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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揪住了床单,心里不停的懊悔自己不该傻乎乎的引火烧身……
一开始那种疼痛是尖锐的,可是很奇怪的,伴随着他丝毫没有减轻的进攻,她居然觉得疼痛一点点消散在从身体最深处升起来的麻痒里了,那种麻痒是那么的熟悉,却又是那么的陌生,仿佛一只只小小的手从她身体的最深处拽住赵慎三,让他拼命地继续这种掠夺。
感受到身下的女孩子一开始的紧缩渐渐放松,赵慎三更舒服了,他明白从女孩子傻乎乎的坐下来的那一刻起,所有的假惺惺都没有任何意义了!就算是愧对二少爷说不得了,所以他就想既然开始了,就索性痛快一回吧,毕竟,这是那丫头说的最后的、也许更加是唯一的一次宣泄了!
“哥……唔……哥哥,我我我……”
流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说疼也不是疼,说不疼又难耐的焦渴,只能彷徨无助的声声娇吟着,期待赵慎三能够一点点引导她走出恐惧,一起步入极乐世界。
赵慎三也的确是一个很好的老师,他放慢了速度,更加温柔缠绵的亲吻着她,一点点诱导她一步步放松自己的身体,以便跟他更加契合的一起快乐。
流云也的确是一个天才的好学生,她的身体在赵慎三的开发下一点点开放成一朵娇艳的花朵,而且还用旺盛的精力经受着赵慎三这只狂蜂浪蝶贪婪的采蜜,一次次钻进她的最深处掠夺着她最甜美的琼浆。
欢爱持续着,赵慎三终于成功的把青涩的流云修饰成了一个妖媚的成**人,她到了最后的关头,居然紧紧贴在他身体上,舒舒服服的接受着他的进攻,终于,她感觉到自己的神经“轰”一声炸碎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让她恨不能花在赵慎三身上……
赵慎三可比她理智多了,到了最紧要的关头,他脑子里居然还能闪过一个危险地念头,然后就不得不再次狠心的把缩在他身体下面抽搐的流云丢下,却猛然抽离了她,对着地面宣泄了……
当两个人都疲惫的躺进被窝的时候,流云羞怯的问道:“……呃,哥哥,你刚才为什么对着地……那个啊?”
赵慎三满足的拍了她结实的臀部一巴掌说道:“死妮子,都是你任性非要这样,这下子好了吧?这辈子咱们俩都不可能忘记对方了!不过我要是放在了你的身体里,万一你怀孕了可怎么办啊?那岂不是毁掉了你的生活了吗?”
流云这才明白过来,她此刻虽然浑身都好似被一架坦克车碾压过了一般酸疼,但是却又奇迹般的浑身舒服,轻飘飘的还软绵绵的,仿佛整个**都变成了羽毛般,只要赵慎三轻轻一吹,她就能飘到空中自在的飞。
幸福的依偎着他,流云恨不得今夕成为永恒,赵慎三却累极了,不一会儿就发出了香甜的轻呼声,流云就那样在他怀里默默地流泪了,她多期望这个能带给她安全跟快乐的男人能成为她的男人,她的丈夫,她一生一世都可以依靠的人,但是,这一切却又是那么的残酷,她注定都只能是他生命中的过客,匆匆一夜过去,她就要陪伴着那个虽然文雅温柔却始终无法消除隔膜感的二少,也许一辈子都会相敬如宾,但却永远不会触及到彼此的内心……
赵慎三的鼾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他是被女孩子流到他胸口的眼泪给弄醒的,当然,他很明白女孩子此刻的心情,却又更明白在注定的离别面前,所有劝慰的语言都是那么的苍白,他唯有心疼的吻住了她,用行动让她明白他对她一样的不舍,可是,初尝情爱滋味的流云却又被他亲吻的浑身火热起来,于是,二度的缠绵也就毫无悬念的来临了……
第五卷宦海商海两沉浮第16回身世之谜
按下赵慎三香艳的温泉夜,郑焰红跟他分手之后经历的事情可就没有这般**了,**倒也是**的,只不过是一种完全不同的**,那是一种被天崩地裂般震惊的真相炸开的**……
气哼哼跳上了朱长山的路虎,一路上郑焰红都如同一只乍开翅膀随时发动攻击的母鸡一般凶狠的瞪着他,恨不能冷不丁的扑过去在他脑门上重重的啄上一口,留下一个冒血的窟窿。
朱长山一开始也很是生气般的无视她的瞪视,可是她瞪得久了他终于无法忍受了,就转脸看了她一眼想要讥讽她几句,谁知一看到她两只腮帮子鼓的满满的,那张嘴更是撅的跟一颗鲜草莓一样,两只大眼睛一瞪,更加如同两只杏核一样圆溜溜的,比寻常女人大许多的黑色瞳孔即便因愤怒最大限度的聚集在一起,却还是被妩媚的睫毛衬托的无比的美艳,看起来更是只见其可爱,不见其可恶。
朱长山心头的怒火被她这幅“凶悍”的样子一逗,反而瞬间冰消了,从小到大都习惯性的对她的包容再一次起了作用,他又好气又好笑的骂道:“死丫头,把你面前的镜子扳下来照照你的脸,都成了母老虎了,为了一个赵慎三,你至于护成这样吗?我提醒你,那小子虽然有些鬼聪明,但是心里的弯弯儿绕多了去了,而且他的野心也不是一般的大,你跟他在一起要留一个心眼子,别让他为了往上爬连你也卖了!”
