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说着,我们就走到了这群叽叽咕咕满嘴洋文的男女边上,很快我就看到了孟蘩。她也看到我们了,就笑着招手,要我们过去。我们过去一看,嘿,好家伙,和孟蘩在一起的还有两个大美女,一个是顾琳,另外一个居然是凌雨霏!
陆小林显然是大喜过望,而我则很庆幸,因为里面没有杨雪萍。我本来是非常喜欢美女的,但是现在却非常害怕见到杨雪萍,尤其是在有大醋坛子孟蘩在场的时候。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孟蘩用英语告诉我们,凌雨霏是她今天在英语角新认识的朋友,刚才也已经知道她是我的同班同学了。凌雨霏看着我和孟蘩的亲密样儿,冰雪一般的脸上居然泛出了一丝微笑,问我,孟蘩是不是我的girlfriend,我说是。孟蘩说:“No
;I’mhismother。”凌雨霏“哇~~”地赞叹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赞叹我有这么一个美丽的女朋友,还是赞叹孟蘩有这么大的一个帅儿子。
然后我就问凌雨霏,是不是还记得陆小林?凌雨霏说,记得,你前几天给我介绍过。
陆小林非常高兴,就和凌雨霏用英语聊了起来。他的英语口语确实有些功底,明显高于我和凌雨霏,所以在和凌雨霏的对话中完全可以控制局面。为了给陆小林创造机会,我就主要和孟蘩、顾琳聊天,并顺便把那天借顾琳的5元钱还给了她。顾琳又对孟蘩夸了我一遍,描述了我那天是怎么来不及好好休息就急急忙忙跑回山上去给孟蘩买饮料的。孟蘩听着很开心,小嘴微微撅起,看着我的眼神也特别温柔。
孟蘩问顾琳,她和男朋友余翔最近怎么样。顾琳抱怨说,余翔老是忙于在实验室里做化学试验,没多少功夫来陪她,只是周末才来找她玩。我心想,余翔会做什么鸟试验,他连那些常用的分子式恐怕都写不全。中学的时候有一次做化学实验,这个猪脑壳居然把98%的浓硫酸滴到了我的手上。幸亏我反应快,处置及时,才不至于出大问题。
孟蘩觉得用英语来说这些事情太不对路,就改用兴州话对顾琳说:“找个时间我们大家一起玩玩吧。让我们大家也仔细见识一下你们家大研究生的才气。”
顾琳说:“好啊,正好雪萍宝还说呢,她的病好了,要请我们去唱卡拉ok,感谢我们呢。到时候我把余翔也叫上!”
孟蘩笑道:“好啊!正好我们这里有一个会唱歌的呢!”然后向我指了指。
顾琳奇道:“耿潇,你还会唱歌?!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我说:“我不会唱歌的,你别听她瞎说。”
孟蘩说:“萍宝听过,还夸他唱得好呢。”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顾琳说:“是不是跟你学的啊?”
“他这个飞天蜈蚣,我哪里教得了他!”
顾琳很感兴趣,呵呵笑着说:“到时候我一定要好好洗耳恭听!”
我挠挠头说:“我真的不会唱。我听你们唱好了。”
“那怎么行,你一定要唱!”
我顾不得肉麻,拉住孟蘩的小手说:“如果实在要我唱的话,我只和蘩宝唱情歌对唱!”
59
在校园文化艺术节的“笑星”大赛上,我和陆小林的哑剧《学武术》获得了空前的成功。这是我第一次正式上舞台,上台前紧张得直干呕。但是一旦上台,我就完全忘记了紧张。台下数千人的掌声和笑声极大地刺激了我和陆小林的创作欲望,我们配合默契,超水平发挥,甚至临场多发明了几个即兴动作。结果这几个即兴动作最为传神,成为了整个哑剧的亮点。
在所有的节目都表演完后就是评奖和颁奖,我和陆小林以大比分优势,众望所归地获得了“笑星”第一名。这个成绩,可以说完全超出了我们的预期。我们的第一次亮相,竟然就是如此的光彩辉煌,真有点一步登天的感觉!
主持人宣布评奖结果的时候,全场报以热烈的掌声,我和陆小林联手向观众致意。在那一刻,我们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到自己就像站到了世界的巅峰一般。
余翔和羊屎也一起来看了,我给他们两个弄到了票。散场之后他们等在后台的出口祝贺我,我激动地和他们拥抱在一起。他们很兴奋地拍着我的肩膀,羊屎说:“兄弟,不错!我们尚武镇出了你这样的人物,真是长脸了!”余翔说:“兄弟,加油,以后当个喜剧电影明星,打遍全国无敌手!”
