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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慎三讲到这里,一贯沉着的眼神里呈现出一阵恐惧的惊悸。
“说吧,就算是有天大的隐患,爸爸替你分担一点你就会好过一点的。”
卢博文慈爱的说道。
“李富贵说,他带着刘涵宇来云都,就是葛少布下的第一层铺垫,意在让包括黎远航在内的人慢慢的接受他们的到来。准确的说,是李富贵的到来,不怀疑他在后面行动中的承上启下作用。而李富贵答应配合葛少的行动则是为了伺机毁灭黎书记的事业,报复他的夺妻之恨。如果按照约定,李富贵只需要稳稳地做好生意,在云都站稳脚跟就行了。可惜仇恨迷住了眼,他就私自做出一些危害黎远航声誉的事情,例如做生意分成等事情,暗地留下证据,想伺机出手扳倒黎书记。但明面上他还得执行葛少的计划,暗地里数次跟黎书记商议葛少即将实行的计划,诱骗黎书记下水。不过据我看李富贵对黎书记传达葛少意图的时候也是含糊的,蛋说只要让黎姿在云都做几件漂亮的生意,让白少帆信任黎姿就行。黎书记估计被葛少家的权威所打动,终于就迎来了黎姿跟白少帆,接下来的事情我刚才都说了,您应该清楚了爸爸。”
赵慎三混乱次序说完,卢博文已经陷入了沉思,最后他问道:“那么目的呢?”
“据李富贵所说,上层想彻底洗掉h省这副牌,利用白少帆的错误制约白省长,利用您涉及南州机械厂这条线牵连到李书记,最后闹出大误会大乱子,趁文彬书记即将展开大规模的反腐活动,挑起一场人为的暗战,再安排人推波助澜,炒作渲染,很快咱们省两套班子不合就会轰动全国,到时候就可以冠冕堂皇的彻底颠覆现有的格局……”
赵慎三脸色苍白着说出了最后的结论。
“嘶……”
卢博文倒抽了一口冷气,震惊的站了起来,看妖怪一样看着赵慎三,半晌说不出一句话,好久才颓然的坐下来了。
“爸爸,我听了之后就觉得不可思议极了,可是内幕重重的,李富贵一个生意人如何能说得头头是道?如果这件事一直上升到爷爷那个层面,那后果……红红看到我还以为我中邪了呢。毕竟这件事太过骇人听闻,我怕再引起红红恐慌就没告诉她,这两天一直在思虑,印证,现在觉得,其中也有几个可能。”
“哦?”
“第一个可能,就是葛少这件事或许完全是个人行为,并不是葛老授意的,这样做的目的是想帮助某些觊觎咱们省两把椅子的人谋划运作。如果这样推测的话,危险性就减轻了许多,也相对好对付一点。”
赵慎三分析道。
“第二个可能,就是李富贵对我说了假话,这些事情都是他揣测来的,意在搅乱咱们的视线,达到某种我们还没发现的目的。当然,如果所有的始作俑者都是李富贵的话,这个人可就不能任由他逍遥法外了,首先他让刘涵宇同志重用吴克涵,又跟吴克涵联手暗算我,之后终于挑动我准备进行大规模的反腐教育培训。与此同时,黎姿跟白少帆也肆无忌惮的违规套取钱财,并通过我的嘴传给了省里,终于导致李书记准备在全省层面发动反腐活动,接下来就逐步实现搅乱全省稳定和谐局面的庞**谋……”
“小三,你的推测路子基本对,但把这一切都‘归功’与李富贵这个商人却是太一厢情愿了。”
卢博文打断了赵慎三的分析说道:“就算李富贵再阴谋高明,有些层面的事情他根本无法预料。而且这一步步环环相扣的,就算是葛鹏都无法事先设计好的。这一定是人家定准了目标一步步开始计划,然后根据咱们作出的反应不停的修正计划,步步紧跟咱们,这样才会造成咱们在不知不觉间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了。”
卢博文说道。
“哎呀爸爸,您说的太对了。这就是我想说的第三点呢。从我去江州买树苗巧遇二少,听他隐隐约约的意思,就能听出来葛鹏所谋者大,连二少都不敢直接阻止或者是拆穿,只是利用他们的关系让我自己看清楚了这件事到底水有多深。回来后黎姿出面跟李富贵见了一面就从云都销声匿迹了,我才会给您短信,让您按兵不动静观其变的。本来我以为您会……”
赵慎三说道。
“你以为我会很着急的找你回来问明白的对吗?结果看我们按兵不动这么安静,你觉得摸不着头脑了对吧?哈,小子,你老爹跟文彬书记不是那么笨的。就凭他们几个小朋友在那里蹦跶就想彻底颠覆h省的和谐?还是太小看了我们了。不过,你说的他们想达到的最后目的倒是我们也没有预料到的,之前我跟文彬书记仅仅知道他们想挑拨党政不合,利用我们互相忌惮多搜刮一点不义之财罢了,今天听你一讲,这件事还真是非同小可,不容小视呀!”
