片刻,才领我出来。
临别前,他当着石图与芑莲的面,无意识地抚了抚我的脸颊,将我揽入怀里,郑重地说:“还记得那日我对你说的话么?”他平日里也爱做这个动作,可不知为何,今日这个动作叫我觉得分外安心,又分外贴心,我满心都是留恋,可毕竟当着众人,脸上羞涩渐起,低声问:“什么?”
他恍视一旁众人为无形,大大方方,面上神色肃穆的很,道:“谁若是敢伤你,我必让他菹醢而亡,谁都不例外。”
我道:“你这是立誓么?”又赞赏道,“话说的愈发刻薄了,若是旁人我定觉得他这个话说的太混帐了。”
他笑了笑,在我耳畔道:“哦?那我呢?能不能算个一心一意的好混帐?”
我从他怀中猛得抬起头,问:“何为好混帐?”
他忽然高兴起来,伸手挑起我的下巴:“书房暗达还没教过,我思量,好混帐会不会是只对你一人好,对旁人都混帐一些?”
由着他闹了片刻,我便催他离开。将他送走,我回身看着身后石图、芑莲及一众家奴,他们看我的眼神都和往常有了些不同。为了示好,我只得指指金笼子里瞪着大眼睛、摇着小尾巴的蓦儿,问莲儿:“你怕么?它恐怕要出来活动活动,不然一会儿闹得就厉害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福祸相依(4)

十三爷给刘承泽的信中写了什么,我是不知道,但他赶来的这样快,倒叫我心中惊了一惊。他来的那时,月盈正轻轻唤醒玛法,好叫我喂他吃药。
刘承泽猛然推门而入时,我被后头开门的声音吓的心中飘了一飘。才要悄声怨怨他莽撞,确见他疏了一口气,满脸的欣然与释然,我想了片刻他这表情,头皮麻了一麻,暗忖他曾经不是个容易将表情显露在脸上的人,可此时他这样一番形容,我又找不出他如此匆忙的托词。发怔的这片刻,刘承泽又瞧了我一眼,走进屋子,掩了门,提起案上一只杯子大口灌起水来。我瞟了他一眼,兀自回身喂玛法喝药。
屋中飘浮一种莫名的尴尬,我边喂玛法喝药,边在心中暗道,将雪衣叫来陪我住上几日,或许能免了这一层隐忧。正思忖着,身侧已是立了一人,我坐在杌子上侧首瞧他,并未站起身来。月盈见他凑过来,连忙替玛法擦了擦唇角,叫他靠得舒服些,遂福了福身子,敛眉垂首退到我身后,给刘承泽让出了些地方。刘承泽矮身坐在玛法榻上,好言对玛法道:“玛法今日觉得如何了?”我看着他惯有的笑容,暗叹他那一番不顺的情路伤痛以及胃腹不适应是都过去了。
昨日十三爷也提及过,刘承泽之所以知道玛法病重,皆因他近日亲手照料着玛法的病势。这样一来,我心中其实有那么一分安心,是以,静心安顿妥当后才来探望玛法。果然不出我的所料,玛法虽然病势沉重,可刘承泽一一办的利落,叫我左看右看,也挑剔不出什么毛病。
玛法看着刘承泽停了一停,喘了片刻,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他闭了闭眼,似是又要卖力再说,刘承泽看他吃力,柔声哄他,代他道:“身上不舒服吧?”玛法费力舒了口气,重重“嗯”了一下。
刘承泽又道:“生病难受是极正常的,玛法撑一撑,不出两日也就好了。”
玛法面上浮出了一个冷冷的笑意,轻轻摇了摇头,费力抬手摆了一摆。我心绪大乱,眼中起了雾气,平稳了片刻,强展了蹙眉道:“玛法定会好起来,此时可有想吃的东西,鶒儿这便去做。”
玛法撤回迷茫的目光看向我,忽然清清楚楚道:“东坡肉。”
刘承泽轻笑出声音,续道:“我可不知鶒儿能不能做,不过她倒也算擅于此道。”他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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