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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当道-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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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珠过来安慰她,附在她耳边悄声说:“槿儿,我酿了桃花酿,你要不要一醉方休。”
上官槿一听,眼睛闪闪发光,嗜酒的她咽了咽口水,故意说道:“爹知道我会挨揍的。”
“你爹敢虐待你,你就去官府告他,欺负幼女,你爹脸皮薄,他肯定丢不起脸面的。”承珠柔声道,官槿思量了一回,双手赞成承珠的想法。
她们避开府中诸人,偷偷溜到桃园,光明正大地喝桃花酿。桃园是父亲清修之地,没有父亲的准许等闲之人是不得擅入的,故而她们选择了仆役稀少的桃园。上官槿听说把守桃园的是父亲的心腹上官华,而上官槿最怕的便是面冷心冷的上官华,来时,还担心会撞见上官华,可她们畅行无阻地躲到桃园,连个人影都没瞧见,看来上官华是玩忽职守了,她打算到父亲面前告状,承珠狠狠敲了她一记,冷冷说:“你这不是不打自招么?”
承珠熟门熟路地挖开桃树下的泥土,取出酒,拍开泥封,递给上官槿,上官槿如获珍宝,萦绕鼻尖的酒香,芳冽清醇,怡人心肺,深吸一口,流连忘返。微微轻轻吹动,粉色花瓣飘落下来,飘入怀中,裙裾上满是娇美花瓣,桃花的天地,灼灼其华。
上官槿喝一口,递给承珠,承珠接过喝了几口,递给上官槿。她们相视大笑,笑倒在桃花铺就的花床上,上官槿抓起一大把花瓣,淘气地洒向天空,花瓣再次飞入眼中,落在身上,上官槿含了一片桃花,咀嚼着,兴奋时,满地打滚,滚来滚去,滚得不亦乐乎,似一只得意的红狐狸。
头顶上传来嘹亮地声音,“你在这里做什么?”
上官槿找了个理由非常不充分的借口,“你没看到么?我在打滚啊!”
“哦,原来你喜欢滚球。”
上官槿怒气冲冲地瞪着讥讽她的二哥上官陵,冷声道:“哥哥怎么随随便便进出桃园。”
“我拜上官华为师,徒弟自然是跟随师傅学习的。话倒是说回来,你来桃园做什么,我闻闻,好浓的酒味。”上官陵坏笑道,扯开嗓子嚷嚷,“师傅,师傅……”话还未说完,上官槿揍了一拳上官陵,上官陵呼痛,上官槿鄙夷地瞧了一眼二哥,像大哥火烧眉毛了都不急,挨了棒子独自受着不吭声。她只轻轻凑了二哥一拳,二哥就受不了地哇哇大叫,上官槿横眉竖眼,她看不过。便和上官陵扭打,十五岁的上官陵人高马大,个子娇小的上官槿落于下风,鼻青脸肿的上官槿不依不饶,大叫大哭,闻声而来的承珠和上官华急忙分开两个孩子,承珠抱着上官槿,上官华单手扣住上官陵。
上官槿气呼呼地从承珠身上跳下来,抱着玉石俱焚的心,要死一块而死,跑至上官安藏酒的地方,承珠挖出的新泥堆在一旁,上官槿抱起酒就往上官陵身上砸去,上官陵怒视上官槿,凝聚全部力量,从上官华手上挣脱,跃到上官槿面前,上官槿吓得逃开了,上官陵有样学样,把酒扔向上官槿,桃园的酒就这样被两兄妹砸得稀巴烂。


第98章 重生

 这场兄妹风波结局是两人被罚跪在祠堂里,好好反省!
