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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蓉没好气道:“我怕遇鬼。”
“这里何来的鬼?”
容蓉回道:“当然有,色鬼呗。”
那个声音不说话了。
容蓉缓缓转过身,面对着阮玉安,一脸真挚的问道:“我很想问你一个问题。”
阮玉安慵懒一声:“你问吧。”
容蓉咬了咬下嘴唇:“我师父常说男女有别可是,我不明白男女到底有什么区别你能给我瞧一瞧吗?”
很久很久,这个房间里没有一点声音。
终于,这阵寂静被突然打破,阮玉安回道:“我也不明白,你能给我瞧一瞧吗?”
容蓉斩钉截铁道:“不行!”
“那还不就得了。”
容蓉不服气,撒起泼来:“那我和你不一样嘛!你是男人,我是女人!”
软玉偏过头看着容蓉然后反问道:“有什么不同?”
容蓉害羞的笑了笑:“所以,要你给我证实一下嘛”
“行。”
“真的?”
容蓉简直欣喜若狂。
“你把灯点上。”
于是,容蓉屁颠屁颠的寻了火折子把床前落地灯的灯芯给点上了,尔后兴奋的坐在了床上:“好了!你可以给我看了!”
阮玉安看着两颊殷红的容蓉,慢腾腾的宽衣解带,首先把衣带子给拉下来,容蓉的心跳跟着快到了极点,对于她来说,这真是一个让人紧张又兴奋的时刻。
一直慢悠悠的阮玉安弄了半天还没把上衣解开,容蓉有些不耐烦了:“喂!你个大男人的磨蹭些什么呀!”
阮玉安挑了挑眉毛。
容蓉还在巴拉巴拉表达不满,阮玉安突然出其不意的一把逮住容蓉压在床上,顺势坐上了容蓉的腰,正在乱动的容蓉此刻被架得牢牢的,最后“哗啦”一下,阮玉安一把脱掉了上衣,吓得容蓉用全身力气尖叫了一声“啊~~~~~”,挡住了自己的眼睛。这简直太可怕了!
阮玉安好笑的把容蓉的脸上的手扯了扯,然后戏谑道:“你不是要看吗?怎么?现在又拦着自己不看了?”
容蓉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然后说:“我我只是刚才没有准备好!”
阮玉安歪笑着又问:“那你现在还看不看?”
容蓉哼唧了几声:“看?”
阮玉安作势把手搭在裤头上貌似要开始脱了,容蓉当即奋力摇手大喊:“不看了!不看了!不看了!”
阮玉安此刻才笑容满面的从容蓉身上下来,又躺回了原地。
容蓉还在精神恍惚,不禁怀疑自己,刚才她是做了噩梦吗?
作者有话要说:
☆、哭声
容蓉气鼓鼓的躺在床上,她总觉得自己刚才是被人捉弄了。
阮玉安倒是睡得十分香甜。
容蓉拿手指戳了戳身边的人,某人睡音浓郁的反问了声:“做什么?”
容蓉撑起身子在阮玉安耳边悄悄的说:“我听见了怪怪的声音。”
阮玉安无谓道:“又是鬼来了吗?”
容蓉摇摇头:“我听觉很灵的,我听见了女人的哭声。”
阮玉安睁开眼睛:“你是听错了吧?这风声挺像哭声的。”
容蓉肯定的否认道:“不是,是女人的哭声,好像离这里也不是很远。”
阮玉安这才偏过头看了一眼容蓉:“这大宅院里夜里何来哭声?离这不远的除了下人房,只有钱城主的主卧了。”
容蓉也是带有一分怀疑:“可是我真的听见了。”
阮玉安从床上起来,披上一件外衫,对床上的容蓉道:“我们去看看。”
容蓉有些奇怪:“你这人向来深思熟虑,小心谨慎,怎么这一次这么迫不及待的出去探听虚实了?你就不怕我开玩笑?或者你撞见什么不该看见的秘密?”
阮玉安一个莫名笑容:“我就是想去看看一些秘密。”
“为什么?你就不怕我们有去无回吗?”
阮玉安道:“我这一次来,便是很奇怪这钱城主暧昧的态度。我们来的时候,你瞧见钱城主的气色了吧?一个富饶的小城怎会把一个城主养得面黄肌瘦?我瞧这有些古怪。再者而言,我们进来这座府邸的时候,只有钱城主一个人相迎,不见他夫人,也不见他的子女,貌似他是故意不想让家人出来见客。作为一个儒者,这样做未免不妥。”
容蓉也点了点头,叹道:“还是你心思多,肚子里七拐八弯的。不过,我也觉得这钱城主气色随佳,但人却显得太过于单薄,好似没吃饱似的。想我这种穷得几天吃不到饭的人,都没瘦成那样!”
