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立即瞪圆了眼睛。“要踹也该你踹她才是!”这女人太可恶了,贝超也是她能踹的?
通过林果对E~X关键词(前男友和前女友的简称)的搜索证明恋爱初级阶段被甩、被踹都很正常:前女友超过两千万结果,前男友更多。这数据既说明E~X是个无法避免的闹心问题,也说明男人更容易被甩。
然而,这种悲剧发生在贝超身上,令白泥忿忿难平,连连闷哼数声。
“她是官二代,加上自身条件优越,追求者多,难免跋扈。”被踹的这位倒很坦然,仿佛在谈同学间谁跟谁借了书忘了还之类的小事。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舍得踹你。给我老实交代,不然别想睡觉!”
“好好,我招供。那女孩其实是秦无冕的女人,是秦无冕想看我的笑话,故意让她接近我,我差点上当。”
“你吻了她?”
“是。”
“几岁的事儿?”
“十八岁。那时我还不知道父亲和小姨的事,对感情的事还没那么拘谨”
“有没有摸过她这里?”她在他胸口点了点。
“有摸过。”
“这里呢?”她点了点他的臀部。
“有。”
“这里呢?”指向他下~腹部敏~感位置。
“有。”
“哼!”她背过身去不理他了。一种莫名的情绪翻滚着涌起,搅得她的心就像散落在桌上的回形针,乱七八糟,曲里拐弯。
“好,下次我不老实交代了。”他假装生气,也背过身去。不多时,感觉身下的床微微颤动,心中不由一紧。小泥巴哭了?
急忙转身,越过她的头顶,看见她淡而整齐的眉,纤长柔软的睫毛,眼泪就像松针上挂着的露珠,随着眼睫的低垂,滚落。
心,一阵慌乱,仿佛被她的泪水牵动,直往下坠,强烈的不安了。
慌乱地替她擦去泪水,将她小小的身子揽过来靠在自己胸前。该如何安慰?
“眼睛会肿的,不能再哭了别哭了啊明天到棚里大家会问贝导也会问唔,一定会骂我他发起脾气来很厉害,会拿皮带抽我问我怎么把媳妇弄哭了?从不爱哭的人怎么哭肿了眼睛?我真是罪该万死别哭了,小泥巴,眼睛真的肿了。”他扳转过她的脸,将她的泪水吻干。似乎有效果,又吻向她的唇,开始自我检讨。“贝超这混蛋很不像话,太没品味,找女朋友就该找小泥巴这样的啊,脾气好好,温柔,聪慧,率真,智慧跟美貌一样出众。”
他的小泥巴反而哭得更厉害了。“我知道不该吃醋,可是我就是很难过。你不用哄我,我哭一哭就好了。”
他怎么忍心让她哭?她的泪水仿佛大雨浇淋在他心里,将他的心都淹没在潮湿冰冷之中。
他吻着她的耳垂,脖颈,然后游走到她的唇上,霸道的亲吻他的女人,臂膀也收紧,让她感受自己的热情和坚定的决心。“小泥巴,我爱你,你是第一个听见我说这句话的女人,也会是最后一个。”
她的身体微微颤栗,不能自抑地叹息一声。他抱着她翻了个身,将她压在床中间,一手支在她体侧,一手拨开她被泪水粘湿的一缕秀发。
她梨花带雨的娇媚竟是如此撩~人,明明心底充满委屈和哀怨,却极力装作不在乎,表现在脸上便是藏不住的纠结,却也令这张小脸凭添一抹楚楚动人之色。他专注地看着他,恰如看一道极致的风景。
手不听使唤地滑向她的胸口,指尖摩挲着她柔软的起伏。“小泥巴,乖,不哭了啊。”
她又轻叹一声,摇摇头,推拒他的手臂。