赵慎三说道:“爸爸,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想葛鹏就算有什么谋划,看到我们已经察觉应该会有所忌惮,近期不会再有动作了吧?上次他让我帮他要回黎姿给您的那个字条您没给我,后来他居然也不再追着我要了,这不就是他发现事情不对头要缩回去了吗?最奇怪就是黎姿,从那以后就再也不露面了,难道她就不怕字据在您手里会引发后患吗?那么是不是她接到了幕后主子的命令,躲起来不再出现了呢?”
“你太幼稚了小三,这妮子可没有离开省城,而是天天跟白少帆黏在一起呢。最离谱的是前几天省里有个领导家里有喜事,白少帆居然以女朋友的身份带着黎姿出面庆贺,满山同志也没有阻止,这件事看来越来越有味道了呢!”
卢博文说道。
“啊?”
赵慎三呆住了,他万没想到白少帆已经明白了黎姿的真面目还跟她在一起,白满山也不阻止更没道理了,难道这丫头真的达到了狐狸精的最高境界,把白家一家子都给蛊惑住了?
“行了,这件事你做得很好,我知道了就完了。”
卢博文当机立断的说道:“回去之后,如果黎远航不找你你也别找他道歉,如果找你了你面子上跟他低头也在情理之中。据我看黎远航在这场局里面也不会太重要,无非就是被人家丢了块肉骨头出来就上钩的小人物罢了。你推测出来的或者是李富贵告诉你的最终局面他绝对设想不到,如果想得到或者事先知道的话,就凭黎远航多年从政的谨慎程度,绝不会涉足的,就算知道也会吓得魂不附体露出马脚。你安心上你的班,凤泉被直管是内定的事实,黎远航不能改变的。在这个你已经跟他撕破脸的情况下,他也不可能愚蠢的再执意换掉你,所以你的事情不会出问题。但这件事就算是一定定好了,该走的程序也不会少,你回去踏踏实实开展你的工作,早点熟悉凤泉的情况。”
卢博文想了想说道:“这件事你没有告诉红红就很好,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心眼小又容易瞎琢磨,万一存了这个先入为主的心思,跟黎远航在日常工作中表露了出来就不好了,暂时还不告诉她吧。”
赵慎三赶紧都答应了。
两人看时间不早了,就站起来回到了那边。郑焰红跟灵烟都钻在被窝里说话,听到他们开门的声音郑焰红才出来了。
“赵慎三,都是你神神叨叨的,非要今晚跟爸爸说工作的破事,弄得大喜事都被你冲谈了,真没意思。”
郑焰红就抱怨道。
卢博文的心情原本十分沉重,听到这句话心里猛地一惊,大彻大悟般的笑道:“对啊,什么事情能够比得上这件喜事重要呢?红红,我早就听你妈说了这件事是你的功劳,你可真算是我们家的福星呢。”
郑焰红臭屁哄哄的说道:“那是,我一个人肩挑四个家庭的福气呢,能不洪福齐天么?我告诉你们啊,谁越疼爱我多点,我给你们带来的福气就多点,所以都不许对我不好啊!”
