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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各国都想要招揽的。 其中,玄武主防御,司水;朱雀主敏捷,司火;白虎主力量,司土;青龙主精神,司风。
四个国家的正中央,是仙人崖。 当修仙者到了渡劫时,可以前往仙人崖进行最后的雷劫,如果成功,可以借由仙人崖通往三界——仙界、妖界、魔界。 修仙者修行包括十个阶段:筑基,开光,玄照,辟谷,金丹,元婴,出窍,分神,*,渡劫。
我听得稀里糊涂,“那墨墨的什么血朱雀说明他是修仙者咯?”
大叔点头,“是的,他那个三皇兄还有父皇都是修仙者。只不过血朱雀是朱雀一脉最强大的。”
怪不得那个时候三皇子调戏的人被火烧成焦炭了,我点头示意明白了,“那你和归呢?”
“我们,本来不是这个缥缈大陆的人,我们,来自三界。”
三界?一个好遥远的名词……
“大叔,你是叫妖洄吧?”我问,“你是妖尊?那归呢?”
“天归曾经是天界的太子。”妖洄想了想,“不过现在已经被废了。”
“什么?!”我惊讶地站了起来,“被废了?!为什么?!”
正文 018 妖在囧途
不管我怎么问,大叔都是支支吾吾,不愿意再说归的事情,我只好将话题转而移到他身上。
我皱眉,“大叔,你真的是妖怪?”
大叔嘿嘿嘿嘿地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一闪一闪的,“你觉得呢?”
我面无表情地说,“你是……老色狼。”
大叔一脸挫败,“太不给力了!刚刚听清楚了缥缈大陆的分布了没?想要去哪个国家?”
我用右手中指慢慢摩挲着床面,半晌才说,“我们去青龙国吧。接着再去玄武国,然后去白虎国,最后回到朱雀国。”
我抬头,却见大叔盯着我的右手。我不耐地推他,“你想什么呢?”
大叔眼里闪过一道犹疑的光芒,猛地摇头,“没什么,只是你这个动作,我以前的徒儿也常用。你刚刚说要去青龙国?那我们即刻启程吧。”
我却犹豫了,“这么快?”
大叔调笑地看着我,“难道你想要有人会追上来?还是你想要去和他们告别?”
我摇头,“不,墨墨一定不会让我离开的。归……”我低下头去,果然自己还是放不下,多么希望那个人可以寻我而来啊……这不过是一场游戏一场梦,我早该放下的……我甩甩头,努力笑地灿烂,“我们走吧!”
大叔揉揉我的头,“这才是澄月。乖。”
于是我和大叔坐在一辆无人驾驶的马车上,在这磅礴雨天里,我一点一点远离这个繁华的戚城,这个我的梦想和爱恋尚未开始就结束的地方。
当从掀开的帘子里看到念月湖时,我突然想起了那个橘灯朦朦的傍晚,那条安宁的河畔,那一双墨染的眸子。
脑海里走马灯花地闪过所有的片段:
给楚凉下毒跟他回宅相府,一身红衣的墨墨一脸兴奋地撞进我的怀里。
那个白衣仙人温柔地帮助焦炭,来到师兄府上送他桂花酿,师兄帮我包扎烫伤的手指,我跑到师兄门前偷偷告白。
念月湖边师兄执着地冲入湖中央,墨墨浑身是血地躺在我的怀里,大叔出现救了我和墨墨。
归将我认作别人,天玥公主出现在我们的眼前,说我偷了她的手绢,还说我封印了她,师兄将我驱赶出府邸……
明明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却经历了一段刻苦铭心的爱情……师兄,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面。就让我把这份来不及开始的爱恋埋在心底吧。至少,我曾经那样地爱过你。
大叔看着我的样子不停地皱眉,“天归,他也是太固执,所以伤了你,但这不代表你就一定要去承受。我心里的澄月是永远都笑的灿烂的澄月,不是现在这个好死不活的样子。”
我抬头,“大叔,别自以为是了。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
大叔猛地靠近我,“至少我知道你是B。”
我:“……”
无论多么的难过,路还是要走。
于是心里郁郁的我将注意力集中到大叔身上。
“大叔,你为什么不变富丽堂皇点的马车?最好是瓜果蔬菜供应不停,内有锦帽貂裘,并且四季如春。”
“大叔,你既然可以让马车自动行驶,为什么不可以让它在空中飞呢?”
