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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丽丽嬉笑着出去了,县委办安排的护理人员走了进来照看赵慎三。他就闭上了眼,脑子里不停的回放着这几天发生的不寻常事情……
再说刘涵宇怒冲冲回到县政府,刚进办公室,就看到那个倒霉蛋吴克涵跟着她**后头就走了进来,她的秘书王希哲刚叫了声:“吴局好。”
“滚出去!”
刘涵宇转身就吼道:“吴克涵,你不是小孩子了吧?事情都没个成算呢你就敢告诉我一切都办妥了,就只差赵书记签字批地了?你当着我的面‘嘚吧、嘚吧’说的那么头头是道,为什么赵书记一问你就成了闷嘴葫芦了?你知不知道这样做让我多难堪啊?我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被你的精明能干给蒙蔽住了,居然让你去做了教育局长!”
可是吴克涵却根本没有那种被骂了之后就恼羞成怒的翻脸而去的状态,反而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一般的惫懒模样,一**坐在沙发上,黑紫着脸低着头一声不吭。
刘涵宇余怒未息,接着骂道:“那个王慧敏是你的什么人呀你那么信任她?眼看赵书记都否认了让她去代理校长了,你居然还是猪头一样硬着头皮坚持,我说你脸皮怎么那么厚啊?好坏话听不明白吗?非等着赵书记把我这个县长的判断能力也彻底否定掉你才罢休?现在好了吧?目的没达到不说,还弄了个灰头土脸,很荣耀是不是?你现在坐在我这里想干嘛?还不滚回去想法子挽回赵书记对你的看法去?难道要等着把你换掉你才醒悟吗?”
吴克涵慢慢的抬起了头,眼神里满是怨毒,咬牙切齿的一字字说道:“刘县长您放心,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会连累您的,姓赵的既然这么不把我看在眼里,那么就让他换吧,我倒要看看,他换上谁能接得住教育上这一个烂摊子!”
刘涵宇看他依旧这么强硬,气的脸色发白的坐在椅子上说道:“随便你吧,只要你有能耐,你就自己去应付吧,我可没有那么大的精力替你去背黑锅了!你走吧,我还有事呢。”
吴克涵终于站了起来,却深深地看着刘涵宇说道:“刘县长,桐县这个地界自古以来就风气邪,党委跟政府不是东风压住西风,就是西风压住东风。上一届刘天地县长那威风凛凛的时候,郭书记简直就是个聋子的耳朵,您可别被姓赵的给倒过来,弄了个政府成了县委的摆设才是!咱们的联盟刚刚有了一个雏形,现在遇到了问题,正是需要联起手来众志成城抵抗住对方的压力的关键时刻,真的顶住了,以后也就慢慢的成了惯例了。可现在就这么一点点困难,您就准备妥协了,那么今后咱们政府这边的事务还不得一点点都被赵书记给把持去了啊?教育工作原本就是政府事务,他只要管好人员配备就是了,凭什么连咱们如何开展工作都要抓过去啊?刘县长,我左右不过是一个科级干部,赵书记看不顺眼也顶多给我换换地方,可您如果被他给架成了一个空壳,那意味着什么不用我提醒吧?您好好想想吧,我先回去了。”
刘涵宇居然那么好的忍耐力听他说完了这番话,但脸色却从刚刚的震怒变成了一种阴冷的晦涩,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吴克涵离去她都没有说一个字,看着他消失了依旧一动未动,好久才对王希哲说道:“小王,叫车,我要回市里。”
刘涵宇赶走了司机,一个人开着车回到市里,却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黎远航那套外宅,她掏出钥匙打开门,跟自己家一样钻进卫生间洗了个澡,仅仅裹了个浴巾就清清爽爽香喷喷的走出来,为了减肥也不吃晚饭,拿了一盒牛奶走进卧室,歪在床上慢慢的喝着,也不给黎远航打电话,就那么怔怔的也不知道在考虑些什么。
慢慢的,天黑了,刘涵宇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李富贵打来的,她慵懒的接听了:“老爹,我今晚不回去了。”
“丫丫你在哪里?我在桐县呀怎么没见你在宿舍?如果你在外面有应酬,我等着你一起回市里或者找家宾馆开房等你都可以的。”
李富贵慈爱的说道。
“不用了!”
她骄纵的断然说道:“我今天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你不用管我了!”
李富贵听着电话已经断了,暗暗咬牙骂道:“黎远航,你给老子等着,有你连本带利还我们的时候!如果不是为了报仇雪恨,老子也不会带着丫丫来你的地头混,胯下之辱总有雪耻的一天!”
