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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宴前半小时还喜气洋洋,后半小时阴云密布,人心惶惶,准新娘不见了,宴会自然悻悻地散场。
这么大的新闻,怎能少了这些喜欢八卦的人们,关于准新娘的去处,挖空脑筋足足设计了十几条,还真给他们的八卦人生谱写了新章,大家争相创意再造辉煌,也不怕不积德的胡话一出口哪天遭雷劈。
安吉拉和李怡住进了医院,谢世豪要赶紧去看望,谢一淳赶紧安排保镖保护着他们。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就连他和苏骏手下的鹰拏会馆所有保镖调出来,也感到了人员吃紧,他心里十分着急。
“急没有用,还是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办法,这一次计划要更加严密,需要我怎么配合,你告诉我,我会支持你的。”谢世豪临走的时候,大掌重拍在他的肩上,很郑重地说。
谢一淳吩咐路易、杰森处理这件事,好好的订婚宴,就这样被那个杂种搅黄了,只好暂时搁浅,最可怜的还是他的苒苒,她被带到了哪里,会不会受伤,那杂种会不会对任苒做些下流事,不好的猜想将谢一淳的脑袋塞得满满的,嗜血的双眼,犀利的凶光,看见谁都不顺眼,吓得身后的保镖以一当十,小心谨慎地低头做事。
苏骏回来了,跑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任苒是被绑架的。有人打着你的旗号,引走了造型师,等造型师走进你的休息室,门就被反锁了,他们现在刚被出来。这些人进来打懵了安吉拉和任苒,将安吉拉藏起来,然后把任苒装进了一个酒店专用的干洗布袋子,放进酒店整理房间的推车里,就在后门,大大方方地将她连同所有干洗衣服搬上一部洗染店的货运车,出了城。”
“怎么得知?”谢一淳立刻立起眼睛,抓住了苏骏衣领,着急地问。
“我把安吉拉交给谢母照顾,赶紧跑回来,在酒店后门,酒店后勤部经理和一家洗染店的职员在吵架,她说,半个小时前你们的人已经将今天换洗的衣服运走,怎么现在又来找我要?这句话引起我的注意。”
“接下来呢!”
“我去找了安保部经理,调出今天的监控录像,走近这间休息室的两人低着头,帽檐很低遮去半张脸,无法辨认清楚,具体的,我COPY了一份。”苏骏说着举起手里扁扁的盒子。
“嗯!”谢一淳听完,只是很沉闷地嗯了一声,放开苏骏,走向茶几,拿起那里放着的一盒卷烟,抽出一支点上,一口接一口地吸着烟,厚厚的烟雾将他团团包围,遮住了他暴怒后扭曲的一张脸,恐怖的气息令所有人退避三舍。
“john,我们现在的人手有些不够用了,要不要把国内的人员调回来?”苏骏焦急地问。
“我也在想,现在马上招人,质量不能保证,最快的办法向韩冰借人。”谢一淳很果断地说,主意已定,他掐灭烟蒂站起来。
“好,我去安排。哦,我回来的路上在想,你说她会不会和他们串通呢?”苏骏这句话从事发的瞬间就突然萌生了这个念头,可还是犹豫着没敢说出来,现在很多事情都明摆在这里,他不得不提醒老友。
“你说的是她?”谢一淳准备出去,听到苏骏的这句话,他愣住了,站在原地思忖了好一会儿,又转回来,站在了苏骏身边。
“理由?”谢一淳眯着眼,眼神混沌不可测。
“上一次,是我们有意安排的,可那是假情报,害得彼得被通缉。按道理讲,他们应该是仇人,可如果反过来利用这一点威逼利诱,她一害怕不得不做,也有可能啊?”苏骏看着谢一淳的脸色,想在他的脸上找到共鸣。
“她家酒楼就是被彼得逼得关了门,她应该恨他,她是我母亲的亲戚,彼得想用她,安妮未必同意。这件事只限你我范畴,容我好好想想。”说完,谢一淳转身重新走出去,留下苏骏一个人站在那里,继续分析自己的判断,他觉得从现在起应该有很强的防范意识。
第二天,电视、网络、杂志、报刊,大大小小的媒体铺天盖地。
“谢氏少主订婚宴,原来是场乌龙宴。”
“谢氏少主订婚,准新娘被情敌拐走,据传是大陆韩氏企业的二公子。”
“谁办过没有准新娘的订婚宴?此殊荣非谢氏少主莫属。”
“准新娘突然消失,女方家长声讨谢少主!”
