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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插”。骚水流了满坑满谷。
今年暑假的天气好像比去年热,大人都在唉唉叫,我们却玩得更高兴。老爸也更忙了,难得休假。每次一回来休假,总是成天和老妈关在房间里。除了吃饭见到人之外,好像甚么事情、都在他那豪华大房间内办。他回来休假那几天,在饭桌上,老妈和他,俩人都是春风满面。老妈更是笑咪咪,淫荡的淫荡的。吃完饭,交待了一些事,俩人相携又进房间去了。
我怎会不知道俩位老人家在房间里干些什么事呢?大人干大人的事,小孩干小孩的事。老爸成天干老妈,我也成天干老姊。
小时候偷看人家Zuo爱,看到较奇特的姿势就大惊小怪。现在回想起来,心里真是好笑。
有一次,那男子把女人抱在身上搅,老姊见了,腻在我背上:“弟!!我们也试试那个姿势,好吗?”我看看老姊那高我一大截的身材,摇摇头:“不好!我抱不动你。”
她摇动现在和老妈差不多大的Ru房,磨着我光裸的背,滑腻的小手玩着Gui头。“试试看嘛~你长得这么壮,看起来不输对面那男人耶~弟!”嗲声嗲气的。
我受不了了,双手抱着她的屁股,用尽吃妈妈奶的力气,闷哼一声,捧起她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老姊还低笑着说:“小心!小心!”把两条修长沉重的玉腿,夹在我腰股间。双手搂着我的颈,整个人吊在我身上。
老姊屁股沉下来,放开一手抓住我的鸡芭,引到她湿润润,张个小口的嫩|穴。娇声说:“就这儿,顶进来罢!”我喘了一口气,用力往上顶去。才进入半条棒子,老姊的屁股就上上下下,套得“嗤!嗤!”响了。
我被她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又跳又撞。鸡芭在她荫道里面,一下子跑出来,我抓住,她停下来,又塞进去,再开始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又跳又撞。没几下,又跑出来。弄得俩人兴致都快没了。我说:“姊,你动作不要太大,他就不会跑出来。”
老姊改为重而短距离的跳动,我也猛力而短距离的抽插。果然,又爽又不会跑出来。老姊跳撞了几十下,又哼又叫,Yin水都流到我的睾丸上了。动作逐渐疯狂起来。
“弟!要走动,要跳啊!”这个小荡女,简直不要他老弟的命了。
我狼狈的在原地转了俩圈,:“你太重了,我跳不起来。”
老姊又上上下下套了几下,我也努力的往上顶。见她跳动的大奶子,我更加卖力的冲。老姊一直”哼!哼!啊!啊!”的浪叫。我颠颠倒倒,歪歪斜斜的走到床前,俩脚一软坐到床上。
老姊放开手脚,把我推倒,跨在我身上,摇晃着俩个Ru房,继续“噗!嗤!噗!嗤!”套着粗长、插在她荫道里面的大鸡芭。套了几下,她“咦?”了一声,停下来。我正扶着她的腰,屁股要配合节拍往上顶。见她忽然停下来,问她:“怎么了?”
老姊嘻皮笑脸的说:“你看,被对面那男人带回家过夜的女人,其中有没有可能是他的姊姊或是妹妹?”
我揪着她的奶头说:“你管人家那么多,你说呢?”
老姊摸着另一边的奶头,说:“一定有,他搂在身上弄的那女孩,我看她的嘴型,明明就是一直在叫‘哥哥!哥哥!’”
“哈!看看那些Se情书刊,女人被插到快乐时,怎么叫的?”
“怎么叫?”
“你起来,我拿给你看。”老姊翻到另一边,说话之间,鸡芭变得半软不硬,脱了出来。带出一大股骚水。
我随便拿出一本”好书”,翻了一页,递给老姊看,我念着:“…啊~~照~!大鸡芭…”问老姊:“你念看看,大鸡芭后面接了甚么?还有!!这个,喔~喔~XX你要死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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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姊看那色文,跟着念:“啊~!!!大鸡芭哥哥!妹妹不行了,饶了妹妹罢!亲哥哥!”翻过一页,又念:“喔~喔~哥哥你要死妹妹了!”
