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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少帆,我离不开你……我并不是故意要瞒着你做什么不利于你父亲的事情。这件事是有背景,但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葛少对我除了利用还是利用,这你都分析给我听了自己怎么会不明白呢?除了你,这个世上哪还有真心爱我的人呢?我明白,上次你赶我走的时候说的那些话都是气话对吗?要不然你也不会又给我钱,又让我出国想要保护我了……少帆,我那天离开是为了跟葛鹏彻底了断,再去云都把有可能给你留下隐患的痕迹给消除掉,其实……我没有一刻不在想你……”
黎姿娇柔的依偎在白少帆怀里,嘤嘤的娇啼着说道。
美人的倾诉很容易引起共鸣,白少帆就更加柔情似水了,抱着黎姿跟她一起裹进了被窝里,让她枕着他的臂弯躺下了,默默地听着她诉说,却不再说什么了。
“少帆,我知道你在等我一个解释,那么我就解释给你听吧。”
黎姿也不傻,白少帆堂堂衙内,能够主动给她打电话就说明没有对她忘情,她如果误以为人家离不开她那可就大错特错了。现在需要的就是跟人家解释清楚人家想要的答案,达到人家满意了皆大欢喜破镜重圆,达不到满意白少帆大可以站起来走人,从此后可就真的是形同陌路了。
“唉,小姿。”
白少帆沉重的开口了:“其实,你不用为难给我什么解释,我今天给你打电话……并不是……并不是想恢复咱们的关系,只是惦记……呃,总之,你如果不想说或者是不敢说,我真的不勉强你。我会照顾到你身体好了就离开。”
“不!少帆,我不能没有你!我之所以选中南州机械厂,是因为葛鹏让我用他爷爷的字条做敲门砖,拉南州市委书记卢博文下水。”
黎姿终于说出了真相。
白少帆愕然的问道:“拉卢博文书记下水?为什么?葛鹏是个商人,干嘛插手官场的事情啊?他跟卢书记有仇吗?”
黎姿摇摇头,很为难的说道:“少帆,真相就是这样,至于为什么……葛鹏对我也没怎么说清楚,只是让我帮他办成这件事。我拿着他爷爷的条子果真很顺利的获得了卢书记的许可,这事情你是知道的,我不是告诉你了他收了我的房子了吗?当时我告诉你的是咱们为了钱,其实是我把跟卢书记每次会晤商谈的事情全部录了音,给他钥匙的时候还用微型相机拍了照,这都是葛鹏让我干的。但是事情就快成功了,也就是你对我起疑心那个晚上,葛鹏突然打电话说让我停止一切针对卢书记展开的手段,也停止并购南州机械厂的事情,这让我十分生气,就跟他大吵了一架,心理逆反才关闭了手机,却被你误会……唉!离开你以后,我跟葛鹏已经讲清楚了一拍两散,从此之后我就只有你了……”
白少帆对黎姿的话是半信半疑的。他信的是黎姿,疑的是葛鹏让黎姿办这件事,一定还有更加深远的目的,不过看黎姿的神情不似作伪,那就是说好多事葛鹏连黎姿也是瞒着的。结合他回家后跟父亲分析的种种可能性,白少帆推断出黎姿没有说谎,当然,不包括她说跟葛鹏一刀两断。毕竟,葛鹏手腕那么黑,也不是她说一刀两断就真能断的了的。
“我信你小姿。你如果真能跟葛鹏一刀两断了,如后我自然不会不管你的。你也是傻,他让你对付卢书记的那些手段你自己都没用脑子想想吗?卢书记是什么人?是李文彬书记最信任的常委,更是京城首长的亲传弟子,其身份跟大少二少一样的重要,就凭葛鹏一个官三代,就能动摇地了人家吗?你一个姑娘家没来由陷进去,到时候闹出事情,葛鹏大可以一退六二五,说他根本没指示你干,是你自己出面搞的鬼,你找谁说理去?还不是白白给人家当炮灰?我也并不是怀疑你想对我们家不利,只是不喜欢你脚踩两只船,睡在我怀里还想着别人,给别人做事,这是我不能允许的。而且我最恨别人骗我,瞒我,所以……咱们俩注定是不合适的。”
白少帆还是想从黎姿嘴里套话,就以退为进的说道。
黎姿果然急了,就说道:“少帆,我知道你都是为我考虑,不过你放心,我也不傻,葛鹏让我用这种手段对付卢书记,我也没便宜他,他每次给我交代任务,我也都留有证据的。哼,也别把姑奶奶当枪使,好便好,不好的话我把底泄出来,看他怎么得瑟!你放心少帆,以后我一心一意跟你,绝不骗你瞒你了。”
