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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突然说道。
赵慎三毫不犹豫的说道:“我不去。红红,其实你应该了解我的,虽然我一直觉得以我的能力可以一直保持良好的势头往上走,但我并不喜欢过多借助外在的提携来达到。你想想看,咱们现在不缺钱不缺官的,我高两级低两级其实意义不大,最主要的是,爷爷对我们的赏识在于我们能够替他老人家分忧解难,如果成了他的累赘,势必会让他转变态度,说不定哪天彻底厌烦了咱们,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我小的时候,我父母跟我叔叔婶婶总闹矛盾,我妈就建议搬家,当时就告诉我一句话‘亲戚远来香街坊高打墙’,虽然是市井俗语,但也有个深刻朴素的道理隐含在里面,那就是即便是亲戚,能少接触还是少接触的好。同样的道理,现下爷爷因为金佛的事情对我充满了感激,如果我跟他走了,就等于把我这份感激给支取了,那么我跟他之间就失去了这种亲密的‘不对等’关系,呃……也可以说是欠债人跟债权人之间的这种关系。保留着这份关系的话,日后咱们无论谁遇到了紧急的关头,那才是能够发挥最大的效用的。我不去,还有个好处,就是能让爷爷对我的人格产生一种认可,我可不想被他老人家看成一个攀附权贵以图升迁的软骨头。而我留下来自己发展,也无非是多花几年时间而已,就你老公的水平,不愁有一天赶不上你,那么就没必要使用这个资本了,让爷爷欠着我比我欠着他好。”
郑焰红再一次被赵慎三缜密的思维跟铮铮的傲骨给折服了,但她也是个不喜欢服输的人,纵然再爱赵慎三,也不会明白告诉他现在她已经很是敬佩他、依赖他了。此刻就偏偏在他胸口轻轻咬了一口说道:“死小子,刚才还蒙我说为了我才不去京城的,弄半天是这么多弯弯绕啊?我饶不了你,我要咬死你!”
这一咬就咬坏了!
原本赵慎三再跟她分析为何不去京城的理由时,就一直没有停止对她的**,这种缓慢的**对女人来讲,是一种很享受的、虽然有别于**四射,但另有一番妥帖的感受,所以她们感受到的是温暖与安逸。但男人原本就是近似于动物的本能,摸着摸着,哪里还能控制得住?刚刚原本就是在勉强压抑住不断升腾的火焰在养精蓄锐,此刻她不偏不倚非得趴在他胸口那虽然只有半颗花生米大却无比敏感的地方轻轻咬了一口,这不是跟往一吨炸药上扔了一根火把一样的效果吗?
于是乎……
“哎呀,你干吗?人家仅仅是轻轻……哦……轻轻咬了你一口,你这人至于这么狠吗?嗯……哦……”
女人猛然间感到他身子一翻就压住了她,更加不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他重重的把半只乳都一口吸进嘴里去了,后来呻吟叫疼,那自然是他力气用大了!
非但如此,与此同时,他两只脚已经从不宽的贵妃榻上滑到了地上,重重一压,女人就彻底的、完全的又被占据了。
塌虽软,毕竟还是很结实的,跟在水里那种没有着力点的漂浮滑腻又是不同,这是一种完全脚踏实地般的进攻,每一次的攻击都是分毫不差的直接传达到了女人的体内最深处,而她却也仿佛巴不得他更加凶狠一般高高翘起了双足,双臂缠在他脖子上,抬起了臀部迎接着暴风雨的凌虐。
一轮……
两轮……
几乎就会错失一生的恐惧仿佛带给两人太多的饥渴跟需要,故而,不眠不休的鏖战着。月亮也仿佛透过轻纱看到了这一切,害羞般的缩进了云朵里,这间屋子原本就没有开灯,此刻更加朦朦胧胧,只听到那种让人耳热心跳的声音时不时发出来,两条鱼返璞归真般的在露台上翻腾不休。
“三……三……我的好人……我受不了了……你……你你你快点结束好吧?”
女人终于受不了了,轻轻的发出了求饶。
“嘿嘿嘿,是谁说没吃饱的?嗯?是谁说任凭我的?嗯?没那么轻易!”
