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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蒙疼中带气,眼泛泪花,也不耍狠了,一心一意地装起了小可怜,“你看个屁!”
“这怎麽是屁呢?是我蒙蒙的宝贝腿啊”王军厚著脸皮笑起来,手罩著陈蒙的俩膝盖揉了揉,便毫不客气地就势扯开来,拿膝盖去顶弄他胯间,“但我最宝贝的还是蒙蒙你这两腿之间”
陈蒙气的立即扭起腰来,“王军,你他妈的混蛋,禽兽”
“对,我是禽兽你是正经的人,咱们来玩兽交好不好?”
“滚蛋”陈蒙趁王军起身去拿花洒的时候,连滚带爬地望门外窜去。王军一把抓住他脚脖子,借著湿滑的地面轻易地把陈蒙拖了回来。
陈蒙撅著光溜溜的屁股正扑腾,突然一股水流重重地射到他屁股肉上,挪动著,对准他的屁缝不停冲击。
“呃”陈蒙还没反应过来,上半身又被按了下去,高高撅著屁股把肛门、肉囊和肉茎全露了出来。
“啊,啊,王军你他妈的干嘛?”
水流有力地击打著陈蒙的肛口嫩肉,疼并麻痒著,不同於男人的手指、阴茎,有种奇妙的快感。陈蒙的淫欲被偷偷激发出来,虽然这样很羞耻,但他的小鸡巴已经开始抽搐。
水流突然转了个方向,对准陈蒙前方的肉囊。这地方不比後头的身经百战,明显的痛感逼得陈蒙尖叫一声,两只爪子在地板上爬抓了几下,就又被王军翻了过来,拿著水柱对准了他的鸡巴猛冲。
“王,王军你混蛋”不知不觉间,陈蒙的眼圈又红了。他知道王军在玩他。
王军扔开花洒,两指拈起陈蒙那被冲得颤巍巍萎靡成小小的一条的肉茎,甩了甩,问道,“爽吗?”
“爽你妈的”陈蒙的叫骂声戛然而止,腰臀哆嗦起来。
王军一手高高地扯开他大腿,一手扒开他肛门,两根手指头在陈蒙体内毫不客气地蠕来动去。
陈蒙忍了几秒,终於忍不住瘪瘪嘴,带著哭腔,道“疼”
王军咧嘴无声一笑,两指撑开,盯著陈蒙那不停鼓动的深红色肠道嫩肉,问道,“那些人没干过你这後头?”
“没”
“那真是他们的损失”王军抽出手指,脱掉湿透的内裤,在陈蒙眼前甩了甩自己勃起的巨大阴茎,“你有我干过最好的穴”
陈蒙的脑子霎时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里只剩下胀痛的下半身。粗大的阴茎进入的很缓慢,一点点劈进他体内,带著高温占据他最脆弱柔软的地方。
男人开始动作,陈蒙被带著不停摇摆。渐渐地,他清醒过来,见到正上方男人的脸上带著狰狞的微笑,脖子两边张著的是自己的两条腿,随著男人的动作上下晃动,仿佛一年前般的毫无知觉。
“王军”
男人一个用力,阴茎操至根部,把陈蒙的肛门撑出一丝鲜红。
“嘶”陈蒙歪了脸,哭著喃喃道,“疼”
男人的脸色有些软化,他低下头舔了下陈蒙的泪眼,“蒙蒙,你是个骚货。”
陈蒙一听,几乎要嚎啕。他哽著嗓子,变著调地挣扎,“你混蛋,你无耻,你个禽兽,我恨你”
王军按紧了他的肩膀,下身突然像通了电似的,疯狂快速地捅干著,撕扯著陈蒙的肛肉。陈蒙又疼又恨,胡乱尖叫著,根本听不清王军在喃喃些什麽。
“蒙蒙,你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小骚货”
“干死你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跟我在一起,蒙蒙,永远在一起”
看走了眼96
陈蒙带著裂痛的屁股毫无怨言地回了家。对於他突然的回来,父母没有任何疑问,而是一幅欢天喜地的模样。陈蒙沈浸在自怨自艾中,没有发现父母的笑脸下的异样。
“蒙蒙既然回来了,就该帮家里做做事了”
父亲的话他不得不听,浪费了许多年在外头,他自己也觉得内疚。在家休整了几天後便直接去了库管部门,与王英几乎没有见面的机会。陈蒙心里有鬼,他不相信这是父亲自己的主意,便侧方向一问,果然是王英的意见。
王英不想再见自己。虽然明白为什麽,虽然也知道这样对两人都好,但陈蒙还是不由自主地恍惚了一下,想立即打电话给王英却翻便了手机也找不到男人的号码。整五分锺後,他才在号码簿的最後一位看到王英的电话。陈蒙默默地盯著那号码半分锺便合上了手机。