念完,我说:“你看,是不是都把插她们的男人叫做哥哥、亲哥哥?”我手伸到她底下,掏着阴沪。
老姊呻吟一声,满面火红,抱着我,伸手抓住鸡芭。荫道汨出淫液,喘着气:“那是小说瞎编的,我就不会叫甚么哥哥、亲哥哥的。”咬着我耳朵,娇喘说:“因为你是我的弟弟,亲亲弟弟、大鸡芭亲弟弟。你插到我快乐时,我就是这样叫的…”
我把舌头伸进她香香的嘴巴里,堵住了她的话。俩根指头戳着荫道,拇指在阴核上划圈圈,小指在满是淫液的小屁眼轻摩轻捺。老姊屁股一直扭动,我把舌头移到Ru房上,吮啜着|乳头。老姊鼻喘声越来越粗,我的鸡芭被她越撸越硬。
“弟!好了!来插姊姊罢,拿你的大鸡芭来插!”老姊摇着手中的家伙。
我翻起身,架高她双腿,压住她,拿着鸡芭在张开的荫唇上摩蹭了几下,Gui头顶了进去。|穴里还发出”吱!”的一声,老姊白白肥肥的阴沪拱上来,又吞了几寸进去。我火烧红莲寺,那鸡芭如寺内着火的柱子,再忍不住,用力插了进去。
床铺一阵摇晃,粗长的鸡芭在紧凑湿润的荫道里外,飞进飞出。老姊双腿快压到弹跳的大奶奶了。老姊俩手抓住被单,下面猛摇,张着殷红的嘴巴“啊!啊!”喘叫。我觉得要喷出来了,赶紧放慢速度,老姊叫着:“弟!用力!啊~用力!不能停呀!”
我觉得再快一定喷出来。边调息边逗她:“你应该怎么叫床?叫叫看,我听了才有精神干!”
“弟!亲亲弟弟~大…大鸡芭弟弟~快用力插你的亲亲姊姊!拿你的大…大鸡芭用劲插死你的亲姊姊罢~”老姊软软的、腻腻的叫着。
我说:“才不是这么叫呢!”慢慢”噗嗤!噗嗤!”又加起速来。
“要死了!那要怎么叫呢!”
“刚刚不是拿给你做参考了吗?”速度又慢下来。
“你明明是我弟弟,我才不那么叫呢!”双手捂住眼睛,俩颊珑绯红。
“你不叫,我实在没精神,那我们就这样插了。”不轻不重的干着|穴。
老姊在底下,捂住眼睛的双手微抖。俩颗晶白的小门齿咬着红红的下唇。又隔了一会儿,张嘴说:“小非,你好坏耶!”捂住眼睛的双手仍然不放开。说完,摇起屁股,低低叫着:“啊~!大鸡芭哥…!!哥!快用力插你的亲…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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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暗笑着,低声说:“就这样啊!!?”用力了几下,又慢下来。
老姊喘气又荡叫:“哥哥!亲哥哥!快来插你的妹妹,用力插你的亲亲妹妹,好吗?”娇喘了一口气:“妹妹的小|穴|穴痒得要撞墙了,求求你,亲哥哥!”叫完,放开捂眼的手,咬牙往我腰际箝了一把。娇嗔着:“还不快点用力干!天都快亮了!”
俩姊弟干得天昏地暗。老姊的小|穴、肚皮、被单,到处Yin水精水。俩人气喘嘘嘘,也不知道干了几回。老姊被鸡芭到尖峰处,腻声的叫着床。甚么大鸡芭哥哥、亲亲哥哥、亲妹妹。如何骚Bi痒死人、哥来采蜜。一大堆,肉麻兼有趣。害我花蜜采了又采,几乎累死在花迳下。
第二天,晚饭后老爸、老妈终于不再忙着进房间打炮了。他们要上街买礼物,送给新来的一位脑神经外科医师。老姊也可以跟去,因为她鞋子坏了,要买新的。我明年就要大考了,陪阿咪看家。在家里好好念书,不准到处乱跑。
临出门前,老姊跑到我房里:“喂!我同学施家凤今晚会来我们家,老妈临时要上街,我刚才挂电话要通知她,她妈妈说她不在家。”我听到那美女要来,立刻睁大眼睛,坐个端正,裤底也一阵子骚热。老姊敲了我一个“五斤虾”,白我一眼:“你干什么你呀!”接着说:“她老弟参加甚么少年讲习营,出国去了,留她一个人很无聊。头一次来我们家,我就放她鸽子,你好好招呼人家,听懂了没!?”说完,揪着我耳朵问。
“懂了!懂了!”心里干着,死三八!你放人家鸽子,要我好好招呼人家!又想到,招呼的是一个骚|穴美少女,跪着迎接她也可以。裤底那一阵子的骚热,已经热成水蒸汽了。
唉!念书!念书?实在好无聊。先把床上的脏乱衣裤、袜子丢进衣柜内。顺便抓了一条乾净的床单,把那天文望远镜仔细蒙上。抬目四处看了看,心想还可以。对面窗户,一个一个都暗暗的,太早了。对面施家凤的房间果然没开灯。有人在按门铃,我三步并成俩步,抢在阿咪前面接听,是对面施家凤要找老姊。来了,我心里”咚!”的跳了一下!先请楼下警卫让她上来。
家凤要找老姊还俩张CD,顺便另借几张。我拿了一罐冰饮给她,跟她说了老姊交待的话。又说,老姊和爸、妈没那么快回来,我的CD也不少,邀她参观一下,喜欢的话尽管借去。她忸怩了一下,说,好!!!
