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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的目光中秦无冕体味到一种叫挫败的东西。这女人看似顺从,却在似有若无的抗拒他。他想走进她的心,可发现靠得越近,反而离她更远了。
他秦无冕是谁?手指头都无需动一下就有女人主动贴上来,以勾引到他为荣的男人,为什么偏偏横遭她的排斥?
难道她心里真的有个男人?
那个人是谁?何霄还是不管是谁,一定都是她暗恋的对象!
气血上涌,他又想起三个小时前彻底放弃了另一个饥渴已久的目标。那个女人比她美多了,是个清纯可人的中日混血儿。可他放弃了她,因为,他更想得到白泥的心。
可她对他如此冷漠!
唇上一阵刺痛。
白泥真想拿玫瑰花砸他,刺他,戳破他的脸!可玫瑰花早掉地上了。
他显然在惩罚她。但她做错了什么?
默默的忍,但目光变冷。倔劲儿上来的白泥就是要让这男人看清自己的态度。她根本不喜欢他这样的男人!
“泥泥,对不起,疼吗?”秦无冕放开她,看着她的唇,眼神慌乱。
如果你被咬会不会疼?白泥又别过脸去,缄默如海。
男人将她搂进怀里,后悔不已,为何对她这么狠?是因为那个人?莫名其妙!他究竟在担心什么?胸臆间涌起的强烈不快提醒他——自己真的担心了。
因此,不得不防。
猛的松开白泥,秦无冕捡起玫瑰花塞在她怀里,“晚安,泥泥。”匆匆转身上车。
被拥抱得差点窒息身亡的白泥贪婪地呼吸了几口空气,跑上楼,一点不犹豫,将玫瑰花扔进楼道口的垃圾箱里。
几秒钟后,林果惊问:“泥泥,你嘴唇怎么破了?”
三天后,白泥接到电话通知被提高班录取了。
更值得高兴的是提高班费用全免。
没接到通知的吴暇露出伤春悲秋的脸色,以自己艺术细胞惨遭打击、死党艺术细胞格外茁壮为由勒令白泥在咸亨酒家请客。白泥惦记着到了月末,手头有点拮据,只稍稍犹豫了一下,不想竟引发吴暇泄闸般的眼泪,哭得撕心裂肺,民不聊生的。
白泥十分忧心,喜悦感冲淡不少。
后来给予吴暇实际安慰——送《诛仙》游戏充值卡一张——才让她回归人类灵魂工程师的端庄文雅沉静淡然。但平静下来的吴暇解释说她这么失控其实是因为苦于没法近身保护白泥。
白泥冒汗:“我是不是太不够资格当你死党了?其实吧,我是担心你跟王安石表白失败了借题发挥。”
吴暇干干的笑了两下:“没那么糟,可也好不到哪儿去。我跟他互留了电话,他一直没联系过我。从林果相亲的经验看,超过48小时不联系就意味着没戏。”
“他大四了,一定忙着找工作、实习什么的。你别拿相亲标准看待一小男生好不好?这点耐心和信心都没有,怎么跟人搞姐弟恋啊。”
“有道理。”吴暇炯炯有神起来。“我可以主动勾搭他啊。”
秦无冕自那晚后对白泥格外温柔,得知她升入高级班,特地邀请跟她同宿舍的两个老师加上吴暇、陶乐一起吃海鲜大餐表示庆贺。还邀请了几个男友来参加,说自己一个人面对五个大美女实在吃不消。
气氛欢乐。林果表现出巾帼不让须眉的豪迈气势,其他几个老师也各是各的彪悍,震得几个男人脸色黑了又白,白了再黑。
可怜的白泥小脸儿不停的红啊,偶尔还泛点青色。跟林果,陶乐这两个满脑子明显塞满缤纷色彩的女人同事,真是她人生又一大不幸。
喝高了的陶乐非常直爽的在众人面前提出她的婚姻观:“女孩子再有才,再漂亮都不是重点,关键要趁年轻嫁得好,越年轻越要抓住机会,谨防固定资产折旧。”
白泥听得脑仁儿疼,接着心肝肺都疼,秦无冕却在饭桌下捏着她的手,桃花眼冲她一个劲的放电。
骚包!