后来,上官陵披挂上阵,随着叔父远赴疆场,建功立业,功在千秋。
战争在胜利的号角声中结束,新君李尧领着文武百官欢迎凯旋而归的将士们,上官安却愁眉不展,脸上笑意挂不住,他在这场战役中失去了一个儿子。
乌池国与西滇国交锋时,西滇国主将诡计多端,节节败退,一步步诱引年轻好胜的上官陵入死角,第一次打战就赢了头彩,上官陵不免有些轻敌,一个劲儿地追赶溃败的敌军,稍有阅历的军士嗅出了其中的诡异,劝说上官陵前方恐有埋伏,误中敌军的诡计。
上官陵嗤之以鼻,势必要将敌军杀得片甲不留,全胜而归,一扫军中颓靡之气,振奋军心。
故而,上官陵不顾军士阻拦,一意孤行,深入茂密丛林。此时,正是秋末冬初,枯叶凋零,山风在林中呼啸而来,凄厉的风声似战场冤魂地哭喊声,马蹄踩在落叶上,似踩碎了一地孤寂的灵魂。
渐入林深处,山林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马踏在枯叶上地沙沙声,和军士们的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忽然,火光冲天,火龙吐着火舌,盘旋而来,火龙在四周画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圈儿,上官陵率领的将士们眨眼间就被火舌吞没了,援军来不及到来,他们已灰飞烟灭,死在这场精心设计的火海中,永远回不了故土。他们赤裸裸地来到人世间,百年后,不着痕迹地回去了。
那一场战役,西滇国惨败,乌池国惨胜。战场上的惊心动魄、金戈铁马,守在家中亲人们的心惊肉颤、殷切期盼,到头来,史官笔下不过是寥寥几笔,平平淡淡的几笔,匆匆勾过这场战役。
上官安晚年丧子,悲从中来,哀莫大于心死,一夜之间,似老了十岁。上官陵什么都没有留给他,主将把上官陵落在军中的匕首交给上官安时,上官安犹豫了半晌,最后,沉默地接过,挥挥手,所有守在衣冠冢的人都被赶下山。
上官安一个人待在上官陵坟墓前,从日光满天坐到日落西山,直到黑暗来临,上官安才从曲折小道下山,从家仆手中接过马鞭,纵身上马,箭一般飞了出去。
上官槿七岁时,她的叔父死在沙场,另一位手握重兵的叔叔深夜喝醉酒,死在磅礴大雨中。上官氏一门高才逐渐凋零,铁血皇后垂危之际,亲为李尧立君后,上官槿在家族势力的扶持下顺理成章地成为李尧的君后,凤仪天下。
不知所以的她,糊里糊涂地成为了李尧的君后,龙榻上,上官槿正襟危坐,好几次都想掀起红盖头,硬生生地被乳母承珠按了回去,寝殿里宫人规规矩矩地侍立在身侧,压抑的气氛令上官槿透不出气来。
殿外传来内监尖细绵长地声音,“国君驾到。”
众人忙向李尧行礼,李尧眼一瞟跟在身后的内监,内监挥了挥手,宫人鱼贯而出,内监合上雕花殿门。
上官槿迫不急待地掀起盖头,早忘记了承珠地千叮万嘱,迎上李尧一双促狭的眸子,墨一般的眸子灼灼逼人。
她一时忘记了礼数,只呆呆地盯着李尧,她从未见过这么深黑的眸子,玛瑙般的眸子好看极了,比大哥的眼睛还要好看几分。
肚子咕噜噜地叫着,她害羞地低下头,捂着饥肠辘辘地肚子,好像手放在那里,便会减少饥饿感似的。
一碟秀色可餐的点心映入眼帘,她望着点心吞了吞口水,抬首凝视着李尧,今夜,她就要成为他的妻子,一个她父亲放在他身边的棋子。
李尧看着她想吃又拼命克制的样子,朗声笑道:“你真不吃,我吃了。”
说着,撤走碟子,回转身子,往外走去,上官槿急忙跳了下来,从李尧手中抢过点头,抓起一块就往嘴里塞,塞得满嘴都是,还不忘瞪着李尧,示意他不可以过来抢吃的。
李尧的眸子慢慢有了温度,嘴角笑意渐渐蔓延到他冰冷的眸子里,他淡淡说道:“你是君后,没人敢跟你抢吃的,我是国君,总不可能同一个七岁的小姑娘一般见识。”
李尧地一番真心话呛得上官槿直咳嗽,一张小脸咳得通红,李尧摇了摇头,替上官槿倒了杯酒,上官槿仰面就喝。李尧瞪大了眼睛,讶然道:“君后好酒量。”
上官槿粲然一笑,道:“父亲从不许我喝酒,他越不让我喝,我就越想喝。每次趁父亲不在的时候,我都会跑到桃园去找酒喝,父亲要是知道了,准会揍我一顿的,真好,今晚父亲没在。”上官槿说得痛快,一时忘了面前之人是她的天,她的地,她虽不知夫君为何物,但从承珠的只言片语中得知,夫妻就是像父亲和母亲一样生活,父亲出门时,母亲会送他出门,父亲回家时,母亲已做好一大桌香喷喷的饭等父亲一起吃。她似懂非懂地点头,承珠无奈地说,你以后会明白的。
李尧不动声色地望着上官槿,看得上官槿心惊肉跳,她忽察觉自己对李尧说了太多话,有些不该对着夫君说的话,她全都说了,惨了,她的名门淑女形象被自己直率性子毁得一干二净,她吞吞吐吐地对李尧说:“君上,我对你说了那么多话,你不会明日去告诉父亲吧!”
李尧一笑置之,冷声道:“这是我们夫妻间的悄悄话,需要对他人张扬么?”
上官槿眼珠子转了一圈,目光一闪,温柔说道:“我们之间说的话为什么要告诉他人呢?”她吃吃地笑了,对李尧的好感油然而生,不像二哥总跟父亲告状,说她坏话。一想到二哥,尸骨无存,她心下黯然,伤心地垂首,手不安地绞着丝袍,二哥就这么走了,他还看到她长大,还没喝到她的喜酒,他就走了。坏坏的二哥,常说我妹妹这么刁蛮任性,将来可怎么好,哪个男人敢收了她去?


