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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当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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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子神色渐渐凝重,沉声道:“未雨绸缪未必是智者多虑,王妃切莫大意,奴才瞧着这弹丸之地,粉饰太平景象长久了,人心散漫,缺的就是机警。”
“你这是拐着弯儿骂我无知么?”左思思许久未见小夏子神经兮兮的样子,顿时玩性大起,忍不住逗乐一下小夏子。
小夏子连忙解释,“王妃奴才没有这意思,奴才……”
左思思拂袖打断小夏子的欲言又止,侧着头,听说书先生讲京城的诡谲风云,说书先生的三言两语,匆匆话过其中的惊涛骇浪,血腥风雨。说完,也只是心中担了片刻的心惊,和几许佩服羡慕。
她来此处,并不是为着故事的感人力量而来,也不是因闲在府里闷得慌,才出来到处溜达,兴许是因为这里是谈论京中之事最多的地方,有意无意间会听到南宫烨如何如何,提起南宫烨,有时是她故意讥讽几句晋王,那些热血青年会拍案而起,奈何她是一介妇孺,他们硬生生地收回了拳头,他们不置可否地谈起南宫烨,凭借口舌与她较量一番。
今日,她只是一个听众,不发表高见,成王败寇,顷刻分晓。
她淡淡抬眸,望向无垠苍穹,同一片天空下,他应是上阵沙场了。
回首时,正好看到说书先生唾沫横飞地讲到宫门失火,她眉心微蹙,眼前已洒起一阵茫茫粉雨,小火苗到处乱窜,众人奔走呼号,喊走水了。
火苗舔舐着布帘,迅速上窜,转眼火光滔天,浓烟呛人,慌乱间,小夏子急忙扯住她的衣袖,拖她往外走,隐在暗处的护卫纷纷现身,护着她逃走。
这场火好像是专门为她准备的,他们刚逃到楼梯口,一批黑衣人挡住了去路,森森刀剑横在他们面前,左思思他们往后退了几步,黑衣人阴森眸子,似要洞穿人心,一股寒意从脚底浮起。
他们是冲着她来的,小夏子毫不犹豫地挡在她身前护着她。
黑衣人等得不耐,出手迅如电,招式阴狠毒辣,招招夺人性命,浓烟呛得人呼吸困难,眼睛酸楚,黑衣人处心积虑,抓住这片刻的良机,和护卫殊死搏斗,打成一片。
身后慢慢走来一人,左思思来不及惊呼出声,她已被人敲昏了头,小夏子跟那人缠打,硬是挨了一刀,轰然倒下。
身子冰冷,手足被缚,左思思醒来时,躺在肮脏地面上,她环视四周,身边到处对着柴火。
她被关在柴房了,柴房阴暗潮湿,空气中凝结着一丝寒意,原以为自己只是做了场噩梦,醒来后,才知是人间炼狱。
她被一道幽深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她想看清那人,竭力睁大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
覆在眼上的黑布被人粗鲁地扯下,刺眼的光亮逼得她转过头,想挪开几步,用尽全力,四肢没有半分力气,连张口都是那么困难。
黑色镶金衣袍映入眼帘,下巴被人扼住,迫得她抬起头,那人面色狰狞,昔日温雅风仪荡然无存,大丞相司马恭如终是对她下手了。
要想钳制晋王,她倒是一枚极好用的棋子,京中早风传晋王夫妇鹣鲽情深,是一对贤伉俪。
司马恭如岂不知,此时就是验证的最佳时机,他阴惨惨地笑道:“晋王妃,别来无恙。”
 

第87章 暗流

 “司马丞相不是来同我套近乎的吧!”左思思从唇角迸出这一句质问话语,近似要夺了她的性命,连寻常开口都成了一件奢望之事,可见,司马恭如是恨毒了南宫烨,他将爱屋及乌发挥到极致,这滔滔怒气绵延到她身上。司马恭如似乎很欣赏她痛苦模样,瞬也不瞬地盯着她,将她的狼狈屈辱尽收眼底。
司马恭如眼底忽掀起惊风怒浪,龇牙道:“本相自不耻屈居于口是心非之流,对王妃也无须客套。”他转动手上的碧玉指环,脸色阴郁,看似心事重重,声音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南宫烨拥兵自重,他虽忝居亲王之列,号召力却不凡,若皇位易主,不知新帝是否能容忍身边有虎狼之师。”
“清者自清,晋王生在锦绣繁华之中,耳濡圣贤之书,自幼操演武艺,权谋韬略自然不差,但这不足以他威胁那把赤金龙椅,他亦不是踏着自己手足鲜血登上权力峰巅之人,南宫烨其实更看重的是个人清誉,而不是沉甸甸的皇权。”左思思惨然而笑,傲然仰视司马恭如,似乎他说的事有多么可笑,可她着实心惊,司马恭如轻而易举地说出南宫烨的谋反之心,他人亦是有这般念想?她不敢想,也不愿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那人是她的枕边人,是她心心念念的良人,得失两心知。他们的命运早已缠在一条红线上,谁都逃不开这宿世的纠缠。
