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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随意问了陆徵和曲寒风的身份;状似很不经意,却带着试探。
现在陆徵和曲寒风的身份是酒楼老板,这次进京去看朋友。城主从旁侧击,妄图从中套出他们更深层的身份。曲寒风和陆徵何等精明,能让他们套出来就见鬼了。
曲寒风二人被安排在客房休息,现在夜还没过,天已经快亮了,能抓住时间休息一会都是好事。给
不过,清醒了终归了清醒了,曲寒风睡不着,就拉着陆徵准备去听墙角。
不出所料,城主府的书房还点着灯,城主千金以及那个明教白枫的黑衣男人都在,白枫是城主最信任的下属,他当儿子养大,和殷紫嫣也是货真价实的青梅竹马。
“嫣儿,他们是何身份你可知道?”城主问。
殷紫嫣皱眉摇头,“爹,他们的身份女儿真的不知道,他们救了女儿后就没有再露过面,对女儿的身份也并不在意,一直到女儿伤势养好回来,他们都没再出现过……”
“城主,你怀疑……他们和日月教有关?”白枫略为敏感的问。
城主从头到尾没有提到日月教三个字,可是白枫知道,殷紫嫣也知道,曲寒风和陆徵猜到了。
“日月教任何一个人都不能放过!”城主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充满了戾气,那种恨之入骨的恨意丝毫没有掩饰。
能不恨吗?殷紫嫣被狂蟒抓走,那些日子在地牢里受的罪还少么?
具体的缘由曲寒风猜不到,可是他很清楚殷紫嫣的过去,他亲眼见过了狂蟒地牢里那些女人的下场,也见识过各种各样的酷刑,不管是殷紫嫣还是鬼十三娘,都被以同样的方式对待过。
城主对日月教恨之入骨,殷紫嫣和白枫又何尝不是,更何况,白枫一直都喜欢殷紫嫣,心爱的人遭受了那么多的屈辱,他的心里能好受?
“城主放心,白枫一定会将日月教的人一个个带到您的面前,手刃他们。”白枫如此承诺。
“枫儿……”城主看向他的目光有些无力,却也只能寄托在他身上。他身为一城之主,拥有自己的势力,但是他却不能做更多的事,也不能随意离开巨鹿城,因为他还是皇帝朝廷亲自任命的官员,他得为一方百姓着想。
沉寂了一会儿,殷紫嫣出声道:“爹,白大哥,日月教的一些人比我们想象中的要深得多,堂里现在没有动静,我们也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嫣儿,爹是怕……”城主支支吾吾,心里压抑着很是难受。
殷紫嫣自嘲的一笑,安慰道:“爹,事情已经发生了,女儿也已经接受,您不用担心,女儿不会再想不开。”
“这就好,这就好。”城主听她这么说,脸上表情好看了不少。
城主没想太多,不表示白枫想的不多。
青梅竹马的白枫看得出殷紫嫣的心思,自从殷紫嫣获救回来后,她就一直有轻生的念头,只有每次提到救命恩人的时候她才会稍稍淡下去,恐怕今日殷紫嫣说不会想不开,是因为那位“恩公”。
……
屋外的曲寒风和陆徵则没想那么远,也不对,曲寒风听到曲寒风的语气就想到了当初救她之后陆徵给她安排房子,让人照顾她,对她的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貌似他就是那个时候会吃醋了!
曲寒风盯着陆徵的侧脸,他用的是一号脸,因为在日月教一干人面前他一直是一号脸,而陆徵不怎么用阴阳脸,因为走在街上比较奇怪。
现在陆徵的脸就是完全自己的脸,英俊的让男人嫉妒,女人也会为之痴迷。
“想不到他们竟然是无衣堂的人……”陆徵听完,关注的重点和曲寒风显然不一样,他说了一句就准备跟曲寒风交流,结果发现曲寒风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曲寒风直勾勾的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好像陆徵脸上有什么脏似的。
“相公,怎么了,我脸上脏了?”天色微亮,陆徵能看清曲寒风的脸,所以曲寒风也看到他脸上的脏东西了?于是陆徵就直接用袖子去擦。
回应陆徵的是曲寒风的手……双手捧住了陆徵的脸,然后用力的搓啊搓,像是揉面团似的那么揉,不一会儿就把人的脸给揉红了。
陆徵那叫一个莫名其妙,有点惊悚的看着曲寒风,问:“咋了啊?”
