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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清静了一天,她的宝贝儿子直接阴着滴水脸从外面走了进来,“娘亲,我们各自分担一个好吗?师傅和爹爹现在都缠着我了。”
“爹爹不是随便可以叫的。”她给儿子纠正过几次了,可是他总是改不了口,这个词怎么能随便乱叫,那样会显得她不纯洁的。“他们呢?”怎么没见着跟进来啊!
“他们两人在掐架。”向钱看到向海蓝微微拧起的眉,紧接着又说,“娘亲放心,我已经嘱咐他们两人,一定不能破坏庄园里的花花草草。”
“嗯,乖了,出去玩去吧!娘亲累了。”能不累吗?这段时间她都快要烦死了。
不行,一定要想个办法把这两个男人弄走。只是弄走谁呢?还是……全部都弄走。
里面的人正在思考着办法,而外面的两人正打的如火如荼,谁也不相让。
只是,骷髅子碍于在向海蓝的地盘,所以还是收敛了许多,尽量的少用毒。
狠狠的一掌推出,尉迟臻身子后仰,巧妙的化解着,抬腿直接封住骷髅子前进的步伐。“我会让蓝儿记得我的,我不会让你的计谋得逞。”
骷髅子也不示弱,变换着招数,掌风虽绵,却带尽煞气。“你就不配拥有她,想当初你是怎么把她丢弃的。”
这是他最大的痛处,他后悔了,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脚下略有不甚,直接被掌风扫到,还好,他收招变招过快,才没挨上那一掌,但是也感觉胸口有些炙热。
“不要在这里装可怜,博同情,只要有我在一天,我是不会让你得到她的。”骷髅子眼前一扫,直接身子微侧,用胸迎上那一掌。
就在尉迟臻感觉不对劲的时候,那掌已然收不回来,虽然不重,但却也不轻,只听着一声响,再看骷髅子,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
“爹爹。”
“骷髅子。”
向海蓝和向钱直接跑了过来,伸手打算扶起倒地的骷髅子。
“我,我,没事。”又是一口鲜血直接涌了出来。
“怎么会没事呢?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啊!”向海蓝转头,扫视一眼尉迟臻,紫眸圆瞪,“尉迟先生,骷髅子怎么的也算是我的朋友,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分寸啊!这好歹也是在我的庄上。”她该生气了,可为什么看到尉迟臻那带着委屈的眸光时,她……不想说的太严厉了。
“贝奇,快点找大夫来,骷髅子受伤了。”向海蓝对着远处正浇花的贝奇喊着,自己刚和儿子扶起骷髅子往屋子里走去。
如果是他受伤了,她会怎么样?她会怎么对骷髅子说,也会这样吗?尉迟臻很受伤的想着。
刚才,明明是骷髅子耍诈,明明他可以躲过那一掌的,可是他却直接用身体迎了上来。分明是他在装可怜,博同情,怎么到头来却是自己的不是了?
不行,他要想个办法让她跟着他走,他要把骷髅子和蓝儿分开,他们的感情生活里绝对不能掺杂一丝外界的影响,不然,向海蓝是想不起他是谁的。
尉迟臻看着三人的身影没在屋里,随后直接跟了进去。
即使要想,也不急于一时,他是不会让他们有单独相处的机会,机会一旦给了,自己的把握就会越少。
屋里,向海蓝轻轻的把骷髅子的身子放平,伸手想要给他扯被子时,突然插进一声,“我来。”
向海蓝看到尉迟臻终于肯帮忙了,只是当做他良心发现,倒也不拒绝,直接让开了地方,“你自己闯的祸自己来收吧!钱儿,我们走。”唉,这两个男人,什么时候能消停一会儿让她省省心啊!
伸手,牵过儿子的手大步的往外走去。
《》第4卷 第一百六十六章
关门声很大的响起,房间里的两个男人面面相觑着。
这,就这样走了?躺在床上的骷髅子睁开双眸很是不解。现在的向海蓝与当初的向姑娘简直是判若两人,天壤之别。
“嗯?你醒了,不装了?”尉迟臻看了眼床上躺着的骷髅子,冷哼着,看来他在蓝儿的心里也不过如此。心里不禁有点暗喜。不过又有点伤感,不知道如果现在躺在这里的是他,她会不会也这样啊!