阮玉安没听容蓉说完,便伸出手一把将容蓉从床上拉了起来:“得了,得了,就算你一辈子不吃饭,你身上的白肉也不会掉下来。咱们赶紧去吧,你准备点药,和暗器防身。”
容蓉回道:“准备合欢药吗?”
阮玉安无奈道:“你准备合欢药防身?还是想破身呀?”
容蓉一边穿衣服,一边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如果是一般迷药,要想起作用最少得一盏茶功夫,但是合欢药要迷失一个人的意志,只需要片刻。”
阮玉安拿起佩剑回了容蓉一句:“你不过在药理上懂了皮毛,还是别乱吊书袋子了,要我说,如果你用了合欢药,会使得中药者血脉膨胀,劲道大涨,以往打得过的,现在也不一定制得住了。”
容蓉装备好走到阮玉安身边:“放心,这体质提升的事,我早就想过了,一个人的潜力是有极限的,合欢药这种事顶多提升一个人的力道,内力是不会受影响的,而力道之事,其实不过一个拥有蛮力的疯子而已,不打紧。”
阮玉安一边打开门,一边回容蓉:“既然你都不怕,那我自然是支持你。”
容蓉又在阮玉安身后做了个鬼脸。
两人出门之后,使了轻功,在屋檐上头寻了一番。
“你听听这声音是从哪来的?”
容蓉竖起耳朵听了一阵:“我瞧是西南角那边的。”
阮玉安一个飞身,往西南方踏去,容蓉见这人轻功使得潇洒,不自觉多看了几眼。阮玉安见容蓉磨磨蹭蹭又责道:“你轻功不挺好的吗?怎的比我还慢。”
容蓉佯作生气说:“你是男人当然要身先士卒,万一出事了,先顶顶嘛。”
阮玉安听了这话巧应道:“你倒是挺会享受妇人之利的。”
容蓉客气的作了个揖:“谢谢夸奖,对比你压榨他人劳动力,妾身还真是自叹不如。”
阮玉安还想着再多顶个几句,容蓉一个嘘声姿势,示意保持安静。阮玉安便消了争执的意思,眼神往下瞧了瞧,默声问这脚底下的屋子是否是要找的。
容蓉点点头。
阮玉安不再浪费时间,顺势蹲下,研究了会房屋的建造,容蓉也学着阮玉安的姿势在房顶上东张西望。
阮玉安送了容蓉一个鄙视的眼神,尔后拿手顺着瓦片揭出一片瓦来,瓦下是木板,透过木板的缝隙,只能瞧到屋门一隅的光景,只见得屋内陈设破旧,隐隐有妇人的呜咽声传出来。阮玉安与容蓉对视一眼,找对了。
阮玉安和容蓉正思忖着要不要下房檐,仔细往屋内探探,还未下定决策,屋外便忽的进来一人,让屋上两人顿时取消了下屋檐的决定。
进来那人可瞧出是一妙龄女子,着了一身水绿衣衫,手里端着托盘,托盘里似乎盛了一些食物。
阮玉安和容蓉瞧着屋内情况入了神,不过又不能见到全景,实在烦躁,女子路过两人视野,便再也不见了。只能断断续续听到屋内一些话。
“这里有些食物,还是吃点吧,死了可就不好了。”
“你们放过我吧”
“何来放过不放过的,你是我娘,我怎么会害你呢?”
“我以前对不起你,可是我已经得到报应了”
“娘,你说笑了。”
屋内两人还在有一语没一语的搭着话,容蓉蹲得腿发麻,只好换个姿势,阮玉安一把抓住容蓉,怕她乱动打草惊蛇。不过容蓉的确没有发出声响,不过是这月光太好,屋内光线太暗,容蓉的影子透过屋檐上挖的小口子投射到屋里,因着晃动了几下,引起了水绿衫女子的注意。
阮玉安和容蓉还在屋檐上你依我浓,一只黑镖冷不丁的就从屋里射了出来,从容蓉脸边擦过,要不是她反应得快,估计就要毁容了。
阮玉安和容蓉赶紧着逃之夭夭。要知道这是他人府邸,晚上乱跑怎么说也说不过去。
那绿衫女子跟了出来,喊了声:“谁?!”