“大叔,如果到了城镇里,别人看见无人驾驶的马车一定会被惊吓的,不如你变个车夫出来,或者把马车变隐形好了。”
……
大叔面无表情地看着喋喋不休的我,“我法术不精。”
我眨眨眼,“难道你就是靠这一把大刀闯荡江湖,不,闯荡三界的吗?”
大叔撩撩衣服,“哼,你那是什么眼神,说到武功,我妖洄称第二,绝对无人敢称第一!”
我将大叔帅气的姿势过滤掉,“可是大叔你是妖啊妖啊,你怎么可以法术不精呢?!”
大叔懒懒地说,“妖怎么了?妖就一定要美艳无双?妖就一定要吸人魂魄?妖就一定要作恶多端?哼,那都是天界那些卫道士散播的无聊的谎言。三界之中,天界最是规矩虚伪,魔界最是冰冷冷漠,只有我们妖界,奔放热情,乃是居家安身立命的绝佳地方啊!”
我怀疑地看着大叔,“妖界真的有那么好吗?要不我们去妖界吧?我好想见识一下各种妖精啊!”
大叔黯然道,“当年你也是这么说的,最后你却一眼都没有看就走了。”
我歪着脑袋,“大叔,你真的确定那个人是我吗?”
大叔摇摇头,“当然不确定。如果确定的话,天归还会让你离开吗?只能说这次冥冥之中给了我一个翻身的机会……”
他后面几句话几乎是腹语,我根本听不清。“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这个傻妞,脑子里不要总装些问题,会越想越傻的。”
我懒得理他,难道我是白痴么,还会相信你。
过了一会,我又突发奇想,“大叔,你要教我什么啊?不如,教我武功吧?”
大叔靠上来,撩开我的衣袖,捏着我的手腕。
我大惊,赶紧甩开他,警惕地看着他,“老色狼,你想要做什么?!”
大叔无奈地看着我,“我还没饥渴到对一枚青果果下手……我只是看看你骨骼清秀否,适合练武否?”
我鄙视地看着他,“你就装吧!你不是早就用法术探过我了吗?你根本就是在找借口吃我豆腐!”
大叔尴尬地咳嗽,“被你看穿了……不过,这怎么能叫吃豆腐呢?这根本就是吃豆腐沫嘛!”说完大叔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倾身,牢牢地拷住我的手腕,以一种亲密的姿势将我禁锢在马车内,在我尚不能反映的当头迅速擦过我的唇瓣。
“可恶!!!”我愤怒地反手甩过去,被大叔牢牢地抓住了手腕。
大叔仍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看到了没有?我如果想要对你做什么,你根本没有办法反抗滴。傻妞,你还—嫩—着呢!”
我恨不得将大叔碎尸万段!太可恶了!太可恶了!我居然和这样一匹狼待在一起,我的名节啊我的贞*啊都不保了啊!
大叔将我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目光轻松化去,双手抱胸,嘴角弯弯的,一副悠闲的样子,“以你凡人之躯,骨骼僵硬,已经过了练武的年龄,我不建议你跟我学刀法。”
我瞪大了眼睛,“我豆蔻年华,正是青春当头,什么叫骨骼僵硬?!还有,谁说要跟你学刀法了?你那个大刀,怎么适合我一个女孩子使呢?!”
大叔撇撇嘴,“可是我只会刀法啊,我不能教你别的啊……”
五雷轰顶!我张大了嘴,“你说什么?!你所谓的武功第一,就是一把大刀,横行天下?!”
大叔吹着额间的散发,一副轻佻的样子,“怎么?这还不够么?”
我觉得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受到了彻底的洗礼,武功高手什么的不应该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吗?想着一个花衣服大叔踩着木屐提着把大刀在三界到处乱晃的样子我就不寒而栗。三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啊?!我脑门一亮,“可是,你以前教的徒弟?”
大叔的语气居然放柔了,“嗯。”
我瞪着他,“你还说你不喜欢她?!”
大叔靠近我,“你这一副酸溜溜的样子是什么?哎,本大爷的魅力实在是天下无双啊!想当年,三界之内,上至八十万岁老妇,下至两百年女童,哪一个不被本大爷迷得七晕八素的啊……”
我制止了大叔的吹嘘,“停停停,别扯开话题。那个什么徒弟,不管她是不是天玥,她以前跟你学什么啊?”
