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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神色间微冷,“哼”了一声,捏着她的手顿了一顿,低声道:“既是女子,自要知廉耻、明事理。方家教女不当,自要收拾这烂摊子,外家又如何?早先几年乱国害民的又有几个不是外家?”
朝堂上之事风起云涌,说不准哪日就会出点子什么事。远的不说,近的只提早先那贵妃霍乱后宫之事,事后从她住处查出来的违禁药物,又有哪一个不是“外家”给她送进宫来的?!且皇上又自小不和方家亲近,这些年也不过是给已经去了的皇太后一个面子,才留着他家的爵位罢了。
楚瑄瑶知此事不可劝,只得笑道:“谁叫皇上风貌正好,只怕是个女儿见了……又有哪个不会动心?”
有表哥如此,那做表妹的有那个想头也是自然,只那法子也太过些。或是换到别的朝代里头,说不准还能暗通款曲,可偏偏遇上了这位,也算是她倒霉。
皇上眉头微挑,嘴角那笑意深了二分:“动心?瑄瑶可动心了?”
见他拿脸往自己脸上凑,二人间因有了孩儿,许久没那档子事儿了,这会儿猛一被他调笑,脸上不禁又红了起来,侧过了脸去,只不理他。谁道他竟得寸进尺,一手在手头揽了她,只拿唇凑到她颈处,另一只手则拉着自己那手向他腿间凑去。
手下一碰,就觉出下头那物已经昂起了头,楚瑄瑶心中不由得纷乱起来,低声道了句:“皇上,不可……”
“瑄瑶,朕,想你了……”皇上那话声压得低低的,气息喷在她耳中,引得她颈处、耳后通红一片。
知道这小两个月没那档子事儿,他又是正当年、且又刚开了荤……若放到寻常人家,就算再知理的人家多少也有个通房丫鬟,自能让爷们儿疏解一番,可到了自己这里,他只取自己一人,再没对傍的女子亲近半分,平素连宫女也不多看一眼。
前头紫宸殿中,近身伺候的也都是小太监们……说不心疼,又怎么可能?可楚瑄瑶哪里会那些排解的法子?心中一急,不由得想起自家父母,想当年,他二人间也再没半个人夹在里头,母亲怀着自己的时候,莫非父亲真个当了小一年的和尚不成?
“我……我……身子……”是想帮他,可自己到底有着身子,这会儿还没足三个月呢,到底要如何是好?!
“摸摸它。”见把她手按在自己那处,她也没急着抽回,脸上红成一片,眼中就似有水要滴下来一般,应不会是抗拒的。皇上拉着她的手,带着她伸了进去,按到那上头。
本想着忍过了头三个月,最好到了四个月时,待她胎位做稳了,叫太医诊好了后再舒缓舒缓,可佳人近在眼前,又是一副的秀色可餐的模样,没开荤前还好说,没尝过那滋味勉强还能忍得,可这会儿,哪怕是用手的……咳咳,她又不会推开自己,何不一试?
那东西还是头会正经拿手去碰,楚瑄瑶只红得脸上都要滴出血来了一般,顺着他的手一上一下,懵懵懂懂的帮他排解,直到手中一热,心中不由得暗松了口气,忍着心内的羞意往他裤上扫了一眼,不禁抿着唇没敢笑出来——这衣衫可要换了……
作者有话要说:
、章三十九 惹恼
皇上进去跟皇后娘娘说了会儿话,然后换了条裤子,再然后……嗯,夫妻二人对坐,用了一回午膳,再没别的。
原本今日晌午是要在前头用膳的,这会儿改到了后头,可这又有哪个敢多嘴多舌?
楚瑄瑶那里被皇上闹了一回,又是头回知道房事还可以如此,自然没那份心思再去想别的,一整下午人都有些走神似的,手里分明拿着本书,可一瞧见自己那手,就又想起了午前那事儿,脸上一阵红,一阵发呆,身边儿伺候着的宫女嬷嬷们一个个也不敢多言多问,只叫她自己呆着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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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宫来,坐着马车回了府上,一进了自己那院子,和悦郡主方沉下脸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郡主,怎么了?”跟着入宫的大丫鬟伶儿歪头问道,她虽跟着入了宫,却没那资格到皇后跟前,只在外头等着,那方玲被带走时走的又不是同一条道,方夫人人瘫在殿上,是最晚出来的,她只知道众人出来时一个个脸色都有些个不大好,却不知道生了何事。
和悦肃了许久的脸孔,直到入了自己的屋内才又叹了口气,低声道了句:“方玲被皇上下令,叫方家带到家庙中‘养病’。”
“养病?”另一个丫鬟诧异问道,“那位今儿个又病了吗?那还要入宫去?”
