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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奋斗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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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燕忙笑道:“两位姐姐规矩都是极好的,可见小姐家教森严,王、孙二位嬷嬷都说好呢。”

湘月也忙点头:“是呀小姐,宫里的规矩我们二人都背下了!”

“头一个。”说着,楚瑄瑶挑眼朝她瞧去,“这称呼便要改改了。”

湘月脸上一红,垂头不敢出声了。望梅早瞧出楚瑄瑶面上虽不显,心里却是憋着气的,一声不敢多出,这会儿忙伺候着她歇息下去。

女儿家没了簪子,倒还有钗、绢花等物可做点缀,可到底不比簪子,便宜、样式又多、好搭配衣裳。

今日几个宫女尚且心里嘀咕着,次日一早,就见皇上那里又派了人来。

来的还是那位方公公,后头跟着三个小太监,手里头各自捧着一只匣子。

“这是皇上赐下的,叫楚贵人将就先使唤着。”

抬头朝那三只匣子里头看去,连楚瑄瑶都瞧愣了。三只匣子,里头装的竟是十二季花样的白玉簪子!每种花卉三只,可这三只却枝枝款式不同,又正能配到一处使唤,也可拆开了单使。

十二季共计三十六只白玉簪,皆是一般的品相,上头丝毫瑕疵全无。花纹古朴中又带着几分俏皮,大气又灵动,显是大师手笔。

昨天拿了自己的,回头要补给自己好的使唤,可这……到底所为何事?

若说皇帝求贤若渴,自己昨日不过空口白牙的一说,他哪里能就信了?不试上一试、考上一考,谁会听信个女儿家说自己会行兵打仗之语?

可若说为色,自己虽有颜色,可他身为皇帝,要什么好的没有?自己又是和亲来的,便不是和亲,路遇匪人,被他所救,人又都带到宫中来了,怎能不委身于他?

心内飞转着了,耳听那边方公公笑道:“皇上说了,请楚贵人安心收着便是。”

那里湘月忍不住开口问道:“这是我们处单有的,还是那几位贵人处也有了的?”

方公公转头朝她笑笑:“自是楚贵人这处独有的,那十一位采女,已经有了出路,这会儿已出宫去了。”

屋里众人又是一惊,出宫?为何会出宫?身为采女,不就是进宫伺候皇上来的么?怎么会出宫去?

想问,却又记着不能多言多问的话,只憋得湘月险些内伤。这还是边上的望梅死拉着她的衣角,才叫她强忍了下来。

望梅垂着眼睛,见她不再多口,这才暗松了口气:傻子,真想打听回头暗中再打探,这会子这么多的人,这位又是皇帝面前的主管大太监,哪能多言!

谢过皇上恩赏,楚瑄瑶抬手揉了揉太阳。自在家中时起,大事小情,她没一件拿不起来的。便是平素与人交际往来,自己也能帮着祖母拿拿主意,大事小事经了不少。可这会儿,她竟什么也想不明、什么也看不透。那皇帝打的到底是何主意?这宫中,又到底是怎么一番回事?

家中史书,记得皆是南恒一脉的史记。要不是因为祖母年长,记得幼年时之事,她连当年刘皇后身怀龙子南渡澜河避祸之事都不清楚!更不知现如今的北昭,与南恒竟似是一脉两支!只同那些同岁的女儿家一般的,还当是北昭起兵造反,占了北面的大好江山,大恒国|军无奈,才避祸河南。

可如今北昭的规矩,尤其是这宫中规矩,虽少有些耳闻,细的,她竟不清楚!

转头看着那两个憋了一肚子好奇的丫鬟,楚瑄瑶微叹了口气——不光是她们二人,自己也要想法子学学这里的规矩了!

一边将养着身子,一边请孙、王二位嬷嬷进来给自己讲讲这宫中之事,连着也从春燕那里打听着。

这一听之下,方才明白了些许。北昭宫中同南恒一般,都是十九岁发放宫女——这还是她在家中之时一回拜亲访友之际,偶尔听了一那么一耳朵。

宫中采女,本为位阶最低的妃嫔,入宫无封便是采女,都是皇帝的小老婆。后在德帝改国号之时,宫中便只有皇后一位,下面再不设妃嫔,只有采女位子。从诚帝早年前又恢复了妃位,可自诚帝六年时起,柳太后下令,宫中更是把采女的位子改了规矩,入宫待选便是采女,可这待选却非只是给皇帝选后、选妃,连带着给王宫贵胄选妻的,都被称之为“采女”。

楚瑄瑶这宫入得诡异,她来时,正巧遇上这一回的采女入宫,皇帝没大婚的意思,那入宫的十一位采女,本就是备着给数位将军、王府中备选的女子,根本就没住到皇帝后妃的应在的院子,只在这皇宫西南角一处,名为“采院”,竟是个连皇帝轻易都去不得的所在。

