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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真是没有看出来向姑娘这么的有眼力劲,连这蘑菇有毒都能看的出来。”严廷之懒懒的不屑的说着,好像并不在乎向海蓝揭穿他,抬眼看着骷髅子说:“大师兄,这蘑菇可是在扶柳树旁摘的,毒性极大啊!”
“嗯,我知道。”骷髅子说完,转头仍旧闭眸对着向海蓝说:“谢谢向姑娘的好意了,我现在每天进食的东西都是含有毒性的,越是毒性大的,对于我来说越是好,你不要错怪了廷之。”
“啊!”向海蓝很是吃惊,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怎么可以每天进食有毒的东西呢?那不是逼着自己快点死吗?
骷髅子似是能看到向海蓝那无比吃惊的样子,接着又说:“这里的事情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明白的,等着路上无聊了,我慢慢讲给你听。”说着,张嘴咬下一口蘑菇,在嘴里慢慢的嚼着。
就这样,向海蓝忘记了自己的饥饿,目瞪口呆的看着骷髅子把整个蘑菇都给吃了下去,但是吃过什么,却发现他好像有种满足的感觉。“好吃?”
“嗯,廷之现在的技术是越来越好了。”他还不忘夸一夸一直沉寂在郁闷中的严廷之。突然他耳际一动,伸手,旁边的一粒石子飞了出去,远处一阵很轻微的声音响起,“廷之,去把那只兔子拿过来烤烤给向姑娘吃吧!弄的干净一些。”
《》第3卷 第一百零九章
什么叫弄的干净些,向海蓝总感觉这句话是别有用意的在说。
只见着严廷之不紧不慢,带着十万分的不情愿起身走到草丛旁,从里面拎出一只灰兔。刚想做着什么,耳边传来骷髅子的声音:“廷之,向姑娘等着呢!“
严廷之放弃了准备要做的动作,拎着兔子走了过来,然后只见着他,伸手拿出一支匕首来,很快的划向灰兔的咽喉处,一股子鲜红的血流了出来。
向海蓝感觉到一阵的恶心,他还真是残忍,怎么能当着一个女人的面做这种事情。
向海蓝忍不住的起身往后面跑过,蹲在地上呕吐起来。
吐过之后,向海蓝感觉舒服了许多,重新又回到了篝火旁,这时,那只兔子已经串在树枝上被烤了起来。
火苗烤在兔子的身上,发出滋滋的声音,那烤出来的油滴在篝火上,发生一阵阵的香气。
这时,向海蓝的肚子又开始咕咕的叫了起来。
“哼,觉得恶心想吐的话,你可以不吃的。”严廷之说着,眼神瞟了她一眼,故意的用手在那飘起的香气上挥了挥。
“不吃就不吃,有什么了不起的。”她就是讨厌他,别看他长的还不错,但是一脸的奸人像。
为了不要被这飘起的香气诱惑到,向海蓝起身往马车上走去。她睡觉总可以吧!睡着了就感觉不出饿了。
向海蓝坐在马车上,顿感被遗忘,撩帘看着天上的星星,今晚星光闪烁,景像好像与那天的有些不一样,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呢?
正想着,帘子被撩开,一阵香气漂了进来,“向姑娘,兔肉烤好了,先吃点吧!”骷髅子拿着那只烤好流油的兔子递了上来,看到向海蓝没有接,只是又淡淡的说道:“向姑娘,不为你自己,也要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想吧!他可是要吃东西的。”说着,又把那兔肉往前递了递,示意向海蓝拿着吃。
向海蓝坐在车子里做了好一番的思想斗争,终于还是服软了,伸手接了过来。好香啊!
她确实是饿大了,直接张嘴就咬了起来,吃的时候还不忘看看外面坐在篝火旁的严廷之,这个男人不知道又要怎么嘲讽她了。
吃着手上的兔肉,让向海蓝想起了那次和尉迟臻连吃了三天的兔子肉。最初看着那盘红烧兔肉,她有些不舍,可是他却是吃的津津有味的,后来,等到她吃的津津有味的时候,他已经都吃腻了。
可是现在……她在这荒郊野外吃着烤兔肉时,他在做什么?追她吗?他知道他们要把她带到哪里去吗?