男人此刻已经把女人翻着搂在怀里疯狂的折腾着,这种场面最让她受不了,不一会儿就又求饶起来。
赵慎三看郑焰红实在是已经受不得了,终于在一阵疯狂后也结束了战斗。
纵然是山里天气凉爽,两人经过这番激战,也都跟从水里捞出来差不多了,但谁也没力气再下楼泡澡了,就在楼上的卫生间草草冲了一下,再次上床躺着了。
果真是经历了一场大规模的体力透支,谁也没精神淘气了,不一会儿,就都香甜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赵慎三悠悠醒来,一看才五点半,正想搂着女人再睡个香甜的回笼觉呢,猛然间意识到自己此刻可不应该怀里搂着女人睡在温泉宫的,而是应该睡在硬邦邦的僧床上陪伴那位老人的,哪里敢再耽误?赶紧跳下床急匆匆穿戴好了。
看那女人仅仅是蠕动了几下就又睡熟,知道昨夜累的她狠了,也就不舍的叫醒她,临走呢却看到她蹬掉了被子,雪肤玉肌袒露在外面,只见莹白的身体上布满了暧昧的印痕,看上去那么的……他轻轻回头,在她红唇上、**上、小腹上各自印上一吻,然后拉过被子给她盖好,这才转身下楼下山,急匆匆到了院子里,却正好看到习惯早起打太极拳的方天傲。
“嘻嘻嘻,我就知道,首长的官再大,毕竟是个老头子了,陪着哪有陪老婆舒服?你小子还是偷偷溜下来了?奇怪,我咋没看到你的车?”
方天傲不怀好意的笑道。
“少扯淡了,我来找老婆又不是***,至于你笑的跟抓到奸夫**了一样呢?你的车呢?快给我我要上山。”
赵慎三跟这位合作伙伴早就在合作中成了至交好友,所以就干脆的承认了。
“啊?您不会想告诉我昨天半夜用两条腿跑回来的吧?啧啧啧,自愧不如啊,真是个孝子老公。”
方天傲一边打趣一边把车钥匙扔了过来。赵慎三赶紧开车返回金佛寺,等他停好车急匆匆走回到客房里的时候,却看到老人已经起来了,在院子里就着水管子洗脸。
“首长,屋里有洗脸间啊,您怎么在这里洗呢?这里的水是直接从山上引下来的泉水,太凉了恐怕。”
赵慎三赶紧赶过去招呼道。
“哈哈哈,年轻人,你起来晨跑去了吧?我都没看你出门呢怎么就整整齐齐了?我要的就是这泉水啊,真清凉,提神。”
首长看起来精神十足的说道。
赵慎三想起自己昨夜偷跑去会郑焰红,脸微微一红,含糊的说道:“嗯,山里水不错,不过还是太凉。”
“小子,你虽然锻炼过了,还有没有劲头陪我爬一趟山啊?让我也锻炼锻炼。”
老人兴致勃勃的问道。
“当然好了,只不过您会累吧?”
赵慎三欣然答应了。
老人豪爽的不屑一顾,跟他一起出了寺门开始爬台阶。走了一半的时候赵慎三终于说道:“爷爷,我昨夜考虑好了,我还是在云都踏踏实实发展吧,因为这里还有我没有干完的事业,更加有我的家人们。而且,我对京城机关的业务也不熟悉,贸然去了干好了自然是好,干不好爷爷您也为难,所以还是不去了吧。”
老人好似早就料到了他会这么选择,点头说道:“你小子昨夜没有答应,我就知道你不可能会跟我走了。也好啊,男子汉,又年轻,没点子傲骨怎么成?那你就留下吧。”
“嗯,不过还是要谢谢爷爷的疼爱,替我考虑的那么周全。”
赵慎三带着些歉意说道。
“唉!你是个好孩子,不骄不躁的又不虚荣,更难得的是心地厚道不怕吃亏,就你这样的德行在哪里都不愁出人头地,爷爷其实带你走也是想给你一个更好地发展空间,节省掉你不必要的过程跟时间。可你既然选择了靠自己的能力,爷爷也只能替你感到欣慰了。”
老人诚挚的说道。
赵慎三憨厚的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两人说话间已经又到了大佛脚下,谁知道远远就看到李文彬跟白满山两人居然正在那里一边说着话一边对着大佛仰望,看到他们上来都迎了过来。
“呵呵呵,老领导怎么这么早就起来锻炼了?小赵你也不怕累着了首长啊?”
白满山先满脸笑容的开口了。
赵慎三十分低调的赶紧退到一边去了,老首长知道他在人前不喜欢炫耀这层关系,就笑着说道:“呵呵呵,人老了没瞌睡这句话在我们这里看来是行不通的啊!你看看我年龄最大,起来的反倒是最晚的。我正洗脸呢抓到这个年轻人出去跑步回来,就让他陪我爬爬山活动活动,没想到你们俩居然也比我早啊。”
李文彬说道:“嗯,我起来看您屋里还没动静,就想先上来拜拜菩萨,咱们到灵山大寺烧不起头柱香,今天清早第一个拜拜大佛也算是福缘啊,谁知道满山同志也起来了,我们俩就一起上来了。哈哈哈,说句不恭敬的话,您老虽然也起了个大早,这第一个拜菩萨的福气可已经被满山我们俩沾过了!您老啊,就委屈一下当第二个吧。呵呵呵!”