不见就不见。
库管部的活很琐碎,陈蒙闲散惯了的,干了几天就忍不了了,瞅著空往外溜。他尤其喜欢溜到楼上的顶级套房去,在楼道里走两个来回,想想曾经明豔动人的程月澜,再想想监狱里他破碎的模样。
想了几天,陈蒙忍不住了。他决定再去见一次程月澜。可上次去见他是王英安排的,他自己连程月澜在哪个监狱都不知道。踌躇了两天,陈蒙决定见王英。
王英比他想象的要忙。陈蒙找了两次都没找到,心里便胆怯起来。虽说是问程月澜的事情,但心里还是想见这个男人,看他在没有自己的日子里变了没有,看他对自己还有没有情。但无论怎样,陈蒙都没想到,分别两年来的第一眼就看到王英和女人亲密地靠在一起,女人的胳膊还搂在王英被修身西装勾出的细腰上。
陈蒙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目光里充满了一种叫“贪婪”的东西,直到女人看到他,愣了一下後,抬手朝他挥了挥。王英也跟著转过脸来,虽然距离很远,但陈蒙还是坚信他在王英眼里看到了波动。
短短几秒锺里,陈蒙逼著自己回想起这个女人林倩,医生的女儿、王英的追求者。看情况,她已经差不多要得手了。陈蒙实在扯不出个微笑,只能僵硬著咧著嘴冲著两个人。
“什麽时候回来的?”林倩笑的十分活泼,好像与陈蒙已经认识许多年了一样。
“没多久,就几天吧”说著,陈蒙瞥了眼王英。男人低头掏著口袋,不知道是不是在掩饰。
“你家不是在北京麽?怎麽跑这来了?”
林倩掩口笑著,有些不好意思地欲言又止,转头看向王英。男人得到她的暗示,胳膊顺势搭上她肩膀,看似平静幸福地跟陈蒙说,“林倩来这边看我的,我们现在在一起了”
这话无疑是道霹雳,陈蒙都不知道自己是以什麽样的表情对他们说“是吗”“恭喜”“真好啊”“挺般配”“金童玉女”,听的林倩笑红了脸,王英也忍不住抽搐著嘴角低下头去。
这大概便是报应吧。陈蒙突然理解了程月澜的癫狂。
“对了,我是来问你程月澜的地址,我想看看他”
王英一愣,脸上透出些无措来。他小心翼翼地说,“我现在也不是很清楚,等晚上回去再跟你说吧”
“你不是很清楚?”陈蒙突然恨起这男人来,程月澜为了他进了监狱,自己因为他差点碎了两条腿,他倒好,转头找了个漂亮女人就把以前的种种当成垃圾一样的扔掉准备过起幸福日子。
“你”陈蒙很想撕破他的伪装,让旁边的女人、周围的所有人都看清这伪君子。但他还是笑了笑,答应男人,“好吧,我晚上等你电话,九点”
话虽这麽说,但转过身陈蒙便约上几个狐朋狗友,关了手机直冲灯红酒绿的老地方。
短短三年间,陈蒙那些好朋友离的离、散的散,有男人的回家靠男人,有女人的回家靠女人,响应了陈蒙号召的三个人中有两个临阵脱逃,最後来到酒吧的竟然只有耗子一个(还记得耗子吗?)。
若是以前的陈蒙,面对和大壮分手的耗子最多不过哈哈一笑、掏出钞票请他喝至半醉、找个看上去耐操的家夥、或者招个MB来好好玩一次3P。但现在,仿佛和大壮分手的不是耗子,而是陈蒙,一脸悲哀怜悯的样子,看的耗子心里直发毛。
“你小子够义气,我知道”耗子寻思了片刻,小心翼翼地开腔。
陈蒙摇摇头,把酒推到耗子跟前,“喝吧,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
耗子看著酒杯吞了吞口水,寻思著要不要告诉陈蒙正是因为不好受他才选择的分手。
“其实呢,我跟大壮”
“你跟大壮当初说在一起的时候,我挺吃惊,但能看出来,你们俩是真心要好的”
是麽?耗子自己都怀疑。要不是酒精加寂寞,他本没有机会也没想有这机会去品尝下大壮的肥硕鸡鸡。混乱的开始、混乱的中间,好歹两人的结束还是很清晰的。耗子记得很清楚,那个清爽的早晨,天边泛著点橙色,他洗完脸套上外套走到门口,突然对这段迷乱充满了不确定的关系感到厌倦,便说了句,“我以後不来了”。大壮刚从卫生间里出来,正在擦脸的手顿了一下,发出一声模糊的“哦”。
走出大壮的家,耗子感到很饿,他一连吃了两个煎饼还觉得胃里发空。
“其实,我和大壮就是玩玩,玩腻了,就散了”耗子笑笑,把酒推回给陈蒙,“倒是你,心里有事?”