就算是让郑焰红相信2012真的会到来,她也不会愿意相信赵慎三会背叛她,就不屑的把鼻子高高抬起来喷了口气说道:“切!我这么大了又不是小孩子,他说卖就卖了我吗?用你操这闲心?咦,我说你准备带我去哪里呀?难道你要证明我不是我爹妈的孩子,却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
朱长山白了她一眼说道:“没有人能从天上掉下来,你不是你认为的爹妈生的,也一定是别的爹妈生的!死丫头少激我,不到时候,我就算说了你也不信,还不如不说。”
其实郑焰红的心里盛满了恐慌,远没有她外表看起来那么淡定,因为从老和尚两次危言耸听般的推测里,以及朱长山刘佩佩的古怪行为里,更加连林茂人都曾经很隐晦的提醒过她的身世存在秘密,她早就隐隐觉察到自己的确出身会很不寻常,但是她却自欺欺人般的拒绝去追寻真相,她明白一旦真相被揭开了,也许她前三十几年生活得幸福家庭就会在一瞬间崩塌成一片断壁残垣,而她也会在丑陋的真相面前失去所有来自幸福家庭的女孩子从小到大建立起来的乐观自信,成为一个心里盛满了秘密的、晦暗自卑的女人。
可是,现在,这个真相正被这个自诩为救世主般的男人一厢情愿的带着她去揭破,她不知道多想现在就跳下车落荒而逃,依旧恢复为那个永远不愿意初级真相的幸福女人,但是,天性的倔强又让她不愿意在朱长山面前认输,只好硬着头皮坐在车上,色厉内荏的用虚弱的刁蛮掩饰着内心的忐忑跟恐惧。
车一直穿过市区朝湖边开去,渐渐的,居然好似要开到教授楼的方向了,郑焰红默默地看着这熟悉的环境,心里五味杂陈,慢慢的眼圈就红了,红了一阵子,终于有泪珠不断地落下来,一颗颗那么晶莹的砸在她玉一般白皙的手背上,她却好似毫无察觉一般任由那些泪珠顺着手背滑落下去了……
朱长山一开始是勉强自己无视她的反应继续开车飞奔,一路开过了教授楼,依旧在欢呼的公路上往前开着,郑焰红无声的哭泣却一直没有停止,却也自始至终都没有发出一点声息,就连哽咽跟啜泣都不曾有一点,仿佛她眼里的泪珠都不用经过大脑的支配,完全可以自动的落下来一样。
朱长山越来越频繁的转脸看着她,越看越心疼,越看越焦躁,终于把车怄气般的往湖边一停,抓狂般的把郑焰红的身子一把揪过来跟他面对面问道:“死丫头,你到底哭些什么?我难道会把你带到荒郊野外杀了你吗?嗯?你至于这么哭个不停吗?”
此刻,郑焰红的心正被巨大的恐惧左右着,关于老和尚说的父亲曾有四个女人,而她的身世也差不多被老和尚确定了不是母亲生的了,此刻,真相又在这个男人的促使下一触即发,怎不让她产生莫名的恐慌呢?
看着朱长山满脸的心疼无奈的盯着她,她内心的虚弱终于被尽数引发了,神经质的紧紧攥住朱长山的手,好似溺水的人抓住救生圈一样,哀伤的、可怜的说道:“……向阳哥,从小到大,我都明白你最疼我,我也从不去追寻你为什么要这么疼我,但是却又那么享受你的疼爱……现在,我都这么大人了,如果发现我三十多年的生命都是活在虚幻的欺诈里面,我情何以堪?我如何支撑下去?我一直不愿意承认我害怕,可我现在真的好害怕……你……你不要逼我去面对好不好?”
