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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会瘫痪卧床不起。
谢安妮听了惊讶地捂住了嘴,没想到这个英俊潇洒的弟弟就这样倒下了,怪不得老爷子发怒了,唯一的儿子如果高位截瘫,那就意味着谢氏后继无人,按道理她谢安妮应该高兴的跳起来,却为什么心里堵得慌。
“小姐,你中午没吃饭,喝杯牛奶吧。”奶妈走进来,身后跟着菲佣赛琳娜,将一杯温牛奶放在谢安妮面前的茶几上,转身走开了。
“奶妈,我是不是真像你说的,越走越远了?”谢安妮第一次这样沮丧地说起自己的事。
“你的妈咪要知道你这样疯狂,一定会生气的。”奶妈唠叨着坐在她的身边,十分怜惜地将牛奶端起递到她的面前,就像对待自己的女儿一样宠溺。
“奶妈,你知道,我现在是亡命天涯,没有钱以后就无法生存,也不能总是躲在你这里,哪一天被警方盯上也会连累你。”谢安妮终于露出女孩子家的温柔,拉着奶妈的手,痛苦地说着,现在这个世上只有奶妈是她的贴心人,她也很依赖她。
“我都知道,我一个孤老婆子不怕连累,倒是希望你收收心吧,不要再闹了,谢先生其实还是很疼你的。唉……,他已经仁至义尽了,你就不要逼他了,逼急了,就会破釜沉舟,到时候你什么也捞不到。”奶妈说完接过谢安妮喝过的杯子拿在手里,嘴里还在唠叨着。
“奶妈,你又在安妮面前胡说什么,要不是看在你收留我们的份上,我早就……!”彼得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站在奶妈面前瞪着眼睛呵斥着,看到谢安妮怒视的双眸,他还是咽下了后半句。
“有消息吗?”谢安妮有气无力地问。
“亲爱的,看来我们需要好好商量一下,然后给那个女人打电话,让她再去探探实情,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小心中了john的奸计,这小子翅膀已经硬了,真的不好对付。”彼得阴沉着脸靠近安妮,伸手搂住她的肩,眼睛看着精致的小脸。
谢安妮没有理他,只是一个人陷入了沉思,小脸阴沉着,美眸眯起混沌地看着茶几,过了很久,她才拿起电话打出去。
“小表妹,你可好啊?现在事情有些脱轨,你马上给我搞清楚john的真实情况,一个小时后给我答复!没有‘不’的可能!”说完没等对方说完,就挂了电话,抬头看了看彼得邪魅的脸,毫无生气地甩开搂着她的手,走进洗手间。
厨房里,奶妈静静地坐着,一手攥拳只在桌子上拖着脸,眼睛看着昨天的报纸,看着谢一淳被人从车子里抬出的画面,想起谢氏老宅,想起谢先生和过世的谢夫人。想着,如果这个孩子真的出了事,谢先生早年丧妻,中年末期丧子,这个女儿还在亡命天涯,这一家人最后只剩下那个书卷气的女人和一个20刚出头的小女儿。
万一这个彼得再使坏,对绑架来的谢家儿媳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谢先生一时间失去两代人,这岂不是作孽吗?
为了不让安妮再与谢家结怨,为了报答过世的谢夫人知遇之恩,报答谢先生多年的照顾,她要做点事情,绝不能让这个可恶的彼得得逞,要钱可以,要谢氏后代的命从她这里就决不允许!就是豁出老命也要做点什么,以此减轻安妮的罪过,让天上的夫人安息。
这两天报刊上、电视上发布的消息,都是苏骏亲自起草拟定的,除了傲视电视台,傲视新闻周报,其他媒体一律谢绝采访。
谢家闻讯炸了锅,谢母哭得死去活来,央求着老公一定要见到谢一淳,安吉拉拥着母亲细心安慰着,舒静也坐在一边愁眉苦脸的,感觉绑架件事的发展有些不着边际,现在看来离预期的设想越来越远了,不禁担心起谢一淳的伤势,心里十分自责,矛盾。
这是她的手机响起,她下意识地看了看所有在座的人,见没人注意她,她赶紧拿着手机走向后花园,接听不到一分钟就挂了机,站在原地愣了很久,突然转身走向车库,不一会儿便从谢家消失了。
任教授和李怡在别墅里看到了新闻,也是吓得心惊肉跳,为这个不是很满意的未来女婿深深捏把汗,祈福着老天不要再这样折磨这对年轻人,让他们顺顺利利的就好。