那些选看那些个采女的,也是各王府的王妃主母,既是给人家家里选媳妇的,不过是入宫学学规矩,皇帝想见?那可是人家的媳妇!哪能轻易得见,被他劫胡了可怎么办?不过回头拜堂成亲后,才会同夫君一同入宫跪谢时,皇帝方能得见着一眼。

右是此时太后还在,倒是会相看上一眼半眼,奈何,皇帝年幼之时,皇后便离去,便是将其带大的曾祖母柳皇后,也于数年前去世了。

听闻所谓采女竟是这么一回事儿,湘月望梅二人才放了心下去,脸上不禁带了三分笑,楚瑄瑶脸上却丝毫没有半分颜色,只静静听着她们讲解,待身子略好了点子,方起来学站、拜的规矩,说话行事的忌讳。

日子一天天的热了起来,院子里头青草丛丛,花朵争艳,池子里头的冰早化开了,里面养着几尾锦鲤,时不时在莲花叶子间冒头出来,左右游得不亦乐乎。

这几日身子已经恢复了大半,却到底还是要瘦过病前那会儿,站在院子里头那莲花池子边儿上,正依着围栏槽水里丢鱼食,瞧着那数十尾锦鲤在水面儿扑腾着,几个贴身伺候的宫女正围在一旁笑着,门那边有人过来传话。

“主子,皇上那里来人传话,说是请您到紫宸殿,皇上召见。”

紫宸殿,前面是皇上平素办事接见大臣之处,后面就是寝室,正在这大昭宫中正之位。楚瑄瑶闻声,转过身来点点头,带着几个贴身宫女先去换过衣裳,这才跟着前来的宫人一同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好几次,把“楚贵人”都下意识的打成了“柳贵人”,咳咳,这种乱蹿的情况还真是让人头疼啊~~~~

关于后宫妃位的事情,看过上一本的亲们表急,后文会有解释滴~
ps:诚帝是柳蔓月的孙子,不是儿子,也是现在这个小皇帝的父亲。德帝指的就是黄瓜那本里的小皇帝了~以上。

下面的内容,对虫子有过敏反应的亲们不要看

ps个,昨天晚上,拿笔记本上床码字,下床要去倒水时,一眼看到电脑线附近有只大黑虫子在爬。因为头天晚上做梦梦到了只大飞蛾,当时就看黑乎乎的一片,下意识的就以为自己做的梦是真的呢,居然真跑出来了只飞蛾,于是一脚踩上……
咳咳,因为踩时的声音比较惊悚,所以瞬间出了一身冷汗,抬腿一看……喵的,居然是只蟋蟀!!!
姐家住高层啊!!坐电梯还要晃荡好半天呐!在这个位置掉下去绝对会死的板板的啊!它老人家是肿么上来的?!
貌似年纪越大胆子越小,踩死了之后也没敢细看,只断定出这玩意儿是蟋蟀不是蟑螂,就胆颤心惊的把它顺着马桶冲走了。冲走后才后悔了,怎么踩之前也没看看是公是母?要是公的,这有小一寸的蟋蟀也是钱啊啊啊!!
总之,现在还在纠结——它老人家到底是怎么上来的?莫非是我买菜时趴在了哪个袋子上面— —?




、章十一 小姐发傻了(修bug)


紫宸殿中,皇帝静坐于书桌后面,桌上摆着张图,手中捏着枚围棋黑子,正在手中摩挲着。耳听着门口进来一人道:“皇上,楚贵人到。”

微微颔首,这才抬起眼皮朝门口瞧去。

上穿月白背子,下着淡粉长裙,头上拧了个随云髻,上面斜插着一只海棠白玉簪,映得发色愈发乌黑,玉人愈发娇媚。

唇上本就带着三分淡笑,此时笑意又深了二分,见她行到桌前规矩跪拜,方微微抬手道:“起吧。”

楚瑄瑶缓缓起身,后面带她进来的小太监躬身退出,上头皇帝方开口道了声:“过来。”

心中微紧了二分,脸上却分毫不显,几步上前,稍稍抬眼,见他那手正点着桌上一张图。抬眼朝那图上扫了一眼,眉毛便不禁挑了一挑,诧异朝皇上瞧去,正见他亦朝自己瞧来,四目一对,正见他眼中带笑的瞧着自己,楚瑄瑶忙垂下眼来。

“这图是从何处来的?”开口的是皇上,又拿手点了点那张有些个泛黄的地图。

楚瑄瑶定了定神,再扫了一眼那图,方开口道:“是祖父南下渡河时所带。”

皇上那里再点头笑道:“怪道呢。”说罢,拿手点向西面一处,“上回遇那胡纳国人之时,便在此处。”

楚瑄瑶身子微躬:“还谢陛下救命之恩。”

皇帝并不再提,只淡淡一笑,抬手将那图缓缓叠起,放到一边,背手朝西墙边走去:“那图乃是五六十年前的旧图了,虽城池之名多未变动,到底有些不同,这图,便是如今新制的。”

适才入门后,楚瑄瑶未敢四处乱瞧乱看,这会儿闻声方抬头朝那墙上看去,见那图上山川河流画得精细,方方处处标注清楚,且……竟连南恒各处城郡亦标得明明白白!