我们热情洋溢地在一起说了很多高兴的话,这时陆小林拍拍我的肩膀,说:“你看谁来了。”
我们一起回头,发现孟蘩、顾琳、杨雪萍三大美女正站在一起,表情疑惑而又惊奇地看着我们。她们大概也是准备来向我和陆小林表示祝贺的,不过比余翔和羊屎晚到了一点,结果正好看到了我们三人用家乡话称兄道弟亲密无间的全部过程。
孟蘩说:“原来你们三个是从小就认识的好朋友?”
顾琳说:“余翔,你那天居然还装做不认识耿潇,你装得很不错嘛!”
孟蘩也说:“耿潇,你也配合得很好嘛!果然是天生的好演技啊!”
事起仓猝,我和余翔张口结舌,一下子都说不出话来。羊屎则把两手揣在兜里,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悠闲模样,笑嘻嘻地看我们的热闹,并顺带着好好地欣赏三个美女。
我本来还想狡辩一下,但是看见孟蘩严霜一般的目光,就讷讷地闭嘴了。孟蘩的厉害我是多次领教过的,此时最好还是不要直撄其锋。
余翔比我脸皮厚一些,愣了一阵之后就反应过来了,笑嘻嘻地说:“我们这不是开个小玩笑嘛。”
顾琳说:“开什么玩笑?你们本来认识,有什么不能承认的?这中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吗?”
此时观众已经慢慢散去,陆小林见势不妙,就说:“你们先聊,我的同学还在等我,我先走一步了啊!”拔腿就溜了。
余翔继续顽抗:“我们当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那天跳舞,我们两个好朋友和你们两个好朋友分别又交上了朋友,这不是一件非常巧合非常好玩的事情吗?所以我们灵机一动,就装做不认识,以后再慢慢地给你们一个惊喜!对不对耿潇?”
“对对对,增加一点戏剧性。”我说。
孟蘩喝道:“对什么对?耿潇!今天你得跟我说清楚了,那天为什么要骗我们?”
确实,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居然会装作互相不认识,就是傻子也会知道这中间有鬼。那天我之所以装作不认识余翔,完全是为了掩护他的假研究生的身份。现在我们的老哥们关系终于被发现了,但是我还必须为余翔继续遮掩。我从小诚实善良,不会说谎,偶尔说谎就会脸红。现在情急之下,要编出一整套谎言来骗过孟蘩和顾琳,确实超过了我的能力。但是现在又耽误不得,越是表现出心虚,就越说明有鬼。所以我还是迅速鼓起勇气,作出很无辜很轻松的样子说:
“你们别那么小题大做好不好?不就是开个玩笑吗?拜托啦,有点幽默感好不好!”
孟蘩盯着我看了看,缓缓点了点头:“很好,耿潇,很好!今天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了。”
我感到从头凉到脚。心想,完了,完了,这回肯定要跪钉板了。
顾琳在边上运了一会儿神,对余翔说:“余翔,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余翔说:“没有啊,我怎么会瞒着你?”
顾琳厉声道:“你算了吧!我按照你给我的宿舍号码去找过你,结果根本就没有那栋宿舍!你到底是什么人?”
孟蘩和杨雪萍大吃一惊:“琳宝!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们?”
“他说他忙,不要我去他宿舍找他。但是我前天忍不住去找他,结果”顾琳恨恨地看了余翔一眼,泪如雨下。
孟蘩也恨恨地盯了我和余翔一眼,把顾琳拖到比较远的地方,低声逼问她一些事情。杨雪萍也在跟着一边问一边听,一边还向我这边看两眼。我和余翔面面相觑。
我低声对余翔说:“老余,我早就对你说过要穿帮的。今天你害死我了。”
余翔说:“操,还不是为了来给你祝贺!要不是怎么会穿帮!”