大家就都笑了起来,灵烟穿着厚厚的棉衣走了出来,一下子引起了所有人的大惊小怪,扶娘娘般把她安置到沙发上裹上了被子。卢博文说道:“灵烟,以后你可不要到前面去负责店面了,哪怕不赚钱呢,也不能让身体有个闪失。”
郑焰红自告奋勇的说道:“对呀,妈妈离家出走躲起来的时候,就把般若堂送给我了呀。现在正是我这个小老板走马上任的时候,怎么能让您再操劳呢?您放心吧,日常的经营店面经理就能做,以后大的事情我做主了,每周我都会过来看看账目经营跟进货什么的,绝不会出问题的。”
灵烟也把这个孩子看得比性命还重,温顺的答应了。赵慎三看时间晚了,拉着郑焰红告辞了回家。路上果然郑焰红问他跟卢博文谈了些什么,赵慎三说卢博文告诉她黎远航下午去南州市委找他诉苦了,但他给堵了回去。郑焰红虽然觉得赵慎三进去这么久,一定告诉了卢博文没告诉她的隐情,但丈夫不说她也懒得问。反正这个男人对她的爱她是毫不怀疑的,也绝不会该告诉她却不告诉的,不说就是不想让她担忧,那就不问吧。
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赵慎三带着满腹的心事去冲了澡出来,看客厅黑乎乎的也没在意就回了卧室,谁知床上却空空的根本没人。他惊讶的出来找郑焰红,一开灯就看到那女人裹着被子躺在宽大柔软的沙发上,笑咪咪的看着他不说话。
“死丫头,谁不知道你家换了套好沙发啊?至于不睡床呆在这里吗?吓了我一跳,还以为你丢了呢。”
赵慎三一边嗔怪一边走近她,想连被子把她裹起来抱进卧室里去。
郑焰红挣扎着,娇滴滴的说道:“老公,是谁在商场里说今晚要试试沙发的?休想说话不算数哦,人家可是洗的香喷喷等了好久了。”
赵慎三原本就相当郁闷,而他郁闷的时候也很喜欢用折腾郑焰红来舒缓压力,今晚是看实在晚了,怕女人睡了才没吭声,没想到她居然主动挑衅,这还又客气的?抽掉了腰上缠的浴巾,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压在她身上二话不说吻上了她的唇,狂暴的一阵亲吻,就把郑焰红亲的娇喘吁吁了。
“三,好好亲我吧,好好要我吧……我也想……”
郑焰红呢喃着。赵慎三把头埋进了她的胸口,痴迷的亲吻着她的丰盈,没听清楚她后半句呢喃的居然是:“我也想像妈妈那样替你怀一个小娃娃……”
如果他听到的话,也许会吓得软掉的。但他没有听到,火热的**麻痹了他的听觉,让他把郑焰红的话当成了一种进攻的邀请函,他就更加狂热的想要吞掉她了。
郑焰红现在已经习惯了赵慎三对她身体进行掠夺时那重重过激的举动。就比如他喜欢吮咬她胸口的怪癖,经过了这么多年依旧丝毫没有改变,总喜欢在**前戏的时候发狠的吮她的乳,就总是把她粉白娇嫩的**上楼下斑斑点点的印痕。而他事后也总是一边心疼她,一边骄傲的想这是他私人物品,他盖上一些印章也是合理合法的。
赵慎三在继续进行这项永不厌烦的动作的同时,早就按捺不住胯下的昂扬了。分开郑焰红的双腿,正准备放进去的时候,突然抬起头看着郑焰红那张已经被他**的迷离娇红的脸,捉狭的笑笑说道:“乖宝,好久没吃过木耳,今晚让我好好尝尝啊。”
陷进**中的郑焰红还没聚集起被他亲吻散掉的思考能力进行思考的时候,就觉得他身子往下一滑人就蹲到沙发下面了,还顺手把被子盖在她身上,正迷惘他要干嘛呢,两腿却被他的大手给分开了,紧接着,他的嘴就落在了她双腿间了。
“哎呀,你这个死小子,什么木耳啊,你你你……你坏死了……”
郑焰红只觉得他柔软的舌如同带着电流的按摩垫一般裹住了她的花蕾,一松一紧的吮咂是那么的**,让她整个身体的所有感觉都聚焦在那个点上,一阵阵麻痒跟难以言表的快乐一**麻醉着她的躯体,仿佛难以承受一般想要躲避,又仿佛饥渴难耐般的恨不得他变本加厉。
在她的声声娇吟下,赵慎三像一头找到了蜂蜜罐子的狗熊一般贪婪的舔舐着她的蜜浆,已经把她整个粉木耳般的花瓣整个吞进了嘴里,吮咂玩弄着,还把舌头伸进她的幽暗洞穴里四处探索,弄得郑焰红的身体失去控制一般不停地扭动着。
终于,他钻了出来,毫不温柔的扑上来,猝不及防的就刺进了她的身体,把她按在弹力十足地新沙发上发狠的撞击着,恰到好处的把他吻得郑焰红浑身发空无法填补的空虚给尽数填满了,不一会儿她就大声叫喊着缩在他身体上了……
好一阵子折腾,赵慎三终于喷洒了郑焰红想要的种子,然后抱着老婆回屋上床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赵慎三起床做了饭,叫起郑焰红吃着说道:“老婆,李春波这个人你了解吗?我以前跟这个人接触不深,今天回去我想开一个工作会议,跟下面同志们见见面,初步了解一下全县的工作,不知道需不需要先跟这个人沟通一下再开。”
郑焰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