“王妃这番言语,倒是见真情,晋王即使输了天下,他亦有红颜相伴。不知王妃有无这福气,同晋王并肩站在鎏金丹陛上,与晋王携手睥睨天下。王妃你说,本相若是送你去晋王那里,晋王又会如何待我?”司马恭如脸色越来越阴暗,眸子似要喷出火来。
“丞相大人是要以妾身为筹码,向晋王示威么?”左思思语声极轻极轻,似四月柳梢被风轻拂起,飞旋在姹紫嫣红间。
“王妃这般小看本相,是轻敌还是轻侮本相的品性?”司马恭如不怒反笑,质问匍匐在地的左思思。
左思思面色一变,明眸闪烁,眸光忽明忽暗,声音微微有些涩意,“丞相大人到底是旷达之人,自是不屑拿老弱妇孺震军威。”
“可惜,若是你不是晋王妃,本相还真舍不得动手。”司马恭如负手而立,鬓边几缕银丝踱着光圈,顿现疲态,他终是年事已高之人,经此呕心沥血之战,几乎掏空了他的五脏六腑,昔日清风傲岸不再,徒留苍老软弱,他毕竟老了。
司马恭如缓缓接下去说:“晋王让本相变得一生不幸,本相也不会让他日子过得称心如意。本相想过了,若是晋王得知自己爱妃随本相抛下一身尘羁,乘一叶孤舟泛游五湖,你说他会不会心痛发狂,嫉恨成痴。”
左思思愕然,沉默了许久,才道:“司马丞相折磨人倒是有一套心得,妾身佩服。妾身何德何能,竟要服侍丞相大人。”说完,她疯狂大笑,胸中一窒,一口鲜血喷向司马恭如衣摆,司马恭如是爱干净之人,当下见青色纱袍上沾染污血,微有薄怒,冷哼一声,吩咐侍卫看紧她,随即,拂袖离去。
司马恭如一走,左思思身子顿时绵软无力,仿若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活生生地逃出炼狱,自有一番劫后余生的宽心。
柴房冷如冰窖,左思思瑟缩一团,她本畏寒,如今处在这残败之地,她越发手足冰冷,心也思念南宫烨越重。
昏暗柴门重新开时,屋外暮色四合,一片昏暗,一轮冰月将淡淡月华洒在她身后,她抬眼望向门开处,一青衣侍女擎着红烛缓步走向她,烛光照着侍女平淡的脸,光亮似乎弱了不少,侍女身后站着云鬓低垂的宫装女子,多么熟悉的一张脸,此刻,又重遇了。
她淡淡一笑,认命地闭上眼。
那宫装女子似乎不打算放过她,不依不饶道:“左思思,本宫等这一刻等很久了。你们以为本宫在山洞失踪,只是一时玩性么?”她望着脆弱不堪的左思思,惊喜道,“左思思,你也有今天,当阶下囚的滋味不好受吧!昔日南宫烨在你身边把你保护得太好了,本宫无从下手,如今借了父亲的手,捉到你是易如反掌,今日,你难逃一劫。”
“那就有劳淑妃娘娘动手了。”左思思淡淡说道,仿若她已看开俗事,世间万千孽障与她是浮云。
司马子萱见左思思慨然赴死,毫无畏惧,似乎她才是可笑之人,捏着一把烫手的笑柄,司马子萱疾步趋近左思思,蹲下身子,扼住左思思尖削下巴,狰狞一笑,道:“你凭什么这般趾高气扬,面对生死淡然自若,好像本宫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连自己做了什么可笑之事都不知。本宫是一介女流,但雷霆手段倒还是有的,要不然,你以为本宫何以在寂寞宫苑中活得风光无限,令少帝倾倒痴迷。”
左思思腹诽,司马子萱倒有其父风采,行事作风越来越像司马恭如。
司马子萱骇然笑道:“本宫看你能高傲多久。”
“你若伤了我,不怕司马恭如怪罪么?他似乎另有安排。”左思思凄然一笑。
“放心,本宫知轻重,下手自然有分寸。”司马子萱豁然起身,广袖生生擦过左思思眼际,刺得她眉眼生疼,司马子萱扬手,默立一旁的侍女急忙递上长鞭,森森寒意被月光照得透亮。
司马子萱挥舞长鞭如舞毒蛇,一鞭掷地恍若凄厉哭声,阴惨惨吓人,左思思眼睁睁看着那长鞭舞向自己,抽在肩背上,瘦弱肩膀不由得瑟缩一下,殷殷血珠随着鞭梢舞出一道长长弧线,鞭子一下下抽在身上,似一把把利剑戳进心间,抽得四肢百骸全无知觉。司马子萱恨毒了她,此时拿着她泄愤,下手自然极重,奈何司马恭如有言在先,她到底是心存顾忌,不敢下杀手。
 

第88章 暗流

 那鞭子到底是伤人利器,再强硬的身子骨,也敌不过倾注在鞭端的怨毒和仇恨,其实仇恨也是把双刃剑,既伤害自己又危害他人,更遑论阳光下的明媚笑颜,司马子萱也是从十五娉婷过来的窈窕女子,此刻,少女的稚气已不在,司马子萱的眸子不再明澈,更多地沉淀着历尽风霜的世故冷漠。
左思思恍恍惚惚地醒着,恍恍惚惚地想着,她已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真的看到南宫烨翩翩而来,她真的好想他,好想,好想。
但愿长醉不复醒,就此沉醉也未必不是福。
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
既然已发生的事情,她又何必纠结祸福,该来的还是会来,该去的拦也拦不住。
就让自己彻底放宽心思,一心一意只想一人,又有何不可?