施家凤人很和气,我在楼下的”统一超商”碰见她几次,匆匆打过招呼,从未详看过她。她的皮肤很白,和望远镜里看起来,大大的不一样,美多了。又带一股香气。那天她穿一条短裤,露着一双雪白的长腿。鼓鼓的胸部,被无袖黑短衣紧绷着。她这身衣裤底下的雪白肉体,我经常看见。可是,并不真实。现在,真实的美女就在眼前,我的鸡芭早已把短裤裆顶得高高的。我心怀不轨,但愿她注意到,有一管比她老弟施家豪更粗长、更棒,的大棒子就在她前面,等着她取去享用。
施家凤在我房间的CD柜内,看了又看,选了又选。我热心的跟在旁边、后面,说明、提供意见。鸡芭不时的顶顶屁股,摩摩玉腿。选片接近尾声,我开了冷气,把话题转到她和施家豪上面。我们俩人很“自然”的,就坐在床上聊起来。
我说,常听老姊赞美你,人长得漂亮,身材好,很有气质。老姊羡慕得要命。弟弟施家豪也是一样,小小年纪,就一付玉树临风的漂亮样子。姊弟都是漂漂亮亮的,慕煞人了。我把小说里,称赞人、巴结人的话,肉肉麻麻的搬了一大堆。施家凤这个女孩看来,也是属于胸大无脑类的。听得兴高采烈,尤其说到施家豪时,就换成她在讲话了。从施家豪如何听话、懂事、体贴。讲到功课如何的好,如何的用功读书。
她说着说着,脸颊升起红晕,眼睛也兴起了水波。一定是想到和施家豪操|穴的光景了。她讲得浑然忘我时,突然静下来,呆张着美妙的小嘴巴。转头看我,我也看她,然后俩人一起低下头去看我的裤裆。一只白白的小手,五指纤长,正紧紧抓住我高高突起的裤裆!她急忙松开手,头转到另外一边,如蚊声般:”对…对不起,我讲得太高兴,失态了。”我看到她,连耳根都红了。肩膀微微的一耸一耸,好像要哭了。
我轻抚拍着那光滑、圆圆的肩头,“没关系!没关系!没事!没事!”她慢慢静了下来。我低声叫:”姊姊!”
施家凤半转过脸来:“嗯!”我知道她骨子里骚,大着胆子低声说:”凤姊姊,你刚才把我那里抓了好久,好舒服,我那里从来没有被女孩子抓过。”
她转回头,睁大眼睛看我,眼泪还在眼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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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说:“可是,它现在还是硬梆梆的,涨得好痛,怎么办?你看!”话说完,我装天真的,把鸡芭捉了出来。
她见到我握着一只硕大的家伙,在她面前摇晃。可能没想到,刚才隔着裤裆抓住的,是这般又长又粗的一只大鸡芭。施家凤“啊!”了一声,半信半疑的:“姊姊看看!姊姊想办法帮你治疗!”接过手去,兴奋的左看右看,撸了起来。我盯着她红润的樱唇,正在想着…她心意相通似的,真的低下头含起Gui头,舌尖一卷,我差点就喷出来。
施家凤的口技只比老姊稍佳,但是性茭技巧却比老姊好上许多。施家豪不在家,她旷了好多天,比我还急。一边Kou交一边剥衣裤,剥衣服时,小嘴巴离开我的鸡芭,时间之短,我几乎没感觉。我也是脱个精光。望远镜里的施家凤那付肉体,和真实的施家凤这付肉体,比起来相差太远了。
那俩个Ru房,就在我眼下,随着Kou交的动作,摇摇晃晃,居然还有|乳波。家凤吞吐了片刻,我听到细细的鼻喘声,她一只手伸到俩腿间摸了摸。抬起头来,露齿有些羞意的笑着:“好点没?要不要继续治疗?”
我赶忙“唉!”的,叫了一声:“姊姊,还是痛,能不能继续治疗?”
家凤站起来,盯着我的鸡芭:“还会痛?来,我再帮你夹一夹就好了。”躺到床上,倚着被子。抓了一个枕头垫在屁股下,高举双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