看着她满脸的哀伤跟梨花带雨般的小脸,朱长山重重的叹息了一声,很懊恼的甩开了她的手,好似很压抑般的拉开车门就跳下车去了,一个人在湖边点上烟抽了起来,阳光照在他身上,在他背后拉出一道长长的阴影,显得无比的落寞。
郑焰红依旧在哭着,仿佛要把这些天连在赵慎三面前都没有表露出来的恐惧尽数的哭出来,反正那层纸壳般的强硬已经在朱长山面前彻底软掉了,反正此刻也没人能认出来哭成一朵雨中蔷薇的女人就是威风赫赫的市长,反正她就是不想失去三十多年的生活,所以,她尽情的哭着……
她“嘤嘤”的哭泣声听在越来越焦躁的朱长山耳朵里,好似性急的美猴王被唐僧唠叨的没地方钻一样抓狂,一声声都从他心头锯条一样拉过,他终于受不了了,恶狠狠把手里的烟往地上一摔,冲到郑焰红面前,巨灵神般的挡在车门边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散发着香味的手绢,满脸挫败的一把把郑焰红泪淅淅的脑袋揽过来,动作粗暴但落到脸上却很是柔软的帮她擦干净了眼泪,然后“砰”一声甩上了车门,自己大踏步的又跨进了驾驶室,发动了车直接掉头就回市里了。
刚刚的过程中,郑焰红始终柔柔的没有抵抗,此刻看他掉头了,她终于不再哭了,所有的强悍都好似被刚刚的眼泪带走了,小女孩般乖乖的坐在后座上,看着阳光下泛着散碎银光的湖面,纯洁的不像话。
看着看着,一半坐落在水面上的望江楼出现在眼里,郑焰红开心的叫道:“我饿了哥。”
谁知道这一声“哥”而不是“向阳哥”居然让朱长山一呆,方向盘都歪了,猛地一脚刹车停住了,嘴唇颤抖着,难以置信般的问道:“丫头,你叫我什么?你知道了?”
郑焰红仅仅是下意识的叫了一声,但看到朱长山居然满脸的惊喜,那么大的反应,心里猛地一震,一种很诡异的感觉油然而生,让她刚刚消散的恐惧登时再次出现,那让它惧怕的事实根本就如同洪水猛兽般让她不敢去触及,就故意转移话题说道:“我当然知道了,这不是望江楼么?我知道这上面有我最爱吃的河虾卷饼,怎么你不愿意请我去吃么?”
朱长山紧盯着她的双眼,当从她四处躲闪的眼神后面看出了某种他强烈渴望的东西的时候,就开心的笑了,他明白虽然今天没有能把这个丫头带回去揭穿真相,但是已经在她心里种下了一颗亲情的种子,这妮子只是养尊处优惯了不愿意接受罢了,总有一天,她会乖乖的回到他身边的。
朱长山不再问什么了,带着她上了望江楼,果真给她点了她最爱吃的干炸河虾,还要了薄薄的滩饼卷着虾吃,他那么细心的帮她卷好饼递给她,宠溺的看着她吃下去。
郑焰红其实此刻嚼进嘴里的卷饼是什么味道她根本吃不出来,胸口翻腾的疑团如同一头头急于冲破牢笼窜出来的怪兽般饥渴难耐,但她却用自己痛恨的懦弱铁链一层层把疑团锁的牢牢地,不让它们越雷池一步。
可是她的做作并没有被最擅长看穿别人真面目的朱长山看穿,他此刻太沉溺于“兄长”的角色了,好似这多年来他默默地、甚至是忍气吞声的呵护着的郑焰红唯有今天才给了他应有的回报,刚刚那句自然而然的、发自肺腑的“哥”就是他种进这丫头心头的那颗种子瞬间发芽,又瞬间长大,更在瞬间成为了一株遮天蔽日的大树。
所以,他是幸福的。
可是,食不甘味的郑焰红每吃下一口东西,都好似跟喉头在做艰难的斗争一样,所以在朱长山再一次递了一个他精心卷好的小饼递到她手里,她机械的塞进嘴里,却不提防在漫不经心的咀嚼时把没有嚼碎的一个虾须呛进了气管里,立刻剧烈的咳嗽起来,把朱长山心疼的赶紧把她半揽在怀里替她拍打着后背。
“你……你们……黄向阳,我早就看出来你不对头了,原来你们俩真的有问题呀!哼,郑焰红,我就跟双双有过那么一次,你就揪住不放不依不饶的闹到我父母那里去,让我现在还抬不起头来,可你却大过节的跟这个人在这里鬼混,都被我抓到了看你还怎么抵赖!”
门口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郑焰红咳嗽的气都喘不过来了,自然无暇顾及,就连朱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