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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妈妈经常讲些星星的故事给我们听。
我的头放在妈妈胸前,老姊就拿妈妈的大腿当枕头,听着妈妈温柔的声音,不久,旁边又响起老爸的鼾声。
因此,对天上的星星,我从小种下深深的兴趣。国一时,耗尽存了几年的压岁钱、生日红包,买了一套昂贵的中口径天文望远镜。
原本好好的观天文,有一次老姊凑热闹也要观。我一本小说正看到精彩处,那一段精彩处“黄得好刺激”,也管不得她了,任她去摆弄我那支宝贝天文望远镜,一时房内安安静静的。
我看完了那一段,回过头来只见到老姊不坐在椅子上观星,却站着,还把望远镜头压得甚低又观得极专注。她天上看不懂却观到底下去了,不知她在“观”些甚么?
我们住22楼,是这大楼的顶楼,周围全是十七、八层高的楼房。
那天是暑假以来最热的一天,姊弟俩在家里头都穿得甚单薄,又年幼,根本毫无顾忌。老姊两条白白的腿,一条小内裤露着雪圆的两半片屁股,高翘着,正观得动都不动,T恤往上缩,细腻的背部也跑出一大截。
我刚看完那一段黄文,裤底硬成一团,热血沸腾,放下书,悄悄地走到她背后:“姊,星星在天上,你看到哪里去了?”
“死孩子!吓我一跳!”老姊转过身来,脸颊红扑扑的,一手扶着望远镜,一手轻拍着鼓鼓的胸部,轻拍轻拍,还会跳动。
“你看到甚么了?我也要看看!”心想,前晚我看到有人在客厅里互相抚摸、接吻,该不是……?看她脸颊晕红,眼波流转,肯定是了!
老姊急着说:“没甚么好看的!我们看星星,看星星!”
我已经抢上去,就定位了。
望远镜已经被老姊锁定了一个目标,那是一间卧室,落地窗的窗帘边缘没拉好,可以看到一男一女赤裸裸的在床上Zuo爱。焦距一拉,连那女人流满白色泡沫状Yin水、毛茸茸的阴沪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正看到那男人提着粗黑的大家伙,把那女人的双腿架上肩头,要插进流满Yin水、毛茸茸的阴沪时,头上“啪!”的被K了一记。
“哎!好痛!”转过头来,老姊乌黑的大眼瞪着我。
“给我下来!”她老大,两手插腰,脸颊绯红,杀气腾腾。
“姊!这望远镜是人家的,又不是你的!”
“你小孩子只能观天文,不能乱七八糟看!”
我嘀咕着:“你还不是小孩?望远镜是我的,咱们轮流看好了!”
我站在老姊后面等着,底下顶了高高的一支棍棒,不时和老姊高翘的屁股撞一下、磨一下。想着对面那性茭的男女镜头,又想到刚才看完的黄|色文段,真想冒死把裤里硬得难过的小弟弟,拉出来,插进前面的小屁股!
“姊!该我了,姊!”我推推她,顺势把裤里硬梆梆的小弟弟撞撞她高翘的屁股缝、顶顶她分开的两腿间。喔!好爽!小弟弟麻麻的!
我感觉到老姊震了一下,好像双腿发软要往前屈。听她低低哼了一声,然后转过来,满脸赤红,盯着我的下面。
“你看吧!”老姊声音娇娇软软的,对刚才我顶她屁股的动作好像没事般。
我大乐,凑上去一瞧。那女人跪在床上,那男人半站着在她屁股后,我看到一条巨大的鸡芭,浑身是水,闪着反光快速的在阴沪抽动。我好像听到了那女人的淫叫声,就像我看过的黄|色小说里所描述的。
这时候,我闻到一股熟悉的幽香,背部也贴上来两团软软的东西:“该我了,弟。”老姊趴在我背上,嘴唇就在我耳旁。吐气如兰,好香!却好热!
“不要!我再看一下!”我背部被她两团软软的东西贴着,好舒服,怎能分开?