向海蓝感觉烦透顶了,坐在摇椅上都感觉不舒服了。正在无处解泄的时候,见着贝奇从外面小跑着进来,“小姐,小姐。”
“怎么了?大夫找来了?”她还没忘记骷髅子被打晕的事情。
“不是的,小姐,外面……”
“快说。”越烦越乱,贝奇什么时候说话也这般的慢吞吞了。
“皇宫来人了,说是让小姐接旨。”贝奇终于有机会把话说完整了。
“啊?”向海蓝不解着,起身往外走去,身后跟着一脸疑惑的向钱,“娘,你还认识皇宫的人啊!”
向海蓝被向钱的话提醒了,她好像不记得认识皇宫里的人吧!走到外面来,看着一群宫人,一群侍卫,一群……总之,看着架势,她的庄园肯定是被包围了,如果想跑的话,给她来对翅膀吧!
“向姑娘是吧!老奴德兴,给姑娘问安了,请姑娘接旨。”德兴一脸恶心的诡笑。
“接什么旨,要怎么接。”难道要让她跪下?
“呵呵,皇上特准姑娘可以站着接旨。”说着,德兴把明黄的诏书打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字还没出口,手上的诏书直接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你,你什么人,好大的胆子。”
尉迟臻把诏书打开来一看,脸色由白变红,红由变紫,由紫变青,由青变黑,最后把诏书一卷,丢进德兴的怀里,“回去告诉皇上,她是本王的王妃,不可能进宫。”他这个哥哥,是不是真的是想钱想疯了,知道这里有座金屋,便直接让着宫里的人过来把蓝儿请进宫去,可是她是他的妃啊!
德兴还一脸的雾水,旁边不知道是谁告诉他一句‘这是臻王爷’时,他才跪趴着求安。据说臻王爷已经失踪好几年了,而他也是几年前才来,认识这也相当正常的,谁让他平时只想着讨皇上的欢心呢!
而现在,这是怎么个情况,皇上让那位向姑娘进宫,而臻王爷又不许!这……
他的脑袋还是转的比较快的,想当初听谁说的,臻王妃好像是叫向,向海蓝,而这个姑娘也姓向,难道……她是臻王妃?
嗯,刚才好像臻王爷有说过,她是他的王妃。完了,这下子完了,两头最大的人物被他一下子得罪光了。
而向海蓝看着那明黄的诏书在眼前飞来飞去,她的思绪也好像牵动着什么?好像她是不是也存有这样一件东西,放哪里了,为什么找不到了,当初是因为什么原因得到的?
那深埋的记忆好像呼之欲出的泉水随时都会冒出来,可是,偏偏又被强制的压抑着。
“蓝儿,蓝儿……”尉迟臻看着怔神的向海蓝,伸手,想把她扯进怀里,结果,被她猛的给推开了。“蓝儿。”
“你是谁,你刚才说……我是你的王妃?”她记忆里似乎有个人这样叫过她,只是当初她以为那人认错人了,此王妃非彼王菲也,原来,是王妃而非王菲。“我,我累了,我要休息。”向海蓝可以说是踉跄着跑着回去的,那空缺的记忆太让她痛苦了,到底,那是怎么样的一段记忆,让她想记还记不起,不想记却又涌在心头?
那空着的双手,冷却的怀抱,直接让尉迟臻跌到最底谷。当初是他伤她太深吗?所以,她才用着这般的方法折磨着他?低头看着一个劲磕头求饶的德兴,那燃起的火苗直接全部的被扑灭了,“起来吧!回皇上,我很快便会带着王妃回去的。”只要能带她回去,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师傅,你要带我娘亲去哪里?你真的是我娘亲的……那我呢?”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也算是一个打击吧!自己的师傅居然和自己的娘亲……那骷髅子呢?他是他的爹爹啊!娘亲怎么可以……
尉迟臻跪下来,伸臂抱着向钱。
如果他是他的儿子该多好,那一头的银发与骷髅子……但是,他是她的儿子,无论怎么样,他都要好好的待他,视为己出。
“师傅,你离开娘亲几年?”
“七年。”话已出口,尉迟臻便后悔着。这分明是说他和他没有一点的关系。
向钱听着话,小小的手臂紧紧的圈上尉迟臻的脖子,小声的呢喃着,“为什么,为什么。”小银豆子顺时的滚落一地,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
向海蓝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拉上所有的窗帘,放下幔帐,把身子整个的蒙在被子里,让自己整个处在一个黑暗的环境里。
她要想,她要想起来,强逼着自己也要想起来。
一阵怒意从心头涌起,再掀被时,身上的薄被已然变成金黄色的,覆着一层金。
向海蓝起身,来到梳妆台前,拿起一支玉簪,放在手心之中,凝神动力,不过一会儿,那支玉簪又变成了金色,只是再抬头看镜中的自己,脸色微微有些泛白。
抬手拿起胭脂水粉,很是木然的给自己上着妆。每一下,她的心都在痛着,痛着,再痛着。
她到底要怎么办?