白满山猛听得李文彬说出这么几句充满了不恭敬的调侃话来,心里还忐忑着老首长会不会不高兴,正想委婉的转圆一下呢,却看到首长豪爽的大笑道:“哈哈哈!文彬你也会讨巧了啊?小赵你过来,赶紧问这两个封疆大吏要香火钱,凭什么头柱香他说烧就烧了?我可是听说现在要收十万八万的。看在他们俩是你顶头大上司的份上,一人马马虎虎收五万得了,等下咱们俩一人一半分掉了多好!哈哈哈!”
赵慎三腼腆的笑了,李文彬却满脸的恐惧叫道:“我的天哪!烧香还遇到打劫的了?您老的算盘也打得太精了吧?就算我跟满山同志掏了香火钱,您凭什么还要分走一半啊?难道出个主意就值一半?啧啧啧,那我以后可要多学着点了。”
白满山凑趣道:“是啊,自古以来都是劳心者制人,劳力者治于人,看来啊,咱们俩跟老领导比起来,那可都是下苦力的了!您看看人家一会子就赚了五万块,咱们怎么没有早点想起来这个法子呢?”
大家又都笑了一阵子之后,没想到首长会突然间开诚布公的说道:“文彬,满山,你们俩都不是外人,我呢也就不说虚话官话了。就这个孩子,赵慎三,你们都认识吧?”
李文彬白满山都赶紧点头。老人接着说道:“虽然这孩子一直很是内敛,从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是我孙子,但我老人家却忍不住要说明白给你们俩听了。”
看着愕然的三张脸,老人接着说道:“你们没听错,我就是把这孩子当亲孙子疼爱的。跟你们说实话,我原本不放心把他留在这里发展,因为我发现,我孙子受了委屈!”
赵慎三刚刚被老人的举动弄糊涂了,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跟两位省领导提到他,当老人拆穿了那层窗户纸之后,还带着一副替他出头的势头,他就有些难堪的叫了声:“呃……爷爷……”
“嗯,你别管。”
首长挥手制止了他,接着说道:“这孩子如果是个轻狂浮躁、趋炎附势或者是胆大妄为的人,我老人家自然是不会跟你们说这些的,甚至更加不会跟他扯上什么关系,可是我明白他是一个积极上进、踏实肯干的好孩子,就不愿意让他受委屈了。原本我是想要把他带回北京去的,但这孩子有骨气,不愿意趁我这个爷爷的势,想靠他自己的努力一步一个台阶的稳扎稳打,我自然不能强扭孩子的意愿。所以就跟你们俩说一声,希望你们俩以后看在我的老脸上,也别说额外照顾他了,就仅仅看着点别让别人暗算他,我就感激不尽了。”
赵慎三已经忍不住背转了脸流泪了,为了老人对他那种无微不至的关怀。
李文彬没什么表情变化,白满山就显得很是惶恐,很是感慨了,他率先开口说道:“哎呀呀,不说别的,就看这孩子这两天陪着您却从来没提起过您的关系,更加一有机会就主动避开,这种内敛懂事的态度就足以说明他是个靠得住的孩子啊!您放心吧首长,以后这孩子在h省要是还有人想要算计他,我就第一个不答应!小赵啊,以后有事情直接找白叔叔好不好?”
李文彬始终保持了沉默。
赵慎三面对着白满山的询问,赶紧感激的说道:“嗯嗯,谢谢您白省长,其实我也没受什么委屈,只是爷爷太过疼爱我了,怕我……就交代这么一声,您不用太往心里放,我一定会更加谨慎小心的干工作,绝不会有事没事就给您添麻烦的。”
李文彬终于开口了:“嗨!满山同志,你是不清楚内情,其实,老领导这些话是敲打我的。委屈了人家宝贝孙子的人不是别人,就是我啊!得,当着你们我也不怕丢人了,是。是我被人用低劣的手段糊弄住了,前些天冤枉了小赵,莫名其妙的逼他辞职。后来发现错怪了人家,人家想不开几乎做了和尚,这次要不是为了陪爷爷,也不会乖乖的回来当县委书记又当向导的。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地道,也无怪乎老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