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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不问,只要她不想说,他就不问。
只是,他不问向海蓝并不代表着他不会问别人,比如说:东葛。
向海蓝一直到晚上就这样静静的躲在尉迟臻的怀里,没有说话,连个姿势都没有换,甚至连晚饭都没有吃,到最后,好像是累了,这才慢慢的松泄了下来,沉沉的睡了过去。
尉迟臻轻轻的不敢惊动她,把她抱起来,放在书房里面的那个房间,是他专门休息的软榻上。拿过一旁的丝被,给她盖在身上。静坐了一会儿,确定她暂时不会醒来,这才起身迈步往外走去。
向海蓝在这静谧的环境下,从来没有如此清晰的感知着周边。
耳边一息一动都好似清楚的灌进耳中,就连尉迟臻离开房间,离开小院,她都听的真真的。
向海蓝支起手臂坐在床上,突然之间感觉好像自己是不是和以前不一样了?说不出,但却感觉的到。
是因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东葛给自己喝的药吗?
想不透,也不想去想,她只想着再看看那幅画,那画里似乎真的是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她。
抬脚,向海蓝迈着轻浮的步子往外面的书桌走去,也许是因为他走的太急,或者他根本就没打算放起来,也或者是因为天晚他没有看到吧!所以,那幅画还是摊在那里,没有月亮的照亮,没有烛火的昏黄,更显的那幅画的寂寥。
向海蓝把这幅画拿进里面来,外面她不能点灯,而在软榻的上方墙上有一颗鸡蛋般大小的夜明珠,虽然光线不是很亮,但是足够,看来是他临出门给打开的。
把画拿起来仔细的看着,即使不用仔细看,向海蓝也知道这幅画和丞相书房里挂着的那幅完全相同,只是,当初为什么没有那种走进画里的感觉呢?
而且现在再看这幅画也是没有什么异常的,那今天白天她是怎么的会有那种幻觉呢?
她要以最快的速度想起来,她不知道尉迟臻去了哪里,但是她却知道他肯定不会太晚回来。
夜明珠灼白的光线柔和的撒在那幅画上,向海蓝凝视了许久,久到自己都出神了,突然感觉眼前水波一动,那一块块的颜色像是垒起的台阶,想着让人一层层的攀爬。
眼前的景像不再是白天看到的,而是一条蜿蜒的路,直达升天,两旁茂密的森林苍松翠柳,好一幅说不出的壮观雄伟。
在路的半山腰处,有个幽深的洞口,虽然被着杂草树杆给遮掩着,但是向海蓝还是一眼就发现了。
走进洞口,向海蓝想着探身去看,一道金光闪过,晃的她不得不用伸手捂住双眼。
再看时,手上的画那是那幅画,没有任何的变化。
两次看出来的东西为什么不一样呢?向海蓝手心有些微润,身上也好似沾了林间的露水般的粘粘的。
她想要再看,可是却凝不起神来,无法进入。
经过刚才,她有些怀疑,到底是人人都可以看呢?还是只有她自己一人能看。亦或者是别人之所以看不到画里的真实内容是因为没有找对办法?
而且,画里的内容被她看了两次,居然出现两次不同的画面,那么以后再看呢?会不会出现第三种,第四种……这些画面都是有关联的吗?
向海蓝感觉额角有汗滑过,有些习惯性的想要伸手去擦,可是,当那幅画被她无意间的举过头顶时,她又一次的惊讶着。
这是什么?这次她好像没有凝神,却能看到里面,像是一幅地图,山川,河流,高山,峻岭,层峦叠嶂,无一不在她面前呈现。
向海蓝眨了眨眼睛,她确信这次是真实的被她看到。
地图被夜明珠发出的光线扶摸着一遍一遍,眼前的地图更加清晰起来,连上面那小小的字都看的十分清晰。
“崂乌峰。”这是哪里,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呢?那么刚才看到的也是这座山峰吗?