眼中微亮,不禁上前几步,细细瞧起那图来,周遭小国,临近昭国的属中要紧城市亦标记其上,连那大尤、胡纳、安朔亦有。眼光落到澜河以南,恒同昭、安朔相交那处,眼中暗了一暗。

皇上背着手站于一旁,朝她脸上打量过来,见她盯在那处,细瞧了瞧,唇角挑起,又负手走回桌边,从旁取过一纸卷轴,又将一旁棋盒取来,道了声:“过来。”

心中正自出神,猛听到他叫自己,楚瑄瑶忙收回心神,朝皇上瞧去。

棋盒打开,一黑一白,放在那卷轴一旁,不知他从哪儿取了柄扇子过来,并未打开,拿那扇子朝桌上卷轴点了一点:“你既欲助朕,这,便是朕出给你的头一道题目。”

楚瑄瑶已经上前了两步,站在皇上两步之外,听闻他此言,再抬起头来,朝那卷轴瞧去,竟又是一纸地图!

此图与挂在西面墙上的大图不同,只是一处位置的细画所在,细瞧了瞧上面的河流地名,楚瑄瑶两眼一亮,猛抬起头来:“源河三省!”

皇上唇上挑着一丝笑,并不开口,手里拿着那扇子晃了一晃,转身又走回桌后,道:“你可将此图并这棋子取回,若是得出法子来,便差人过来回话。”

春燕怀里抱着一轴不知是字还是画,望梅手捧着一副棋子,二人垂头跟在楚瑄瑶身后,离了这紫宸殿。

皇上前几日赏赐了一套簪子,今日又是字画,可……两个宫女心中皆是莫名。若说皇上瞧上了自家主子,却又不像,可瞧不上,为何只留她一人在宫?却又时时召见?召见却偏又不往床上召见!这可叫人真真琢磨不透。

压着心中悸动,楚瑄瑶脸上虽未有何表情,可跟在后头的,便不平素不大近身服侍的小宫女们也都觉出来的——主子似是有些个不大对……

一回到鎏淑居,守在家里的湘月出来迎接,待楚瑄瑶回到了屋中,这才偷偷拉着望梅问道:“小……主子这是怎的了?怎么瞧着就跟……”

望梅皱着眉头摇了摇头,又朝屋子里头扫了一眼:“不知,进去同皇上说了几句话,再出来时就这样了……只盼着这回可别像在家中时一般模样……就好……”

楚瑄瑶身上这股子莫名气势,宫里新进服侍的自然不知,可她两个自小贴身一同长大的却是清楚,小姐在家中之时,只要从老太爷先时的书房里头翻出什么兵书韬略,人就会变成这般模样!就是得了一张不知打哪儿弄来的、上头都瞧不清楚了的先时地图,亦是这般模样!

好些的,不过是挑灯夜读,重时,连那一日三餐都别想叫她再吃了!她能把眼睛盯死到那书册里头,任谁叫都不理会!

二人一肚子疑惑,一个去端茶水,一个去取家常衣裳,再进门时,就见自家小姐正定定坐在临窗大床上面,面前那卷轴已经摊在床上,几被推到了一边儿,两只棋盒都打了来开,手中正拿着几枚黑子在上头布阵,眉头亦紧锁了起来。

就是这番模样!小姐在家里头发傻时就是番模样!

一想起在家中时,就是老夫人也拿小姐这发了呆的样子没个办法,两个丫鬟苦了脸,拉过一旁的春燕道:“这可怎么办是好啊?”

春燕愣了下,不解的朝窗边儿那副美人出神图瞧去,疑道:“怎么了?”

“小姐她……”湘月跺了跺脚,“小姐一这般出神,魂便去了半个,那图是从哪儿得的?可能叫人再收回去?”

望梅叹了口气,又瞪了她一眼:“少混说,那图是皇上赐的,哪有收回去的理?”

张了张口,湘月一时哑然,皇上平时不来就不来了,大不了陪着小姐清清静静的过日子,可这一来就是添乱!再把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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