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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的阴沪里,我不由得张嘴,长长地呼出口气,妈呀,鸡芭将我的阴沪撑得满满的,要不是我刚才含那鸡芭时下面湿了,现在这一下不知道有多痛。
那汉子身子一挺一挺,鸡芭越插越深,我闭上眼,努力让自己从被人日变成享受。
这是一个带我入行的姐妹教我的,她说,如果我整天想着,我是要卖淫,只让男人爽,那实际上会很痛苦,但如果我从中感觉到也是在享受,那就不苦了。
我觉得这话有道理。
我彻底地放松自己,我瘫在床上,像一堆肉一样,任这个一米八几的汉子在我身子狂插着阴沪,他的大手搓得我的奶头又红又大,看来起像是肿了似的,我叫出声了,淫贱的女人都是这样叫床的,男人就爱听这个。
果然,那汉子更加猛烈地操着我,我想,如果可以,他真的也会将鸡芭从我的阴沪插到我的胃里去呢。
过了一阵子,我感到他She精了,那根硬硬的Rou棒在我的阴沪里一跳一跳的,热乎乎的Jing液喷射进我的肉体,让我整个人酥软。
完事后,他倒头便睡,不到五分钟,他发出了沉重的打鼾声,我无法转运我的身子,他的手仍然抓在我肥硕的奶子上,一支脚还跨在我身上,小腿正好压在我毛乎乎的阴阜上方。我侧转过头看他,发现他是真的累了。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被狂日了一场,但我仍然没有睡意,就这样躺在这个嫖客的身边,我想起了六个多月前的事。
今年的春节格外的早,那是新历一月份就过大年了,过完元宵节,我和丈夫离开那个偏远的小山村到沿海城镇去打工,老公根本就不是想出来干活的,他找起工作来不是嫌累就是嫌钱少,我非常生气,和他吵了好几架,但每次都在尝了他的拳头之后向他赔不是,我在工厂打的工非常累,每天都累得腰酸背痛,而且更惨的是工资还经常被欠。
有一天,有个我们村的姐妹在路上遇到了我,她叫阿花,比我早好几年出来打工。他乡遇故知,我非常热情地请她到家里去,我和老公接待了她,她打扮得很时髦,在看了我的家里情况之下大声叹息,为我落到如今这个地步而惋惜,她说,要是早两年遇见她,我们也不会这么惨了,租这里九平方的一间小房间。
我非常希望她能帮我找份工,但她拒绝了。说现在没办法,而且就算是有办法,也要我老公同意,因为不是在这个城里。
趁我去洗碗的时候,我看到她和我老公在密谈着什么。等我洗完碗筷后,两个人已经谈妥了,我老公,我那是无耻的老公,叫我去卖淫!我死活不肯,但阿花一直向我描绘卖淫的收入如何可观,而且不是在城市里,没有人知道,做个几年不做了,回家都可以盖楼做生意了。当天晚上阿花被我骂走了。
也就在当天晚上,我老公又对我动粗的了,他打了我一顿之后,居然还让我赤身裸体的睡到阳台上。好在当时在晚上,天很黑。我整个晚上又冷又害怕,赤条条地坐在不到两平米的阳台地板上,一夜没有合眼,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叫醒我老公,他才让我进屋里。我妥协了。于是我整理好衣物,流着泪跟阿花坐上了长途车,到了这个路边旅舍。
在路上,阿花小声地用家乡话跟我说,我去的地方是个国道边的小旅舍,老板很有钱有势力,不过我不用管他叫什么名字。在现场有个管理的人,叫华哥,我们必须百分之百地听他的话,否则他过得不好,如果我们听他的话,日子就会过得很好。我们的活就是每天坐在一间小房间里,等过往的司机停车下来,让他们挑,姐妹间不准许抢客人,要谁全由客人说了算。
客人给的钱由华哥代表老板拿一部份,剩下是归我,具体华哥会跟我说。
快到的时候,我看到阿花打电话给华哥,说我们快到了,叫他到路边来接。
打完电话,阿花跟我说,她还有事,不陪我下车了,不过没关系的,她很快会来看我的,末了,她神秘地塞给我一个小瓶子,里头装着像是雪花膏似的东西,她说:「等会你记得抹在你后面的那个地方,明白吗,后面的那个,这个对你有帮助的,记住啊。」