向海蓝认真仔细的又重新把地图看了一遍,牢牢的把上面的地名,走线给记在脑海里,相信这些东西会帮助她解开她心底的迷团。
记好这一切,向海蓝重新的把画放回原处,经过刚过这一折腾,身子居然真的累了下来,躺回榻上,闭眸,又重新的把地图在脑中翻了一遍。
这次不用假寐,刚刚想完,整个人便昏睡了过去。
即使有人进来,悄悄的站立在她身旁许久,她都不知道。
进来那人一身的黑衣打扮,脚步极轻,从身后拿过画轴来打开,像刚才向海蓝对着夜明珠观看的那样的看着,只是,看了许久,仍然不明白她刚才在这幅画上看到了什么。
即使没有看到想看的,那黑衣人还是一派的井然,把画重新卷好,出屋把画放在书桌上,还是刚才的样子,然后,挑窗,闪身,一道黑影就这样消失在夜空中,仿佛没有来过。
聆听阁里,尉迟臻正一脸的阴霾,而坐在他旁边的东葛,则是一脸的无谓。
“我想知道向海蓝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可以与他的脸色有一比。
“王爷不是不让查吗?”
“我想,即使我不让你查,你现在也应该知道她是谁了吧!”他现在隐约心里有个答案,虽然呼之欲出,但是却总是不敢肯定。
“王爷不愧是王爷,即使王爷知道,那王爷是不打算让王妃亲口说了?”东葛有些悻悻的说,扭头看着尉迟臻。
“她,是不是真的是……”
“是。”他对尉迟臻向来都是这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该藏的藏,不该藏的……不藏。
尉迟臻微闭了一下双眸,把刚才那悲戚的眸光掩饰好。怎么会这样……
“那……也就是说她看了那幅画,便可以知道宝藏在哪里了吗?”他的声音较之刚才软了许多,不再那么的冷了。
“嗯,可以这么说吧!”东葛这次似是很肯定的回答着。
《》第2卷 第九十章
尉迟臻感觉心情低落到了最底点,起身想要往外走去,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下了脚步,转身来又问了一句:“那么我身上的毒……”
“已经解了。”东葛很是平淡的回答着,双眸里透着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喜悦。
“那为什么我感觉不出功力恢复呢?”上次他在仰月楼里还是感觉和中毒时一样的气力不足。
“是我给你封了穴。”话音刚落,东葛已经飘落在尉迟臻的面前,抬手在他周身点了几下。
顿时,尉迟臻感觉有着一道道无形的力量从丹田处涌起。
“这段时间好好调息一下,你的功力会比以前有所增加,只是,我希望你不要太显露出来,毕竟……他们还是在我们周围。”东葛略有所思的说着,眼神有些惶然。
“她既然给我解了毒,那……”他还是担心她的,虽然知道真像后,肯定会要利用的,但,这段时间所付出的却非假意。
“呵呵,王爷,你不觉得她现在很好吗?试问,世间有什么毒能耐了塔斯族历来带印记的公主的血呢?”据史书上记载着,塔斯族身上带印记的公主身上所流的血,是世上最宝贵的东西,能解万毒,能致万物。
虽民间曾流传着得之及得天下,得之能长生不老。但是史书上却没有记载着曾经的塔斯族的主公能活过五十岁的,甚至即使带着印记的公主都不能活到二十岁。
各中原因无人能知。
尉迟臻低头想了一下,也是,只是……“她知道吗?”
“知道。给她提了一下,只是王妃好像不太信。”
尉迟臻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猛的抬头问,“那你当初给她吃的什么药?难道……”
“正是,东葛这也是为王爷着想,还望王爷体恤。”东葛躬了躬身子,脸色极其严肃。
尉迟臻内心一阵的翻滚,脚下不再停留,很快的离开了聆听阁,他要赶快回去,他想要见到她。
书房里的软榻上,夜明珠那灼白的光亮照着她瓷白的肤色,显得她更加的柔弱无力。
她睡脸阴沉,眉头微拧,长长的睫毛留下一道浅浅的影扇,微微的抖着,似乎梦里有什么在追逐着她。
尉迟臻脱下自己的衣衫,躺在她的身旁,把她的身躯紧紧的拥着,好像一放手,她就会从他的指间溜走。
而且,最主要的是,这一切其实都变了。
他的吻轻轻的落下,额头,脸颊,耳垂,唇畔,直到睡梦中的向海蓝发出呢喃的声音时,他才满意的更加加深这个吻。
他可以拥有她的,正大光明的拥有她。
她是他的妃,她也是塔斯族复兴的唯一,她更是各国最想要得到的人。
利用是在所难免的,只是,要怎么才能不伤害到她呢?耳边又充斥着她曾经说过的话:王爷,答应我,将来如果有必须你要骗我的话,请记往,千万不要让我知道真像,我宁可被骗,一辈子不知道真像,如果哪一天知道了,我会受不了的。
清晨,向海蓝悠悠转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还是躺在书房的软榻上,而且,身上几乎是遍布吻痕。
脑海里翻涌着昨晚两人那激烈的床第大战。
“醒了?”尉迟臻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瓷碗,浓浓的汤药苦涩的味道迅速充斥着整个房间。“先把这碗药喝了吧!”