可是,刘涵宇自然听不到李老爷子的话了,她依旧很有些哀伤的靠在这个也不知道能不能算得上是她的床的床上发呆,也不开灯,就这样一任夜色渐浓,一点点吞没了她。
突然,外面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她那木然的眼神也不自禁的生动了起来,但她却依旧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大大的眼睛睁得也大大的看着那道门。
一个人的声音在外屋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咦……”
之后就惊喜的叫道:“小宇,是不是你回来了呀?”
随着这声音,一个脚步声急促的冲卧室走了过来,紧接着灯就被打开了,黎远航那张惊喜的脸就出现在门口,他开心的说道:“哎呀,真是你回来了呀宝贝,可想死我了!”
随着声音,他已经走到了床前,俯身下去就把女人紧紧地抱在怀里,那带着酒味的嘴巴就死死的吸住了她的唇瓣,因喝酒而显得十分干涩的舌头更加长驱直入席卷了她的口腔,恨不得把她吸进肚子里一般狂热的亲吻着她,那大手爷已经伸进了她草草拦在身上的浴巾里面,重重的揉搓着她的乳。
刘涵宇也不迎合也不抗拒,就那样被动的却也是毫不难过的接受着他的侵袭,黎远航已经好久都没有得到过她了,这个地方原本就是他躲避公务的时候来小歇的地方,今晚根本没料到女人会在,乍然间发现这么大一个惊喜怎么能不激动?一鼓作气的就把她的浴巾彻底扯了下去,疯狂无比的把他的嘴游走在她细嫩光滑的身躯上,一边亲吻一边还含糊的说道:“你这个丫头,这么多年了你居然还是这么迷人,你可真是一个小妖精!跟我第一次在你家看到你时一摸一样……唉!想死我了……想死我了……”
说着,他勉强让自己从这具足以让他迷失魂魄的酮体上跳下床,手忙脚乱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再一次扑倒在床上,这一次可就没有任何东西能阻碍他跟那个小美人最最紧密无间的接触了,他贪婪的把她紧紧压在身下,感受着她细嫩的肌肤带给他的那种愉悦,粗重的喘息着,忍耐着蓬勃如喷泉般的**,扭动着身躯磨瑟着她,一点点的分开了她的双腿,最终一下子刺了进去……
“嘶嘶……你这个小妖精,你怎么还是这么紧?跟我第一次要你的时候一摸一样……天哪,宝贝,你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当我发现你居然还是一个小**的时候,看着你在我身子底下一边哭一边流血,我真恨不得掐死李富贵那老王八把你彻底带走,可你为什么不肯跟我走呢?到了今天你还是护着那糟老头子,他到底有什么值得你放不下的?”
黎远航仿佛很享受总是提起他占有这女人的第一次,又一次一边奋力动作着一边在她耳边述说着,越说越是有精神,越是感觉骄傲无比,仿佛这更能刺激他的雄风一般。
刘涵宇咬着嘴唇一声不吭,但是她却抬起了臀部默契的迎合着黎远航的索取,却很神奇的把她的所有能带给黎远航快乐的肌肉都紧紧地收缩着,还配合着他的起落一松一紧,这种他无法发觉的动作却带给他极度的愉悦,让他几乎用尽全身所有的控制力才能控制住不马上投降,终于,还是喘着粗气停止了动作说道:“……不行了,你别动,让我歇歇……我今天喝酒了,没劲了……”
可是刘涵宇却动了,她抬起手把他重重的推了下去,让他仰躺在床上,而她却生龙活虎的跳下床去把大灯关了,用脚一踩打开了地上幽暗的小灯,然后裸着走到客厅里去了,从她的小包里拿出了一个粉红色的小盒子,打开后把里面的不知道什么东西放在嘴里一粒,又取了一粒捏散了,坐在沙发上塞进了身体里……
黎远航在里屋着急了喊道:“宝贝你在干嘛呢?还不快进来?”
“我喝水,就来了……”
很奇特的,刘涵宇平常那种尖锐的女声变得暗哑低沉,却说不出的磁性跟诱惑,仿佛随着她的声音,如同丝线一般向空气里发射着一种有质感的诱惑力,让整个空气都充斥着浓郁的、冲不破的**一般。
她慢慢的站了起来,一步步的走进了卧室,瞬间,昏暗的地灯下,她那细嫩水滑、白里透红的肌肤被灯光晕染出一种奇异的橙色,她刚刚木然、被动的可怜眼神里也开始闪动着妖异的光芒,灵巧的小舌头焦渴的伸出唇外,沿着红嘴唇轻轻的舔了一圈,然后把她披散着的卷发拉过一缕含在嘴里,那种样子真的如同一头成了精的蛇妖,扭动着身体爬上了床,沙哑的低声呢喃道:“黎远航你这个大混蛋……你总是让我无法做一个良家妇女……那么,你就等着被我吃掉吧!”
