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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当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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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皇后秽乱深宫,早已弄得怨声载道,明摆着的事实,还需要做选择么?”洛君城不屑道。
“钱皇后是我的姑母,我不能一意孤行。”
“愚忠。钱氏手段狠辣,待人刻薄,多疑狡诈。你是她那隔了一层肚皮的侄子,她岂会真信你。”
“为什么一个个都要逼着我做选择呢?我可不可以不用活得那么累?”那人不耐烦的说着,语声透着些微无奈。
“可以,你将手中兵权交出,从此没人再管你的死活。命比纸薄,这不会说话,巴掌大的虎符,却是能让他们俯首低眉的信物,等你跟他们扛上的时候,这兵权就成了你的救命符。”洛君城说得直截了当,无意轻视他。
那人怔了怔,默然半晌,低低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我倒是要好好的利用这兵权。”
“至少不能把兵权当做门面。”洛君城快人快语。
“太子不会派了你来当说客的吧!”那人笑问。
只听洛君城叹息一声,哑声道:“在皇权面前,连亲情都变得脆弱不堪,更别说其他的。子弑父,父弑兄,弟霸嫂,嫂弃子,子憎母。这天家早已没有了人伦纲常,更遑论人间真情。”
“自知罪孽,却解脱不了这万恶的业障。”那人撕碎般的嗓音却不再那么刺耳了。
“太子回京路上,躲不过杀戮鲜血。”洛君城冷冷道。
“比之杀戮鲜血,断绝血亲关系算得什么罪孽。”
“听你这话,我们已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洛君城淡然道。
“本将军擅长骑术,喜欢在大路上长驱直入,本将军怕阴沟里翻船。”那人直言不讳的说道。
洛君城讪笑道:“小心驶得万年船。”
“不错,这句话终身受益。”那人拍手赞同。
洛君城大笑,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坐上将军位置的?”
“能者居之。”
“卫国人才满堂。”
“佼佼者屈指可数。”
“手握兵权的人要得不止这些。”
“朝廷想要的,钱氏家族刚好能满足他们想要的。”
“各取所需。”
那人叹息道:“别说得那么世俗。”
“谁叫我们活在世俗中呢?”洛君城颇多感慨,苦涩而笑。
“想想你的牡丹花,芳香满园。翩翩君子,窈窕淑女,多登对。”
“时世造人,连我们的钱将军都懂得调侃了。”
“不像某人居心不良。”
“我哪里居心不正了?”洛君城不平道。
那人用两只手比了一个大大的圈,恰好将洛君城包围其中,缓缓道:“全身上下。”
 

第36章 灰衣人

 他们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左思思却听得胆战心惊,再怎么说她是在偷听,万一被发现,难逃杀生之祸。她到了此时才知,原来洛君城已投靠了卫国太子卫琛,顺理成章地成为太子府的座上宾。她没来及问洛君城巨大的财富出自哪里,心已明了。卫国多盐商,海上航运繁荣,是个富庶的天堂。洛君城那富可敌国的财富,想必卫国太子帮了不少忙,卫国太子需要有人甘愿当他的亲信,为他扼住卫国的船商,以防他们独大,藉此要挟朝廷。两人各取所需,不亦乐乎。一夜间拔地而起的洛君城,为卫国太子肝脑涂地,用卫国的剑来割破南朝的银脉。想到此,她手足冰冷,忽觉多年的感情敌不过时间。这段日子,洛君城曾对她旁敲侧击,反反复复地打听南宫烨,起初,她以为洛君城是关心她的缘故,才会事无巨细的问她,到后来颇觉烦琐,也曾不耐烦地赶走洛君城。所有的过往,都没有此刻来的骇人。她背倚着冰冷的石壁,缓缓滑落,跌进乱石中,尖尖的石头刺破了衣裙,划伤了水葱似的的素手,左思思只是空洞望着那黑黑的洞穴,伸手不见五指。
她眼前一黑,顿觉不妙,可是已经迟了,左思思来不及惊呼,便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拍昏了过去。
左思思被悄悄的一走,石屋里的蜡烛只是微弱地晃了一晃,好似眼前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他们依旧在喝酒,喝得兴致高涨,开始划拳猜谜,继而唱着不成曲调的俗词,却自得其乐。
石屋门一开,灰衣人已到了洛君城跟前,洛君城忽见身材高大魁梧、面相狰狞的灰衣人,直挺挺地站在自己跟前,一口气全呛入了咽喉。洛君城不住地咳嗽,脸变得通红。
灰衣人居高临下的俯视洛君城,幽灵般的声音飘了出来:“江洋大盗也会有脸红耳热的时候,真真是百年一见。”这露骨的话里,难掩轻蔑之意。
洛君城似乎习惯了灰衣人的刻薄尖酸,不与灰衣人计较:“阁下到此一游,要喝酒么?”