白泥怀疑陶乐是不是秦无冕亲戚或者事先被他收买了。
席间,秦无冕叫白泥周末跟他去拜见他外公,白泥感觉有点意外,但没多问。秦无冕行事向来不是她想理解的,她只管在这一年里做个“本分”女友即可。
那晚的暴力事件她没忘,并非怕他,不过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与狼共舞的日子里,保存实力很重要,故而打太极很必要。如若她知道这顿家宴又是秦无冕心怀叵测的刻意安排,宁愿事先喝袋牛奶让自己腹泻卧床装孙子,或猛吃韭菜让自己过敏出疹子也好过去见证那个残酷的现实。
一旦去了,连装SHI的资格也被剥夺了。
周六这天早上,春光明媚,风轻云淡,是个让人杜绝与一切悲剧事件发生联想的好天气。
秦无冕起了个大早,处理完公事,开车过来接白泥。
白泥上了车,正在为送什么礼物给老人好发愁,秦无冕笑道:“你就是最好的礼物啦。外公会非常喜欢。”
白泥微怔:“哪有这样见长辈的。” 只见秦无冕朝后头努努嘴。“都准备好了。”
白泥淡淡一笑,礼貌而谦和,却瞬间勾住了秦无冕的魂。素净的脸宛若白瓷,发出柔和的光芒。细软微卷的黑发披在肩头,模样可爱极了。
初见第一眼时,说不上惊艳,完全是被她婴儿般娇嫩雪白的肌肤吸引住,从头到脚只扫了一眼,就判断这是个健康而纯洁的小女人。牛仔短裙下的一双腿,笔直紧绷,凝脂般光滑润白,连他请来做广告的模特也自愧弗如。当时他就想仅仅被这样的一双美腿勾缠着,就很爽吧
他决定钓她,从眼前一亮到锁定目标没超过五秒钟。
男人,就得有魄力!
他很少主动钓女人,因为没时间也没必要,V市绞尽脑汁想跟他一夜风流的女人能绕V市一周,哪个不是稍稍给点阳光就灿烂?轮到他劳心费力的开垦么?
所以,白泥这小女人不晓得自己有多幸运!
他秦大BOSS劳动得来的果实自然不能叫其他男人摘了去。天皇老子也不行!
车子发动前,他忍不住勾过白泥的脖子,在她香甜的唇上用力地吻了一记,声音响得惊人,在白泥看来,却是格外的幼稚。
【别扭的表兄妹】
更新时间:2011…12…3 17:35:46 本章字数:6149
白泥从秦无冕口中得知他外公的情况:年近八十,出生在民国一个家底很厚的官宦人家,解放前参加革命,离休前一直在军区混。
秦无冕好像无意炫耀,言简意赅的介绍他外公的背景,可到了地方,白泥才知道他外公是个大人物,人称冯司令。
大门外有警卫站岗,秦无冕的汽车只能停在指定地点,不允许再往里头开。
冯司令的住处挺特别,带雨棚的停车场比白泥幼儿园的操场还大。从铁皮院门进去是一条长达五十米、宽约六米的私家马路,路面很老式,撒着煤渣沙砾。路两旁种了银杏树和核桃树,地上铺着菱形镂空的小彩砖,砖上嵌着青苔,青草从砖缝里钻出,形成一圈青绿包裹一片灰绿的斑驳色彩。路尽头是一栋三层楼的老式房屋,看着很有些年份。
秦无冕临时抓差来一个人帮忙拎礼物,自己拉着白泥的手,一路逛公园般,不紧不慢踱过去。
在门厅换了鞋,一个叫云婶的保姆领他俩穿过琉璃屋顶的过道,进入客厅。
冯司令脸色很和蔼,叼着烟斗的笑容让白泥瞬间想起自己的爷爷。
“一看就是个好女孩。”冯司令夸赞着,意味不明的看了秦无冕一眼。
云婶根据指示沏了四杯茶。冯将军说他孙女和另一个外孙就快到了,请白泥别拘束,像在自己家一样。
纪江楠的出场很震撼,身未到声先闻。
“哈哈哈,禽/兽!我看到你那辆骚包的保时捷啦,稀客啊,哪阵风儿把你刮来的?”
门口的滴水观音像被风霎时卷起,肥大的叶片扇了几扇。
一阵香风送进来的这个高挑美女,进门直线扑向尚未来得及从沙发内起身的老人,“爷爷好!”啪叽,啪叽,两颊分别亲了一下,再风风火火的转身,扑向秦无冕。“禽/兽二哥!”
秦无冕老早就站起来,似乎很想找个地方躲一躲,美女扑来的时候,他几乎跳着闪到一旁,却向前推了一把白泥。“我女朋友,白泥!”