“准新娘失踪将近12个小时,未见谢氏集团向警方报案,看来另有内情。”
……,……
任苒和安吉拉从苏骏的车上下来,被保镖们簇拥着乘坐电梯直接来到顶楼的宴会厅,他们要暂时在女宾休息室等候,等候那个激动时刻的来临。
“苒苒姐姐,你怕不拍?”安吉拉凑过来,斜睨着面前粉嫩的小脸,笑着说。
“怕,真的好怕,我的手心都出汗了,你摸摸。”任苒犟着小鼻子,将手递给安吉拉,手心里湿湿,安吉拉笑着给她拿过纸巾擦拭着。
“你和我哥什么时候给我添个小侄子、小侄女的,我好期待哦。”安吉拉嘟着小嘴,撒娇着,这招式在任苒看来实在是好可爱。
“我看暂时不要了,有你这个活宝,我们已经很开心了,万一宝宝出世,你跟着争宠,宝宝又不会说话,岂不是很可怜。”任苒诚心逗小姑子,因为安吉拉脾气很好,很随和,他们俩在一起就像亲姐妹。
“好啊,姐姐,你也学会开玩笑了,还学着哥哥拿我寻开心,我生气了。我去告诉哥哥,不娶你了。呵呵,不娶你娶谁呢?哥哥听了我的话,一定狠敲我的脑壳,再回来的安吉拉就像憨豆一样啦。呵呵……”俩个女孩说完笑得前仰后合,好开心啊。
、【15】我是真的要娶苒苒为妻
忽然有人敲门,任苒提高嗓门柔声问,“淳,是你吗?”外边没有人回答,任苒和安吉拉赶紧收敛笑容,竖起耳朵听了听,然后嗤嗤笑着耳语,想和谢一淳和苏骏玩点小花样儿。
他们轻手轻脚躲在衣服架子后面,就看见门把手轻轻缓缓地转动着,他们捂着嘴赶紧藏好,一只污浊的黑皮鞋出现在门口,这应该不是他们要见的人。
俩个女孩立刻傻了眼,赶紧屏住呼吸不敢出声音,眼睛睁得像核桃般大,生怕对方听到声音探寻过来。
一前一后进来两人,身穿酒店客房的米色制服,站在屋里四处观察,来回转悠,好像在找什么,任苒屏住呼吸,牢牢锁住眼前的身影,感觉他们不像好人,随时随地准备拉着安吉拉逃跑。
其中一人已经站在了衣架前,伸手撩起搭在上面的衣服,看到了哆哆嗦嗦躲着的女孩们,干瘪的嘴唇微微裂开,马上伸出手抓住任苒的衣领,另一只大手堵住她的嘴,还没等安吉拉跑出去,被已经抡起的椅子砸在她的头上,安吉拉当场倒下了。
这时任苒只感觉自己昏昏欲睡,想挣扎去救安吉拉,连手都抬不起来,不一会儿就失去了知觉。
黑暗的地下室里,任苒被黑布蒙着眼睛,双手向后背着,双脚也被捆绑着,上下绳索连在一起,怎么看都像一只大号肉粽子,天花板上微弱的灯光一闪一闪忽明忽暗,正打在她的前方,映衬着楚楚可怜的任苒,看了让人心疼。
那条黑布遮去她小脸的三分之一,露出饱满的额头和尖尖的下巴,红润晶亮的嘴唇,显得很突兀,在昏暗的灯光映衬下,女孩的娇美一点都没减少,反而更加秀色可餐。
距离她十米以外,站着几个人,他们好像在端详她,发出嗤嗤地不怀好意的猥亵笑声,其中一个身穿白色英式西装的男人向他走来,脚步声很均匀看来是个潇洒的人,好像对她饶有兴趣。任苒警觉地缩紧身子,生怕他会对自己做出什么可怕的举动。
距离她大约一米的地方那人停住了脚步,一股男士古龙香水味随之飘了过来,好像和谢一淳使用的香水同出一辙,可味道却要浓厚得多,有些呛鼻,任苒皱起了眉头,他很讨厌如此厚重的香精味道,勾动着她的胃和食道开始打架,翻涌着向上涌,她干呕了几声,并没有吐出来什么,却把小脸憋得通红。
男人也不说话,只是站在那里欣赏着,棕色的双眸微微眯起,一手抱胸,一手托着下巴,抿紧的唇微微咧开,露出了一弯邪魅的笑,笑声虽然很小,可听到了任苒耳朵里,还是吓得屏住呼吸,整个人颤抖得更加厉害,就连红红的唇瓣也微微抖动。
男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却给整个空间带来了强大的压迫感,就连他身后的几个人也都屏住呼吸定睛看着自己的老板,到底要对这位小姐做些什么?
