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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向海蓝对他又多了一份的同情,只是,这份同情却没有表现的脸上,而是在心里。
向海蓝感觉到骷髅子的身子有些颤抖,是因为激动。
好在骷髅子听到她那细软的声音后,平复了一下心情,“那一次,不知道是爹爹故意的还是怎么的,我丢了,我被一群小男孩围了起来,当时我很害怕,蜷缩在墙角,他们用石头丢我,甚至有的孩子居然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鸡蛋和面粉往我身上丢。等到爹爹找到我时,可以说我狼狈极其,从那以后,我甚至不敢出门,连自己的房门都不敢出,一个月的时间里,我几乎天天晚上做恶梦,梦见自己被一群人扒光了衣服,浸在脏水里,甚至……”
“突然有一天,我娘亲问我,你是想跟着我学医还是跟着你爸爸学炼毒。我娘亲曾经是南越国开国以来第一位女御医,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就随着爹爹隐居。我不知道娘亲为什么突然这样问我,虽然以前很崇拜娘亲有那么高超的医术,可是自打那次事件以后,娘亲问我这句话时,心里便想着不要被人欺负,可是,要怎么才能不被人欺负,那便是学着像爹爹一样,所以,我很果断的拒绝了娘亲。原本,我还以为娘亲会多说一句,可是,她一句话都没说,只是转身走了,我当时甚至都能感觉出来,其实,她是很高兴可以不用教我的。后来,我四岁的时候,爹爹正式教我炼毒,先是辨认毒草,毒物,平时都会喂我吃一些含毒的东西,虽然刚一开始觉得会很难受,但是,慢慢的,我已经习惯了,就像是现在,有时,真的感觉很痛,可是,我必须炼成地魔功,只有那样,才不会被人欺负,才会强大自己。”
骷髅子从来没有一次说这么多的话,好想把所有的话一次都说完了他,“在我五岁多的时候,有一天,母亲带着两个孩子回来,那两个孩子便是严丙之和严廷之两兄弟,那一次,尤其是娘亲决定收严丙之做徒弟的时候,我居然能看到娘亲笑了,虽然只是淡淡的,只在嘴角挂着一丝的笑意,却也让我感觉到心痛无比,娘亲从来没有对我笑过,从来没有。他们两兄弟在见到我时,也是如其它孩子一般的吓的惊叫出声,只是我早已习惯了,才不会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但是,也因为这样,当初我狠狠的惩治了严丙之和严廷之两兄弟,却没想到,娘亲居然为此生气了,第一次打了我,虽然只有一个耳光,却是狠狠的。后来,我知道了他们两人的身份,皇子?呵呵,我不知道娘亲是因为他们的身份打我还是因为什么,总之,我能感觉的出,娘亲当初很生气,气的有种杀人的气势。从那以后,我变的更加的乖,也从那以后,也不知是为什么,他们两兄弟对我倒是很尊敬,只要我说的话,他们都会听,一直到现在。”也不知为什么,骷髅子说到此,居然有些成就感,好像严家兄弟那两人是他一手栽培出来的。
向海蓝侧头看他,看到他脸上难得露出的那一抹得意之色,尤其是阳光淡淡的撒在他的脸上,照着他那白的比什么都白的肌肤上,好像镀了一层光芒。
“我长的好看吗?”骷髅子并没有看她,但是却知道她的眸光落在他的脸上。说实话,他不知道自己到底长的什么样子,也不喜欢让人如此的盯着看,但是,凡事都有例外,向海蓝便是那个例外,他甚至希望向海蓝一直就这样盯着他,不要把眸光从他的身上移开。
“呃,其实,你长的也算是蛮帅的。”如果肤色再好看一些的话,他真的算的上是一个帅哥,尖削的下颌是最吸引向海蓝的地方,她总感觉男人如果长个那样的下颌,会显得很女性化,但是,他却不是,她甚至有种冲动,想着上前去摸摸看。还有他的睫毛,虽然是白色的,但是却是微翘细长,像是蒙了一层薄薄的寒霜。
以前,或许他给人一种冷如冰霜的感觉,但是现在,被着阳光照耀着,他的周身似乎也会有一种叫做温暖气流在包围着他。
“谢谢夸奖,你是第一个说我长的帅的人,我会记住你的。”这辈子,相信他是忘不了她了。