灰衣人语不惊人死不休:“在下不随便跟人一起喝酒。”
洛君城刚要倒酒的手僵了一僵,尴尬地放下酒瓶,呵呵笑道:“阁下最近越来越拒人于千里之外了。”
灰衣人不动声色道:“在下少交情,自然不会有人出卖在下。”
洛君城敛眉,低声道:“阁下交情少,认识阁下的人怕不超过五人,难道阁下就不担心老了生病时,谁会为阁下端茶送水。”
灰衣人轻笑:“在下年纪轻轻就想着老去的光景,人生岂不无趣得很。”
一直被冷落一边的钱将军见两人刀锋相见,逮着机会就插进话来:“我说,本将军好歹生了一张俊秀的脸,你们两人怎能无视本将到如此地步。”
洛君城与灰衣人齐声道:“你想怎样?”
钱将军拍着石桌唱起:“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灰衣人悄声对洛君城说:“钱将军什么时候进夫子庙了?”
“夫子若活着,见了他也会头疼。”洛君城呷了一杯酒,神清气爽。
“本将还从没见过死了一千多年的人从坟墓里爬出来。”钱将军高兴地说。
“钱将军遇见的人通常都是死而复生的。”灰衣人面无表情地说着。
钱将军气得背过身,一口上好的竹叶青全喂给了大地,他冷冷道:“说话也带一把利剑,不怕割伤了自己的舌头。”
“在下的话若是一把利剑,钱将军早已被伤得体无完肤。”灰衣人死灰色的眸子不泛一点光。
“损人利己,阁下不担心因果报应么?”钱将军如是说。
“比起损人不利己,损人利己已是明智之举。”灰衣人眸光转暗,目光如寒潭。
钱将军忽觉置身冰窟,哆嗦着道:“这是一点也不让人。”
灰衣人面不改色,冷冷道:“在下的眼中,人只分为两种,活人和死人。”
钱将军不悦地望着灰衣人,冷声道:“阁下的生活多无趣,将人等级分明,连楚河汉界都对阁下的奇怪想法,望尘莫及。”
灰衣人耸了耸肩,语声里透着些许失落、萧索:“钱将军的生活想必同在下的有天壤之别。”
钱将军忽然笑出了声,他以前从不敢在灰衣人面前大声笑,总觉得这家伙能压住他内心的欢喜和快乐源泉。但此刻他实在忍不住了,所以他笑着说:“本将军的花花世界,阁下是不屑于染指的。”
灰衣人眸子一转,盯视着坐在石凳上的钱将军,淡淡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钱将军搁下手中酒杯,转首对洛君城说:“你说,皇太子是怎么将他招入麾下的,想必当初一定大费周章,只差用周礼来迎接他。”
灰衣人抢着说:“不敢当。皇太子对在下有再生之恩,对在下来说如同再生父母,在下自当涌泉相报。”
洛君城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起身走了两步,目光如岩下松,朗声道:“原来阁下也是有情之人,倒让在下刮目相看。”
钱将军笑了笑,一脸稚气,爽快地说:“幸亏本将军不是他的敌人,当他的对手,得有黄金甲在身,省得被他冷如霜的眸子洞穿了脆弱的躯体。”
灰衣人道:“钱将军是万金之躯,岂是在下能一眼洞穿的。”
钱将军笑得更快乐了:“瞧,这话说得多可爱。”
洛君城笑意莹然:“你也可爱。”
钱将军故意道:“怎么好呢,你们都喜欢同本将军亲近,你说本将军要不要请你们一起喝酒?”
“不要。”
灰衣人和洛君城再次异口同声。
“为什么。”钱将军皱眉道。
“我们不是能一起好好喝酒的关系。”灰衣人说道。
洛君城沉默,这无声的沉默代表了默认,钱将军嫌弃地看着两人,自觉无趣。
灰衣人接着说:“在下今日做了一件小事。”
钱将军哦了一声,继续喝酒。
 

第37章 无情剑

 洛君城笑着:“不知阁下所谓的小事有多小?”