大叔一脸受到打击的样子,“傻妞,你居然不相信本大爷的魅力!啊,我受伤!”见我的眼光已经趋近于暴走了,大叔才无奈地说,“她就是跟我学刀法的啊……”
我的大脑又被撞击了,我发现和大叔在一起,一切的观念都会颠覆的。那个传说中在湖心翩翩起舞的美女,要配上一把煞风景的大刀,是多么“销魂”的场景啊o(╯□)o
大叔轻蔑地看着我,“刀有什么不好的?我这把刀,可是被称为妖刀的终极存在啊!”
我冷哼,“可不是吗?妖用的刀,当然叫妖刀了。”
大叔抓狂了,“那你想要学什么?!说,我立马学了来教你!”
我星星眼地看着大叔,“真的吗?真的吗?我想要学——”
正文 019 桃光春色
一路嬉笑而行,渐渐地我似乎已经忘记了在朱雀国那些不愉快的事情。而我更是向大叔提出了一个近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要学剑舞,学杀人于无形的剑舞。
我总是不自觉地拿自己和大叔的那个徒弟比较,除了这双眼睛,我们还有什么地方是可以比拟的?她向大叔学大刀,我向大叔学剑舞。她在念月湖中央夜半翩翩起舞,我要在飘渺大陆跳无数剑舞。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嫉妒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举动的用意何在。我还喜欢师兄吗?我自己都不清楚。不过,想想大叔花里胡哨习剑翩舞的样子,我就忍俊不禁啊,谁要大叔说大话呢,嘿嘿,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
不过当数天后,我看到威武的城楼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我燃烧了——
“老色狼!你怎么驾车的?!”
大叔一贯懒洋洋的姿势枕着车厢,掀起眼帘随意地扫了一眼外头的景色。“哦,傻妞你如此大惊小怪做什么…我还以为你终于突破了C的标准呢…”
我冲上去揪他的耳朵,大声谩骂到,“老色鬼,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提我的*?!我胸小,有本事你去找别的花姑娘啊!一天到晚欺负我一个小姑娘,算什么英雄好汉!还有,你看仔细了!我要去的是青龙国!不是白虎国!你居然东西不分!现在怎么办?!”
大叔捂着耳朵,半眯的眼里泄出一道道流光,潦倒的发梢无法完全遮蔽,让我心停跳了一瞬。
“傻妞,稍安勿躁啊,既然都到白虎国了,那我们就先游览白虎国吧。你也知道,我法术不精嘛,情有可原,情有可原啊。还有,我是准备去找丰腴的美女了,一天到晚陪着你这枚青果果,我都快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我感觉我的头顶有蒸汽在流动,不由得噼里啪啦地张嘴说道:“法术不精?!从西边到东边,你倒是好一个法术不精啊?!你嫌我*小,嫌我嫩?!那你走啊,去找那些什么小红小紫小青啊,哟,也不知道人家看不看得上你这块老骨头啊!都一把年纪了,偏偏要学些风流少年逛些勾栏场所,也不小心些精尽人亡!哦,我错了,你还不一定有那个能力呢!我听说,这人呀,上了年纪,就肾虚,这妖啊我估摸着也差不多……”
在极度的愤怒下我到底还说了些什么混话,我自己都记不清了。只记得我那一张得理不饶人的小嘴被牢牢地堵上了很久很久……
狭小的车厢里,小脸红扑扑的我,只觉得胸腔埋了一把火,愈要将我燃烧殆尽,我慢慢撩开大叔的发梢,死死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大叔的脸。这是一张极具风流雅致的脸,那常年披散的乱发总是放任发梢遮住那一双琉璃般流光四耀的眼,但这一刻我看的分明,那墨色里分明藏着无限的桃色。好似春寒料峭之时那开遍山野的桃花,一树一丛,极尽妖娆,染尽春色。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大叔竟然生得如此好皮囊!我也从不知有人的眼里可以染上桃光春色!这一刻,我沉溺了,沉溺在那无边的桃光春色里……
微风拂过,青涩的桃叶搔在我的脸上,粉嫩的桃花开遍我的脸颊。一点一点,我感觉着那一种温暖而和煦的粉开遍我的心房。然后是无边无尽的*,一只一只粉嫩多汁,闻着清香咬着软绵。好甜蜜,好舒服,好放松,好暖和……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吻可以调动起这么多的感官,可以让我的心有如浸泡在无边的桃林中一般舒适。
又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我都要以为自己睡着了,一颗颗桃子瞬间爆炸开,那甜的腻人的桃汁纷纷溅到我的脸上我的身上,从我的喉咙一路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