她好像也没说什么啊!就这样被人记住倒有些怪不好意思的。“呵呵,不用记住我,我也只是实话实说的。”向海蓝低头,看着手上的空碗,刚才已经在他的说话中,不知不觉的吃了进去,虽然现在感觉嘴巴里似乎有着一种淡淡的涩,却也感觉有种淡淡的香。
“我以后,会记住你说的话,尽量少吃一些有毒的东西。”骷髅子不知怎么的,又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只是,向海蓝觉得,她有说过这样的话吗?没有吧!她只是不让他吃有毒的东西而已,可没说尽量少吃。
“我们后天会进城镇,你有想买的东西吗?出了城镇,我们还是会进林子里,这里的地型很复杂,住在这里的人都是曾经不知道是哪里的人聚集在一起的。所以,如果没有必须的话,还是尽量少下马车。”这里的人都是曾经被放逐或者被灭族的人的后裔,性情也许都会有些乖张,虽然能沾着他们身的人很少,但是,他们也是宁可少一事不愿多一事的。
《》第3卷 第一百二十五章
永来客栈的门前,从一早被人发现掌柜夫妻失踪后就被官府团团包围着。小城镇里的人更是难得看一次热闹,里三层,外三层的看着。
尉迟臻和东葛在接到信息的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
官府的知府叶大人远远的看着城里的王爷来了,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人物,自是激动万分,虽然事出是命案,但是也没有阻止他那颗激动澎湃的心。
两旁的老百姓更是,很自觉的分成两排,夹队欢迎着。
尉迟臻和东葛刚一下马,叶知府便躬身哈腰的走了上来,“王爷。”只是他现在有些巴结错了,尉迟臻哪里认得这般人物,他心心念念的是这家客栈,是不是真的住过那几个人。
他们本来是顺着另外一条道走的,突然接到消息,说是在这里有人发现曾经出现过一个白衣白发的男子,而且身子好像是带着一个女人。所以,便又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
东葛一踏入客栈,便闻到了空气里专属于他们的味道。“他们确实来过这里。”
“真的,知道住在哪个房间吗?”尉迟臻环顾了一下四周,他不明白他们怎么会住在这里,他们这是要去哪里?
“在那。”东葛的眸光聚集在楼上角落的一个房间里,身影一动,人已经落在房间的门口。
随后,尉迟臻也跟着上来,而他后面是大气不敢出的叶知府,只不过,他是挪着小心的步子,一步一步的从楼梯上走了上来。
房间的门被东葛轻轻的打开,一股子药草的味道从房间里飘出,东葛细细的辨认了一下,心里猛的撞击了一下,怎么可能。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尉迟臻对于这些东西不懂,所以自打他进来,看的最多的还是东葛的表情,他相信可以从东葛的表情上可以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
“没事。”他不想告诉这个发现,因为现在还不能证实。东葛看了看房间,除了桌椅,床榻,房间里并没有什么特别,或者留下什么记号,只不过……东葛寻着气味找着,终于在桌边的地上看到落着一方布,而且上面有着干涸的痕迹。
尉迟臻看到东葛往桌边走去,他也紧紧的跟着,看着东葛蹲下身子,伸手拿起一支筷子挑起了地上的那块布。
看到布下面藏着的东西时,东葛只是拧眉,尉迟臻感觉胸口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翻涌,而在最后面的叶知府,却是跑出房间,趴在外面狂吐不已。
他什么时候见过那么恶心的东西,不过,只此一眼,他也便证实了一点,这家店的张老汉和他老婆,已经做古了。
“这是什么毒。”尉迟臻平稳了一下自己的心绪,轻声的问着。他不敢想像,他的蓝儿居然和这样一帮子心狠手辣的人在一起,会得到什么样的虐待。
会不会也是经常性的给她喂点毒折磨着,然后再医好,然后再喂毒?