第99章 重生

 李尧见上官槿时而高兴时而忧伤,有点心烦地蹙起眉头,淡淡问道:“怎么了,愁眉不展的?”
上官槿摇摇头,避过李尧关心的目光,轻轻地说:“我想睡觉,我累了。”
李尧大笑一声,道:“你挺有趣的。”
上官槿促狭而笑,转身跑到龙榻旁,眼睛紧紧盯着一动不动的李尧,李尧被她渴求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长叹一声,无奈笑道:“要我拿下一个七岁的女娃子,简直比攻城略地还要让我为难。”
上官槿不知怎的,总觉得要得到君上的许可才肯入睡,她雄赳赳地看了李尧老半天,李尧最终屈服了,广袖似流云,一阵风在眼前掠过,寝殿内顿时漆黑一片,上官槿愣愣地站在床榻旁,莫名地紧张,想要说话却说不出去。李尧爽朗笑道:“你不是嚷嚷着要睡觉么?怎么杵在这里,你不睡,我还困呢!”
话完,李尧自己解下衣袍,沾枕便睡。上官槿没了拘束,手脚麻利地脱掉层层繁复华服,卸掉头上沉沉的华丽发饰,轻轻地从李尧身上跳过去,躺在里侧,身旁多了一个不算陌生人的陌生人,她难以入眠,辗转反侧。
难道真像乳母说的,她这辈子的命运都掌握在了身侧之人的手中,从今而后,她要像父亲的侧室一样,费尽心思地琢磨着父亲的一喜一怒,屈意承欢。抑或是委曲求全的顾全大局,成为李尧名义上的君后,而他们做不了世间拥有真情的夫妻。什么时候她要想那么多事,她小小的脑袋似要炸开,头痛欲裂。
她在榻上滚来滚去,滚得累了,再也不想动弹,眼皮渐渐沉重,浑身乏力,四肢舒展,沉入香甜梦乡,似梦非梦之际,隐隐约约听到李尧冷漠的声音带了一丝暖意,“可惜是上官氏。”
当宫中喜庆的红绸换成了冰冷的白绸时,上官槿这才真的意识到昔日的铁血皇后,香消玉殒了。她入宫第二日,便迎来了这般噩耗,她恍恍惚惚地被宫人架着去守灵,恍恍惚惚地听到一些宫女低声交谈说她命硬,克死了宫中传奇,爱嚼舌根的人总是悄悄地失踪了。宫人一日比一日少,虽然她初入宫,不大清楚宫中到底有多少人。但她从宫人躲闪的目光中找到了他们的畏惧、害怕和惶恐,似她是一个不祥之人。
上官槿苦涩一笑,她才七岁,别人看她却有二十七岁。
幸好在偌大的深宫中,还有两人待她一如往日,乳母承珠是父亲的心腹,一向对她忠心不二,而君上李尧似乎不大在意宫中的流言蜚语,依旧带着她在宫中东游西逛,还悉心教导她水墨丹青,在李尧的点拨下,她已经能将老虎画得栩栩如生,不似当初的猫不像猫,虎不像虎,四不像。
日光和暖,上官槿领着承珠一干宫人急急奔向宫中的一棵桃树,桃树未开花,春天还未到来。上官槿的神情却兴奋得不得了,她颤抖地指着树身上的刻痕,激动地对承珠说:“你看,去年我还刚到这儿,今日我又长高了,再过几日,我便长大成人了。”上官槿边说边用手指比划着刻痕和自己的身量,说话时,还不忘高兴地又蹦又跳。其实她真嫌时光太慢,何时才能与君上并肩而立呢?
承珠一脸笑意,脸上精致的妆容无懈可击,她温雅一笑,让人如沐春风,她和颜悦色道:“是啊!君后长高了不少,明年便是投之以桃报之以李的时节喽。”
上官槿啐了承珠一口,嫣然笑道:“就会编排我,我要去找君上,告诉他我又长高了,他总想知道我长大后的模样。”
“君后倒是满心满眼地想着君上,长大了可如何是好。”承珠银铃般地笑声回荡在偌大的园林里。
上官槿哼了一声,掉头就跑,身**人急急喊道:“君后,您跑慢点,路滑小心。”
上官槿全然不理会身后地大呼小叫,宫人对她大大咧咧的性子见怪不怪了,反正君上见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伺候久了,自然摸索出了一套应付君后的法子。
因此,他们远远地跟在君后身后,拉开一段距离。上官槿在御书房没有找到李尧,抓过一个管事内监小安子,小安子告诉她君上正在御花园,小安子话还未完,上官槿旋风般地刮走了,小安子气馁地说:“李夫人陪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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