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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想睡了,而尉迟臻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所以,向海蓝便又想着自己出去走走,她对这里有着一种新鲜感。因为想着现在差不多是下午时间,打猎的人还没有回来,而其它像宫里的娘娘差不多也都在休息,所以也没有让宫女陪着,只是自己一人随意的走着。
也不知道是走到哪里,站立的侍卫像是知道她是谁一般,也不加以阻拦,所以,她在这座行馆里的行动还算是很自由的。
听着前面好像有脚步声,像是两个人的,而且其中一个是那么的熟悉,隐隐的听着说话的声音像是尉迟臻。
向海蓝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又到处乱跑,那样他会不高兴,所以在旁边的一个地方藏了起来。而这里正好有一处凹陷,可以遮住她的身子不被人发现。
“贤弟,难道说她真的就是塔斯族的公主?”尉迟锦语气里难以掩饰着兴奋,语调居然有着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颤抖。
尉迟臻心里一惊,皇上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他现在还没有打算要告诉他,不是想着隐瞒什么,而是,这里牵扯着向海蓝,她是他的王妃啊!如果被皇上知道了,这后果……
尉迟锦见尉迟臻没有回答,只当是他默认了。随后又像是自言自语道:“要不然你当初宁可得罪母后,也要她成为你的王妃,原来你从那时起就知道了是吧!”
“皇上……”
“朕知道,当初时机也许还不成熟,所以你没有对朕说明白,你我兄弟,你的为人朕放心。”尉迟锦因为心里的高兴所以并没有太注意尉迟臻那有些微白的脸,只是信步往前走着。
到了现在尉迟臻也不想多说什么,多说无用。
当初遇见向海蓝也只是被那埋藏在心里的眷恋而吸引,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的认定了她。现在……更是不能自拔。
他之所以没有对皇上说,也是在想着寻找一个可以解决问题的方法,然后再依步往下走。
却没想到皇上居然知道了,他的时间不多了,他不知道皇上为了这一笔巨大的财富会怎么样来利用向海蓝,他一定要把对她的伤害降到最低点。
向海蓝感觉心头又开始痛了,痛的让她窒息。
原来,原来他娶她做王妃是有目的的,她以为他是后来才知道的,是东葛告诉他的,却没想到,从一开始他对她的好全部都是虚情假意。
就像是一个个带着光环的泡影,看着美丽,可真的用手去碰触的时候,就会在你眼前一个个的消失。
呵呵,这让她想起了那次在太后那里,他那般的决绝,原来只是在演戏,他的演技还真是好啊!
他骗了所以人,最主要的是他骗了她。
可是,她宁可被骗,但是,她不想知道,她不想这样赤~裸裸的知道自己被骗啊!
向海蓝的身子顺着石壁滑了下来,跌坐在冰凉的地上。
一切都是凉的,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只是在利用。
脚步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有了,有的只是一室的安静。
可是她的心好乱。
起身,整理了一下,顺着原路想要走回去,可……回去了心情还是烦乱的。
于是,向海蓝随便的找了一个门便往外走去。
尉迟臻回到房间,只看到两个宫女守在外面,“王妃呢?”
“回王爷,王妃沐浴之后便出去了。”一个宫女屈膝禀报着。
“出去了?”她又去了哪里,她实在是太不听话了,让她休息一下,怎么又跑了出去,“那你们怎么没有跟着呢?”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两个宫女见势直接跪了下来,猛的磕着头。
“……”尉迟臻看着两个人,其实心里也是知道的,肯定又是向海蓝不让跟着。转身大步往外走去,他要找到她。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听着皇上的话他就感觉心烦意乱的,想着要尽快的过来陪在她的身边,可……她会去哪里?是不是淘气跑出去玩了?
他怕她有危险啊!
以前光是严丙之兄弟,现在……又多出一个皇上。
要不然皇上这次说是要猎围,原来是有目的的。皇上是怕他不忍动手,所以……他来?
不会的,不会的……
越想越是感觉事态的严重,越想越是感觉不安。
原本是快走,现在简直都要飞起来。
在行馆里,只要是看到侍卫他便问,最后,终于在一个小角门处知道,原本向海蓝是从这里走出去的。
真的出了小角门,尉迟臻突然笑了笑,他还真是笨啊!从哪个门出来不都是一样的吗?