“这两个人其中一人中了严廷之的灼热散,吃过之后,全身会变成焦炭一般,人在吃下毒药的时候身体里会像是有火在烧,从里往外的烧着,明明已经死亡,却是仍然能控制着大脑,清楚的知道这种痛苦。而另外一个人只是简单的睡着,只不到,他们两人到最后如缩小了一般,变成那像是纸片般,应该是中了骷髅子的毒。应该是地魔功的第七层。”他没想到骷髅子居然已经练功到第七层了,看到,他现在的功力是大有长进,相信要练到第十二层,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尉迟臻听到此,莫名的感到一阵心寒。微微的闭了一会儿眸,然后再睁开时,眸子里布满了疲惫,“知道他们现在往哪里走了吗?他们走的这个方向,应该是与我们有些相反。”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他们应该是去天碧池的温泉,快要十五了,他们应该是想着让王妃减少一些痛苦,想着让王妃把身上的印记早一些的裱出来。”
“走,我们也去。”他要找到向海蓝,他不要让向海蓝落入他们手里。现在骷髅子的功力已经可以练地魔功的第七层,那么,他如果再要继续往下练的话,就只能用向海蓝的血做为辅助,还有五层,那要喝多少的血来补充啊!他不要,她的蓝儿伤不起啊!
“王爷,我们不能去,我们去了,也是只能看着王妃遭受那种痛苦,我们不如先去该去的地方。”东葛能看到尉迟臻心里的不忍,只是,他忍也得忍,不忍也得忍。这不是为了自己,这是为了国家。如果宝藏被西越国得去了,那么他们东极国的存活只是时间问题了。也许,用不了两三年的时间,东极国也会像是另外一个塔斯族。
“难道,难道就让蓝儿自己孤身一人自己承受着这些痛苦吗?东葛,你的心什么时候变的如此狠戾了,你是医者,怎么可以……”
“王爷,我是医者,可是我更是东极国的子民,东极国所有子民的性命是握在当今皇上和您的手里,一旦您因小失大,全国的子民都会为了一个王妃而全部的葬送掉,请王爷三思。”东葛坚定的说着,眸光里带着一丝坚定不移的信念。
这一番话说的尉迟臻是无话可说,是啊!全东极国的子民的性命,现在握在他一人的手里,只要他一放手,那么,也许包括自己就全部没有未来。
可是,另外一个,却是自己最爱的女人啊!
左手国家,右手情,孰重孰轻……
心里在经过一番又一番的挣扎后,尉迟臻终于还是决定了,国,大于一切。
出了房间,尉迟臻瞥了一眼,还蹲在一旁狂吐的叶知府,冷声的说了一句,“叶知府,你这个知府算是当到头了。”
叶知府也就是这句话听的最清楚,可是再抬头时,客栈的门口已经扬起一片沙尘。
尉迟臻忍着心头的炙热往前赶着,好似只有这样,才算是一种发泄。
《》第3卷 第一百二十六章
向海蓝手抚在脚踝上,看了一眼站在自己前面五米远地方的严廷之。
他还真打算就这样懒散的等着她啊!他就不能上前来搭把手,把她扶起来吗?
她只是没有看清楚路,被脚下的树根给绊了一下,扭到脚了,这家伙到好,只是站在不过处冷眼看着,嘴角还挂着那不屑一顾的笑。
“这下子倒好,脚伤了吧!逃不了了吧!再叫你逃,实话告诉你,即使现在给你对翅膀,你也飞不出这座密林。”严廷之依在一棵树杆上,手上把玩着一把扇子,很是慵懒的说着,嘴角那抹不屑的笑更加的富有含义。
“我哪有逃,我只是下车嘘嘘。”她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是因为怀孕的原因吧!总是想方便。也或者是越是往前走越是紧张,总之,她现在一天要下马车嘘嘘的次数是以前的三倍还多。
“嘘嘘?骗谁呢!马车这才跑了几步你就又嘘嘘?再说了,你嘘嘘怎么还跑这么远啊!你是不是打算跑出密林然后再嘘啊!”
“我,我哪有,你们都是男人,可我是女人啊!”谁知道这种卑鄙的小人会不会偷偷的那个啊!
“女人怎么了?屁股大啊!快点吧!再不回去,难道你还想着让我大师兄再出来找你啊!”严廷之上下左右的又重新的打量着向海蓝,其实,她真是长的很好,只不过,他的大师兄和大哥,好像都对这个女人有意思,所以,即使再怎么好,他也不会再插一脚进去了。
他那是说的什么话啊!这么恶俗。向海蓝白了严廷之一眼,手抚在脚踝上,确实很痛,而且都有些肿胀了,整个脚面都把鞋面绷的紧紧的。
“起来了,别在这里和我装,我可不吃你那套。”严廷之一直与向海蓝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上前也不退后,好像在躲她,好像她有瘟疫。
“痛,起不来。”向海蓝才不吃他那一套呢!头不抬眼不睁的说着,手上不停的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