望远镜里,那条巨大的鸡芭继续在抽动,我看到冒白泡的两片荫唇在一翻一陷的。看到这里,我内裤里头的小弟弟已经快爆炸了,好痒又难受。我禁不住伸手隔着内裤去摸摸他,那可说是下意识的动作,一时之间忘了老姊就趴在我背上。
我摸了又摸,老姊“啪!”的一声把我手打掉,揪住我耳朵:“那里不要乱摸!”背部两团软软的东西也离开了。
“可是涨得好难过!姊!”我离开望远镜,又用另一只手去摸内裤那硬硬的一团。
老姊看我这般样子,张着小口发了一会儿呆,脸红耳赤转身把房门锁上,又把窗户窗帘都闭上,开了冷气机,坐到椅子上:“过来,姊帮你看看。”
我一听,“唰”的就拉下内裤,因为小弟弟挺得高高的,还扯了两次,内裤才拉下来。
老姊红着脸低声骂说:“不要脸!”可是她似笑非笑的,好漂亮!
我壮着胆子,也仗着她的溺爱,光着屁股,把小弟弟直挺到她眼前。我看到老姊左揣右详了一阵子,才怕怕的伸出两根指头挟住他:“真的,好硬好涨耶!”
“姊!你不要挟他,要抓住他,抚摸他才对。”
“这样是不是?”老姊看我一眼,柔软的小手,一手抓住小弟弟,另一手到处摸他。
“对!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我差一点就扑在她身上。
老姊细腻的手摸了半晌,还去抚弄睾丸、磨擦Gui头,我舒服得低声哼哼叫。
“死孩子!你哼甚么哼了!”
“姊!我要摸摸你才不会哼哼叫!”
“乱讲话!”
“哎唷!痛耶!”小弟弟又被狠打了一下,我白她一眼。
老姊又摸了一阵子,我听到她低低的喘气声。
“来,轻轻的摸。”老姊站起来,抓住我的手往她底下摸去。
我以为在作梦,却真的是摸到老姊底下去了。老姊裤子湿湿的,贴在她的荫部上,凸起一处,高高的、饱饱的。当我的手隔着裤子触到老姊的荫部时,她浑身颤了一下,抓着我,软软的“挂”在我身上。
我好兴奋,那只手发抖,摸了又摸,在那高高、饱饱的阴阜上摸到了一道软软的裂缝,开始轮流用食指、中指去挖她。
老姊的裤子很薄,可是荫部这三角形地带的布料却较厚。挖着挖着,实在不过瘾,挖不出甚么名堂来,我把指头从裤子边缘探进去,啊!女孩子的阴沪原来长成这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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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不能那么样摸!”老姊声音有气无力的,一手阻着我在她内裤里面的指头,也是软软的。
我觉得老姊的手,不太像在阻挡我,反似在推我的手更加进去。
我飞快的想了一下,老爸和老妈后天才回来,现在家里老姊最大,但也管我和菲佣阿咪而已,没其他人了。轻轻把老姊的裤子往底下搓、脱,还伸手摸上了老姊的Ru房。
老姊“劈哩啪啦”左打右打,却都是轻轻柔柔,有气无力的,嘴里也嘀嘀咕咕着,轻骂一些甚么我有听没有懂的话。
没两下子,老姊的裤子、单衣统通丢在床上了,我更方便,天气热只穿一条内裤,早就赤条条的。我把浑身软软的老姊“扛”到床上,她紧闭着眼睛、两腿交叉、双手也交叉在胸前,我猜,屁股一定也夹得紧紧的!
但,尽管是这副模样,尽管她是我姊姊。一具雪白的女孩子肉体,横陈在我床上,我从未见识过的!我好兴奋,小弟弟硬死人了,我全身微微的发抖。
我轻轻扳开她的双手,老姊“啪!”的打了我手背,又叉回去。
我再扳一次,她终于松了,两个Ru房比老妈拜拜用的“发糕”还小,不过好白、好圆。两个|乳头,像极了老妈送给阿铃表姊的珊瑚玉,粉红色的,我用食指弹了一下,老姊吓一跳,睁开眼睛,看了看我直挺挺的小弟弟,呻吟一声,又闭上眼睛。
哎!真没想到我的姊姊,身材已经发育得这么好,这么美了。我每天和她在一起,对她缠东缠西的,怎么会没注意到呢?该死的小孩!
我硬着脑袋,也硬着快要涨死人的小弟弟去扒老姊交叉的双腿,老姊的大腿又白又嫩,她稍微紧夹一下就张开了。我想,老姊大概是豁出去了!