门外,向钱紧扣着门,“娘亲,开门,钱儿要进去,娘亲,开门啊!”
向钱身后的两个大人,分别对视一眼,然后紧紧的盯着那扇门,那关起的门,好比向海蓝关起的心,也许只有向钱才能打的开。
果不然,门被打开,一脸娇好妆容的向海蓝站在门口,“尉迟先生,你是不是要带我回去啊!”
那句尉迟先生,那句带我回去,那冰冷的紫光闪现,那扇未打开的心门,怎么似一把把的冰刀狠狠的插着他的心呢?
他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他在算计她。可是……不,没有,真的没有。
“我……”
“我跟你回去。”不用再说什么,直接把那扇门又关了起来。
向海蓝身子抵在门板上,手捂往那痛的发涩的心。最后,直接滑坐在地上。
大口的呼吸着,再呼吸着,她感觉快要窒息。
她的脑海里时不时的浮现出以前的影像,原来,他们认识,真的如他所说,她是他的王妃。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她是怎么嫁给他的,但是却知道,他从一开始便在利用她,因为她是塔斯族的公主,因为她身上有着开启宝藏的印记,所以,他把她推在最前面,让她面对着一切的一切。
而最主要的是,无论他这般的对待他,她还一如既往的爱着他,甘愿的为他付出一切,包括生命。
她是不是很傻?
而现在,他找到她了,想让她跟他回去,甚至不惜动用皇室的权力。
而她,居然也心甘情愿的答应他,只为,看着他再一次的伤害她,想让自己能够真的死了这条心。
在地上坐了多久?不知道,只知道泪水真的是彻底的流干了,以后,也不会再流了。
起身,一个踉跄,又重新跌坐在地上。
呵呵,现在连自己都在欺负自己了。
向海蓝自嘲着,努力的伸手把着门想要站起来,可是,人站起来了,门也打开了。眼前,是眼睛熬的通红的尉迟臻。
“你怎么了?”尉迟臻看到向海蓝的姿势,感觉到她一定是怎么了。急忙伸手扶往了她。
“没事。”向海蓝尽量的站稳,尽量的想要保持着两人之间的距离。
“蓝儿,其实……”
“王爷,什么都不要说,真的,不要说。”纤纤玉指伸出,直接抵在他的唇边。他能说什么,说今天宫里来人不是他叫来的?呵呵,无所谓了。早晚要走这一步的不是吗?他来这里,难道不是想着让自己回去吗?
突然想到什么,尉迟臻紧紧的捉着抵在他嘴间的媃薏,“蓝儿,你,记得我了?”不然,她是不会叫他王爷的。
向海蓝轻轻的摇着头,“没有,只不过你是东极国的王爷,不是一个普通百姓,我,不想得罪皇室,王爷。”
她淡淡的说,他细细的听,只是,为何是这般?她明明记得他了,为何却又不承认?紧紧的拧起了眉,深沉的叫了一声,“蓝儿,相信我吗?”
相信吗?不知……
两人之间终于还是保持着一些距离,“王爷,夜深了,还是早点歇着吧!”
月上中天,她在里面坐了多久,他在外面陪了多久。她的腿脚麻了,想必他的也是吧!
沉默是金,三天里,向海没有说一句话,除了吃饭,其余的时间都是躲在屋子里,拉上窗帘,放下幔帐,给自己找了一个壳缩在里面。
而三天之后,她便随着尉迟臻一起往回去着,去她曾经住过的地方。
《》第4卷 第一百六十七章
回来的路上,马车里分外的安静,除了车轮滚滚的声音外,并无其它声音。
向钱一脸的沉重,钱海蓝一脸的淡然,而尉迟臻……刚是一脸的愁容。
他知道现在的向海蓝与当初不一样了,他猜不透她在想什么,可是,她又不允许他说,似乎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她都知道,最主要的是,她不相信他说的话,他能感觉的到。
“前面就要进城了。”尉迟臻低低的声音打破马车里的沉寂。
向海蓝听着,伸手撩起车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