他没顺从她的拒绝,俯身,拿舌尖撬开她的齿贝,将她生涩的小舌卷入自己口中。炙热的掌心如烙铁印在她美丽的肌肤上。她下意识地再次推拒,被他捉住手腕摁在已然燃烧的上。
她总是能轻易卷走他的理智,只消片刻便将他化作一头猛~兽。
她扭动着身体欲摆脱他,却很快放弃。她是经不起他的诱惑的,就如同鱼儿拒绝不了水。
她默默感受他进入自己体内,有些吃痛,但被充实感侵~占后,那股熟悉的热力便将她带入舒适、快乐的领域。她本能的发出一声喑~哑的呻~吟,蜷缩起小腿,勾~缠住他结实的躯干,将自己与他紧密地纠缠在一起。
贝超缓慢地深呼吸,所有的渴望都在这一刻再度释放。轻轻退出自己的,但见一丝温热的柔滑顺着她的隐秘处缓缓滑下。
她双唇微启,艰难地喘息着,秀眉微拧,迷蒙的眸发出索求的信号,无力地看着他,纤美的手指环住他的头,收紧。
他托起她轻盈的身躯,用柔软的唇在她肌肤上画出一个个轻重缓急的音符。她禁不住连连轻喊。她的声音也对他构成无法抵抗的诱。惑,尤其她凝着他的黑瞳恍若柔风甘雨,带着崇拜,带着赞叹,带着欣赏,微微眯着,嘴角也惬意地弯起,两个迷人的小梨涡随着身体的微微晃动忽隐忽现,显得俏皮而娇媚。光华流转中,她完全放松了身体,如静静绽放的百合花。那是任他取舍,极尽迎合的柔美之姿。
他优美地笑着,热切地凝视着她,温柔的目光仿佛能将人的骨头都看酥掉。他一边亲昵地环住她的腹部,一边轻抚着她的蝴蝶骨,这是她喜欢被触碰的敏感部位。
在爱意绵绵的抚触中,澎湃的爱意不断涌动,升华,将他们彼此都送进了逍遥仙境。
待他们分开时,都在心底认定——只有死亡才能将他们分开。
“贝超,贝超
“我在。”
“我爱你”女人唇边勾起,羞答答的笑着,丹凤眼微睐,一抹精光闪过。
“啊”女人狠狠地咬了他一口。他痛着,却笑了。他的小泥巴不会再因为他的过去难受了。心情无比舒畅,他戏谑地俯视着她,说:“二十分钟还差两分钟。”
“我投降。”她举起双手。
“颈部以上不计入时间。”他迎上去,火~辣的热吻也是横冲直闯,直达她口腔的最深处。她坚决地推开他。
“跟她现在还有来往吗?”这才最让她不安的。前女友前男友藕断丝连、旧情复燃的狗血故事现实中没少上演,数据如何虽然未曾搜索过,想必也挺波澜壮阔。
“她大三就出国了,偶尔有联络。但都是工作上的事。”
画外音:叶E~X意图不明。
她很想追问他真的只有工作上的事吗?可又怕这么问显得自己像个妒妇,也表明了自己对他很不信任。
忍住,却突然间想起林果的男女圈、叉研究论来。
憋了一会儿,她淡淡的说:“答应我永远别跟她视~频聊~天。”
林果认为,很多失控的激~情都是在视频聊天中产生的,当事人要尽量避免,这是保持清醒判断力、不因寂寞而沉沦的前提。叶EX可能并不寂寞,但谁也不敢保证她不会吃着自己碗里的看着别人碗里的。
她突然就开~窍了,明白自己为何对林果感冒不起来——潜意识里希望通过她的研究积累理论经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林果的很多理论听着“黄”,“色”,另类,却好比闪烁在茫茫大海上的指航灯,对于缺乏航海经验的人来说是最可依赖的光芒。
至于颜色嘛忽略之。所谓有容乃大,糟粕中亦有精华。
她静候她的男人表态。
他愣怔片刻,突然一把捏住她的手。“你什么时候跟我视~频~聊天?”
她脸儿一红:“天天见面,视什么频?”