“啊哈,嫂子好!我叫纪江楠。”上下扫了一眼白泥,傲慢而挑剔。
没等白泥开口说话,纪江楠又奔向门,大叫:“哥!你磨蹭什么,停个摩托车停那么久!”说着话,人已经出去了。
再出现时,拖着个穿风衣的大帅哥进了门。大帅哥两只手都没闲着,全是礼物。
“外公。”大帅哥冲冯司令打招呼,笑容灿烂美好,仿佛阳光穿破屋顶射下来,
帅得天怒人怨。
“小超来啦。”冯司令开心地笑,烟斗含进嘴里。
白泥又吃惊又慌张,贝超刚出现时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白泥?”贝超显然没料到会在这里碰见自己的学生,目光一扫,看到似笑非笑的秦无冕,明白了。外公打电话叫他中午过来,还神秘的说今天会有惊喜。
他惊了,却没觉得喜。
“贝老师。”白泥有些拘谨,在大脑片刻的缺氧后,感慨降低存在感果真是个比装13更难的技术活儿,又哀叹她的人生为何总是充满被折腾的奇迹呢。
阳光煦暖,春风拂面,不料刮的竟是一股子霉风,妖风,一眨眼,将秦无冕和贝超变成了表兄弟。她之前的低调行事和遮遮掩掩还有什么意义
老天,你可以折腾我再狠一点么,比如来个双龙夺凤的狗血剧情?
“哥,她是你培训班上的?”纪江楠的眼神警觉而猜忌。
贝超微微点头,将手里的礼物交给云婶安置。
“禽/兽,你越来不像话,连哥的学生也不放过?”纪江楠跳到秦无冕身边,一阵不客气地数落。
“别乱说,三八婆,人家是人类灵魂工程师。”
“当老师的?在哪里任教?”目光怀疑。
“启明星双语幼儿园。”白泥落落大方。
“很牛逼啊,你在V市收费最黑的幼儿园任教。是他把你弄进去的吧?”
白泥怔了怔,低低的:“不是。”
画外音:我是自己凭本事进去的好不好?
“三八婆,小心我撕你的嘴。”秦无冕瞪了纪江楠一眼,伸手揉揉白泥的肩膀,“她是乌鸦投胎的,黑着呢,别理她。”
纪江楠也不生气:“这家幼儿园前身不是市级机关幼儿园么,你小时候上过的那个,好巧啊。现在睡觉不尿裤子了吧?听说爱尿裤子的男人成年后那方面都挺那个的。”挤眉弄眼。
白泥后脊一阵发凉,为什么她听着觉得很黄呢?都是被林果污染的。
“楠楠,别当着小冕女朋友的面揭短。”冯司令磕了磕烟斗。
“知道了。”纪江楠大声回道,却又对白泥小声说,“等会儿我背地里再揭他的短。”
“纪江楠,我算认识你了!”秦无冕的小白脸给气得粉粉的。
白泥扭过脸去。让骄奢跋扈的秦无冕吃瘪,感觉真好。
“白泥,不许笑!她从小就爱放P,放臭P!”
“你瞎说,谁放臭P啦?”纪江楠一脚虚踢,扫过秦无冕的臀部。
“那你放个香的试试?”秦无冕冷冷的反问。
“你先给我演示一下!你能我就一定能。”纪江楠一点不含糊,挑衅的瞪着秦无冕。
“别再胡闹了,有客人在也没个正经。”冯司令出声制止,可心里很开心。孩子们都来了,多热闹。
白泥实在没能忍住,抿着嘴吃吃的笑出声来。
所谓一物降一物,秦无冕这种花花公子就得碰到纪江楠这样厉害的女人才行。遗憾的是自己不厉害,才被秦无冕控制了。
“白泥,有什么好笑的?啊?有什么好笑的?”丢面子的秦无冕内火正旺。“还笑?我算认识你了!”
“我没笑你。我在笑笑”
暗想糟了,秦无冕会惩罚她,比如说动手动脚。
她该笑什么呢?
刚才她虽在笑,眼睛余光却一直关照着贝超。他好像置身事外,一点没被这番斗嘴影响到。这会儿挽了袖子走到茶几旁,撅着屁股搬花盆。
灵机一动,她说:“贝老师裤子好像开缝了。”
搬花盆的某只立即僵住。花盆放下,沉稳地转身,看向白泥,不慌不忙。
贝超想这女孩看似文静,眉宇羞涩,没想到挺腹黑,自己的裤子很宽松,怎么可能开裂?是为了替她男友解围、有意转移视线吧。
可是谁也不敢保证不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