哗!眼前一片白光,耀眼生花,看着却觉得有点眼熟,我回头望了望摆在书桌上一个从花莲带回来的纯白大理石。那个白色大理石长得很像馒头,很可爱,我带回来当纸镇用,没事就抚抚它。
老姊的阴阜看起来和它很像,底部也有一道缝,而且真的像似刚出蒸笼的馒头,好像还在冒气呢!我像抚摸我的大理石纸镇般的,伸手去抚摸老姊那高高饱饱的阴阜,好有弹性!老姊大大抖了一下,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动。
没关系,我还有一根小指头可以活动,就正好在那道缝上端。我用小指头在那道缝的上端乱抠乱揉,老姊颤抖起来,喘着气,张开眼睛,低声说:“不要!不要……弟!”却放开手把我拉下去,压在她身上,紧抱着我。
两个年轻、早熟,毫无性经验却又好奇的裸体贴在一起,那两个“发糕”紧贴着我的胸膛,我挺硬的小弟弟也顶在她细嫩的大腿间,彼此都听到对方“砰!砰!”鹿撞般的心跳。
老姊不安的动了一下,“再揉揉刚才那地方。”一股热气混着香气在我耳旁响起。声音好细,几乎听不清楚她在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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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地方?”我问。
“刚才你揉的那地方。”她羞涩的答。
“你不是说,不要!不要……弟!”我学着她语气。
“你想挨揍是不是?”
“姊!我忘了是哪个地方,你把腿张开,我边看边揉。”
话才说完,“啪!”的一声,屁股被拍了一大下。
“人家真的忘记确实的位置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疼惜自己的亲弟弟,那么用力打!”
老姊那鲜红的荫唇,紧闭着。我双手又发起抖来,不敢用力,轻轻把那两片嫩滑的荫唇剥开。黏黏的、透明的液体占在里面,在一个小小,粉红色的肉洞洞口。
我要找阴核,我知道阴核的位置应该在哪里。
姊的阴核小小的,很可爱,但是现在却露出一副调皮样,我用中指去揉她,老姊又震了一大下。揉了几下,老姊叫我躺着,换她在上面。
我看着眼前圆润发亮的屁股,忍不住轻啃了一下,还亲了亲,开始抚摸、挖弄那圆臀、沟缝及顺延下去的荫部。
姊的肉洞汨出水来,我想都没想,就伸出舌头舔掉了她们,老姊屁股扭了一下,“啊!”了一声。
老姊在另一头摸弄着小弟弟,我发现她手法尽管笨拙,但是却会套、撸、还会轻抚Gui头冠,我好舒服。
“姊!你弄得我好舒服,好像很有经验喔!”
“你又胡说八道了!不跟你弄了!”轻打了一下小弟弟,回头盯着我,满脸通红,两颗小白齿咬着下唇。老姊长得极像老妈,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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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好嘛……不说,不说。”
“姊!那……你会不会吸……吸?舔……舔?”我试探性的问一下。
我感到小弟弟一阵温暖、一阵前所未有的感觉,老姊用行动回答了我。
我想,既然老姊吸我、舔我,我好像也应该投桃报李才是。何况,老姊雪白的屁股、如阴丘纯白大理石的阴沪,我早想舔她们、吸她们,甚至于……
我继续刚才的舔、吸,老姊的阴水越舔越多,屁股也越扭越快。时高时低。
“弟!弟!不要舔了,用这只家伙来磨姊姊吧!我……我看过他们磨。”
“怎么磨?我不会,你教我。”
我想:“老姊一定趁我不在的时候‘观’过好几次了。”
我搂着老姊,边摸她Ru房,同时在她耳旁问着:“姊!你几时看到的?”我另一手伸到底下,弄着她的荫唇、阴Di,接着问:“该不会是我在上厕所的时候吧?”
老姊“咭!”的笑了一声:“你又胡说八道了,我只三、四次而已。”老姊身子轻微颤抖,低声说着。
“姊,快告诉我!他们是怎么弄的?”我小说读过却没看过,好兴奋。
老姊拿枕头塞在屁股底下,把荫部挺高,并且把双腿张得大开,“我教你,但是绝对不能插进去!一点点都不行!懂吗?”老姊抓着我的小弟弟猛摇。
我点点头。
老姊一手掰开荫唇,一手倒握着小弟弟,上下套动,拉近她的阴核,用Gui头摩擦大荫唇、阴核。我看着老姊半张的小嘴巴,圆白的Ru房,她越磨Yin水越多,哼声越高,我们两人越来越兴奋。
最后变成我抓着小弟弟,她两手掰开荫唇,把腿张得好开,让我用力乱擦乱磨。有两次Gui头无意“吱!”的顶在湿润的洞口,老姊哼声突然中断了。
手一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