她想她是真的累了,要不然自己怎么会那么想睡,那么贪恋南宫烨温暖的怀抱。
她只觉身子一软,黑暗浪潮般淹没了她的理智,她陷入无尽黑暗中。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四周依然一片漆黑,只是身上的痛楚减少了很多,不再是刻骨铭心地痛着。
忽然,身子莫名其妙地撞向一边,这才感觉到自己被关在了方寸之地,她已是笼中人,想呐喊,嗓子却像火烧了般地疼,半天喊不出一个字,一张口,咽喉似要被人活生生地撕裂了。
她伸手敲着木壁,双手绵软无力,心有余而力不足。
左思思惊觉自己被司马恭如关在了棺材里,耳边隐约能听到可笑的乐声,悲哀凄凉的乐声,真心觉得是失去至亲至爱的人,唯有此才能让自己颤抖的心稍稍安心。
司马恭如怕是走到了尽头,每走一步都牵扯着他有限的生命,他不能再掉以轻心,司马恭如已输不起,一步走错,连自己的命都要搭进去,他命人四海八荒地寻找术士,不就是为了长生不老之药,好让自己拥有一副不老之身。
如今,恐是黄粱美梦,连美梦也破碎地那么真实,他多年地苦心经营终究付诸东流。
左思思仔细听着隐约传来地叱问声:“这么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办丧事如此奢靡铺张,对得起边庭男儿么?”
一个沙哑地声音哀求道:“官爷,行行好,我们这么做,实是不得已,小主人不满周岁便夭折了,老爷和夫人老来得子,就这么一个儿子,说没就没了,夫人痛不欲生,几次,几次……”说着,说着,竟呜呜咽咽地大哭起来,断断续续道,“老爷想让九泉之下的小主人衣食无忧,遇到鬼吏时,也好打点赏钱……”
之后,左思思听得不是很清楚,但官吏的声音依旧穿过木板,清清楚楚地飘进来,“你倒是个知事的老泥鳅。”
“这点孝敬不成敬意,官爷,这块汉白玉是老爷赏小的,小的见着官爷如见着自己的舅老爷,分外亲切,哪有不孝敬的道理。”
“走吧,走吧!”
吏治已坏到如此地步,非一时之势所能造就的。
她想一回少帝,叹一回,想一回南宫烨,痛一回,想一回司马恭如,索性闭上眼听天由命。
一路上颠颠簸簸,她受了不少苦,山路崎岖,这条路何时是尽头,司马恭如,司马恭如,半晌功夫,她倒是异常地想念他。
他老人家躲躲藏藏,带累她躲棺材里,要是她见到他,一定要让司马恭如亲自尝尝躺在棺材里是何种滋味。
在这个密闭空间里,她越发胡思乱想了,明知不可能的,也被她当成理所当然的。
正念叨着司马恭如,如他也有感应,耳朵早已长满茧子了。
一丝亮光瞬间将黑漆漆的棺材照了个通亮,左思思抬手遮眼,挡着突如其来的光亮,暖暖的柔光,她贪恋光的温暖,不愿清醒。
头顶上方落下一个笑呵呵地声音,“晋王妃,折腾您了。”
左思思骇然笑道:“我一切的伤痛,不就是拜大丞相所赐么?”
“若不是晋王全面通缉在下,我也不会出此下策,万不得已委屈了晋王妃当个活死人。”司马恭如淡然笑道。
“丞相大人,你自己不就是一个活死人。”左思思无惧司马恭如眼中的锋芒,她豁出去了,她活不了,司马恭如也别想苟且于世,她已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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