黎远航满脸的惊喜更加浓郁了,他大声的笑着说道:“哈哈哈,我的妖精,你有多少年没有现出原形来对我了?天哪,今天怎么了?幸亏我来了,否则要是错过了,岂不后悔死了?哈哈哈,我的妖精,你吃吧,你把我彻底吃了吧!”
她果然女妖般扑上床,如同黎远航进门时面对她的红唇表现的焦渴那般吻住了黎远航的唇,把她灵巧的小舌头伸了进去,她可并不是在**黎远航,而是缓缓的把口唇间一种甜甜的汁液都缠绕在他的舌头上、口腔里,黎远航含糊的说道:“宝贝,好甜……好甜……”
她放开了他的嘴,眼神迷离中带着浓浓的**紧盯着他的双眼,继续用哪种魅惑到极点的声音低哑的呢喃道:“甜吧?想不想更甜?甜到不想活下去?甜到死在我身上?”
“行!我想,我想死……”
“那来吧,这里更甜……去吃……”
随着她的呢喃,空气中那种浓郁的肉欲气息更加浓的化不开了,莫说黎远航是一个好久没有女人的男人了,即便是柳下惠此刻出现,估计也会被这种气息所诱惑,心甘情愿的变成伊甸园里的亚当的。
那条蛇妖的身体灵巧的一掉头就把臀高高抬起来,居然坐在了黎远航的脸上,当然,她并没有真坐下去,而是把她的温热送到了他唇边,而她则俯下身去,一口就**了他的坚硬,用她那充斥着天天汁液的舌头裹住那里,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缠绕着,吞含着……
黎远航早已无法忍受的大声叫喊着,无法抑制的冲动让他每根神经都在经受着一重重电波的袭击,这种感觉甚至比喷射那一瞬间更加**,但是却又很是奇异的病没有喷射的欲0望,仿佛整个人都成了一个被淤积的洪水压迫着的拦水坝,但那洪水却又总是无法冲破这个堤坝,就在里面疯狂的肆虐着,一**怒吼着此起彼伏的把这道拦水坝弄得戒备森严,紧张不已,这种感觉真是一种无法言明的体验。
他感到了渴,那种焦渴让他仿佛变成了蜿蜒在沙漠里的一条挣扎着垂死边缘上的蛇,更要命的是他面前明明摆放着一杯美味可口的琼浆玉液,他只要张开口就能够喝进嘴里,但随即他就会被这杯酒里的穿肠毒药腐蚀的肠穿肚烂,在极度的欢愉里失去生命。
可是,那味道是那么甜美馥郁啊,让他怎能忍耐住要命的焦渴不去品尝呢?哪怕喝了就死也值得的啊!于是,他张开了口,伸出舌头,猛地把那温热的**更近的拉向他的嘴,贪婪的扑上去就重重的吮o吸起来,恨不得把她能给他的所有琼浆全部吞噬殆尽。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随着他的吞噬,他整个人都仿佛慢慢的被那琼浆给晕染成了一朵云彩一般轻飘飘的,但这朵云里面却有蕴含了那么充沛的水汽,那种水气在他体内四处蔓延纵横,急于找一个口子宣泄成漫天的大雨,但却总是缺少一股冷风般的催化剂一般左冲右突,却总是无法成功的宣泄。
“啊!死妖精,我要死了……你……你真的不打算让我活了吗?”
黎远航的嘴在某一地方含糊的求饶道。
那女妖的缠绕依旧如火如荼,她低低的笑着说道:“早得很呢,你不是心甘情愿被我吃掉吗?干嘛那么急?”
虽然这么说,但她依旧放开了他,慢慢的调转了身体,却依旧居高临下的坐在他身上,一点点的滑动着她的身体,把那种浆汁顺着他的躯体一路涂抹过去,终于,她抬起了臀部对准了他,用雪白的手扶着他送进了她的身体边缘,却又并不急于贯穿,而是慢慢的磨瑟着,把玩着。
此刻的黎远航哪里还有市委书记的尊严?已经蜕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男人,他一声声倒抽着冷气,无力的仰面躺在那里,浑身仿佛都已经尽数瘫软了,唯一坚硬的是被那女人蛊惑着、玩弄着的地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