尉迟臻跑去马厩,想着她是不是又在骑马?结果,白羽还在,而且远远的很是落莫的站在马厩的一角。
也没做他想,尉迟臻直接牵过自己的墨儿,飞身上马,往外跑去。
他不知道要往哪里追,只知道要追到她。
跑出去不远,就见着有个侍卫用着一个小布袋子装了一些东西往回跑,“站住,拿的什么!”尉迟臻看那侍卫眼生,而且手里拿着的东西又不知道装着什么,感觉可疑,所以拦下来问了问。
《》第2卷 第一百零三章
“呃,回王爷,这是王妃要的沙土,卑职给送过去。”侍卫看是尉迟臻,忙停下脚步躬身回答着。
“王妃?哪个王妃。”
“回王爷,是您的王妃,臻王妃。”侍卫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能如实回答着。
尉迟臻顿时感觉头顶的乌云散了开,伸手,“拿来,我拿回去。”她没走,她没丢,只是不知道她要这沙土做什么,一笑,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接过侍卫递上来的沙土,策马,尉迟臻往行馆跑去。
拿着这一袋子沉甸甸的沙土,尉迟臻走到门前,手一挥,让外面的宫女走了,而自己刚是很小心的推开门,他想知道她在做什么!只见着屋里,向海蓝正坐在桌前,方型的大桌上已经有了一些沙土,而她正在用手在桌上的沙土上来回的找着什么!
找什么呢?
“蓝儿……”尉迟臻轻声的叫着她,看她那专注的样子,怕声音大了吓着她。
不过,即使这样的声音还是让向海蓝的身子怔了一下,猛的抬起头来,一笑,“王爷,回来了。”
“嗯,在做什么呢!满桌子的沙子,而且还让侍卫给你弄来这些沙子。”说着,一抖手上的布袋子。
“拿来了,我刚才还想着他们怎么办事这么慢啊!”起身,向海蓝拿过那一袋子的沙子,直接又重新的倒在了桌子上。
“你这到底在找什么啊!”尉迟臻更是不解。
“画画。”随口的丢下这么一句话,向海蓝又重新坐在圆凳上,手上还在沙土上划着。
画画?这要怎么画,而且看她纤纤十指,已经被沙土打磨的尽是灰尘。
“蓝儿,告诉我要怎么画,我来帮你。”伸手,一把捉起她的手放在眼前,心痛的问着。
向海蓝早就注意到自己的手了,只是这里没有海,只有森林,所以相对而言沙土会脏一些。
她只是想着要把那地图再记一遍,别无他意。“如果王爷方便的话,可否让人帮我找一些干净的沙土啊!”
“好,你等着,我马上让人去办。”转身,对着外面喊着:“来人。”
很快的,两小宫女便推门走了进来,低头屈膝,“王爷,有什么吩咐。”
“去,把这些沙土清洗干净。”说着,一指桌上的这些沙土。他刚才也有看到,这些沙土应该是还算好的,只要清洗一下应该就可以用的。
两个宫女应着,过来把桌上的沙土收拾了,然后转身下去。
房间里顿时又安静了下来,尉迟臻一把揽过向海蓝,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蓝儿怎么想着用沙土画画呢?这画画出来要怎么保存啊!”
向海蓝眼珠转了几圈后,嘟起小嘴说:“这是我以前看过人家画的,只是把想要表达的东西通过沙子来表达出来,并不一定要保存下来,不过,要想保存的话也只能平放在那里。”
“噢?是吗?那么蓝儿想要用这沙土表达什么?”他想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也许,过会儿能通过她的画来知道吧!