白少帆一听黎姿手里掌握的有葛鹏的把柄,心里一喜,就收起了矜持,做出对黎姿情难自禁的样子。黎姿对这种事情简直是出神入化了,看到白少帆神色变动,马上柔柔的缠绕了上去,伸出小舌头舔着他的唇,没几下子就弄开了他的嘴巴伸了进去,吻了个痴痴迷迷。白少帆哪里受得住,那只手不由自主的就滑进了黎姿的衣服里面,抓住了那一丘丰隆。
黎姿马上就敞开了怀抱,让白少帆的手上下的抚摸着她,很快,两个人就在被窝里肉贴肉抱着了,黎姿更不用白少帆主动,就收起了孱弱,拿出了妖媚,不一会儿白少帆就又被她调动了积极性,两人就合二为一了……
从那天起,黎姿为了不让白少帆再对她起疑心,自然是不敢轻易离开,更不敢招惹赵慎三了,所以,这边的安静是这么来的。
至于卢博文这边,按兵不动是因为李文彬跟他的一次会面。
周一,也就是赵慎三他们上班走那天晚上,卢博文下班后自然回到般若堂了。因为少有的下班按时,天色还没有黑,他就换了家居服在院里拾掇他的菜园子,把前几天拔掉青菜的空地再锄了一遍,撒上菠菜跟香菜种子,还没弄利索就听到灵烟在小院门外叫道:“博文,李书记来了。”
卢博文一愣,他们南州市有个副书记也姓李,他当成那个了。他了解灵烟的性格,如果是没见过的客人来找,她都会让客人在前面营业的地方等着她自己进来询问是否让进来,就不以为意的说道:“老李怎么会知道咱们家住在这里的?是谁告诉他的?别让他进家,在前面开个房间我出去见他。”
“哼,是你女儿女婿带我来的好吧?好你个卢博文啊,我来你家蹭顿饭你都这么不高兴?”
随着熟悉的声音,李文彬书记就已经推开院门进来了。
“哎呀李老板您怎么来了?我还以为是我们南州的李长河同志呢。哪里想到您会不声不响来了呢?远征呢,也不先打个电话,真是的。看我这两腿泥的。”
卢博文一看居然是李文彬,赶紧跳出菜园子迎了上来。
李文彬说道:“我到门口让远征先走了,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仅仅是串串门子罢了,让他也自由自由吧。对了,我把你嫂子带来了,不过她跟你媳妇在前面已经聊上了,等下就进来了。”
卢博文一听,叫喊着说道:“哎呀呀,嫂夫人第一次光临寒舍,看看我这一身泥的……灵烟,你跟嫂子先在那边坐着,等下再进来啊!”
一边说,一边也顾不得李文彬了,急吼吼就跑进了屋里,到卫生间手忙脚乱洗干净了,换上一身休闲衣服,这才走了出来。
李文彬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笑的不得了,一个人坐在桂花树下喝着卢博文自己沏的茶,看他出来了才揶揄道:“看来我比着你嫂子面子不行啊,我来了你怎么从来不换了衣服才见啊?”
卢博文笑道:“那是,嫂夫人是知识女性,我也要附庸风雅才是,要不是你突然袭击,提前知道的话我还得恶补几首唐诗宋词,等下在嫂夫人面前卖弄一下才是。”
李文彬更加乐不可支了,两人正笑着,灵烟在门前又叫道:“博文,我们进来了啊。”
说着,就跟李夫人一起进来了。
李夫人穿着一身素雅的旗袍,看起来高贵典雅,跟一身唐装打扮的灵烟站在一起,真的是相得益彰,只是李夫人多了一份雍容,灵烟多了一份娇柔罢了。
“哎呀,你们家真好,还有菜园子啊?文彬,咱们家门口的空地,我都说了好几次了想收拾了种菜,你就是不让。你看看人家灵烟妹妹这里,多雅致。”
李夫人看着生机盎然的院子就说道。
李文彬一晒说道:“切,你以为咱们那个大院也跟卢博文这么神仙吗?你不信晚上你拿个锄头到门口挖一下试试,明天早上保证就不需要你动手了,啥都种停当了!唉!咱们住在众目睽睽之下,哪有这份清静。”
李夫人一笑说道:“还真是这么回事。还是你们好啊灵烟,怪不得你看上去不沾人间烟火气息一样神仙,住在这里的确是好。”
寒暄了一阵子,灵烟跟李夫人就去屋里聊天跟安排饭菜了。
卢博文招呼李文彬坐在桂花树下品茶,就说道:“李书记,云都的反腐活动已经开始了,我听伟成同志回来说搞得很是不错,咱们省里大规模活动也要开始了,您怎么看?”