伶儿恍然点了下头:“是了,奴婢见有人出来找县主身边儿的小丫鬟进去,说是病了……真是不要命了!病还没好,就死活要入宫去,再惊着了皇后娘娘可怎么办?”
“她是不要命了。”和悦深深点了点头,“这回跟没命也没两样了。”
“到底怎么了?!”几个丫鬟一听,也不忙手下的事了,都诧异的看着和悦县主。
这事早晚要传出消息了,方家县主封号被收了,方玲本人又被皇上下令禁足,方家家主的那个空头爵位也没了……自己就是不说,自家丫鬟们也能打听得来。
“此事你们听了之后少出去嚼舌头,任外面说些什么,也只管听着,不许多言!”先厉色嘱咐了众人了声,和悦这才冷笑了一声,道,“那傻子竟把主意打到了今日,想仗着装病等来皇上,竟要当场勾引!”
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方玲那点子心思,只要是见过的、略熟悉一点子的,没人再看不出来!可她竟会胆大方式到这般地步?!这也太……
“皇上一怒之下,夺了她的封号,连她父亲那个空头位子也一并夺了,十年八年……在家庙里真住个十年八年的,就她那身子,也不知活不活得下来。”和悦苦笑了一声,冲发着愣的丫鬟道了一声,“回头送点子东西到方家,她家……怕早没什么好东西了。把那不起眼的厚实冬衣、并一些药材打了包送过去,傍的也莫要多说,派人悄悄的过去,别打眼。”
“郡主,您还要给她送东西……”一个丫鬟诧异问道,自家郡主最看不上那位的做派,成日前装模作样不说,还整日抹泪,每回遇上那位,自家郡主回来都要唠叨一通。
和悦摇了摇头:“我不喜欢她是一回事,可这会儿……毕竟我们十几年的交情,就是个泥人也能生出三分情来。此事是她不对,可若我置之不理便是我之过错。她有过,她去受罚是应当之理,皇兄如此判她,我无二话,还能叫声好!可知她落得如此下场,只怕……我若装聋做哑,那便是我太薄情!这事,就算皇兄知道了、要责罚于我,我也不能不做!”
伶儿点了点头,转头指着两个小丫头去收拾东西,这里又伺候和悦更衣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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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吴大学士府上,待吴大学士回家之后,王氏晚上一五一十的把白日里这事同他说了,吴大学士摸着下巴上的一缕胡子,笑了笑,点了点头:“明日,就跟张家把珍儿的婚事定下来吧。”
王氏叹了口气:“你说皇上会不会是怕娘娘人在孕中才……珍儿那婚事,要不……再等等?”
吴大学士摇了摇头:“圣上的脾气,你不清楚。”说着,朝窗外看去,“圣上看着外面不显,骨子里却和其祖上德帝一模一样。想当年柳太后,可不是独宠后宫?别说后宫,当年哪儿还有后宫?自新宫建好后,除了柳太后外,以前剩下的那几个采女哪一个不是老死于旧宫之中?
“新帝听政这几年,众人还摸不清其脾气,心里多少也打过这个主意,可他直到二十才娶亲,大婚前竟半丝消息没露出来,竟又娶了这么一位回来,你亲瞧过,那一位可是简单的女子?可见,他那里心最是有成算的,说是不会违了柳太后的旨意,便是不会违背!”
“可……娘娘这一胎到底没生下来……”王氏仍是心有不甘,自丈夫爬上了这个位子,又见过当年的容妃那般风光,说心里没点盼头,又怎有可能?再加上自家女儿最是乖巧懂事,生得又好,若是能入得宫中,但凡得宠……
吴大学士看了妻子一眼,摇了摇头:“莫做那番妄想,就是这回不是,还有下回。圣上才多大?那皇后才多大?就是不能一举得男,也必能生第二个、三个!这位圣上看着绵软温和,性子最是执拗不过的!”说着,又低声道,“就是生不出来,还有那二府在呢!”
王氏一惊,倒抽了一口凉气:“这又关那二府何事?!”
吴大学士先是细听了听外头,见没动静,才低声道:“这消息除了几位重臣,再没人知道,连那二府之人自己也不清楚!当年德帝在位时,太子英年早逝,只有诚帝一位皇孙。德帝曾道:若自家血脉断了,也决计不会纳妃,只从那二府选一子过来,承了这大恒天下!”