这话正说到陈蒙的心坎上。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龇牙咧嘴地向耗子倒著苦水,“我心里有人了”
“你心里缺过人吗?三天两头的换。怎麽?刚回来就看上谁了?”
“不是以前那些短租户了,这回进来的是有房产证的”
耗子刚含了口酒,差点呛著,吓得他忙紧咳两声,拽著陈蒙急问,“谁家姑娘这麽大魅力,抓著咱陈大少的芳心,进驻豪门当少奶奶?”
“狗屁,我说是女人了吗?”
耗子一愣,脸色慢慢青起来,“我说陈蒙,你不会真对个男人动心了吧?”
陈蒙嘟著脸,摆出个自认最严肃的表情,点点头。
耗子神色复杂地看了陈蒙一眼,突然笑起来,“你还小,趁著年轻还能多玩几年”
“我这回不是在玩,我是说真的。他妈的真爱一个人太不容易了”说著,他话头一转,“耗子你该理解我,要不你也不会和大壮分手,是不?”
耗子瞪了陈蒙三秒,嚷嚷起来,“怎麽又扯到我身上了?”
“耗子,耗子,你知道的,你知道真爱一个人多难受,要不你也不会分手”
耗子的脸色难看起来,他猛地站起,冷著脸丢下一句,“别以为你什麽都知道,小屁孩一个”,说罢,转身就要走。
陈蒙慌著要去拽人,可他灌了几杯酒,脑子晕呼呼的,晃悠著刚要站起来就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耗子走了两步,见陈蒙这衰样,忍不住又拐回来,把他扯到沙发座那,要来瓶冰饮往他脸上贴。
陈蒙被凉的一抖,哼唧著缩起身子。耗子一边把瓶子往陈蒙脖颈里塞,一边恨恨地说道,“让你个屁孩子清醒一点,真以为自己情圣了”
陈蒙扒拉开耗子的手,拽著他的衣领,几乎都要哭出来似得嚷嚷著,“耗子,爱一个人真难啊,眼看著他跟别人好,我难受都没地儿说去”
耗子瘪瘪嘴,拨掉陈蒙的爪子,低声嘟囔,“你还没地儿说,你不正跟我说著呢麽?我才叫没地儿说呢”
看走了眼97
陈蒙窝在耗子怀里撒了阵泼,心里好受了许多,甚至在临分手的时候露出丝笑容,还热情洋溢地要提耗子付出租车钱,被耗子毫不客气地收下,结果就是他自己坐著出租到了家里别墅门口後,发现钱包里只有10块钱,只够付个起步价加燃油费,只能讪笑著跟司机打商量,
“师傅,我钱不够了,您瞧,我家就是这小楼,我进去拿了钱,不到三分锺,怎麽样?”
司机狐疑地在浓郁酒气中把陈蒙上下打量了两圈,才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陈蒙刚要进屋,边上一沈闷了许久的车子突然亮起车灯,直直地照著他。明显的挑衅立即点燃了陈蒙的火气。他转过身刚要找事,就见车灯立即灭了,接著一人从车上下来。那想往已久的身型让陈蒙闭上即将破口大骂的嘴。
“回来这麽晚,陈总又要担心了”王英温和地笑著,仿佛还是以前那个好哥哥。
陈蒙狠抠著手心,也逼出个微笑来,“嗨,就是出去和朋友们玩玩,我爸他们都知道”
王英走了几步,几乎要贴上陈蒙云。儿书郊区黑乎乎的夜里,他的眉眼看的一清二楚。
“喝了不少酒啊?”
陈蒙一个激灵,露出以前那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