向海蓝一拧眉,轻摇着头,吐出几个字来,“好苦,好烫。”心里却是苦涩的要命。
那天她想的算是成真了。
“乖了,这也是为你的身体好。”尉迟臻把碗往前送了送,只注意到让自己的手不要太抖,并没有太注意向海蓝那略带忧郁的眼神。
“谢谢王爷,只是,王爷好像忘记拿蜜饯了。”向海蓝还是拧眉说着。
“噢,倒是我忘记了,蓝儿等我一会儿。”尉迟臻转身把碗放在一旁,飞身出了书房。
向海蓝看着尉迟臻那极快的速度消失在眼前时,突然感觉心口一团的炙热腥咸之气,手及时的捂在嘴上,指缝间还是流出一条艳红色的血线。
等到尉迟臻再回到房间里,桌上的碗已经空了,软榻上也不见向海蓝的身影。
尉迟臻的心突然一点点的收紧着,她去了哪里,把手中的蜜饯随便一放,飞身快速的出了书房。
“看到王妃没有?”尉迟臻看到有丫鬟,便随手捉了一个来问。
“回,回王爷,刚才看到王妃有出来,好像是往……”小丫鬟哪时看到过尉迟臻这般模样,吓的话都有些说不完整了,手指着前面的一个方向,还没等着说,尉迟臻已经追了过去。
等着尉迟臻站在向海蓝所处的小院门前时,他又怯步了,因为,她看到向海蓝正坐在小凉亭里,手上拿着的正是当初他送给她定情的那块玉佩。
只见着她细细的放在心上摸索着,然后放在心口的地方,闭眸,似乎在冥想着什么。
她侧头,他看不到她眼角滴落的泪水。
再转头时,她的嘴角已经勾起,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起身,盈盈款步,往屋里走去。
向海蓝知道他来找她,只是……现在的她不想见他,那烦乱的心还没有平静下来,她都不知道要以怎么的面容去面对他。
是哭?
是笑?
是怨?
是……
一切都不重要了。一切皆不在她的手中掌控。
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乞丐,无意间变成了王妃,而这王妃,命中注定被人利用。
而她,现在甘愿被人利用。
因为,最后的时刻还没有到。
到来时,她不会放过,她会亲手握在手中。
所以,她笑了,无比轻松的笑了起来。
回到房间,坐在镜前,冬荷拿过梳子想要给向海蓝梳理着已经散落的秀发,可是,手上的梳子却被向海蓝拿在了手中,“我自己来吧!你去叫厨房做点东西过来送过来。”
等到冬荷出了房门,向海蓝听着她的脚步起走远,这才从小抽屉里拿出那串黑色的手链来,这次再看,手链完好如初,上面连半条细小的瑕疵都没有。
《》第2卷 第九十一章
向海蓝也没想到这是怎么一回事,原本想着拿出来,即使不戴在手腕上,随身带着也好,怎么的也算是他送给她的东西,可是现在……
她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戴起来了。
最终,她还是把那串黝黑的珠链戴在了手腕上,也许戴在手腕上和贴身放在身上的效果是一样的呢!
不多一会儿,冬荷便端着一个托盘进来,里面一个小碟一个小碟的,摆放的东西不仅精致,而且味道也特别的香。
“这是什么啊!”向海蓝走到桌前,随手粘来一块做工精致的点心放进嘴巴里,感觉很松软,入口及酥。“真是好吃。”
“这是宫里的御膳房送来的,说是新来的厨子做的新糕点,让送来王府给王爷和王妃尝尝的。”说着,冬荷把一碗很像布丁的东西放在向海蓝的面前,“这是碗糕,桂花味的,一共两碗,王爷说王妃如果吃着好吃的话,再把他的那碗给送过来。”
“王爷呢?”向海蓝问着,心里却想着他怎么不过来一起呢?明明想着让他过来的,可是却又那样的把他给赶走。
“王爷在前厅,宫里来人了。”
“噢!”原来如此。
向海蓝也没再多想,拿起桌上的瓷勺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