“没事!”曲寒风丢下酷酷的两个字,转身回屋去。
陆徵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要是他还是一个外人的话,曲寒风此刻的行径绝对是抽风。
曲寒风和陆徵都是那种可以做猫的高手,不是说他们的长相,而是行动不被人发现,就像是猫走路一样,半点声音都不会发出。
城主府近来守卫森严,可是再森严又怎么样,今天夜里城主千金殷紫嫣还是被人掳走了,对方还是两个只有轻功卓绝的小喽啰,曲寒风和陆徵可是能从明月阁来去自如的,城主府还不跟小儿科一样?
不过,这一夜,终究还是一个不太平的夜。
……
“哒哒哒——”马蹄声在清晨的曙光中格外清晰,官道上扬起尘土。
冬天可真冷,曲寒风心想。
大清早的就赶路绝对是陆徵不愿意的,可是他也不想留在巨鹿城,直觉告诉他,跟无衣堂扯上关系没多大好处,虽然他跟无衣堂一样,也对日月教充满仇恨。
话说回来,巨鹿城的城主一家是无衣堂的人……无衣堂是不是还安排了人在其他地方?
把自己的疑惑跟曲寒风说了,曲寒风沉思了一会儿,才不是很确定的做了一个猜测:“会不会……无衣堂本身创建的就跟朝廷有关,其组成体就是朝廷?”
闻言陆徵讶异了一番,这个可能性他从来都没想过,但是曲寒风这一提,还真别说,这个可能性还真有,并且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无衣堂那么大的手笔了,一般人不偷蒙拐骗能拿得出来吗?
可是……
“无衣堂都是些抢日月教生意的杀手……”陆徵又不是很肯定。
“我没记错的话,历代皇室都有专门培育出来的暗卫之类,怎么称呼我没印象,可是皇室也要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你懂的……”曲寒风不紧不慢的说。
“确实,宫闱秘史什么的。”陆徵喃喃自语,一阵风吹过,他冷的打了一个寒颤。
曲寒风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无语,“让你不要这么早出城你偏不听,冻坏了怎么办?”
“要不相公你到我怀里来?我肯定不会冻坏。”陆徵色眯眯的看着他。
“想得美。”曲寒风高傲的甩给他一个侧脸,耳尖却红了起来,不知道是被冻的还是羞的,“前面有个镇子,我们去买点早餐。”最好有刚出笼的大肉包,暖暖陆徵的胃不错。
大冬天愿意起床的人少了,可是小贩们还是矜矜业业,天没亮就开始和面剁陷,为了生活下去,总得要辛苦一些。
包子铺刚开门,招牌还没挂出来,曲寒风就凑了上去,把老板下了好大一跳。
曲寒风已经隔着蒸笼闻到了肉包子的香味,吸了吸鼻子,催促道:“老板有包子吗,我要四个,不,来十个。”他和陆徵晚饭吃得早,半夜又经历了那么一场牢狱之灾,一大早还轻功出城骑马赶路,早就饥肠辘辘。
古代的人做生意心眼没那么小,曲寒风光顾过的包子店或者摊子包子个头极大,馅儿足,基本上他一个大男人吃两个就有八分饱,不过刚出笼的又闻着那么香,多买几个也不是问题。
“有,我这就给你去拿。”老板很快冷静下来,他们家的驴肉包可是最出名的包子铺,方圆十里的村庄都有很多人慕名而来,可是晚了会买不到。因此经常有人一大早就来镇上特意买他家包子,当然,镇上的居民靠的近,吃起来方便。
最近天冷,难得这么早就见到客人,老板还是挺讶异的。
老板给曲寒风拿包子的时候顺口问他是不是本地人,曲寒风回答不是,然后老板就给他好好夸了一番他家的驴肉包,曲寒风也就陪着笑,拿过包子咬了一口——好吃的他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好、好吃……老板,再给我包十个。”曲寒风尝到了甜头,一边被烫的抓不太住,另一边又不含糊的继续买。
老板立马乐了,手脚麻利的给曲寒风又包了十个起来。
曲寒风把大肉包塞给陆徵捂手的时候陆徵已经一口咬了下去,冬天里吃东西就是要趁热,稍稍迟疑就凉了。
“哇,这包子好吃,什么馅的,不像猪肉啊。”陆徵舌尖也不是盖的,一下就尝出了味道。
“驴肉的。”曲寒风笑眯眯的给他说。
“好吃好吃,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包子。”陆徵略夸张的说,两句话一落,手里的肉包已经被解决了一个,伸手去拿第二个。
“嗯嗯,我也觉得味道特正……”
……
曲寒风和陆徵跑了,巨鹿城主、殷紫嫣又会无动于衷吗?