“只怕超出阁下的忍耐力。”灰衣人语意萧索,似秋风吹落了一片梧桐叶。
洛君城忍是笑着:“看来阁下并不想让在下好受。”
“阁下倒是颇有点自知之明。”灰衣人毫不在意洛君城铁青色的脸,目光随意移动。
洛君城越发好奇,表面上依旧是平静神色:“阁下想要憋死在下么,迟迟钓在下的胃口。”
灰衣人嗤笑一声,道:“在下是担心阁下会承受不起。”
洛君城瞪着灰衣人,一字字缓缓道:“我可不想再跟阁下绕圈子,有话直说。”
灰衣人瞧了洛君城一眼,言简意赅道:“在下方才恰巧送走了晋王妃。”
洛君城豁然而起,他逼近灰衣人,气息拂过灰衣人的鬓边,有淡淡的清苦药香和身上若有若无的牡丹花香,虽香气袭人,却令灰衣人如坠冰窟。
灰衣人语气更冷:“洛城主难道要跟在下拼命?”
只听洛君城一句:“有何不可。”
顿时,石屋内剑气如霜,致命的剑光逼得钱将军缩到角落里,不得动弹。钱将军紧张的盯着对峙中的两人,洛君城剑走轻灵,不但轻功过人,而且又潇洒,又漂亮。他和灰衣人来来回回地斗了七八十回合,仍不分胜负,高手相争必精彩不断,换做平时,钱将军肯定乐不思蜀,但眼下相斗的两人都是他认定的朋友,怎容许他们窝里斗。
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斗得死去活来,他们眼神很明确地传达出,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两人身法都矫健,出手都快,忽然间,洛君城已欺入灰衣人胸怀,反手扣住灰衣人的脉门,那只被控制住的手动不了,灰衣人铁一般的双脚,已踢到了洛君城的小腿肚,洛君城一痛失手,灰衣人趁此机会进攻,洛君城身子一偏,躲开了灰衣人虎虎拳风,果然招沉力猛,洛君城虽避开了一拳,仍觉拳风呼呼。
灰衣人用脚尖挑起被洛君城打落的断剑,迎向洛君城的无情剑。
人有情,剑无情。
灰衣人飞身而起,洛君城的剑已到了眼前,灰衣人身子向后一倾,险险躲过无情剑。洛君城轻笑一声,他无比快意,却有着噬心地恨。
洛君城再一挥手,灰衣人已被逼入死角,灰衣人困兽般地反抗,一把扯下腰间的名玉,打在洛君城左肩的肩井穴上,谁知,洛君城似乎早已料到灰衣人会有这么一手,就在差一线距离时,洛君城翻身,名玉打在坚硬的地上,变成屑粉。
灰衣人抓住这个机会,凌空跃起,剑光袭人,迫得洛君城无力挣扎,一口鲜血像漫天雪花般洒了开来,洛君城以剑尖拄地,撕心裂肺地咳出大量的鲜血。忽然,本在低头咳嗽的洛君城,闪电般击向灰衣人,一剑刺入灰衣人右肩,刹那间,灰衣人也挂了彩。
两人不分伯仲,却无法平等而视。他们生来就是为了毁灭对方的,怎能容忍对方光彩四溢。
两人再次挥剑,招招致命,再过片刻,必两败俱伤。在一旁看着的钱将军着急了,他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毫无办法,实在是没办法了,他冲入剑光中,洛君城和灰衣人的剑同时刺穿钱将军的身体,等他们想收手时,已来不了了,钱将军微笑的倒了下去,跌在冰凉冰凉的地上。
洛君城和灰衣人同时拔剑,为傻里傻气的钱将军运动疗伤,他们谁都没想过会有同心协力的时候。
不知过了多久,钱将军渐渐缓过气,虚弱一笑:“真好,你们肯握手言和。”
洛君城指责道:“你怎么那么傻,傻到用自己的生命做赌注。”
钱将军苦涩一笑:“你们若是肯听我一句,本将军也不用那么狼狈了,传到将士耳中,你叫本将军日后如何号令三军。”
“三句不离本行。”洛君城淡淡一笑。
钱将军喃喃道:“看来身受重伤也不太糟糕,只不过一个月都不能去烟花之地了。”
“真有点可惜了。”洛君城大笑。
“本将军这是被谁害的,亏你这没心没肺的家伙还笑得出来。”钱将军不改风流本色,说得自得其乐。
“要在战场上看到大将军的狼狈样,确实不容易,在下毕竟还是有眼福的,钱将军什么模样在下没见过。”洛君城低声道。
“别说得一副好像很了解本将军的样子,本将军会不高兴的。”钱将军软软说着。
“你若不高兴,西边都会出太阳。”洛君城拍了一下钱将军的后背,这亲昵的拍打,惹得钱将军痛苦的咳嗽着。洛君城接着说,“大将军好好休养。”
“本将军年纪轻轻的,三天两头的躺在病榻上,这到底是为了什么?”钱将军忿忿不平道。
“这得问你自己喽。”洛君城无动于衷道。
“本将军的一片丹心被埋在了冰雪之下。”钱将军哭诉着。
“我说钱将军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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