李怡着急赶紧给谢宅打电话,谢世豪接的,很沉着地告诉他们,一切都会好的,我相信我的儿子,也请你们不要太紧张,我们都应该相信这对苦命的孩子会挺过这一关的。
韩风不知从哪里也打过电话来,声音有些嘶哑,不过还是安慰着小姨和姨父,问候他们的身体,是不是需要他过去照顾,李怡问他在哪里,他支支吾吾不想说,最后挂电话前,只留了一句:苒苒会回来的,我相信姓谢的,我在做一件有意义的事,请你们放心。
【亲,今天水一冰很忙,第三更可能要推至十一点以后,敬请告知,谢谢大家的支持!】
、【19】舒静探视被阻
第十天的时间已经到了,再过六个小时就是第十一天了。
病床上,谢一淳急得像在烙饼,翻来覆去折腾着,好几次奋力撤掉这些乱七八糟地管子和针剂,准备跑出去找任苒,都被苏骏和杰森按了回去。
“她不是你的女人,你当然不着急!”谢一淳红着眼睛对着苏骏低吼着,脸涨得通红,额头和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拳头捏得咯咯响。
“因为我知道她是任苒,不是Vivian!”苏骏也不示弱,凝眉瞪眼怒视着他,金丝边眼镜在抖动着,因为他真的生气了。
舒静昨天接到电话,开着车子从谢家溜出来,行到一半的路就掉头转向了海边,将车子停靠在海边大堤,她下了车,靠在车身上,面对着波涛汹涌的大海,吹着海风沉思着。
谢一淳与韩冰的联合项目不是暂时停下来了吗?那他为什么还要去美国呢?真的是筹资救股市吗?自从那日傲视改组,他的很多日程安排都由苏骏掌握着,每次她很公式化地去问,苏骏也公式化的回之一笑,“都在计划中,没有什么变动。”简单的一句话就把她打发了,无奈只好悻悻地离开,这个表面温和内心狡诈的苏骏是不是在怀疑我呢?
任苒被绑架了,对方意在勒索,谢一淳没日没夜地躲在办公室里,也不知在干什么,还有那个韩冰,最近几天多次出入傲视,好像他们再偷偷商议着什么,应该不是媒体合作项目的事,那是什么吗?
那么大的一笔款项,按照美金计算也要一亿多,十天之内怎么能筹集那么多钱?除非他有金库,不然傲视的股票不仅是跌停很有可能赔的一塌糊涂!
看看时间,一个小时的大限就要到了,说不准彼得的人在哪里偷窥着她,她不敢不去。赶紧坐进车里,奔向皇家医疗中心,停好车子,走进医院,她来到服务台咨询谢一淳住的病房。
“对不起小姐,这个病人是特例,我们无权向你提供任何信息,抱歉!”女接待员一再地鞠躬道歉就是不透露半个字。
“我不是别人,我是他的表妹,他的秘书,难道也不可以吗?”舒静拿出大小姐的威风,对着接待员吼着,为的就是吸引那些保镖们赶紧通知苏骏,到时候苏骏来了她再将计就计。
“小姐,请你不要激动,我们真的没有这个权利。”那位小姑娘解释半天,舒静也不接受,急得都要哭了,而舒静还在大声嚷嚷着,闹着要找这里的院长。
“哇!我说是谁这么大的动静呢?原来是我们的舒大秘书,不要为难小姑娘,她没有做错什么。”苏骏温和地笑着走出电梯,一路边说边走过来。
“你终于肯出来了?我不嚷嚷,你的狗腿子们能通知你吗?我能这么快就见到你吗?”舒静毫不领情地给了他一记大白眼,转过身气哼哼地不理他。
“哦,原来是这样啊,其实你不用大费周章,只要和这些人说一声我找苏骏,保管他们屁颠屁颠地通知我,我很快就下来接见你了。”苏骏不温不火地继续调侃,没有一点的紧张和不安。
“我不和你打哈哈,我要见一淳哥,听到了没有,我要见一淳哥!”舒静保持着愤怒的样子,对着苏骏大声申诉着。
“你没接到通知吗?他的伤势很严重,根本无法和人交流,你还是回去吧!等他苏醒了,我再通知你,保准是第一个告诉你,因为我很害怕未来的谢氏某某人,将来有一天上了位,就公报私仇给我小鞋穿,到那时我就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苏骏说了半天,把她抬得挺高,却还是不同意见面的事。
“你说了半天全都是废话!不行,我今天一定要见到他,不见到他我就不走啦!姓苏的,我倒奇了怪了,你有什么权利阻拦我,你只不过是谢氏的一条狗而已,比这些狗腿子强一点,你也就会摇尾求怜,没事舔舔主子的脚趾头,竟然还敢狐假虎威,在这里作威作福。告诉你,我舒静从来就不怕装神弄鬼的人!”舒静越说越气愤,吸引了很多人围观者,她见大家都在好奇地看着他们,马上就来了精神。