后面的那个,我有些困惑,什么是后面的那个。阿花见我不明白,不耐烦地用手伸到我的身后,在我的屁股中间的肛门口按了一下。啊!我满脸飞红,不知所措。
车停了。我拎着行李下车,看到一个差不多三四十岁的男人站在门边,那男人脸上满是胡子,看起来很凶的样子。
车上的阿花向他挥下来,他点了下头,打量了我一眼,我看了他一眼,怯生生的叫了声:「华哥。」
他点了点头,示意我跟着他走。
这时,有个打扮很时髦的女人走了过来,对华哥说:「华哥,就是这个新货?」
华哥说:「是啊。」
他回过着对我继续跟着说:「你跟她去,她会安排你的,过一个小时到我办公室来找我,在二楼。」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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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在那个女人身后,她告诉我,她叫小莉,以后大家就是姐妹了,她问我名字,哪里人,我都告诉她了。
她带我从一条小山路走上去,我说:「小莉姐,不是这里吗?」
我叫她姐是尊重她,实际上我觉得她可能年轻我有十岁,看起来还是一孩子脸,不过身材很好。
她说:「不是这里,这是干活的地方,咱们住的地方在后面。」
我跟着她走了五分钟小路,才来到一幢平房,她带我进了一间房间,说:「你就睡这吧,跟我一个屋。」
我看了一眼,两张一米来宽的床,两个梳妆柜,还有还有一个衣柜,一个卫生间,平房的后面有个小院子,晒着许多女人的衣物。
我放下东西,小莉说:「累了吗?」
我说:「不会,还好,就坐了两个小时车。」
她说:「华哥的话你一定要听,他让你一小时后去找他,你赶快去洗个澡,我带你去。」
「洗澡?」
我有点奇怪。
「是啊,你总不能满身灰尘去。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知道什么啊?」
我真的是满头雾水。
「验货啊。不是每个人来了都可以做这个活的,得先给华哥验一下,合格了才行。」
「验货?怎么验啊?」
小莉看我是真笨,就索性把我按在床上坐着,她严肃地对我说:「你啊,是第一次出来做?」
我点了点头。
「难怪你傻傻的,啥都不知道。我告诉你,这个验货,说穿了就是让华哥偿鲜,让他睡一下,如果他觉得你不错,懂事,那就成了。」
「啊,是这样啊。」
我恍然大悟,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那,那什么叫懂事啊?」
我还问。
「笨,这还不简单,只有一个密诀,华哥想怎么样,你就怎么样,懂了吗?别说了,去洗澡吧,对了,我问你,今天大便了吗?」
「啊?早上,早上出来拉了。」
我回答着,觉得真是莫明其妙。
「这就好,快去洗澡吧。」
我拿了身干净的衣服,到卫生间去洗澡,水很凉,应该是山泉,我有点受不了,不过还好是夏天,冲冲也就是了。里面有沐浴露,我用了。要穿衣服的时候,我忽然想起阿花临下车塞给我的小瓶子,我从脏衣服中拿出那个瓶子打开来,发现是凡士林,一下子我想到小莉刚才问我大便了没有,心里忽然间有些明白,但是又不十分清楚,不过想想,阿花应该是好意,所以还是听从她的话用手挖一些凡士林涂在自己的肛门上。
穿好衣服,小莉正躺在床上抽烟呢,看我出来,她叫我赶快吹干头发。一小时很快就到了,她叫我带上身份证,说华哥那得登记一下。我跟在她身后,小跑着到了国道边的那幢两层楼,在楼梯口,小莉对我说:「我只能带你到这了,你自己上去吧,上楼往右走最后一间。」
我忐忑不安地上了楼,整个楼道暗暗的,我走到最后一间,想到等一下我可能要跟一个陌生的男人作爱,我就心慌意乱。但是没办法,出来就没有回头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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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进来。」
我按开门把,走了进去。
「生存」作者:gb11gb 第02章