我怒道:“今天不穿帮,明天也得穿帮!顾琳已经查清楚你不是兴州大学的人了。”
羊屎在一边说:“你们两个不要窝里斗了,赶紧趁她们听不见,商量一下应对的办法吧。”
余翔说:“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老老实实承认了。已经彻底暴露了,研究生当不成了。”
60
我一边和两个鸟人说话,一边提心吊胆地观察孟蘩。只见孟蘩表情严肃地催问顾琳什么,顾琳低下头,使劲了摇了摇头。孟蘩和杨雪萍好像都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然后孟蘩又问顾琳另外一个问题。顾琳好像不愿意说。杨雪萍也问了几句,态度比孟蘩要温柔一些。顾琳想了想,就说了几句。然后三个女生就一起向我们看来。我敏锐地感觉到孟蘩主要看的是我,虽然不知道她们说了些什么,但是我的直觉告诉自己,要坏事。
此时余翔也在和羊屎紧张地商量着,但是我什么都没听进去。
终于,孟蘩带着杨、顾二女回来了。她威风凛凛,卷着一股杀气,就像《天龙八部》里揭开面纱之前的木婉清一样,令人望而生畏。
来到面前,孟蘩问我们:“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
余翔说:“顾琳,我骗了你。我不是兴州大学的研究生,我是兴州经济管理学院的。但是我是真心喜欢你的,这点我从来就没有骗过你。”
顾琳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余翔,眼神有些迷乱。
孟蘩厉声道:“琳宝,不要再信他的鬼话!”然后伸出食指向我翘了翘:“你,过来!”
我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
孟蘩微笑地看着我,甜蜜地说:“别这么愁眉苦脸的嘛!我的小爱因斯坦!不就是开个玩笑吗?拜托啦,有点幽默感好不好!”
我知道她心中怒极,所以才会不怒反笑,心里也自觉理亏,不敢直视她:“蘩宝,我”
“不许你再叫我蘩宝!”她勃然怒道。
我没想到她会如此迁怒于我,张开了口,说不出话来。
孟蘩突然用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在我耳朵边上轻轻地说:“很好,果然不愧是个流氓团伙,连作案手段都是一样的!”扬起手来,“啪!”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狠狠地敲在我的脸上。
左脸,老地方。
这一掌打得真重,肯定比上次我强吻她的时候的那个耳光更重一些,打得我眼前直冒金星。孟蘩自己的手掌估计也打疼了,把手甩了两下。她的两个同伴似乎也都没想到她会打我,杨雪萍甚至有点惊呆了,看看孟蘩的手,又看看我的脸,但是没有说话。
孟蘩对她的两个好朋友一挥手:“走!”
“等等!”余翔追上顾琳,“你听我给你解释!”
“骗子!”顾琳回头一扬手,“啪”,也是一记清脆的耳光,打在余翔的脸上。但是我觉得好像没有孟蘩打我那么狠,心里觉得很不公平。哪里有从犯判罪比主犯还重的?
我和余翔对视一眼,一起追了上去。孟蘩回头喝道:“你们别跟着!还想吃耳光是不是!”
顾琳回头对余翔喝道:“滚!”
我和余翔无奈地停下,看着她们怒气冲冲地远去。
“你老婆好猛!母夜叉啊!”羊屎咋舌不下地对我说。
“确实猛!”余翔也说,“今天晚上要是没有她,我肯定可以说服顾琳。她横插一手,坏了我的大事!”
他说孟蘩的坏话,我不干了,就说:“我老婆那是侠肝义胆,为朋友出头!像你这种为害一方的采花大盗,早就应该绳之以法!”
余翔骂道:“操!你挨了一个那么大的耳光还为她说话?你小子受虐狂啊?”
“没关系,”我故作轻松地说,“床头打完床尾和。”
“和个屁!”羊屎在路灯下仔细地观察我的脸说,“下手那么狠,你的脸上好像给打出一个印子来了。”
“啊?”我大惊失色,“又打了一个印子出来?”
“你为什么要说‘又’?”羊屎和余翔嘿嘿坏笑了起来。
我发愁地说:“唉,家庭暴力啊!以后这日子没法过了。”
余翔说:“你还是别想以后了,先把眼前这一关过了再说吧。你老婆刚才在你耳朵边上说了些什么?”
“她说我们果然不愧是个流氓团伙,连作案手段都是一样的。”
“什么叫作案手段?”
我推测说:“她肯定问了顾琳,你是怎么那么快就搞定她的。顾琳肯定跟她说了。你是强吻的顾琳,我是强吻的孟蘩。我的作案手段是和你学的。由于她对你印象很坏,连带着把我也恨上了。现在她肯定认为我是和你一样的烂人。”
余翔点头说:“这个分析很有道理。不过我他妈的不是烂人,我是好人。”
“是什么样的人,不由我们说了算,由她们说了算。”
“我觉得你老婆应该不会对你怎么样。过几天你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