“没错,肯定不如真人好看,瞧这色泽,这亮度,这饱和度,多好看,”他慢慢靠近,再靠近,“像大苹果,可以尝一下吗?”好看的唇带着极致的诱~惑微微的张开,作势咬她。
“我不是苹果!”她一把推开他,迅速溜下床逃走。
“你慢点儿!”话音未落,听到哐哩哐当一阵乱响。又不知什么东西遭殃了。
【求婚】
白泥打好腹稿,抽了个空闲时间将自己和贝超的事一五一十告诉父母,没想到刚说几句,她妈就淡然的说:“小泥子大了,爸妈相信你能处理好感情上的事,人生苦短,青春易逝。无论你爱谁,勇敢地去爱。爸妈永远支持你。”
之后她才知道快嘴的菲表姐早就将自己的事情广播给亲戚们知晓了。当年游乐园一事被她渲染得跟王子救公主的童话故事一般,夸他俩天生就是一对,刀山火海也阻挡不了。
贝超的生活自理能力让白泥叹为观止的同时也深深刺激了她,嚷嚷着也要学几样拿手好菜,不致于堕落为“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大脓包,虽然笨手笨脚,不是摔坏了盘子就是弄糊了锅,但贝超一点不计较,他所能得到的好处是额外有“犒劳”,比如接受异~性按~摩,免费听钢琴弹奏,或者延时的圈叉活动——足以弥补精神上的任何损失。
五月下旬,录音棚迁至新址,齐卓越特地派人送来十几个花篮,并赠送“棚程万里”的牌匾,虽然看着别扭,无形中却再次提高了“长远艺术语言研究会”的知名度。
白泥如愿以偿,以一线配音演员的身份接手与贝超的对手戏,戏内戏外过足了“情侣”瘾。更值得她高兴的六月初接到幼儿园的通知可以回去上班了。听园长说是秦无冕派人挨个走访了颇有微词的幼儿家长,做他们的“思想工作”。那些家长纷纷约见园长,请求恢复白泥原职并对之前行为上的偏激表示歉意。
这让她不由想起去看守所见秦无冕那次他从身后抱着自己说的那句话:“只有你能救我,让我变好,泥泥,别丢下我。”
又想起邱少拓说起他如何颓废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无心伤害他,哪怕他曾伤害过自己,但他的动机从本质上来说是出于爱。如今,她找到了幸福的归宿,是否有可能挽救他的幸福?怎样才能让他放下自己,接受青梅竹马的纪江楠?
让白泥意外的是纪江楠主动打电话约她见面,不仅当面请她原谅她的“插足”行为,还诉说她对秦无冕和贝超感情上的错位。她曾经弄不清自己究竟喜欢谁,但那晚胆大妄为地爬到秦无冕床上时,发现自己真正爱的人是他。她不后悔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可他认定她只是为了气贝超才故意玩这套把戏。
作为家境相当优渥的,纪江楠从小就喜欢自己当家作主,认定的事情不会轻易放弃,只是不曾料到自己的爱情之路如此坎坷,会接连两次被最亲近的男人“抛弃”。她不止一次放下自尊去找秦无冕,可他拒而不见,六月三号干脆一个人跑去美国找他母亲去了,据说想一个人静一静,暂时不接受任何人的联络。
看着容颜憔悴的纪江楠,白泥知道她心情糟透了,却不知如何相劝,唯有拉着对方的手说一切都会好的。女孩凄然一笑,说自己已经请了病假打算去美国找秦无冕,如果再次被拒绝就出家当尼姑算了,说完,起身落寞地离去。那一刻,白泥觉得她的身影格外萧索,格外哀伤。
被纪江楠的情绪感染,那晚,她的工作效率很低,配一部动漫剧时接连出错。因为是群戏,无法单独录音,不免影响其他同事的工作进度。她连声对大家说对不起,贝超在监控室透过玻璃蹙眉瞪着她,不客气地批评她心不在焉。
她勒令自己务必通过,可录制进行到一大半时,突然打起嗝来,一声接着一声。棚里的同事都被她气笑了。宋涛忍住笑说:“白泥,台词本儿上好像没有要求配这个。”
“真是嗝对不嗝起!”她自己也是又好气又好笑。
隔音门推开,一个漂亮的脑袋探进来,“白泥,出来一下!”
以为会被教训——她的男人工作状态下还是很严肃的,不拘私情。
她惶然往外走,身子还没出门就被等不及的男人拽了出去,贴上一堵肉墙,一个旋转,她的后背轻抵在墙上了,面部一紧,绵密的吻就那么放肆地落在她的唇上。
她又急又囧,瞪圆了眼睛。“喂嗝现在是嗝工作时间!”
“我正在工作。”他低声说,舌突破她的唇齿,探向幽~深处。
她心惊胆战的拿眼角余光瞄着休息室的方向,呜嗯着抗议,用力推开他的身体。“开什么玩笑?你也太那个了!”
“没事了,进去工作。”他好整以暇地笑着,替她打开门,又将她塞回录音室内。
她陡然发现自己不打嗝了,红着脸回到隔音间。
“不逆嗝了?”张浩哲有些好奇。
“好了。”她想是被她男人吓好了。后来她男人解释是因为听说过接吻是治愈打嗝最好的方式,经事实验证果然有效。
征得贝超的同意,白泥算好时差,捡了周末的上午十一点打电话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