放下手中的兔肉,向海蓝跳下了马车,走到离着篝火不远处正在静心打坐的骷髅子面前蹲了下来,轻声的问道:“你们准备把我带到哪里去。”
还没有等到骷髅子回答,向海蓝感觉面门处的头发微动,像是被风吃起,然后就见着严廷之的掌已经到了她的面前,而与此同时,骷髅子伸手把这一掌很巧妙的给化解了。“告诉你了不要惹她。”骷髅子的声音低沉,听着有些恼。
紧接着,骷髅子伸手抚在胸口上,一条血红自嘴角慢慢的流了下来。
“你怎么了,你怎么吐血了。”
“还不是都因为你,大师兄在炼功,你却过来捣乱,真不知道世上怎么还有你这样没有眼力劲的女人,而像你这样的女人却有这么多人在维护你。”严廷之边说着,边从他身上拿了一颗药丸放进骷髅子的嘴里。
“好了,我没事了。”骷髅子吞下药丸,感觉舒服了一些,但是听着严廷之训斥向海蓝的话,却是不太开心。
严廷之也似恼了般的随及走远,这里又只剩下向海蓝和骷髅子两个人了。
“你有没有好点啊!我刚才不知道,你怎么样了,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不需要,我炼这种功如果稍一分心,就会难受,没事了,现在好多了。”骷髅子拿着帕子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起身,往马车走去,“我们进马车吧!今晚还要赶路呢!”
“你炼的什么功啊!既然这么危险为什么还要炼呢?”向海蓝跟在骷髅子的后面也到马车,在他的扶持下,上了马车,坐了进去。
“地魔功,是一门毒功,所以为了炼此功,我每天都要进食一些有毒的东西。”他向她慢慢的解释着,也进了马车里,只不过,不知从哪里拿过一床丝被,递了过去,“夜里冷,盖着吧!”
这时,严廷之也坐外面走了进来,在马车里坐了下来,扭头并不看她。
马儿又继续的跑着,向海蓝抱着被子看着马车里,这里虽然地方够大,但是她睡,而旁边两个男人在看着她睡?
她的脸皮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厚了。
可是,如果不睡的话,她的眼皮又开始打架了。于是……“我睡,那你们怎么办?”其实她是真的想问一下,为什么晚上不停下来呢?有这么急吗?
“我们也睡吧!你以为我们是神仙,可以不睡的吗?”严廷之扭过头来,脸上挂着暧昧的笑。
“好了,廷之,别吓向姑娘了。向姑娘,你安心睡吧!晚上,我们也只是坐着眯一会儿的。”骷髅子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不知又从哪里拿过一个软垫来,“枕着这个吧!”
结果,她又看到严廷之那不屑的眸光。她有得罪他吗?怎么总是对她这般的无理。
睡意来袭,向海蓝终是抵不过,沉沉的睡去。
“大师兄,你何必如此待她,你这样,大哥也是这样,真不知道这个女人给你们灌了什么迷汤了。
骷髅子听了这番话倒也不生气,只是用着很平静的语气说了一个事实,“她是我从小到遇到的所有的人里,第一个不怕我,把我当人看的人,所以,我才会如此吧!”
“那以后呢?她的血可是很珍贵的,难道大师兄会为了这样一个小小的理由就放弃吗?”
白色外衣下的身子,明显的怔了一下,以后,他没想过,他也不会去想这个问题,他这种人怎么可能有感情呢?
笑话!
《》第3卷 第一百一十章
尉迟臻和东葛两人带着聆听阁里的十几名属下往大路上跑着。
远远的,就见着一匹白马摇摇晃晃踉跄的往这跑着,身上的毛都已经竖起,嘴角好像也还在流着血水。“停。”尉迟臻大手一挥,后面的十几人都跟着停了下来。
“王爷,怎么了?”东葛看着那匹快要跑近的马,心惊一下,说道:“快,别让那匹马碰到咱们的马。”说着,手上鞭子一挥,打在尉迟臻的马屁股上。
顿时,那匹马扬起前蹄,往别处跑去,身后的十几人也听到了东葛的话四处跑开。
眼看着白马跑到这里,即使都已经那样了,可是步子却还是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这是白羽,我送给蓝儿的。”那匹马即使再怎么变样,尉迟臻还是认得白马脖子上挂着的那个银色标志,那个叫做‘别摸我’的标志。
东葛说完,伸手从腰间摸出几支银针。只见银光一闪,耳边就听着‘噗通’一声巨响,白羽的身子直接从马头翻了过去。
尉迟臻和东葛下马急走几步上前看着,只见白羽已经断气,七孔流血不止,双眸外突腥红,吐出来的舌头已经变成黑色。
东葛蹲下身子,把银针从马身上取下,看了看,银针居然变成了红色,而且还带有一种甜甜的味道。“我们不能从这条路走了。”
“什么意思!”尉迟臻不解的问着,眸光直视那变红的银针。这马看来是中毒,可既然是中毒为什么银针不变黑反尔变红呢?