王氏听了这消息只觉得着天旋地转,脑内一阵阵发蒙,口干舌燥的半天吭不出半丝声儿来,诺诺许久,才道:“这……这怎有可能?!”
“怎么不能!”吴大学士瞪了她一眼,“只这消息,连那二府中人都不知道,那公孙府上,便是圣上暗中预备的皇储之家!若叫傍人知晓了,必有人会打着这幌子造反也未可知!今日这话,若不是怕你犯糊涂,再耽误了咱们女儿的婚事,再不会同你提起,以后你可记得,不光要交好那二府,更不能把主意打到后宫那里去!”
王氏倒吸了口凉气,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怪道呢……前些日子张家前来提亲,你就把这消息放了出去。”
吴大学士又摸着胡子缓缓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笑道:“那李家这回可是要倒大霉了。”
“又是怎么回事?”适才听了那消息,已经叫王氏头晕脑胀的了,这会儿又关李家何事?
“呵呵,还不是西域进贡的事儿?李德财一见送来的那些个礼物,想起皇后娘娘有了身子,生怕没人伺候皇上,正上窜下跳的安排着呢!”吴大学士脸上笑得如菊花盛开一般,得意的扬起了下巴,就差拍起大腿来了。
“等着吧!过几日就有他好看的了!”吴太学士抬抬下巴,冲王氏得意的一使眼色。
话说的不明不白的,王氏见他故做神秘,也不再多问,二人再说了几句各自歇息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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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温暖一片,侧躺在床上,楚瑄瑶靠在皇上怀里,二人有一句没一句的低声聊着。说了两句朝堂上的事,皇上胳膊原本环在她的肩上,这会儿顺着她的臂膀缓缓向下,摸到她手背上面,捏住了她的手。
楚瑄瑶原本说着半句的话被他这么一拉手,忍不住想起上午那会儿的事儿来,脸上一红,再不吭声,顺着他手上的力气随他向下,就这么握在了上头。
皇上舒坦的吐了口气出来,低下头拿额头顶着她的额头,在她耳边低声道了句:“手如红酥,绵软似无力,轻握更销魂。”
猛听他调侃,脸上就似被扫了层胭脂一般,楚瑄瑶再不肯顺着他,就要丢开手转到另一边儿去,却被他笑着拉在怀里,拿手按着她那手,低头夺了唇去。一夜间,自是说不出的春|色,竟不比新婚那日差些。
宫外,方家领了旨意,一众人哭哭啼啼的直到半夜也还没消停。好在皇上只是撤爵,并非抄家,就是再怎么说,这也是当今天的外家,前来宣旨的官吏好歹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傍人只知方家不知怎么惹恼了皇上,被夺了爵位,方家县主于芳仪殿中那番“壮举”,这会儿还没传得满朝皆知。
方玲在宫中被人拖了出去,拖到半路就哭晕了过去,这一回她可是真晕,不似平日那般的作态假晕。一醒过来就见自己已回了家,家中伺候的丫鬟一个个面露哀色各自垂泪——她们都是小姐身边儿伺候的,这回方家出事,她们只怕是要跟着自家小姐一起送到家庙里去了!
方玲醒来,尤自不信,拉着身边儿的大丫鬟,一个劲儿的问:“表哥怎会?表哥怎会?定是我听错了!”
前面,好好在家呆着的听着小曲、调戏着落丫鬟的方俊先是被夺了爵的消息打蒙了,再听老婆回来哭诉,遮遮掩掩的说了几句今日殿上的事,脑子里面还没转回弯儿来呢,就见妻子身边的奶嬷嬷过来,面露难色的跟妻子那里说:“小姐醒了……只问……可是听错了……”
李氏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怒得火冒三丈,咬牙切齿道:“把小姐身边儿的丫鬟嬷嬷全看起来!哪个也不许出去乱传闲话!我倒要挨个审审,这些混账话怎么早没听说?!到底是谁教她的?!”
那嬷嬷听了,不由得挑眼扫了李氏一眼,谁教的?县主那点子心思,这满府上下哪个不知?只怕也就这二位还被蒙在鼓里呢吧!每回一听说能入宫,县主提前三五天就要折腾的选衣服、挑首饰,一套一套的换了又换,动辄在家里就说什么“这个太艳了,只怕表哥会不喜欢。那个又太素了,只怕不喜庆,表哥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