、108·五毒
一片厮杀;满地杀伐。
黑暗中的世界永远不是平明百姓所能理解,这是日月教内部的杀伐;同门相残;却没人有停下来的意思;想要在教中获得一席之位,就必须要踩着敌人的尸体上去。
对杀的结果如何呢?地上的尸体又有多少?没人去统计。
手握长戟的男人身上的伤口一滴一滴的流着血;他已经杀红了双眼,面对身前的白衣男人;他却已经没了胜券。
“左尊!左尊!!”黑护法喉咙里低低的咬出这几个字;像是恨到了骨髓里。
简枭看着他;舔了舔嘴角的血;阴阳怪气的道:“要怪只能怪你野心太大,黑护法。”
“野心大?”黑护法冷冷一笑;“野心,谁能比得过左尊?”
简枭没说话,眼神幽暗。
四大堂主之一的狩猎,从今天开始,归属左尊。黑护法以及他的势力将彻底从日月教消失。
……
…………
曲寒风和陆徵即将到达京城,这一路上经过的乡村镇子到处都是其乐融融,快过年了,家家户户都宰杀家畜准备迎接新年。
之前他们在元洲也让珍珠翡翠置办了年货,年货什么的他们是用不上,新衣服倒是已经到手,装在背包里完全不费力。
不知道是不是路上的伙食比较好,还是衣服穿得比较多,曲寒风发现好像长胖了一点……系统给的身体居然也会长胖,太神奇了。
“太阳落山前我们就能到京城了。”陆徵看了看路碑,又看看地图,得出结论。
曲寒风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太好了,终于可以暂时安顿一下了。”赶路简直是这个世界最痛苦的事情,他无比想念二十一世纪的轿车飞机,千里之外的路之要几个小时最多一天就到,哪像现在,十多天骑在马背上一直颠着,别提有多累了。
“嗯呢。”陆徵也不好受,毕竟他也是活生生的欲望,骑马也是个技术活。
“我们晚上去大吃……”曲寒风的话音未落,视线就被前方一个人吸引了视线。
一个骑在牛背上的人,一头大水牛就这么横在路中间,曲寒风想装作看不到都难,奇怪的不是水牛,而是侧坐在水牛背上,面对曲寒风和陆徵的人。
这个人的穿着相当奇怪,脸上的妆相当……恶心。
那人的衣服是黑白两色,黑白两色……如果搭配的好相当霸气,可是那人的衣服就是一件袍子,从中间分开,一半黑色,一半白色。
他的脸也是黑白两色,跟衣服的黑白方向相反,总之看不见皮肤。
至于头上,是一顶有两个犄角的帽子,同样是黑白色,跟脸黑白颜色方向还是相反。
小丑吗?曲寒风努了努嘴,小丑比眼前这个怪人有趣多了,至少小丑还花花绿绿的,黑白简直跟黑白无常似的,活着的人都不愿意见到黑白无常。
和曲寒风心中那淡淡的嫌恶相比,陆徵的表情就严肃了起来,“阴阳。”
“嘛?”曲寒风看向他。
陆徵没说话,黑白色男人就先开了口:“夜帝,别来无恙。”前一句是男人声音,后一句则是女人的声音。
变态啊我去!曲寒风立刻意识到了这一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来做什么?”陆徵对日月教的所有人都会保持警惕,而且眼前这个男人,尤为谨慎。
“来取你的命。”阴阳说。
曲寒风:“……”
阴阳话音刚落,曲寒风和陆徵面前就竖起了高高的白绸,这些白绸是从地底冒出来的,陆徵第一时间里就将曲寒风的手腕扣住,用一根绳子绑住。
踏炎里飞沙自动进了马厩,就这么短短的十几秒,入目处已经雪白一片。
“怎么有点熟悉?”曲寒风站到陆徵身边,直觉告诉他这里面很危险,可是他也不知道危险来自何处。
陆徵牵着他穿梭在白绸之中,这白绸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多,像是一道一道的门衔接,像是幻觉,却又那么真实。
“他是四堂主之一的阴阳,擅长各种奇门遁术……”陆徵简单的介绍了一下阴阳的身份,话音未落,两个白衣人突然从一条白绸后面出现,两柄剑直刺二人面门。
曲寒风和陆徵轻易的将两个人解决了,可是就像曲寒风所“熟悉”的那样,那两个人闷哼一声,又消失无踪了。
“这里面会出现的东西真的不是幻觉?”曲寒风问。
“我也希望是幻觉,但是,伤害是实在的。”陆徵解释不通这种东西的存在,他的印象中要破解这东西,除非是找到生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