“姓苏的,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的表哥出了车祸,你不让任何人与他见面,就是父母也不准许,你到底安得什么心?看得这么紧,寸步不离,就连我这个表妹你也要不让进,难道你和我表哥是情侣关系,是GAY?难不成谢总裁承诺给你,将来和你结成连理?真是不要脸的东西!我都替你脸红。”
“够了!你可以走了!不要妄自菲薄,有失大小姐的风度!回去吧,不要再出现了,不然下一次我不会这样客气!”苏骏的脸已经被气成猪肝色,一双丹凤眼充满嗜血的杀气,围观的人见此状况赶紧散开,从这个白白净净地男人脸上看出了不一般。
保镖们听到苏骏的逐客令,马上有人过来架起舒静就向外拖,苏骏看着狼狈的女人消失在医院大厅的拐角处,嘴角上露出一丝阴狠的邪笑,推开面前挡路的围观者,大步走近电梯。
身后一片议论声,悉悉索索,看到那些阴着脸的保镖们瞪着大家,吓得各个缩了回去,互相挤挤眼,赶紧散开,不敢多造次。
苏骏回到了病房,没有告诉谢一淳刚才发生的事情,拿起报纸遮住脸,不想看床上别别扭扭的人,心里的气恨不得找个地方释放不出来,如果可以真狠不得跑到角斗场,杀死一头牛才解气。
任苒在菲佣赛琳娜和那个魁梧男人的帮助下,乘快艇很快就到了公海,这里正有一艘渔船等着他们,开快艇的冈萨雷斯与其接头,他们被安全送到了最近的大陆某海岸。
这里人生地不熟,任苒浑身上下已经脏得不像样子,赛琳娜和冈萨雷斯带着她来到岸上,跟着这对人转了几次车,最后来到了一个偏僻乡下,穿过一片绿油油的菜地,来到一户人家门口,赛琳娜试着敲门,敲了几声,里面有踢踏踢踏拖鞋的声音,三个疲惫不堪的人听到声音,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20】彼得的南柯一梦
就在任苒被绑架第十三天的早上,谢一淳已经好几天没合眼,现在正在病房里急得像困兽一般咆哮着。
客厅里他的手机突然响起,苏骏看了看是陌生号码,从地区号上辨别不在本地,马上连接监听设备,将手机按响了扬声器,正在疯狂的谢一淳也立刻安静下来,坐在一边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john,你好吗?”一句话,谢一淳差一点从沙发上跳起,被杰森死死按住。
“我是joe,你的内弟拜你所赐出了车祸,至今还在昏迷中,正在梦里与美人相会呢。承蒙谢董事长所托,他的事情暂时由我全权代表,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哈哈。”苏骏就像和老朋友聊天一样说着这件事,身旁的谢一淳一对蓝眸紧眯,用凶狠的目光盯视着他,犹如鹰瞵鹗视般恐怖。
“还是老朋友会说话,比我的内弟强多了,所以不会说话的就让他闭嘴,省得吵得人心烦,你说是不是啊?哈哈。”对方的声音不用辨别就可以断定是彼得,谢一淳一听仇人的声音就气得攥紧拳头要站起来,杰森狠狠的将他按住,示意另一个保镖帮助他,为了防止他激动,杰森拿来一个方形抱枕站在身边,随时准备堵住老板的嘴,那样子让苏骏看了都想笑出声。
“看来彼得承认那场车祸是你的杰作喽?”苏骏马上接过话题,不给对方半点喘息机会。
“哪里哪里,我怎么能和财神过不去呢?一定是你嫁祸于我,这个仇我可记下了,等这件事结束,我找机会约你,我们俩要好好聊聊,哈哈。”彼得不承认,而且老奸巨猾地将问题踢了回来,并暗示苏骏你诬陷我,就等着我收拾你吧,多么巧妙的对话,简直天衣无缝,不知内情的还以为他们在聊天。
“好啊,老朋友,我一定会赴约的,到时候千万不要忘了,要准备一瓶1982年法国波尔多的ChateauMargaux酒,我们一定好好品尝一番,哈哈。”苏骏继续调侃着,可这话里有伏笔,谁听出来了?
“哈哈,老朋友你可真贪心,那一瓶波尔多可是法国国宴酒,少说也要三万多美金,可不是小数目。不过,如果接下来的事情办得顺利,别说是一瓶