李文彬淡淡说道:“那就搞吧,还能怎么看?黎远航已经把叫醒服务做的很到位了,咱们也只能哄哄一阵子算了。小鱼小虾的可能网住几条,大的目标是别指望了。”
“是啊,南州机械厂的事情办了个半途而废,那丫头送我的那套房产还在我办公室锁着,那个是个定时炸弹,您看要不要把这东西交给伟成同志?”
卢博文索然的说道。
“先放放。”
李文彬沉吟着说道:“现在交了,这么大数额的贿赂,不查一下是不可能的。只要一查,满山同志家的公子势必难以置身事外,在这个节骨眼上,也许某些人最愿意看到的就是我跟满山同志闹别扭。咱们虽然不便跟满山同志沟通,但也不能傻乎乎钻进别人的圈套里去。”
卢博文手里拿着一包新茶叶冲李书记说道:“换掉吗?壶里的已经三道了。”
“换?是啊,虽然茶到第三道是最好喝的时候,奈何来了新客人,主人就觉得不换不足以表现热情了……可是,换了就真好吗?”
李文彬却走神了一般说道。
“那就不换。”
卢博文收起茶叶说道:“喝咱们认为最好的滋味就好,何必顾忌什么看法。”
两人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端起茶杯喝光了,李文彬说道:“你家那俩孩子心里恐怕还忐忑着的吧?生怕你以身涉险会出什么问题。”
卢博文感慨的说道:“是啊,也是我的福气,有这俩孩子真心孝敬我。最难得是小三办事谨慎知道轻重,这一点在年轻人里也很难得了。”
“小三这孩子的确是很沉稳。不过这件事背景太大,别让他们知道,否则年轻人贪功冒进或者是受了惊吓都不好。咱们近段就静观其变,先不进京活动,孩子们那边也别通气,就这样冷一冷。”
李文彬说道。
卢博文点头道:“好吧。那个女孩子不停地来找我要回葛老的字条,我一直没给,估计够他们着急一阵子了。也许他们也在等咱们先出手,您这个按兵不动恰好反其道而行之,反倒让他们摸不着头脑。”
“唉,妈的,我最讨厌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跟精力,可是……总是避不开啊!”
李文彬沉重的叹息道。
卢博文一笑说道:“那么就不考虑了,咱们喝茶吃饭,种菜下棋好吧?”
这边达成了按兵不动的策略,自然也是不需要惊动赵慎三了,这就是省城安静的原因了。
赵慎三哪里知道这些?他第二天回到桐县,明知道自己马上就要离开了,看着一份份处理不完的公文,不停的感慨从来桐县当副县长到现在可以呼风唤雨,让八十万人的生活都处在他的头脑决策下面,期间经历了多少狂风暴雨,终于达到了这样的局面,可惜却又要走了……
十点多钟,赵慎三打电话约来了刘涵宇,坐下之后他就温和的微笑着说道:“涵宇同志,你觉得冯子奇同志跟你的默契度如何?或者是庆和同志?”
刘涵宇估计也已经得到黎远航的承诺了,明白这是赵慎三在替她考虑搭档了,心里一阵感动,想着当初自己为了早点坐上县委书记的位置,处心积虑的趁人家赵书记倒霉落井下石,急于把他挤走取而代之,可人家非但不记恨,反而以怨报德,一再的指点、提携自己,这样好的搭档哪里还能找到呢?心里就是一酸,眼圈也红红的了。
“赵书记,非得走不可吗?其实……我并不是急于到党委那边的……”
刘涵宇哽咽着说道。
赵慎三宽厚的亲自给她倒了杯水送过来说道:“涵宇,咱们干部哪里还能凭自己的意愿来决定啊?领导的决定都是有原因的,我走了你能更进一步更好,换一个搭档也是一样的。我估计黎书记会给你配一个本土的县长,那么就会让咱们推荐继任的人选。现在符合条件的也就是副书记冯子奇同志跟常务魏庆和同志,我想先听听你的意思,省的到时候咱们俩给市里推荐的人选都不一致,那就闹笑话了,也给你造成了不必要的麻烦。”
刘涵宇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