好险容蓉是个轻功好手,早就跑得没影了,阮玉安稍稍落后一点,所以绿衫女子只瞧见远处一个人影落下了屋檐不见了。
容蓉跑回了屋子使劲的喘了几口老气,看来她平时干这事太多,真的是太有经验了。
阮玉安紧随其后,一个跃身踩回了房子,立马关上了门。不过,他倒没有容蓉一副要死了的模样,沉思了一会,半句都没吭。
容蓉凑过去问道:“你怎么啦!?”
阮玉安沉沉道:“这真的是太奇怪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思考
容蓉反问了声:“如何奇怪了?”
阮玉安缓了缓蹙起的眉头,寻了一个座位坐下:“你难道没看出来?”
容蓉寻思也在床榻上坐下:“我看出来了!”
阮玉安偏过头对容蓉说:“那你就和我说说如何奇怪了?”
容蓉嘻笑答了一句:“原来你轻功真的不如我!”
阮玉安便失去了继续对话的兴趣。
容蓉走到阮玉安面前,找了个红凳子坐下,撑着小脑袋仔细的观察正在沉思中的某男子,然后问道:“那你瞧出什么了吗?”
阮玉安缓过神来,就见到容蓉一双怀揣着憧憬的眼睛,赶紧着用手一把推开容蓉的脸,然后走到床边躺上,说了一句:“那么好的房间,却乱七八糟的,里面的人不知道是不是被囚禁进来了,还有一个喂食的少女,你说奇不奇怪?”
容蓉也走到床边对着床上的人说:“可我瞧不奇怪呀,因为人家是母女嘛。”
这一通话,让阮玉安茅塞顿开。他从床上一跃而起,坐了起来:“我知道那对母女可能是谁了!”
容蓉反问了一句:“是钱城主的夫人?”
阮玉安道:“很有可能。”
容蓉摆了摆小脑袋,似乎在摇头:“我瞧不是的。”
“为何?”
容蓉徐徐道来:“你说,如果是不喜欢这位夫人,直接休掉便是,为何要藏起来?还有这女儿,我看也很奇怪。”
阮玉安听着兴起,又笑道:“那行,拿你天马行空的脑袋瓜子给我想一想这事。”
容蓉一把坐到阮玉安边上,顺便蹭了蹭,然后娇笑道:“我瞧啊,说不准是人家的老相好,得罪了女儿,被女儿囚禁起来了。”
阮玉安也没否认这番话,只道:“虽然你说的没有一点现实逻辑性和可行性,但我觉得这宅子本身就古怪,你想的奇怪些,或许便接近事情的真相了。”
容蓉听了这话仿佛更高兴,一个跃身,又趴回了床上。
“我瞧,你这花花肠子还是别想了,再怎么拐弯子,今晚也是想不出所以然来的。”
阮玉安把一直哼唧个不停的容蓉连滚带翻的收拾到了床里边,为自己干净利落的腾出一分的睡觉余地。容蓉被滚了又滚,头晕眼花,见某人如此嚣张,生气拿脚一踹,结果没踢到人,反而自己被擒住了一只脚。
阮玉安一脸你奈我何的表情,惹得容蓉更是怒上心头。
“你要是再闹腾呢,我也不介意,顶多陪你多玩玩,比如说撕衣服什么的,我可在行了,反正我不会吃亏,你说是不?”
容蓉当然知道这二流子说到做到,一身匪气还好色!好女不和坏男斗,容蓉悻悻收回自己的腿,然后认真说:“那行,咱们晚上井水不犯河水!”
说罢,容蓉拿起一个枕头搁在被子里头,正好把两人分开。
阮玉安见此举便安心道:“这倒是个好主意,我正想着,晚上要怎么保证我的人身清白呢。”
容蓉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好吧!大城主,你就当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姑娘吧!”
阮玉安无谓耸耸肩:“怎么都好。不过我瞧你一点都不像个女人,三从四德是不祈望你能懂,但我看你连《女训》也没读过,是真不知道什么叫做女子清白。”
容蓉听了这话也不生气,高兴道:“对呀!我师父最烦这些假仁假义了,说这些不过世间约束女子之假道德,而我则是个捍卫人女人自尊的女斗士!”
阮玉安听着新奇,有些好笑:“说的有理,是我的口味。”
容蓉赞赏道:“没想到你还有点欣赏水平,我还以为你只会屯着些金玉往家里摆呢!”
“非也,非也。”
阮玉安摇摇头,便睡了下去,容蓉也不再多问,打了个哈欠,也沉沉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