“王爷偷懒,想要了解蓝儿的心哪能这么直接的问啊!”向海蓝嗔叫着,起身站了起来,“我要去洗手。”
尉迟臻也没阻拦她,谁叫她的手实在是太脏太脏了。“好,那我就等着看你的画,然后再猜你的心思。”
洗手回来的向海蓝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个棋盘,“王爷,我们来下棋好吗?”说着,把棋盘放在桌上。
“好啊!不知道蓝儿的棋技怎么样啊!”尉迟臻笑谈着,拿过装着白子的盒放在自己面前。
向海蓝眨着眼睛看着自己眼前的黑子,伸手拿起一颗随意的摆在棋盘之上。
尉迟臻看了看笑之,拿起白子放在黑子的旁边。
“你干嘛要放的离我这么近啊!”向海蓝又拿起一颗黑子放在另外的一个角上。
就这样,你一子,我一子,向海蓝往哪里放子,她的旁边保准有一颗白子。
看着这每一落点的黑子,尉迟臻心里明白了一点,原来,向海蓝根本不会下棋,她把棋盘拿来只是为了消磨时间,是为了等那些沙土。
而向海蓝则不然,那每落下的一颗子都代表着一个方位,就像是星星一般,不知道他能不能记住,不知道他能不能明白。
“不下了,我饿了,王爷,今天晚上我们吃什么啊!”不知道他们那些人打猎打的怎么样,有没有捉回来点新鲜东西。
“小馋猫,肯定有你爱吃的。”说着,尉迟臻拾起棋盘上的子准备放回去。
“别动,王爷,先这么放着吧!这毕竟是你陪着我下的第一盘棋,我要好好的看看才行。”说完,向海蓝把尉迟臻刚才拿掉的那颗子又重新放了回去,托起棋盘放在一旁的小几上。
尉迟臻看着向海蓝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起身从也身后抱住了她,“蓝儿。”坚毅的下巴紧紧的抵在向海蓝的肩窝处,大手很不老实的放在了她的胸前。
向海蓝也不做无谓的挣扎,而且她也不想。
直身,闭眸,身子后仰,伸臂揽上他的脖颈,任他为所欲为。
得到响应之后的尉迟臻更甚,每个吻所到之处都带着灼热的气息,大掌更是在她的身上游走。
弯腰,长臂一卷,把她抱了起来。刚往里面走了没几步,外面便传来敲门的声音,“王爷,沙土洗好了。”
向海蓝听着这声音,看着尉迟臻那已经憋红如酱紫的脸,‘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王爷,白天呢!”有谁规定白天不能亲亲了?不过可惜,这里是古代。
尉迟臻也不说话,有些恼的把向海蓝放下,自己一人往里面房间的床榻上走去。他忍,他忍这欲火焚身的难受。
向海蓝看着尉迟臻的背影没在床榻上之后,这才转身往门口走去。其实刚才她有一丝丝的故意。
拿过宫女送来已经洗好的沙土,放在桌上,并没有进里屋,她知道他现在犹如一条饿狼,只要她一进去,便会被他生吞活剥了。
所以,她还是在这里吧!
《》第2卷 第一百零四章
尉迟臻在床榻上等着向海蓝,结果,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最后索性起身往外面走来,却发现,向海蓝正在桌上摆弄那些沙土。
他的步子不算轻,也许是因为没有等到她来,所以带着一丝不悦快,但是,好像向海蓝很专注那些沙土,所以并没有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这是什么,只见着向海蓝捉起一把沙土,在中间的一块地方来回的撒着,很快,这里便像是形成了一条山路,或者是一条河流。
只是,好像向海蓝并不觉得这沙画有多么好一般,手一挥,把沙土重新捉在手中,又一次的扬散着。
好几次,都没有出来她像要的结果吧!整个的桌面上只是出现过几次有如山丘河流的景象。
“需要休息一下吗?”尉迟臻走到她的面前,在圆凳上坐了下来,抬首看着她。
向海蓝好像是在为自己的失败懊恼着,喔了一下嘴角,一手把沙子散在桌子上。“要不然画不好吗?原来是王爷在我身后。”
什么啊!她倒是很是赖人啊!尉迟臻摇了摇头,轻扯着嘴角,“是,是我偷窥到蓝儿的心里了。”无耐啊!他哪有啊!
向海蓝也不说什么,重新捉起沙土,在桌上画出一个图形来,“王爷知道这是什么?”
尉迟臻看了看,说:“山。”
“这个呢?”向海蓝又画了一个。
“田。”
“这个呢?”
“云。”
“王爷好聪明啊!”向海蓝抬头赞许道。
晕死,这些东西随便个人都能知道吧!“蓝儿,你想要画什么?”这是关键。
“我想画……世外桃园,将来可以和王爷一起享受快乐的地方。”
她的心一次次的受着伤害,一次次的痛着,却又一次次的变软着,只为他。
只因为他是她来这里第一个帮助她的人。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尉迟臻不能动。身体里所有的血液像是已经凝固了一般。
蓝儿,我会尽我所能的保全你。这是他在心里默默的发着誓言。
晚上的晚宴是在行馆的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