男人的气息突然间重了起来,大手伸过来抓起任苒的一只胳膊,将任苒拉过来面对自己,她只感觉胳膊上的酸痛还没消去,下巴上已经爬上一只咸猪手,带着温怒他的手指揉捏着,任苒厌恶得使劲甩着头,希望把这只猪手彻底甩掉,一阵干呕过去,她喘着气,觉得浑身都想染上了病菌。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高跟鞋踩踏楼梯的声音,越来越近,好像已经来到了门口,“吱”的一声门开了,紧接着用英文大声急促地喊起来,“Stop!Stop!Can’tyoudoanythingright?”(注释:停下!停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面前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咸猪手撤了回去,古龙香水的味道随着脚步的走远,也飘向了门口,“亲爱的,你不好好睡觉,干嘛到这种的地方来?”
“我们说好的,事成之后,完璧归赵,你绝对不能伤害她!I’mtellingyouforthelasttime!Youpissmeoff。”(注释:我最后再说一次!真是气死我了。)女人一半英语一半中文的厉声喝斥“古龙香水”男人。
“我只是验验货,看看是不是我们的人搞错了?”男人狡黠的为自己狡辩,旁边的跟班也都跟着附和着。
“验货!Knockitoff。”(注释:少来这一套。)女人说着向任苒走来,把那群男人甩在了后面。
“任小姐,委屈你了,暂时你还不能离开这里,有关谈判条件已经通知你的未婚夫了,希望他识时务,与我们好好合作。看好任小姐,谁也不准接近她,被我知道谁胆大妄为,杀无赦!”虽然女人声音甜美,说起狠话来,很有点阴险的妲己味道,还没等任苒搞明白这女人的来历,她已经对着身后的人下着死命令。
任苒心里一惊,这女人是谁?为什么这些男人对她俯首帖耳?是黑道大姐大,还是黑道老大的女人?她听懂了,我是谈判的筹码,只能等着他来赎自己,就是着急也没有用。
从事件发生后,苏骏带着心里的疑问,一直守在谢一淳身边,受谢世豪的委托,留在总部协助他尽力挽回公司的损失,因为董事会对股市的突然震荡十分不满,三番五次的质疑声,让谢一淳倍感疲惫。
安吉拉已经出院,由母亲照顾着在家养伤,受了轻微脑震荡,耳朵的斜上方有一条三公分的伤口,经过缝合,已经结痂,还没有拆线,差一点破了相,真是万幸。
李怡当天苏醒过来就出院了,被谢一淳接到他的海边别墅去养伤,辞掉钟点工,叫来了谢家的女佣殷勤地伺候着,谢母时而过来,那些补品,说些贴己的话。
任教授始终不依不饶,事后他和李怡一起找谢一淳长谈了一次。他希望找到任苒之后,解除婚约。他再三强调,任苒自从和你交朋友,就没过上平静日子,我的孩子出生在普通家庭,就是普通老百姓的命,不适合你们这样勾心斗角的豪门之家。不管你给她多少绫罗绸缎,多少鲍鱼燕窝,我们都不稀罕,我们孩子再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解除婚约对你对任苒都有好处。
谢一淳看着老人执拗地坚持着,也不好再三反驳,他低着头心情沉痛地对任穆渝和李怡只说了一句话:“爹地,妈咪,我是真的要娶苒苒为妻,没有半句谎言,等等苒苒回来,我们再商议吧。”
、【16】那里已经裂开渗出血
傲视集团和大陆韩氏集团合作拓展媒体的项目正式摆上议事议程。
早在前一段时间,谢一淳在S市就已经和韩冰有了多次接触,达成合作意向之后,韩冰负责国内的各级公关,谢一淳负责联系国外客商,引进最先进的媒体传播技术和设备。
现在,韩冰将大陆有关部门全部打通,接手了一家国际航空公司空中电视媒体和中国铁路几条高速列车上的电视媒体业务,这个项目实在浩大,向国家贷款势在必行,深得国家有关部门的高度重视,于是他们几次大陆、澳门匆匆碰面,最后做了定夺。
然而,还有一件最大的项目正在逼着谢一淳快速运作,那就是在近十天之内,找到合适的买家,将自己手上所有傲世股份卖掉,变成现金,再一笔笔汇入那人指定的银行账户。
在任苒出事后第二天,他和韩冰见面少不了剑拔弩张。
任苒失踪两天了,一点点消息都没有,就好似人间蒸发,此时俩个大男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韩冰释放出的冷空气越来越强烈,身旁的苏骏冷得直打寒战。
谢总裁脸色暗沉无光,红血丝布满深邃的蓝眸,英俊无敌的一张脸,像只蔫了的苹果,皱皱巴巴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