华哥坐在沙发上,他的上身光着身子,下面只穿一件三角裤,他的胸口有许多纹身,还有胸毛,看起来很吓人。他正翘着脚抽着烟,沙发前两米的位置地上放着块软垫。房间的另一侧,有张很大的床,听阿花说,华哥就住在这里。
我小声地叫了声,「华哥。」
华哥没有应我,却对着我说:「你已经犯了错误了,在这间房间,没有哪个女人能穿着衣服跟我说话,看你是新来的,不知道规矩,这次就算了,要是有下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现在你到门口去,脱光了再进来。」
我的脸红到耳边,正想退出去,华哥又说:「你手上拿着什么东西?」
「身,身份证。」
「拿过来。」
我走过去把身份证递给他,退到了门口。妈的,真下贱。我心里骂自己,但还是脱起了衣服,本来我想留件内裤,但一转念估计还会被骂,一咬牙,把内裤也脱了。
脱得光溜溜后,我进了门,一手抚住自己的奶头,一手伸到下身掩在阴阜上。
我叫了声:「华哥。」
华哥看了看我,说:「这就对了,把门锁起来。」
我回身把门关上,按下了门锁。
「你跪在坐垫上,我有话问你。」
他的头对着坐垫努了一下。
我听话地走到坐垫边跪了下去,我还是一手抚住奶子一手抚住下身。
「他妈的,出来卖还这样,你的左手握住自己的右手手腕。」
华哥冲我喝道。
我吓了一跳,赶快听话地用左手握住自己的右手手腕。
「现在把双手举在头顶上。」
我略迟疑了一下,将双手举了起来,这时,我忽然意识的,我的奶子和阴阜,已经全部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了,我脸红耳赤,不敢吭声。
华哥翘着脚,说:「你腋窝那毛是不是经常刮过?」
啊?我从来没有想到他会一开口问我这种问题,我喃喃地答道:「没,没有刮过。」
「从没刮过?那你的腋毛真是又粗又长又多啊!」
我的脸更红了,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华哥说:「我现在问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
他的手拿着我的身份证。
「叫什么名字?」
这不明知故问吗?「陈,陈美玲。」
「年纪?」
「28。」
「哪里人,身份证上的地址。」
我照身份证的地址说了一遍,连什么村几组门牌号几号都说得清清楚楚。
他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结婚了吗?」
「结了。」
「有没有小孩。」
我生过了个女儿,跟她的外公外婆住院,他现在一问,我猛然想起来女儿来,我感到心痛。
「有没有小孩,妈的,问你呢?」
华哥发火了。
我吓了一跳,赶忙说:「有,有个女儿。」
「在哪?」
「老家,她外公外婆带。」
「你老公呢?」
「在,在城里。」
「干啥呢?」
「现在没在干啥。」
「他知道你出来干什么吗?」
「知,知道。」
这个无耻的男人,提起来就让我恨,我在心里暗骂自己的老公。
「你是出来干啥的?」
「我?我知道。」
我没想到他有此一问。
「我是问你出来干啥的?不是问你知道不知道你出来干啥的?」
「啊,卖。」
我小声地答。
「大声点,」
华哥喝道:「卖什么?」
「卖,卖淫。」
我提高了音量。
「以前卖过淫没有?」
「没有。」
「破处是什么时候?」
「破处,什么破处?」
「妈的,笨,什么都不懂,就是问你第一次被人日是几岁。」
「啊,十,十八岁。」
「是你现在的老公?」
「是,是的。」
真是令人难堪的问题,我心里想。
「你老公一星期日你几次?」
我沉默。
「妈的,快回答。」
华哥不耐烦地骂道。
「四,四五次。」
我的脸更红了,真感到生不如死。
「他妈的,难怪你两粒奶头颜色那么黑,原来是经常被人日。」
我的眼睛里有了泪花,我真感到耻辱极了,居然会脱光衣服跪在一个从没见过面的男人面前这样被他侮辱着。
「你月经期一般几天干净?」
连这也要问,我真的难以启齿回答,但是我真的怕被他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