“这种毒应该是骷髅子和着自己的内力练的,对人是无害,但是对这牲口,却是危害极大,这马到最后只能是累死,而且这马除了死根本无解。”东葛叹了一口气,接着又说:“这匹马跑来满身发汗所散发的气味已经把毒都散开了,如果我们骑马再沿着这条路追加下去的话,那么,到最后,我们只能用脚去追了。”
“那怎么办,我们要往哪里去追,他们现在要去哪里?”这条路也是聆听阁费了好大的劲打听来的,本来他们是往南方向走的,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越追方向越偏,最后东葛处理完手上的事情追了过来才知道,原来这一路都被设了阵法。想当然又是严丙之那家伙。
不过还好,他们最后找到了方向,可……明明前面有路,却不能顺着这条路追下去。
东葛站起身来,看了看周围,这里,除了眼前的这一条大道,再就是那些错纵的小道。
可是真的顺着这些小道跑下去的话,真的就能追到吗?
尉迟臻从马脖子上把那个‘别摸我’的标志摘了下来,放在了身上。“下一步到底要怎么走,我怕蓝儿在他们手上会……”如鬼的骷髅子,似邪的严廷之,他不知道她要怎么样去应付这两个世上最可怕的人。
看着这一路上所走的路,虽然不是很远,但是却也肯定着一件事,那就是严丙之不在蓝儿的身边,如果他在蓝儿的身边的话,那么,他也许会保护着她,会把那两人对她的伤害降到最底,那么现在……
“我也不知道,这条道再往下去,会分出四五个支路,然后再分,我相信他们最终是要去那神秘的宝藏,只是,那宝藏在哪里?我们不能一条道一条道的去验证,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对了,王爷,王妃这段时间可有什么反常吗?也许她知道那个地方在哪里,也许她现在正是带着他们去。”
“不可能,蓝儿不会那样,她不知道,她绝对不知道那个地方在哪里!她……”他想起那天他看到那幅画后的反映,是如此的强烈。她不让他问,所以他也没有问,后来,他踏入自己的书阁,然后看了那些书。
他还是没有问,再后来……他到底知不知道?
应该是知道的话,所以她才会去看那些书,找寻那个地方是吧!可是,她到最后什么也没有说,那么,现在,她肯定也是带着他们去找寻那些宝藏是吧!是因为严丙之?
呵呵,他,有些心痛。
可是,自那次他生气之后,她再也没有和严丙之在一起啊!还是他们之间有什么事瞒着他?
气愤,懊恼,尉迟臻踏腿把脚边的一个石子用力的踢向那条只能看不能走的大道。
脚边,微微有些沙尘扬起,尉迟臻一拧眉,想起向海蓝那幅沙画,他曾经问过她“蓝儿,你想要画什么?”可是他说的什么?“我想画……世外桃园,将来可以和王爷一起享受快乐的地方。”
她曾经用沙子堆砌了一些图形让他猜,那代表什么?“走,我们回猎场行馆。”
“王爷想起了什么?”东葛眼前一亮,看到了转机。
尉迟臻转身跳上马,扬鞭策马,飞速的离开。
“你们留下来,我们很快回来。”东葛交代了一句,也骑马追了上去。
到了猎场行馆,天色已经很晚,皇上已经在下午回皇宫了。而这里,因为当初尉迟臻说的一句话,这里,一直没有人敢来收拾。
进了房间,借着月色看着那突兀的沙土,好像更有立体感。
尉迟臻掌上灯,把灯放在桌边,“你看,这是蓝儿用沙土画的画。”
“用沙土画的画?”东东葛站在桌边,蹙眉看着,用手指捏起一点放在鼻间闻着。
“这些沙土已经清洗过了,应该没有毒。”
“嗯。”东葛应着,抬头看着房间,这里,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在看到软榻上时,他注意到那一盘棋,棋子堆了整个棋盘,只是,如果仔细看,会发现,那种下法,应该不像是围棋的下法。“王爷,这是你下的?”
尉迟臻转眸看了棋盘一眼,随口应着,他相信这个地方就应该是在这沙土里,所以也没太注意,转尔又在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